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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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雪瞬間高興起來,甚至將剛才那失速的心跳也忘記了,他笑瞇瞇地拿著筷子,學(xué)者黎淺浩的樣子開始用筷子吃東西,只是因為從未用過,所以一片山藥他夾了好幾次,才成功放到嘴里。 吃到山藥的剎那,連雪眉眼彎彎,對黎淺浩說:看到了嗎,我吃到了。 黎淺浩輕笑,看到了,你很棒。 得到夸獎的連雪愈發(fā)快樂,他繼續(xù)努力,又吃到了旁邊的鴨rou,滿足地嚼著嘴里嫩滑的鴨rou,連雪問道:這樣我以后就可以跟你一塊出門了,對嗎? 嗯。 太好了,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香。 嗯,加油。 一頓飯連雪吃了一個多時辰,就連菜都熱了三遍,不過在黎淺浩的鼓勵和陪伴下,連雪竟然也沒有著急,就那么費力地一筷子一筷子地夾著菜,直到最后吃撐。 宮人們進來了幾次,看到屋內(nèi)的連雪也都很是吃驚,因為他們都站在敬檀宮門口,什么時候這個少年進了敬檀宮里面的?再回想敬檀宮大門處那位宮人說的話,頓時他們身后又出了一身冷汗,難道敬檀宮鬧鬼了?可是看到太子和少年說說笑笑的,而且那少年還在吃東西,明顯不是鬼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宮人要退出去的時候,黎淺浩忽然叫住了他們,說道:他叫連雪,是本宮好友,會住在敬檀宮,不過你們不用伺候,本宮自會照看。另外他在敬檀宮的事情,都莫要出去亂說,否則被有心人惦記上可就不好了,畢竟連雪這么美。 黎淺浩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故意語調(diào)拉長了一些,他其實也是故意叫宮人們?nèi)ゲ孪?,因為他這么說之后,宮人們一定猜想連雪是黎淺浩的男寵,若是男寵自然就不用他們伺候,自然也可以留在黎淺浩內(nèi)室,自然也可以避免宮人們過多的猜測。 宮人們都表示明白,黎淺浩又說:他以前一直生活在林間,所以有很多事情不懂,你們也不要覺得奇怪,本宮會教他。 是。 宮人們很快退下去了,連雪笑著問道:我很美嗎? 黎淺浩點點頭,說:你很美,而且很香。 連雪瞬間心花怒放,他笑得眼睛都快看不到了,濃密的睫毛垂下,在他臉上打下一小片陰影,看得叫人心癢癢的。 另一邊二皇子卻不如這邊輕松,他不知為何自傍晚時分起,手腳就開始發(fā)癢,他忍不住去撓,可是越撓越癢,漸漸地手腳上開始成片成片地出現(xiàn)紅色斑點,這些斑點漸漸變大腫起,變成水泡,水泡再漸漸破碎流膿 到晚間,二皇子的手和腳已經(jīng)嚴重到開始潰爛,太醫(yī)對此根本束手無策。 皇上那邊也知道了二皇子的情況,他專門去看了看二皇子,在看到二皇子那潰爛流膿的雙手雙腳之后,皇上也只能長嘆一聲,叫二皇子好好休養(yǎng),隨后便離開了。 不過當夜國師坐下的大弟子勤規(guī)來了,勤規(guī)仔細看了看二皇子的情況,雖然他也覺得惡心,不過還是給二皇子做了簡單診斷,他診斷的結(jié)果便是:二皇子殿下,您這并非什么惡疾,而是中毒了。 