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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這么早起來?”鍋里的白粥還沒有熟,裴之宴閑閑地開口。 隨禾聳了聳肩,“我這不是昨天才搬過來嗎?準(zhǔn)備去添置一點家具和生活用品?!?/br> 裴之宴也沒再在多問,靜靜地看著她從冰箱里拿出一袋掛面鋪進沸水中煮,與此同時,她在平底鍋上敲開一個雞蛋,七分熟的時候翻面,再加熱了三片熏rou和一片青菜。 隨禾用筷子輕松地把掛面撈出,淋上兩滴香油,在把金黃的煎雞蛋、熏rou和青菜鋪在面上,最后澆上一點清澈的湯底。 隨禾轉(zhuǎn)過身來,看見裴之宴目不轉(zhuǎn)睛的樣子,勾了勾唇,用筷子在裴之宴面前虛晃了一下,“裴之宴,你的粥熟了?!?/br> 裴之宴錯愕地看向電飯煲,果然原本紅色的標(biāo)志已經(jīng)變成了綠色,發(fā)出清脆的提示音。 裴之宴不自在地咳了一聲,“你倒是挺會折騰,建議你去米其林餐廳當(dāng)大廚。” 隨禾懷疑這廚房除了碗筷和電飯煲,裴之宴一件都沒動過。 隨禾低低地笑了一聲,“廚房給你遲早得落十層灰,我這叫享受生活。” 裴之宴盛好白粥安安靜靜地吃了起來,看著對面的隨禾愉快地吸溜著面條,裴之宴突然心生不悅——明明自己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總裁,怎么感覺在她面前自己這么寒酸呢? 熱乎乎的白粥,平常也挺香甜,現(xiàn)在裴之宴卻突然覺得索然無味。 這隨禾一定是季北辰派來折磨他的吧?顏面盡失的裴總悲哀地想。 隨禾慢條斯理地吃完早飯,把鍋碗洗干凈后,她就背著包開車去了家具城。 從臺燈到防塵袋,從毛巾到水杯,東西雖然小,但因為數(shù)量巨多,多到差點連汽車的后備箱都塞不下。 逛了一整天,隨禾累得渾身酸軟,想著自己回家后肯定沒勁做飯,隨禾只好在路邊隨便買了一個雜糧煎餅。 回了家,隨禾換了拖鞋,癱軟在餐廳的椅子上,開始默默地啃雜糧煎餅。 同坐在餐桌旁的裴之宴掀了掀眼皮,看見她手里的餅似乎有點詫異。 剛準(zhǔn)備說什么,外賣小哥突然打來了電話,三分鐘之后裴之宴坐回了餐桌。 隨禾默默地看著他拆開了外賣,把一盒小龍蝦倒進了瓷碗里,一瞬間紅油飄香。 裴之宴先看了一眼隨禾平平無奇的雜糧煎餅,又看了一眼他面前紅紅火火的小龍蝦,眉眼間隱隱約約露出嘚瑟的神情。 裴之宴對上隨禾的目光,悠哉悠哉地拿起小龍蝦剝了起來,一個個小龍蝦rou質(zhì)鮮嫩,麻辣鮮香,十分誘人。 隨禾嘴角微微抽搐,這裴之宴真的不是幼兒園剛畢業(yè)吧? 難道他覺得自己會像他一樣以物易物換得吃小龍蝦的機會嗎? 這必然不可能,隨禾吃完最后一口雜糧煎餅,決定明天做酸菜魚。 晚上八點半,隨禾洗完澡后,慢悠悠地去書房打開筆記本,準(zhǔn)備發(fā)《弒殺》的第一章。 誰知自己新買了一個月的筆記本突然黑屏了,隨禾眉頭一皺。 因為才寫了幾萬字,她的文稿只在u盤上有一個備份,偏偏u盤被她放在老宅了,老宅不在商圈,現(xiàn)在自己去拿,恐怕來不及了。 隨禾深吸了一口氣,只能打電話給表弟隨澤——隨星和他是龍鳳胎,現(xiàn)在在云城大學(xué)念書,因為老宅和云城大學(xué)相近,所以他不住宿舍。 隨澤恰巧在回老宅的路上,可是即使如此,找到了再趕過來也起碼要一個多小時。 好在自己只說了晚上更新,沒有說是幾點鐘。 隨禾搗鼓了十幾分鐘,發(fā)現(xiàn)毫無作用,只能百無聊賴地下了樓,以便第一時間給隨澤開門。 隨禾看著早上發(fā)的微博評論區(qū),里面又多了不少評論。 423568217:這都九點多了,你們家隨隨怎么還不發(fā)第一章呢? 芳芳的兜:幾點更新啊,隨隨,等不及啦,以前都是八九點更新的,現(xiàn)在是改了嗎 月亮不睡我不睡:我還可以等,離十二點還有三個多小時呢,你們急什么,本來隨隨也沒說九點鐘更新啊 往常面對網(wǎng)友因為各種原因掐架,隨禾都面不改色,但這次確實是她的失誤。 隨禾平常喜歡聽風(fēng)清月朗的純音樂,但她有個奇葩的愛好,她心情一不好就聽電音,聽著耳機里節(jié)奏感強烈的音樂,隨禾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開始走動。 在一樓客廳里看電視的裴之宴看著隨禾在門口走來走去,晃來晃去。 看隨禾在面前晃了十幾分鐘,晃得他腦殼疼,裴之宴終于沉不住氣開口,“你到底在干什么?白天踩著五厘米的高跟鞋壓馬路還不夠累嗎?你是永動機嗎?晚上還要加練?” 隨禾摘下耳機,心情低落地把手機塞進口袋里,“我電腦壞了,東西發(fā)不出,馬上u盤拿過來,能不能借我用一下你的電腦?” 裴之宴詫異地挑了挑眉,“電腦壞了?” “對啊?!彪S禾雖然在和裴之宴說話,眼神卻不由自主地一直瞟著大門,好像下一秒隨澤就會腳踏七彩祥云把她的u盤送過來。 看著隨禾無精打采的樣子,裴之宴垂著眼眸低低地笑了一聲。 “你這個人怎么回事?幸災(zāi)樂禍?”隨禾眉間微蹙。 “我說你也是沒腦子,我這么一個大活人在這,你就不能屈尊找我?guī)兔??”裴之宴嘴角噙著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