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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初想了想說:“她會健健康康地回來的?!?/br> 孟西白一瞪眼,任初頓了頓又說:“這樣有安慰到你嗎?” “你有空去醫(yī)院掛個號,看看內(nèi)科,心肝肺都壞透了!”孟西白落下狠話走了。 祁素盯著孟西白的背影,一個勁兒地惋惜:“這個也不錯,可惜有女朋友了。你還有別的穿制服的朋友嗎?” “好,我?guī)湍懔粢?,有消息通知你?!?/br> “你這明顯就是敷衍我,我也見過不少客戶。你該不會是要過河拆橋吧?你和晚晚的事兒,我也是出了力的。”祁素不滿道。 這話沒錯,祁素來之前的確去任初家轉(zhuǎn)了一圈,把自己的陋習(xí)全都給展示了一遍,讓任夫人十分反感,但是礙于兩家的面子沒有說出來。對比一下,盧晚晚好多了。但是任初不承認(rèn)爸媽接受盧晚晚是因為祁素的襯托,他覺得晚晚本來就好,本來就應(yīng)該被喜愛。所以他聽到祁素這么說,只冷笑了一聲:“可我偏偏就是個過河拆橋的人,你走不走?” 祁素沒想到任初這么不要臉,氣得不行:“我找晚晚去!” “她手上沒人!” 祁素來店里的時候,盧晚晚正發(fā)愁呢,她曾放出豪言壯語,要為祁素找個男朋友,但是她數(shù)來數(shù)去,也就只有一個合適的人選,她那個代理律師丁同學(xué)。 丁同學(xué)一聽祁素這人設(shè),立刻就刪掉了盧晚晚的微信,大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怎么了,晚晚?”祁素一邊說一邊從盧晚晚那偷了塊餅干吃。 “沒什么,就是忽然覺得,書到用時方恨少。”盧晚晚覺得有點喪,她要是像顧橋和安嘉先那樣,認(rèn)識那么多人就好了。 祁素一眼看穿了盧晚晚的心事:“你是不是為我的終身大事發(fā)愁呢?其實啊,我根本不想結(jié)婚,只是為了完成我爺爺?shù)男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我找個臨時演員回去也行。你別這么愁眉苦臉的了?!?/br> 幫人幫到底,她決定,真找不到合適的對象的話,她就勸說安嘉先去當(dāng)一回臨時演員。 任父打了幾次電話,任初終于決定在中秋節(jié)的時候帶著盧晚晚回家了。 盧mama給盧晚晚準(zhǔn)備了一些見面禮,讓他們拿著。 盧晚晚坐在車?yán)?,沒開冷氣,卻一直在發(fā)抖。 “你別緊張?!比纬跷樟讼滤氖终f。 “誰緊張了,我一點都不緊張。” “冷汗都下來了。” “那是熱的。”盧晚晚嘴硬。她人生中第一次見家長,怎么會不緊張呢? 任初想笑,想了想還是不要打擊她了,畢竟她是為了自己才這么緊張的,不能那么不人道。 盧晚晚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秋高氣爽,真是不錯,但是在她眼里這都是壓力,根本不是美景。怎么辦,離淺島越來越近了。 任初悄悄看了一眼盧晚晚,她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沒一會兒還拿出手機在查東西,標(biāo)題赫然是第一次見家長該注意什么。 盧晚晚翻了好幾個帖子,全都是寫見岳父岳母的心得體會。她就有點納悶了,這年頭姑娘家都不上網(wǎng)的嗎?為什么沒人寫攻略呢,反倒是男生來分享了。 淺島市的收費站過了,再開二十分鐘,就能到任初家。盧晚晚深呼吸了一口氣,簡直覺得末日來臨了。 “你別緊張。”任初再一次安慰。 “我……”盧晚晚這次沒有再嘴硬了,她是真的緊張,她咬了咬嘴唇問任初,“你看起來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告訴我有沒有什么秘訣?!?/br> “我沒什么經(jīng)驗,只見過你爸媽。” “比我有經(jīng)驗,快說?!?/br> 任初思索了大概有十幾秒,盧晚晚卻像期待了差不多一個世紀(jì),最終他說:“見機行事?!?/br> 盧晚晚聽了想打人。 但是,她沒機會了,任家到了。 站在大門前,任初握緊了盧晚晚的手:“準(zhǔn)備好了嗎?” 盧晚晚覺得腿都軟了,考試都沒這么緊張,她哭喪著臉說:“沒有!” “那咱們進去吧?!?/br> “別呀!再等等……” 任初哪管那些,半抱著就把她給帶進去了。 任初的父親盧晚晚是第一次見,很斯文的一個人,任初的mama她比較熟悉,那種壓迫感還在。 任初回來之前一定是打點好了一切,父母對盧晚晚關(guān)懷備至,盡量做到讓她沒有壓力。盧晚晚在吃完飯以后,才逐漸覺得這家人很好,見家長這件事,沒有先前想象的那么可怕。她要去網(wǎng)上告訴大家,其實你們都多慮了。 但是很久以后盧晚晚才明白,之所以她能夠覺得舒服坦然,那是因為,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任初已經(jīng)替她鋪平了所有的路。因為有那么一個深愛著她的人,她才能夠像個小公主一樣簡單快樂。 “晚晚,我有個禮物想送給你,能跟阿姨去拿一下嗎?” 盧晚晚看了一眼任初,任初點了點頭。 盧晚晚跟著任夫人上樓,她拿出了一個頗有年代感的錦盒。直覺告訴盧晚晚,里面肯定是一只玉鐲,而且還是任初奶奶給的。 果然,任夫人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只古樸的鑲金玉鐲。 任夫人笑了笑,說:“任初奶奶給我的,款式嘛……太土了,玉鐲的成色也不太好,不是什么寶貝,但是是任家兒媳婦的象征,今天我把這個給你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