二皇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嚇怕了,他想要起身抓住勤規(guī)的手問他到底什么情況,可是他一伸手就看到那雙可怖的雙手,于是他又坐下了,他也不忍心去看,因為原本那雙清秀好看的雙手此刻還流著暗黃色的膿水,說慘不忍睹真的不為過。 本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中了什么毒?二皇子頹然坐下,沮喪地問道。 勤規(guī)想了想,才開口說:二皇子殿下,您中的毒叫潰軀散,這并非凡間人物該有的東西,殿下,您能夠告知小臣,今日您是否見過什么可疑人物? 二皇子哪兒會先回答問題,他現(xiàn)在最擔心的是自己的命,他不理會勤規(guī),反問道:這個潰軀散要怎么解? 勤規(guī)微微一笑,說:很簡單,小臣給您輸入足夠的靈力,十日之內(nèi)您便可痊愈。 真的? 當然,勤規(guī)怎敢欺騙二皇子。 那太好了,你快給本宮輸靈力,快點,本宮好了,一定叫國師好好提拔你,否則,你直接跟著本宮也行。 小臣謝過二皇子殿下。 勤規(guī)說完之后,便低下頭給二皇子灌輸靈力,灌輸完畢之后,二皇子的手腳真的好了許多,至少不再流膿了。 勤規(guī)見二皇子高興,這才再次開口:請問二皇子殿下,今日是否見過什么可疑人物?這潰軀散極為少見,即便是國師大人那里,也沒有這種□□。 二皇子此刻也沒有懷疑,想了想便說道:今日本宮哪兒見過什么可疑人物,就白日間太子來過一趟。哼,說起來可笑,太子竟然為了一朵雪蓮花要與本宮為敵,我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整日生病的病秧子,還敢跟我爭。 太子殿下? 是的,今日就太子來過。 那太子可曾傷到你? 沒有,宮人們那么多,他如何敢眾目睽睽下傷我。 勤規(guī)眉心微鎖,問道:那二皇子殿下是如何受傷的,因為這潰軀散可是要直接入體的,并非從口而入。 二皇子思考了一下,說道:受傷?本宮沒有受傷啊對了,本宮被那雪蓮花扎了一下,算嗎? 勤規(guī)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說:算了,那應(yīng)該不是太子做的,不過二皇子不必擔憂,小臣會每日過來給您治療的,小臣保證您手腳會安康健全。 嗯,那就好。 勤規(guī)起身離去,二皇子盯著他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勤規(guī)則在離開的時候,眸光閃過一絲算計,他是國師大弟子,可不是二皇子可以褻瀆的,以前二皇子覬覦自己,勤規(guī)沒去管,礙于國師面子二皇子也不敢對自己如何,現(xiàn)在,二皇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可是直白得很,尤其在自己離開的時候。 微微一笑,勤規(guī)走了。 另一邊敬檀宮內(nèi),宮人們小聲商量著:要不要進入問問太子,是否需要給那個連雪整理出一間臥房呀? 要去問你去,我可不去,很明顯連雪就是太子的那啥。 可是咱們太子怎么會喜歡上那種人。 那種人是哪種人,二皇子還不是一樣,男寵無數(shù)。 可咱們太子是太子呀,他以前多好呀,從來都沒有 你們說什么,太子都二十了,肯定有需要呀,況且那連雪多好看。 就是,他可比二皇子的那些個什么寵好看多了。 對對,太子就這一個,二皇子無數(shù)個,我覺得這個就挺好,比那些女子還省心,還漂亮。 那他們住一屋了? 小梨子你就笨死吧,他們不僅住一屋,還一張床。 