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中年過氣影后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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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葦如釋重負,跟著吉星和小龐匆匆往后臺的出入側門走去。 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士迎過來,像是見到了老朋友一般:“一葦,好久不見!” 江一葦愣住,這是誰,有點面熟,但喊不出名字啊! 愣神間,那男人已經展開手中一件寬大的羽絨服:“外面很冷,先穿上大衣再出去?!?/br> “你是……”江一葦不由疑惑,皺起眉頭,望著男人。 中年男人一愣,似是沒有想到這一幕,略有尷尬道:“一葦你不認識我了?” 江一葦仔細端詳,然后抱歉道:“不好意思,不太記得了……” 中年男人震驚:“一葦,我知道你來參加跨年演唱會,特意來看你演出的啊。” 但并不是你特意來,人家就要特意認識啊。 江一葦合掌:“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闭f著就要奪門而去。 但中年男人哪肯罷休,不僅主動幫她推開門,還指著外門一輛加長版的豪車道:“一葦,你要去哪里,我送你?!?/br> 江一葦疑惑了:“你到底是誰?你怎么能來后臺?” 作者有話要說:聊天的話,可以去微博哈,作者專欄有我博號~~ 感謝在2020-10-15 23:59:02~2020-10-16 23:59: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一只大白菜43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loulou 20瓶;太守家里蹲10瓶;簡2瓶;萌萌的我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5章 中年男人正是高逸。 高逸也是萬萬沒想到,拿到了最好位置的觀眾票,又獲特批進入后臺,還將車子停到了出入口,這獨一份的排面,竟然沒能震撼到江一葦。 因為江一葦不認識他了。 推開的門又彈了回來,冷風終于被擋在門外,二人在門內面面相覷。 吉星發(fā)現了不妥,當即上前,擋在江一葦跟前:“這位先生,麻煩您讓一讓?!?/br> “我是一葦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备咭菡痼@片刻后,已經鎮(zhèn)定下來,他敏銳地感覺到,江一葦可能是出了什么問題。 江一葦不可能不認識他。 江一葦也許不愛他,但絕不會看到他的第一眼如此毫無反應。 一句“二十多年的老朋友”果然有了效果。江一葦打量著他,心中起了一些隱隱約約的畫面,飄忽不定、又捉摸不透。 二十多年前……江一葦很確定,在自己二十一歲之前的記憶里肯定沒有這個人。但他氣質出眾、優(yōu)雅中帶著些時尚,身上有一種莫名的海外感。 如果這人真是二十多年前的老友,那他或許是自己在國外讀書時的朋友? 他會不會知道自己的很多過往? 江一葦微微一笑:“請問先生叫什么?” “高逸?!蹦腥说氖稚炝诉^來。 江一葦正要與他握手,手剛剛伸出去,旁邊猛然插進一個人,一把捉住她的手。 “一葦,我們回酒店。” 是凌萬頃。居然是凌萬頃。 “你怎么來了?”江一葦驚喜地喊著,也不顧后臺滿場的演員和工作人員,興奮地撲向凌萬頃。 二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明明只是數天未見,卻像久別重逢。 高逸的臉色頓時變了。他疑惑地望向凌萬頃,后者卻回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凌萬頃俯在江一葦耳邊,低聲道:“車在外面,我們一起回酒店?!?/br> “嗯,好的!”江一葦開心得像個孩子,重重點頭。 隨即她松開擁抱,對吉星道:“我跟萬頃回去,你們跟工作人員的車吧。對了小龐,把我房卡放前臺,回頭我自己去拿?!?/br> 江一葦的房間當成化妝間,小龐得回去幫她收拾好。 高逸被晾在一旁,滿心不是滋味,掙扎著喊:“一葦……” 江一葦這才想起,這邊還有個“老友”呢。 沒辦法,一見到凌萬頃,她就會“重色輕友”。江一葦抱歉地轉身,想跟高逸留個聯系方式。 