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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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還有顧慮,所以黎淺浩問道:修煉之后,我是否還能參與早朝和朝中事務(wù)?如果可以,我的非常愿意修煉,如果不可以,我有可能沒法修煉,畢竟我既然身為太子,就該擔(dān)負起該有的責(zé)任。 連雪立刻回答:當然可以,因為你剛修煉,所以還不會入定,所以你只需要每日跟著我練習(xí)一兩個時辰就好。 黎淺浩微微笑起來,對連雪說:好,那我會好好修煉的。 連雪點著頭說:嗯,我會幫你的,對了我們還可以雙修。 旁邊正喝茶的勤規(guī)猛地嗆了一口,嘴里的清茶噴了坐他對面的司玖一臉一身。 司玖嗷一嗓子就喊了起來,連雪和黎淺浩一同回頭,看司玖和勤規(guī)的眼神都充滿了同情。 這一日,連雪又被接回了敬檀宮,敬檀宮內(nèi)宮人們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們都以為太子對連雪是始亂終棄了,沒想到太子又把連雪接回來了,于是這天晚上的飯菜,明明黎淺浩沒叫那么多,卻在用膳時發(fā)現(xiàn)菜色比原來多了將近十個。 連雪跟司玖一起住的時候,吃得也不算差,可是和宮里一比,就又顯得差了不少。 高高興興吃了個肚子滾圓,連雪躺到床上,滿足地雙眼微微瞇起,好像一只正舒服地曬著太陽的小貓。 黎淺浩也只能無奈地給連雪揉著他圓鼓鼓的小肚子,否則他怕連雪積食,之后會難受。 以往,一炷香左右連雪就能睡著了,可是這一次連雪沒有睡覺,而是在消化消化食之后,坐了起來,認真看著黎淺浩說:太子,我來教你修練。 黎淺浩原本對于修道實在是沒多大興趣的,不過現(xiàn)在他的愛人是連雪,他開始有興趣了,因為他真的希望能陪連雪多一點時間,哪怕多一年也好。 黎淺浩其實并不怎么相信上次連雪說他的壽數(shù)有上千歲這個事情,因為在他印象中,人的壽數(shù)多也不過百歲,他實在不敢想象上千歲的人到底是個什么樣。 反正修練對身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所以黎淺浩學(xué)著連雪的樣子,開始盤腿而坐。 連雪聲音清脆,繼續(xù)說:你知道你的丹田在哪里嗎? 黎淺浩點點頭,連雪說:那你閉上眼睛,去感覺,將空氣中的靈氣吸引到你身體里,然后將這些靈氣在丹田聚集 黎淺浩閉上雙眼,感覺著周圍的空氣,不大一會兒他就感覺到了空氣中仿佛帶著能量的一種東西,這東西在流動著,仿佛煙霧,可當黎淺浩試著吸收它們時,它們竟然真的慢慢朝自己身邊聚攏。 靈氣入體,黎淺浩按照連雪說的,將靈氣引導(dǎo)丹田,而后讓靈氣在丹田聚集,過程中靈氣依舊在流動,隨后這些靈氣被順著經(jīng)絡(luò),進入黎淺浩四肢百骸,而后再散發(fā)出去,仿佛這靈氣沖刷著身體,叫人十分舒服。 連雪沒再說話,因為他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太子竟然已經(jīng)入定了。 高興得眉眼彎彎,連雪知道黎淺浩這是已經(jīng)入了道進入煉氣期。 煉氣期其實也就是修道之人的根基,黎淺浩這種穩(wěn)固的修煉,加上四周龍氣的加持,對他應(yīng)該非常有幫助,若是快,說不定幾個月黎淺浩就能筑基。 因為黎淺浩入定了,所以連雪就一直守在他旁邊,生怕有什么人打擾到他,畢竟他才剛學(xué)會引氣入體,是最容易走入歧途的時候。 黎淺浩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真的引氣入體,可一夜之后,當他從入定中醒來,發(fā)現(xiàn)天竟然已經(jīng)蒙蒙亮了,而連雪則正對自己盤腿坐著,黎淺浩醒來他也睜了眼。 你醒啦?昨晚你入定了,所以我要守著你。連雪高興地說。 黎淺浩伸手輕輕揉了一下連雪的腦袋,溫聲說:辛苦你了。 連雪立刻笑彎了一雙眉眼說:沒事,不過你現(xiàn)在什么感覺,累嗎? 黎淺浩搖搖頭,回答:不累,可我現(xiàn)在要準備去早朝了,你去睡吧。 連雪確實累了,他點點頭,起身去躺下,黎淺浩給他蓋好被子,連雪一臉滿足,準備睡覺,只是黎淺浩給他蓋好被子后,突然彎腰,親到了連雪額頭。 連雪愣住,只聽黎淺浩輕聲說:好好睡覺,等我回來,我們一起用早膳。 