第12章 我已經(jīng)有你了 連雪和黎淺浩可沒那心思聽墻角,連雪吃東西吃多了,此刻肚子有些發(fā)脹,而黎淺浩此刻忙著給連雪揉肚子。 因為是夏日,連雪和黎淺浩都只著了一件薄薄的單衣,絲綢質(zhì)地柔滑細膩,黎淺浩的手一圈圈,在連雪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打轉(zhuǎn)。 連雪舒服地靠到黎淺浩肩膀,讓他更加方便地給自己按摩,連雪邊享受著大黎太子的服侍,邊回味似地說:剛才的鴨rou真好吃,雞rou也好吃,對了,后面那個紅紅的噴香的是鹿rou對嗎? 黎淺浩不輕不重地繼續(xù)給連雪揉著肚子,嗯,鹿rou。 唉,我以前是一朵花的時候,怎么從來不覺得rou這么好吃? 對了,你不是說你剛化形,不能吃太過油膩不好消化的東西嗎? 連雪點點頭,回答:對呀,所以我肚子現(xiàn)在好脹。 黎淺浩: 連雪笑瞇瞇的,仿佛是一只正在享受愛撫的小貓,不知不覺就在這愛撫中眼皮發(fā)沉,漸漸睡去。 連雪睡了,黎淺浩才又站了起來,他叫了幾個暗衛(wèi)下來,小聲說:去合泰宮,找找連雪說的魔物,然后去看看二皇子情況,回來告訴我。 暗衛(wèi)們回答個是,飛身便走了,黎淺浩則起身出去,找到某個被關(guān)押的犯人,冷聲說:你被人下了蠱,你不知道? 那犯人便是上次刺殺黎淺浩失敗被捉,又被黎淺浩要去的刺客,黎淺浩今日剛得知消息,這犯人是被人下了蠱,這種蠱能讓人喪失理智,完全聽命于施蠱人,不過即便蠱被取出,這人也多半活不過半月。 犯人依舊咬牙切齒地看著黎淺浩,他的眼睛發(fā)紅,仿佛黎淺浩是他殺父仇人一般,他見到黎淺浩就想和他拼個你死我活。 黎淺浩看著那個被鐵鏈困住,卻掙扎著嘶吼著想要沖到黎淺浩面前的男人,隨后一轉(zhuǎn)頭,命令幾個侍衛(wèi):殺了他,后脖頸處有蠱,小心些,將蠱取出來。 是。 嘶吼的男人瞪著黎淺浩繼續(xù)掙扎,可是侍衛(wèi)一個長劍斷了他的喉嚨,他的嘶吼聲仿佛漏了氣,須臾便沒了一絲聲音。 侍衛(wèi)想要上前取蠱,不過他們不用動,那蠱已經(jīng)從男人斷了的喉嚨處爬了出來,似乎在尋找其他的宿主。 侍衛(wèi)們找了個瓷罐將那肥胖的蠱放進去,黎淺浩收了罐子,命令侍衛(wèi)們解決了這男人的尸體,而后他拿著罐子回去了,不過他并沒有去內(nèi)室,因為他怕吵到連雪。 就在客廳的桌邊坐下,黎淺浩看著那罐子,覺得有些惡心。 喲,看什么呢,這么專心? 隨著一個柔美的聲音,屋里進了一個紅衣男人,男人很是好看,加上一身紅衣,倒是叫人有點看不出是男是女。 男人笑道:怎么,你還沒死? 黎淺浩冷聲道:讓你失望了,抱歉。 男人掩唇哈哈笑起來,小浩呀,我怎么會失望呢,我多喜歡你呀。 司玖,別廢話了,過來看看這是什么蠱。黎淺浩說著往外推了推那個罐子。 司玖笑著坐到了桌邊,自始至終沒有給黎淺浩施禮,也沒有叫他太子殿下,而黎淺浩也沒有責問這些,看得出兩人關(guān)系其實很好。 司玖其實也是國師的弟子,不過三年前被國師趕出了宗門,不過司玖倒是不在乎,在京城內(nèi)擺了個算卦的攤子,竟然生意不錯,甚至還買了個小院,有事無事呼朋喚友的,活得倒是比國師弟子還快活。 司玖和黎淺浩算是好友,兩人以前也不認識,是黎淺浩幾次出皇宮去游玩,都遇到他,而有一次司玖竟然真的幫到了黎淺浩,兩人就這么熟絡(luò)了起來。 這次司玖進宮,是黎淺浩叫來的,因為他以前不覺得他和二皇子的爭斗,需要動用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可是連雪來了之后,黎淺浩就無法欺騙自己了,這些以前他認為歪門邪道的東西,或許才是他該正視和在意的。 