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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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公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然讓我們來吧,你好好休息。 楚清瀾倒是沒有哪里不舒服,不過他察覺到今天狀態(tài)不太好,于是讓開,讓其他人來。 今年的夏天似乎格外的熱,太陽十分毒辣,炙烤著大地如同一個火爐。 最近很多來看病的人都是頭疼頭暈冒汗,這是中暑的表現(xiàn)。 這古代也沒有什么降溫的方法,還有很多人大太陽在外面干活,很容易造成中暑。 楚清瀾還配了湯藥,任何人都可以免費來喝一碗,預(yù)防中暑。 藥成本也不是特別高,楚清瀾這一舉動,還讓那些沒錢的百姓認(rèn)定為活菩薩,楚氏醫(yī)館的藥管用又便宜,百姓去看病收費又低,真的是造福了百姓啊,還有很多人專門過來感謝,還有人拿來了自己種的菜,都是老百姓的心意,不收也不好。 楚清瀾讓醫(yī)館里的大夫,百姓們自己種的蔬菜可以適當(dāng)?shù)氖拯c,但如果是他們買的,又或者是貴重的就絕對不能收! 在古代也不能有收禮這種情況存在! 楚清瀾的解暑藥預(yù)防了很多,他還讓每個人都拿幾幅解暑藥回去,自己家里人熬了喝,或者給親戚朋友都行。 楚清瀾也準(zhǔn)備讓皇宮里的人也喝一喝,聽小元子說皇宮也有一些人最近不怎么舒服。 那給王府也送一副過去好了,反正順路。 于是楚清瀾就拿上了藥,去了王府。 現(xiàn)在天色還早,墨玄也還在忙,肯定不在王府。 楚清瀾送過去的時候,剛巧看到王府的人都在忙碌,那些新的東西,又紅又喜慶的,全都在往里面搬。 看到這些人在裝扮王府,又是那么的喜慶,楚清瀾腦子里一根弦突然繃緊。 成親兩個字就這樣印在了楚清瀾的腦海里,楚清瀾一張臉蒼白,是啊,墨玄要成親了,算算日子可能就是在這幾天吧。 到時候蘇婉兒成這里的女主人,這簡直就是噩夢吧? 管家看到楚清瀾站在門口不進來,他趕緊過去:陛下! 陛下?管家叫了兩聲楚清瀾才回神。 楚清瀾扯出一抹蒼白的笑容,開口道:王府挺熱鬧的。 管家說:王爺吩咐把王府多裝扮裝扮,王府好久都沒有熱鬧過了。 墨玄喜靜,而且不喜歡花里胡哨,不過楚清瀾挺喜歡的,他喜歡有家的感覺,相比起來王府太冷清了,這件事他還和墨玄提過,當(dāng)時墨玄都沒放在心上的。 如今開始裝扮王府,肯定是因為蘇婉兒吧。 因為要成親了,所以馬上就要熱鬧了對吧。 陛下你沒事吧?管家看著楚清瀾蒼白的臉色,不由問道。 楚清瀾搖搖頭:沒事,最近天氣熱,朕送點解暑藥過來。 楚清瀾命令后面的人把解暑藥送到之后,自己就離開回宮了。 小元子從楚清瀾回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哪里不一樣,他湊過來:陛下您不高興嗎? 他哪里不高興了,他非常高興啊。 楚清瀾說:你下去吧,朕可能有點累,休息一會就好了。 一定是最近皇宮醫(yī)館兩邊跑太累了,加上和墨玄一起睡根本睡不好,趁著現(xiàn)在白天,他補會覺。 楚清瀾到后面真的就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夢。 他夢到墨玄成親了,還和別人一起拜了堂,他在旁邊看著,一點都不開心,可能是這成親的日子選的不好,他不喜歡! 夢本身就是無厘頭的,緊接著就到了洞房,新娘子的蓋頭被揭開,結(jié)果變成了楚清瀾自己的臉,楚清瀾還驚喜的對他說surprise。 結(jié)果墨玄一點都有新娘子掉包的驚訝,反而直接把他壓在床上,然后就是限制級畫面。 這夢做的楚清瀾臉紅心跳,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臉紅成了什么樣子,就跟生病了一樣。 等他醒來的時候,額頭上多了一只冰涼的手,床邊還多了一個人。 視線似乎被手遮擋,在面前還跪了一個太醫(yī),小元子和魏公公都在旁邊。 嗯?什么情況? 他就是睡個覺而已,怎么就被當(dāng)成國寶圍觀了? 55.第 55 章 你們下去吧。墨玄淡淡開口。 其他人趕緊走了, 沒幾秒鐘,寬大的房間里就只剩下楚清瀾和墨玄兩人。 