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中年過氣影后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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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一葦好奇。 “李清照!” “哇,慕了慕了,你居然能開出李清照!” 這回江一葦帶來的圣喜手伴餅,正是之前送過《游走天街的靈魂》劇組的同系列限量款,除了僅此一個的穆桂英被江一葦拿到之外,最難得的就數(shù)李清照。 也難怪辰辰這么興奮了。 “所以我就知道今天手氣好。要不是……呵呵,說不定咱能抽個更好的簽?!?/br> “已經(jīng)挺好了?!苯蝗?shù)弧?/br> 她知道辰辰的“要不是……”后面想說什么,無非是歐文靜作為當時節(jié)目組簽下的最大牌,她被默認擁有優(yōu)先抽簽的權(quán)利。 抽簽完畢,所有人員都集中到同一間休息室。江一葦和歐文靜,終于見到了彼此。 歐文靜的傘……的確漂亮。 但眾人一看江一葦手里的道具傘,心里對歐文靜的“高仿說”起了一絲疑慮。 似乎江一葦?shù)倪@把傘更有故事的樣子? 雖然乍一看是歐文靜的更光彩奪目,但江一葦這把傘的刺繡線,光芒是收斂而耐看的,更有古韻。 而且江一葦?shù)睦C金燕尾服和緙絲傘上的紋樣有呼應,反觀歐文靜的禮服,就是再簡單不過的黑色燕尾服,在領(lǐng)口袖口以及褲邊鑲了些亮片而已。 有人想起江一葦那句話:“撞衫不可怕,誰丑誰尷尬?!?/br> 有意思。反正江一葦好像不需要尷尬。 歐文靜見過江一葦?shù)膫?,卻是在昨天彩排才通過現(xiàn)場照片知道了江一葦?shù)难莩龇?,她能臨時搞來一把傘,卻不能在一夜之間讓自己的演出服布滿精美的刺繡。 她只能裝作沒看見,昂著頭坐到了自己位置上。 踢館嘉賓抽到了第一位出場,為了保持錄制神秘感,他從另一間休息室出場,演唱十分精彩,成功地將場子帶熱。 在眾人的祝福聲中,歐文靜即將登場。 在錄制之前,江一葦已經(jīng)聽吉星說歐文靜工作室又在網(wǎng)上出黑通稿,但凌總安排了高級戰(zhàn)術(shù),在幾方聯(lián)手之下,黑通稿完全沒有達到目的。 江一葦表面笑嘻嘻,內(nèi)心也是會mmp的。所以她壓根不想在鏡頭前跟歐文靜玩什么情深。 看著歐文靜走出休息室,辰辰還故意緊張道:“歐老師沒有彩排哎,也不知道她整套節(jié)目質(zhì)量如何?江老師,你緊張嗎?你會不會……很想贏?” 好一個辰辰,又要踩人家沒彩排,也不忘自己是紅臺的人,身負“挑話題”重任。 江一葦沒有“辜負”她,捧著臉做出半分緊張:“緊張……肯定會啊。比賽當然想贏,說不想贏那肯定是假話。我才不相信什么‘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比賽第一第一第一,哈哈?!?/br> 這么一笑,原本的半分緊張,好像消失了不少。 江一葦?shù)囊暰€,跟著眾人一起轉(zhuǎn)向了休息室的大屏幕。 歐文靜出場,熟悉的音樂響起。她果然是天生跳舞的料,一雙傳神的大眼睛在禮服之下顧盼生輝,腳下眼花繚亂的步伐,在臺階與雨水中上上下下地跳躍踩踏著。 而她手中那把精美的雨傘,時而左指右點,時而柱成拐棍,時而在手中旋轉(zhuǎn)飛舞,的確流金溢彩。 只聽音樂突然停頓,歐文靜一個回眸,她要打開手里的雨傘…… 但是,意外發(fā)生了。 她手上一按,那柄華美的雨傘居然沒有打開! 歐文靜也是老到。趁著臺下觀眾還沒發(fā)現(xiàn)異樣,她立刻將傘尖劃出一弧線,假裝轉(zhuǎn)了一個圈,繼續(xù)再按…… 還是沒開! 饒是她再有經(jīng)驗,連續(xù)兩把沒開,也有點慌了。歐文靜腳下的步伐已經(jīng)亂了,她拼命想去捕捉音樂,卻只聽見一片嗡嗡聲。 音樂有嗎?有。但很遙遠、且模糊。 她努力地踩著點,舞動著身體,盡管在她自己看來,她每一次落腳都精準地落在節(jié)拍上,但她不知道自己的聽力出現(xiàn)了誤差。 眼尖的觀眾已經(jīng)看出了她的慌亂,開始竊竊私語。 “她節(jié)奏好像亂了?!?/br> “她沒跟上音樂節(jié)拍?!?/br> “傘好像也有問題,她試了兩次都沒打開?!?/br> 舞臺上明亮的燈光追隨著,但在燈光之外,歐文靜能看到觀眾席上的躁動。 她一咬牙,在跳躍臺階的一個轉(zhuǎn)身之間,再一次嘗試打開雨傘。 這回她不按了,直接推,而且是用力地推。 