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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禾挑出來一塊葡萄蛋糕,漸變的紫色慕斯奶油入口即化,里面夾著滿滿的葡萄果rou和果凍,因?yàn)槭潜?zhèn)過的,口感極其清爽,讓人忍不住感嘆一句“是夏天的感覺!”。 剛吃完第一口,隨禾的眼睛就亮了一下,“好好吃啊?!?/br> 謝鶴鳴笑了一下,“你喜歡就好。” 隨禾忙著解決葡萄蛋糕,自然而然地錯過了話里話外的暗示,但一邊的溫晴卻捕捉到了他的小心思。 看來要給他們家裴二少提個醒啊,到時候媳婦和人跑了都不知道——尤其還是用自家的甜點(diǎn)幫情敵討了女孩子的歡心。 裴二少反向cao作一直可以的。 溫晴看著隨禾津津有味地吃著宴雅居的甜點(diǎn),頗為好笑地?fù)u了搖頭。 下午的流程排得及其滿,好在幾個主演今天狀態(tài)都不錯,尤其是溫晴和謝鶴鳴相愛相殺的一場打戲,簡直是酣暢淋漓。 電影的造型語言包括畫面構(gòu)圖,色彩,光線,音響,而群戲尤其注重畫圖構(gòu)圖和色彩這幾點(diǎn)。 溫晴紅衣如血,謝鶴鳴白衣如雪,刀光劍影間謝鶴鳴斬?cái)鄿厍绲囊豢|墨發(fā),溫晴雙眸失神一瞬,回想起過去的種種,卻又不得不重新舉起手中的劍,利刃割破空氣,眾人大氣也不敢出。 “好,今天就到這里,大家辛苦了,收工吧?!绷忠裟弥鴶U(kuò)音器大聲說。 準(zhǔn)備吃晚飯的眾人十分雀躍,三三兩兩地離開了。 大部分演員都是跟組的,都去了云城劇組附近的酒店,只有少部分住在云城的人會回家。 晚上裴之宴忙完工作,坐在沙發(fā)上,等隨禾一直等到暮色沉沉,夜色如水,她也沒有回來。 裴之宴憋不住給隨禾打了個電話,“你在劇組干什么啊?怎么還不回來?”話里隱隱有些小委屈。 “當(dāng)然是工作啊,難不成還能在劇組撩小鮮rou?”隨禾開玩笑。 “鬼知道有沒有野男人勾搭你?!迸嶂玎駠鞯氐吐曊f。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你上個星期之前不是嫌我閑嗎?我忙起來你又不滿意了?劇組通宵是常事,我們組進(jìn)度已經(jīng)很快了?!彪S禾頓了頓,繼續(xù)說,“你不會還沒吃飯吧?” 那頭的裴之宴沉默了,隨禾頓時就懂了。 合著這熊孩子等著自己回去做飯呢。 “我剛剛收工,我半個小時內(nèi)趕回去行了吧?” 掛掉了和裴之宴的電話,隨禾突然看見林音的先生來劇組接林音,隨禾突然想起來下午中場休息時林音說他們倆已經(jīng)認(rèn)識十年了。 從十六歲到二十六歲,從共用一個課桌到融入彼此的生命。 隨禾頓時有些羨慕,不免多看了兩眼——總覺得自己注孤生呢。 隨禾開車回了家,剛上二樓就意外地聞到了一股香氣。 “你做飯了?”倒是她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裴之宴有點(diǎn)不自在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隨禾托腮看著裴之宴,“想不到你還這么有心,還等我一起回來住?!?/br> “火鍋本來就是要一起吃的?!迸嶂缙^解釋道。 “這倒是,特別是過節(jié)的時候一個人去吃火鍋,服務(wù)員還要在你對面放一個玩偶,本來一個人倒沒什么,這么干簡直是火上澆油,太辛酸了。”隨禾搖了搖頭。 正說著,緋緋從陽臺跑了過來,跳到了隨禾的膝蓋上。 隨禾低著頭笑瞇瞇地?cái)]貓,“這幾天給緋緋喂貓糧麻煩你了?!?/br> “沒什么,反正緋緋跟我姓?!迸嶂缥⑽⒋健?/br> 隨禾抬起頭,“我就是隨便客氣一下,反正也沒把你當(dāng)外人。” 不是外人,難道是內(nèi)人?裴之宴心念一動,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話題,“最近在劇組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彪S禾眉眼彎彎,“大家都挺友好的,也都很敬業(yè),沒有什么耍大牌的明星。果然還是導(dǎo)演前期工作做得好?!?/br> 裴之宴前幾天已經(jīng)知道《弒殺》的導(dǎo)演是林音,因?yàn)槿挝ㄟh(yuǎn)的關(guān)系,他和林音倒也相熟,知道她做事一向穩(wěn)妥,便沒有去細(xì)問。 “那溫晴呢?”裴之宴旁敲側(cè)擊地打探。 “也很好啊?!彪S禾夾起兩片牛rou卷放進(jìn)碗里,“我說,你既然追星就不要不承認(rèn)啊,溫晴很好相處的,她今天還給我拿了橘子汽水呢?!?/br> “還有謝鶴鳴,他也挺好的——” 隨禾話還沒說完,就被裴之宴打斷了,“謝鶴鳴是誰?” 隨禾眨了眨眼,才意識到裴之宴好像真的不追星,對娛樂圈是真的不了解,謝鶴鳴好歹是娛樂圈的當(dāng)紅小鮮rou,粉絲不止一千萬。 “之前我對他也不是特別熟,但好歹看過他兩部劇,你不是溫晴的粉絲嗎,肯定不是真愛粉,去年溫晴拿獎的《飛躍》,他演的男二啊。”隨禾漫不經(jīng)心地說。 裴之宴的腦海里依稀出現(xiàn)了一個模糊的人影——要是平時,裴之宴一定點(diǎn)頭稱是,但此刻任何一個雄性動物都足以讓裴之宴警鈴大作。 之前不太熟,意思就是現(xiàn)在挺熟了?裴之宴抿了抿唇,一言不發(fā)地涮菜。 隨禾沒有看出裴之宴的不對勁,興致勃勃地繼續(xù)道:“他今天給我們帶了宴雅居新出的甜品,可好吃了。” 埋頭苦吃的裴之宴突然頓了一下,不可置信地重復(fù),“宴雅居?” “對啊,就我們上次吃的那一家,他們家才開的甜品線?!彪S禾用公筷撈出一串粉絲,“你也不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