說完黎淺浩就走了,連雪卻愣了許久,他滿臉通紅,乍一看去,除了眼睛是睜著的,也和入定差不多。 猛地清醒過來,連雪小聲自語:又被他給親了。 黎淺浩其實親過之后也愣了,他以前偶爾會在連雪睡著之后,親吻他的額頭,不過每次都是連雪熟睡后,這一次他只是習(xí)慣性地那么做了,吻完之后,他才看到連雪那震驚的雙眼,于是尷尬的他只能無事人一樣趕緊轉(zhuǎn)身離去,如此才能讓連雪覺得這并非什么嚴肅的親吻,若是連雪能看做一種告別的儀式就更好了。 連雪很快便睡了過去,只是這一次他睡夢里怎么有些奇怪,為什么自己會被另一個人緊緊抱著,還有他為什么和那個人在親吻? 連雪覺得自己好像看著兩個人在做各種動作,可是那兩人中的一個好像又是自己,他十分疑惑,于是靠近正擁抱著親吻的兩個人,靠近之后,他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確實是自己,可另一個呢?怎么看不清楚他的臉?雖然看不清楚,可為什么又這么熟悉? 忽然,連雪被按倒了,可是他的身體下方分明沒有床也沒有地,那他是怎么倒的? 看著這一切的連雪有些奇怪,可是為什么被按倒的自己臉上表情那么奇怪? 夢里一個看著的連雪一個躺著的連雪似乎慢慢在重合,而后終于重合成為一個人物,他躺在地上,身上是那個看不清楚臉的熟悉之人,可是突然間,自己的衣衫怎么都沒了,還有那個熟悉之人的衣衫怎么也沒了? 連雪能感覺到上方那人的肌膚,非常熾熱,烤得自己也開始發(fā)熱,似乎也仿佛被炙烤著,這感覺讓連雪覺得并不舒服,他只能扭動身體,希望能離那個發(fā)熱源遠一些,然而無論他怎么動,似乎都無法遠離這個人。 連雪放棄了掙扎,任由那人抱著自己,可是為什么那人突然碰到了自己下面,還有為什么自己后面突然多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不疼,就是有點脹。 熟悉的人開始來回動,連雪也跟著動,舒服的感覺襲來,連雪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后來那人又擺弄著自己換了動作,直到這時,連雪忽然想起來,這不就是那畫冊上的姿勢嗎?奇怪,那姿勢會叫人這么舒服嗎? 熟悉的人還在動,連雪覺得越來越口干舌燥,可是雖然如此,他還是覺得舒服。 突然,連雪感覺太舒服了,眼中已經(jīng)看不到任何東西,仿佛進入一個詭異的世界 慢慢睜開眼睛,想要看清楚這空間的樣子,可是連雪只看到熟悉的紗帳。 他醒了。 是做夢嗎?連雪低語,可是夢中的自己在做什么? 臉上通紅,連雪仔細一想,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含義,而夢里的東西又和那個畫冊對應(yīng),連雪的臉更加紅了。 此時連雪感覺到腿丨根處濕濕的東西,伸手一摸,一片黏膩,連雪臉色突然間煞白,他好像明白了戀人之間的親密動作是怎么回事,但是這黏黏的東西是什么?難道自己病了?怎么辦,太子呢?快回來了吧? 黎淺浩剛好這時早朝回來,接著他就看到一個眼眶發(fā)紅,臉色煞白的小花妖,小花妖說:太子,我怎么漏水了? 黎淺浩弄清楚連雪所謂的漏水是什么后,哭笑不得地跟他解釋:這是正常的,你現(xiàn)在是人形,應(yīng)該就具備人的功能,而男人到了一定年齡,如果身體內(nèi)的身體內(nèi)的某些東西得不到釋放,就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不要驚慌。 連雪看著黎淺浩問:所有男子都會如此嗎? 黎淺浩見連雪小臉還是煞白,于是點點頭說:都會,所以別害怕了,你里褲解了,我叫人給你洗洗便好。 連雪抬手指著房梁某處,問道:他們也會這樣嗎? 黎淺浩順著連雪的手指抬頭,雖然沒看到人,但是他知道有幾個暗衛(wèi)其實就是藏身在那里的,于是黎淺浩點了點頭,回答:會。 房梁處的幾個暗衛(wèi)彼此對視,都是一臉生無可戀,太子您教育自己小花,能不能別帶上我們,我們才沒遺那個精! 連雪似乎還是不信,轉(zhuǎn)而問道:你也會嗎? 黎淺浩: 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黎淺浩回答:我也會! 房梁上的幾個暗衛(wèi)又看看彼此,眼中都是太子果然是太子,為了教育自己的小花,竟然不惜說自己遺那個精,還那么肯定,真是叫人敬佩不已。 連雪終于笑了,不過他沒有說夢中的事情,畢竟他好像明白了一點其中道理了,所以一想到那些東西他就有些害羞,所以他只能轉(zhuǎn)移話題道:我們用膳吧。 