一聲“高先生”剛出口,就被凌萬頃攬住了腰。 “別和陌生人說話?!彼统恋纳ひ裟菢用匀?,還帶著淺淺的笑意。 就連教訓都是讓江一葦心悅誠服的溫柔。 江一葦當即忘記了什么“高先生”,順從地跟著凌萬頃向側門走去。 小龐沖上來,將江一葦的大衣塞到凌萬頃手里,凌萬頃很自然地接過來,又很自然地替江一葦披上,二人相視一笑,鼎沸的人聲、忙碌的人群,皆成為無關緊要的背景。 高逸抱著那件嶄新的羽絨服,怔怔地望著他們推門而出,五味雜陳。 這羽絨服是他特意買的,哪怕時隔二十多年,他也記得江一葦的尺碼,這羽絨服若江一葦能有幸穿上,一定會非常合身。 ——高逸堅信這一點。 舞臺側門外,整整齊齊停著三輛車,在高逸的加長版豪車和凌萬頃的賓利之間,主辦方提供的專車可憐巴巴地夾在中間,頹廢而又頑強。 一想到三輛車都是來接自己的,江一葦頗為感慨。 在她溺水之前,出行時亦是這樣的排場,但溺水來到二十五年后,她卻倒霉到打車都搶不過別人。 因為她不會用打車軟件。 人生之跌宕起伏,江一葦俱已嘗透??纱藭r此刻,她還是那樣發(fā)自內心地感覺幸福。 誰讓她身邊有個凌萬頃呢。 “我還想著回酒店跟你視頻呢,沒想到你突然就出現了,像做夢一樣?!苯蝗斠性诹枞f頃肩上,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凌萬頃輕輕地撥動著她垂下的頭發(fā)。從他的角度,能望得見江一葦臉上的舞臺妝、以及長而濃密的假睫毛。 其實江一葦本身的睫毛就又黑又密,若不是舞臺燈光吃妝,她在生活中根本不需要諸多修飾,就已經美得讓人心疼。 江一葦不知道凌萬頃的注視,她還在喃喃地說話:“這是我們相識以來的第一次跨年,我以為不能實現了呢?!?/br> 凌萬頃心中驀地絞痛起來。 他和江一葦,第一次真正在一起,就是在一個跨年之夜。 那晚,亦是像今天這樣,江一葦在學校的跨年晚會上大放異彩,而凌萬頃在舞臺邊默默地守候著她。 那晚,凌萬頃大膽地將江一葦帶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而江一葦并沒有拒絕,只是紅著臉,輕輕地倚在他的肩上。如今天一模一樣。 那晚,青澀的他們,含羞卻又熱烈地將自己交予對方。 月色清朗,在窗臺上灑下一抹霧色。他們連燈都沒敢開,就這樣讓明月見證了人間的塵煙與情愛。 二十余年,凌萬頃用仇恨武裝自己,卻每每在深夜想起那些往事。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有情感,有欲望??伤膬刃睦卫蔚乇唤蝗敯宰?,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他的欲望,變成一種折磨。 折磨自己,也折磨他想象中的江一葦。 如今江一葦靠在他肩頭,與當年一模一樣。那些月光下的畫面,記憶猶新,強烈地折磨著凌萬頃。 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欲望。 而今晚,他不準備再克制自己。去他的回憶,去他的恢復。他不想再等,他想今晚就擁有懷中的女人。 “一葦,我從來沒敢奢望過今天。”凌萬頃低聲道。 “為什么說奢望?”江一葦問。 “因為我認識江一葦很多年,我以為,我會和她陌路到老?!?/br> 江一葦伸出手,輕輕地環(huán)抱住他。她有很多話想問,可看了看前面開車的杰克,還是忍住了。 她已經不避諱在杰克面前灑狗糧,但有些秘密,她還是希望能在更私密的場合說。 想了想,她換了另一種說法。 “那位高先生,你是不是認識?” 凌萬頃也是沒想到,這樣的關頭,江一葦突然提起高逸。 “不認識?!彼摽诙?。 可說完又有些后悔。 以高逸的性格,只要他出現,就必定會掀起血雨腥風,早晚江一葦都會知道在他們中間曾經有過高逸這么一個人存在。 現在說的謊,以后會很難圓。 “他說是我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好奇怪啊,他一定是知道我的過去,我能不能問問他?” 你也可以問我啊。凌萬頃想。 但他沒說,剛剛脫口而出的謊言已經夠失控了,他凌萬頃不能讓高逸破壞他的大事。 畢竟遠在羅國的玉龍王,正在努力幫助江一葦恢復記憶。 而自己……呵,自己時不時光臨的心痛,就是提醒,也是代價。 “一葦,我覺得他是個危險分子。你想想,突然闖到后臺,帶著一件女式的羽絨服,還準備了車。很有點居心叵測?!?/br> “有道理。”江一葦嘿嘿一笑,“不過當時,某些人也當過私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