嗯?楚清瀾從床上坐起來:怎么了? 無事。墨玄才不會說,他進來的時候看著楚清瀾抱著被子一臉難受的樣子, 臉還那么紅, 以為是楚清瀾生病了不舒服, 還趕緊去叫了太醫(yī)過來。 太醫(yī)過來給楚清瀾把了下脈,說沒問題, 然后墨玄又把手放在楚清瀾的額頭上,還是那么燙。 在這個時候,楚清瀾才醒來。 身上怎么那么燙? 楚清瀾可不敢告訴任何人自己做的那個夢,更別說是自己一醒來就看到那么多的人在床邊, 所以他那么羞恥的時候,有這么多人看著! 他掀開被子:可能是太熱了吧。 然而楚清瀾穿的并不多,掀開被子就看到薄薄的衣服, 某個地方感覺有點涼颼颼的,跟濕了一樣, 楚清瀾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褲襠,墨玄也順著楚清瀾的視線看下去。 下一秒, 楚清瀾趕緊把被子又掀起來蓋好。 ?。?! 這下徹底沒臉見人了,他做夢就做夢,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青少年了, 怎么在夢里還會 在這個時候,楚清瀾還聽到了一聲低笑聲,是從旁邊墨玄那里傳過來的。 所以墨玄也看到了! 楚清瀾的臉立刻燙的可以煎雞蛋了, 為什么總是在墨玄的面前發(fā)生這種丟人的事情。 他輕咳了一聲:咳,都是男人,難免的。 然而墨玄卻問:夢到什么了? 夢到啥能告訴你嗎?我不要面子的? 他是萬萬不會告訴墨玄, 他倆一起成親,然后墨玄就跟老男人一樣急不可耐,也不會告訴墨玄他們折騰了一晚上這些! 小皇帝殊不知自己的心思都被別人聽去,墨玄瞳孔里都是笑意,原來是夢到和他成親,還夢到和他那什么啊,難怪臉紅成這樣,連耳朵尖尖都是粉的,還那么大的反應(yīng)。 在夢里,小皇帝可沒少享受吧? 墨玄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楚清瀾的褲子,雖然隔著被子,但楚清瀾依舊非常敏感,他趕緊捂住自己,還十分兇悍的對著墨玄:看什么看! 所以夢到什么了?墨玄明知故問。 朕的事為什么要告訴你。楚清瀾依舊嘴硬。 楚清瀾不說,墨玄只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猜測:反應(yīng)那么大,難道是夢到本王了? 是啊,在夢里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楚清瀾冷哼。 墨玄說:是么,本王還以為,你會夢到本王成婚呢。 墨玄有意無意的一句話,楚清瀾卻突然懵了,墨玄怎么知道的! 難道墨玄能聽到他心里想的,還是墨玄進入了他的夢里?這不可能吧? 思及此,楚清瀾在心里罵了一句:【墨狗不是人!】 【墨狗腦子有坑。】 【我喜歡墨狗!】 好了,沒什么反應(yīng),他在想啥呢,墨玄怎么可能聽到他心里的想法。 殊不知自己暴露的一干二凈,特別是最后一句話,墨玄聽的真真切切。 朕怎么可能會夢到你,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朕還要繼續(xù)睡!他考慮起來把自己的褻褲洗洗,盡管他的衣服都有別人洗,但這次實在是不太方便。 害本王這么擔(dān)心,現(xiàn)在就趕本王走?說著,墨玄還伸出手捏了捏楚清瀾的臉頰。 楚清瀾那漂亮的眸子里滿是震驚,墨玄是被附體了吧,不然怎么突然那么溫柔? 害他那么擔(dān)心,墨玄會擔(dān)心他? 墨狗不是應(yīng)該巴不得他快點死,然后把皇位讓出來嗎? 你擔(dān)心我?楚清瀾和墨玄有的時候說話,都沒有用那些尊稱或者自稱。 本王擔(dān)心某個小白眼狼病了,又給本王丟下一堆的爛攤子。 是誰小白眼狼,分明墨玄才是好么! 而且他也沒給墨玄添過麻煩,不過也沒給墨玄分擔(dān)什么。 楚清瀾啞言,算了,不和墨玄生氣。 可墨玄這不走,他也不好意思起來洗澡啊,可偏偏如同看透楚清瀾的想法,墨玄就直接在楚清瀾的旁邊躺下。 到晚上了,本王也該睡覺了,陛下一起? 楚清瀾: 楚清瀾直接爬起來:朕忽然睡不著了,有點餓了,朕去找點吃的! 結(jié)果在出去的時候,一不小心壓在了墨玄的腹部,墨玄悶哼一聲,楚清瀾顧不上他,趕緊走了。 墨玄看著楚清瀾倉皇出逃的背影,又忍不住勾起嘴角。 墨玄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自己都不明白楚清瀾哪里來的魅力,光是聽到他腦子里想的那些畫面,他也覺得一股子火冒出來。 