其實司玖才是國師的大弟子,被趕出宗門后,勤規(guī)成了大弟子,勤規(guī)和司玖二人向來不和,不過司玖離開后,國師那邊明顯安靜不少。 司玖拿過那個罐子,打開,而后就看到一條白白胖胖的蠱蟲,那蠱蟲大概因為沒有了養(yǎng)分,看上去沒什么精神,窩在罐子里不動彈。 哎呀,真是惡心,你給我看這么惡心的東西做什么,晚上吃的鮮rou包子都要吐出來了。司玖立刻蓋上蓋子,捂住自己眼睛說。 黎淺浩不理會司玖這時不時發(fā)作的瘋癲癥,說道:是你跟我說這人可能中了蠱的。 那你也不用把蠱挖出來給我看呀。 這是什么蠱? 司玖捂著眼睛的手放下來,微微一笑,眼睛狹長,眉毛也狹長,看上去有無盡的風(fēng)情,他說:這叫摧靈蠱,是一種子母蠱,基本上只要母蠱還活著,就會生出無數(shù)這種子蠱,施蠱人其實只要確定母蠱是服從他的便好,這些子蠱,施蠱人連管都不用管,因為,一,除非你找到母蠱,否則你根本找不到施蠱人,二,其他成為子蠱宿主的人,還會前仆后繼地來殺你。 黎淺浩其實大概猜到了這種蠱,可能就是讓宿主不殺了他不罷休,但是他沒想到這種蠱竟然是子母蠱,而且以后可能還會有其他的人來殺他,這種隨時可能被刺殺的滋味可不好,他問道:如何才能找到母蠱,或者施蠱人? 司玖沖黎淺浩拋個媚眼,笑道:你求我呀。 黎淺浩隨意瞥一眼司玖,說:你走吧。 司玖立刻笑嘻嘻地要往黎淺浩身上貼,結(jié)果被黎淺浩一下又按回了座位,司玖只能做悲慘狀,裝著期期艾艾的樣子說:小浩,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你曾經(jīng)的一往情深去哪兒了,所謂的情深不壽難道只是騙我,可憐我對你忠心不改,唔 司玖說著說著就被黎淺浩捂住了嘴巴,黎淺浩有些緊張地看向內(nèi)室,發(fā)現(xiàn)內(nèi)室沒有動靜之后,這才松開捂著司玖的手。 司玖倒是來了興致:喲,看來太子這么緊張,是金屋藏嬌了? 黎淺浩瞪司玖一眼,說:你小聲些,而且剛才那些玩笑話以后不可亂說。 黎淺浩清楚記得上次連雪因為二皇子一句你的人,哭成了什么樣,這種誤會還是越少越好,他實在舍不得連雪再因為誤會而難過。 司玖笑瞇瞇地站起來,趁黎淺浩一個不注意,就溜進了內(nèi)室,一進入內(nèi)室,司玖便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在內(nèi)室轉(zhuǎn)了半圈,終于看到了床上安睡的連雪。 一瞬間司玖竟然有點懵,因為他自認長得絕對算是俊美,可是臥榻上那個蓋著柔黃錦被的少年絕對比他要美,若真要形容,司玖覺得自己大概是玫瑰,艷麗無雙,可臥榻上那人卻仿佛雪蓮,美得世間難尋。 黎淺浩追著司玖進來,你做什么? 司玖微微一笑,小聲說:怪不得你不在意我了,原來你心悅的,是這么個小美人。 連雪似乎被他們吵到,慢慢睜開了眼睛,他有點懵地看著房間司玖和黎淺浩二人,而后黎淺浩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司玖坐到了床邊,他拉起了連雪的雙手,深情地說:小美人,我叫司玖,我思念了你許久許久的意思。拋棄太子吧,隨我浪跡天涯,我可以靠算命養(yǎng)活你,實在不行,等等,小美人,你怎么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