但沒想到,她用力一推,雨傘的某根彈簧突然就斷了?!芭椤币宦暎桓鶄愎菑椓顺鰜?,重重地彈在她臉上。 歐文靜猝不及防被擊中,“啊”地尖叫一聲,腳下一歪,踩空了。 她穿的是十厘米的細高跟啊,腳下踩空、臉上重擊,她重重地從臺階上摔下,倒在了舞臺上。 那柄造孽的“原裝傘”啊,被拋出去,可憐地在舞臺上滾了個地底天。 彎彎的傘柄向著天,像極了一個不屈不撓的問號。 “啊——”現(xiàn)場一片驚呼,很多觀眾站了起來。 燈光頓時全亮,工作人員都跑上了舞臺。 歐文靜表情痛苦,臉上一道深深的血痕,是被傘骨劃出的,又深又觸目,鮮血已經(jīng)流到了脖子里。 她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 “擔架,快來擔架!”工作人員慌亂地喊著。 現(xiàn)場廣播適時響起:“現(xiàn)場出現(xiàn)意外情況,錄制暫停,請大家不要隨意走動。” 誰也不會走動啊,誰都想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而且有消息靈通的已經(jīng)在傳播小道。 “聽說馬上江一葦?shù)墓?jié)目也是《雨中曲》。” “不會吧。這是誰撞誰?” “歐文靜也太慘了吧,道具師是不是要背鍋了?” “她們倆不和啊,肯定是故意選的一樣的節(jié)目,誰都不肯相讓吧?!?/br> “這下江一葦隨便跳跳都贏了啊?!?/br> “怎么這個傘會出意外???” “可是我覺得傘沒出意外之前,她跳得就一般,不是說她神經(jīng)性耳聾了嗎?肯定對跳舞有影響的,聽音樂有問題?!?/br> “那她還來堅持比賽,不退賽?” “是敬業(yè)嗎?” “是金錢的力量吧?!?/br> “肯定是金錢的力量啊。聽說他們是簽一期錄一期,多參加一期,報酬就不一樣啊?!?/br> 臺下議論紛紛,關(guān)心少,旁觀多。 也是歐文靜自作自受,被抬下舞臺的那一刻,她望見通道旁邊江一葦驚愕的臉。 歐文靜又痛又氣。沒想到自己用這樣的方式下場。 輸慘了。 作者有話要說:是哪位小天使鉆進了我的存稿箱,猜到了抽到最后一個,來來來,快留言,我給你發(fā)紅包哈哈哈哈~ 感謝在2020-10-27 23:58:43~2020-10-28 23:59: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tatjiana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7章 說實話,江一葦萬萬沒有想到歐文靜會以這樣的方式離場。 她看著歐文靜滿臉鮮血地躺在擔架上,腳踝無力地扭成不符合人體規(guī)律的角度,顯得格外可怕。 通道兩邊擠滿了人,所有人都跑出來,七嘴八舌亂成一團。 可歐文靜躺在那里,卻于人群中一下子捕捉到江一葦,死死地盯住。那赤紅的眼神痛苦又絕望,像是被guntang的火鉗夾住的毒蛇,拼了命也想噴出最后一口毒液。 江一葦最初的驚訝,在與歐文靜的對視中,奇跡般地消退。她變得平靜,且毫不閃避,就那樣直視著“毒蛇”的眼晴。 冷漠讓她百毒不侵。 她淡淡地望著人群簇擁的歐文靜被迅速地抬遠。一個躺在擔架上的人,無法決定自己的視野,只有站立的人可以。 歐文靜已身不由己,再也噴不出她的“毒液”。 江一葦輕嘆一聲,遺憾地搖搖頭,轉(zhuǎn)身回到休息室。 所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回來,皆驚魂未定,對歐文靜的受傷議論紛紛。 一名工作人員將那柄“問天之傘”從舞臺上收回來,放到休息室的角落里。并不無辜的“問天之傘”還是那樣張開著,沒人敢去收它。 像是宿命一般,它該撐開的時候沒有撐開,該關(guān)上的時候也沒有關(guān)上。 一切都是這么不合時宜。 “歐老師就是被這傘坑了啊?!币晃荒贻p嘉賓弱弱地說著,將視線從傘上收回,似乎多看一眼都會沾染到晦氣。 易冰安也不知是真懵還是裝懵,扇動著長長的睫毛:“鎮(zhèn)店之寶都這么不靠譜嗎?” 像是被她提醒到,眾人的視線齊刷刷轉(zhuǎn)向江一葦,望向她手里的那把“高仿傘”。 岑成蔭更是不由自主地關(guān)懷:“江老師,要不要再檢查一下你的……” 畢竟這把是“高仿”,萬一更不靠譜? 真是好孩子。這么想著jiejie。江一葦從善如流,將自己手里的傘輕輕一推,傘面頓時被撐開,灑下滿屋子的耀目星輝。 縱然昨天彩排已經(jīng)見識過,眾人還是禁不住為這美艷的物件暗暗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