楚清瀾讓小元子準(zhǔn)備點熱水,他要沐浴。 小元子看到楚清瀾,開口道:陛下,王爺剛剛好擔(dān)心你,看到你在床上叫不醒,王爺急壞了,去叫了太醫(yī),還親自在旁邊照顧你,奴才都沒見王爺這么著急過。 以為他生病了,墨玄真的很著急? 他還以為墨玄是開玩笑的呢,沒想到墨玄是真的擔(dān)心他。 是是嗎?楚清瀾風(fēng)輕云淡的帶過,然后趕緊去洗了個澡,順便把自己的褻褲也洗了洗。 洗了個舒服澡,楚清瀾身心通透,等他沐浴完之后悄悄去房間看了看,墨玄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楚清瀾和墨玄都有自己的事情,實際上見面的時間也不多,也就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有上朝的時候,偶爾墨玄會和楚清瀾一起用膳,但兩人見面都沒有什么愉快的時候。 墨玄依舊是住在皇宮的,最近也很少回王府去。 楚清瀾納悶,前幾天看到王府在裝扮,墨玄要成親了,怎么這幾天過去了,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 也不知道蘇婉兒的肚子怎么樣了,孩子是留著還是沒留著。 這些墨玄都不考慮他考慮個什么,他擱這瞎擔(dān)心! 這距離溫子言去江南一帶也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吧,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吧。 提起溫子言,楚清瀾總有一種見這個人并不是表面那么簡單的感覺,可偏偏墨玄又不信他。 既然墨玄不信,那楚清瀾只好自己查了。 剛巧他的醫(yī)館有個大夫想要回老家看看,而他的老家就是在江南,楚清瀾讓他去江南的時候悄悄看看溫子言的情況。 山高皇帝遠(yuǎn),如果溫子言腿真的沒問題,那么他肯定在江南那邊不會裝的那么好,一定會露出馬腳! 楚清瀾不知道的是,他要調(diào)查的那個人,現(xiàn)在就在京都。 在一家酒樓的包間里,戴著面具的男人手里握著茶杯,坐在那邊椅子上。 輕輕的轉(zhuǎn)動著茶杯,像是在等什么人。 很快包間的門被推開,一個男人匆匆進來,看了四下無人之后,才把門給關(guān)上。 如果此時王府的人在場的的話,一定能驚訝的認(rèn)出來,這是他們的管家。 管家進來之后,走到那個面具男人的面前,語氣擔(dān)憂:您怎么回來了,就不怕被王爺發(fā)現(xiàn)嗎? 面具男人摘掉自己的面具,那是一張溫潤的臉,只是此時褪去了那絲溫柔,多了一分殘忍,這讓他的臉看起來有點猙獰可怖。 這就是溫子言。 他現(xiàn)在有空管我嗎,沒了我,他和那楚清瀾,更方便相親相愛了吧。溫子言冷冷道。 墨玄和楚清瀾的那些,他都知道了。 管家沉默,沒有接話,倒是溫子言繼續(xù)開口:他最近和楚清瀾怎么樣? 管家也不知道該如何說,雖然他覺得王爺和陛下還挺般配,但是他不敢這么說,說了溫子言肯定會很生氣。 他跟了王爺太久,王爺確實是一個好人。 說! 管家只好簡單的說了些自己知道的,只見溫子言臉色越來越沉,最后手里的杯子直接被捏碎,管家再也不敢開口。 讓你辦的事怎么樣了? 管家面露難色:公子,這王爺已經(jīng)沒住在王府,我實在是不好下手。 溫子言臉色一凜:這點小事你都做不好? 管家立刻跪了下來:公子息怒! 怎么,跟著墨玄那么長的時間,就真的以為自己是明元的人了?此時的溫子言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最近他行事確實急躁,特別是刺殺楚清瀾的那次。 他真的是太想楚清瀾死了,結(jié)果楚清瀾沒死,反而他的勢力被墨玄查了很多,損失慘重,現(xiàn)在還剩的并不多了,墨玄似乎也開始察覺了什么,總之他不能讓墨玄查到他! 他本舍不得對墨玄動手的,實在是沒辦法了,眼看著墨玄和楚清瀾相親相愛,他如果不動手的話,墨玄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他。 所以他只能用這樣的方法,給墨玄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