黎淺浩再度無奈,他的小花好像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吃吃吃了。 搖搖頭,黎淺浩說:好。 連雪高高興興和黎淺浩吃飯去了,不過他心里其實還惦記著夢里的事情,他雖然懂了一點,可是總歸還是霧里看花,不甚清楚,所以他準備太子出去的時候,就找機會去弄個明白,可是怎么弄明白呢?男子和女子的事情他可以去妓丨院去看看,可是男子和男子呢? 怎么想怎么覺得這事情十分重要,連雪決定即便不知道,也要去弄明白,否則他和黎淺浩可怎么辦? 連雪十分愁,不過他不敢表現(xiàn)出來,然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會掩飾的事情,于是吃飯過程中,黎淺浩就看出了連雪的不專心,不過這一次黎淺浩并沒有細問,因為他以為連雪的這個心不在焉,大概是夢里遺丨精,所以導(dǎo)致他心里有點別扭。 微微笑著,黎淺浩給連雪夾菜,他要是還心不在焉,黎淺浩就喂他吃,總之一頓飯連雪又吃了個肚子溜圓。 這次黎淺浩拉著連雪在敬檀宮內(nèi)遛食,連雪就乖乖被黎淺浩拉著,很是聽話,只是走著走著,連雪忽然想起黎淺浩的吻,頓時聯(lián)想到夢里的事情,連雪立刻滿臉通紅。 黎淺浩拉著連雪走到了一處游廊,游廊盡頭有個涼亭,涼亭設(shè)計精妙,上有游龍戲珠,中有雙鳳朝陽,下有祥云扶欄,涼亭內(nèi)也無多余東西,就一個石桌四個石凳,但是因了現(xiàn)在是夏日,蚊蟲較多,所以涼亭四周放了紗帳,風(fēng)一吹過,紗帳飄舞,如夢似幻,很是怡人。 連雪在石凳上坐下,突然間腦海里浮現(xiàn)出夢中他好像扶著什么東西趴著,屁丨股翹起,而他的身后那個熟悉之人正在一次次抽打自己的情景,連雪只覺得血氣上涌。 黎淺浩再一看,發(fā)現(xiàn)連雪的臉竟然又紅了起來,也有些無奈,沒想到連雪竟然害羞到現(xiàn)在,于是他溫和地說:連雪,不要覺得難過或是別扭,你睡覺時發(fā)生的事情絕非什么叫人羞恥的。 連雪抬頭,有點疑惑,夢里的兩個人做的事情難道不叫人羞恥? 見連雪一臉疑惑,黎淺浩接著說:這是凡人必然會有的事情,不必過多擔(dān)心。 連雪點點頭,若有所思,不過他還是覺得有些羞于啟齒,因為他夢里的兩人好像在交丨合,交丨合的時候會如他夢里那般舒服嗎?司玖說相愛的兩人必然會交丨合,若不要則肯定是不喜歡,那黎淺浩喜歡自己嗎? 那之后,黎淺浩就去幫皇上批閱奏折去了,而連雪也回了敬檀宮內(nèi)室,回去之后他就給二十多個侍衛(wèi)施了定身咒,而后自己又給自己施了隱身咒,接著便飛出了皇宮。 京城內(nèi)很是熱鬧,不過因為此時天色也不過才晌午,所以連雪便專門去找安靜一些的街道,雖然他許多事情不懂,不過這些紅樓上午大部分并不營業(yè)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 繁華的京城內(nèi)稍微安靜一些的街道只有一條,連雪飛身落下,果然看到第一家店鋪上就寫著怡紅樓字樣,而后連著幾家店,名字上幾乎就能確定這些是京城的妓館。 連雪順著這街道往后走,走到最后,他發(fā)現(xiàn)兩家有點不尋常的店,其中一家名叫小倌院,另一家叫小倌樓,連雪想了半天不懂小倌是什么。 剛好有一個男子從小倌館出來,連雪解除了隱身咒,問道:這位公子,請問這小倌院和小倌樓是做什么的?這街道兩邊難道不都是妓館? 男子本來并不打算回答,可是抬眼一看,接著他就傻了,面前的少年太美了,他平日就喜歡搜羅美男子,可是連雪的美仿佛他永世不可及一般,他心撲通亂跳,渾身都因為見到這么美的少年而發(fā)抖。 連雪看看這人,覺得他有點奇怪,而男子見連雪要走,趕緊說:我可以帶你進去參觀。 連雪瞬間高興起來,結(jié)果那男子繼續(xù)說: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連雪皺眉,問道:什么條件? 男子笑了出來,說:你當一次我的小倌。 連雪看看男子,然后隨手捏個隱身咒,消失在男子面前。 男子愣了一瞬,沒明白為什么剛才還跟自己說話的絕美少年,怎么忽然就消失了,可是一瞬之后他就爆發(fā)出一聲慘叫,抱著頭往街道外跑去,邊跑他還邊喊:救命呀,有鬼呀,有鬼呀,救命救命 男子跑遠,連雪看著那男子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覺得好笑,他挺起胸丨脯,自言自語道:我可是妖怪,怎么會被你這樣的凡人威脅?大笨蛋,我可以自己進去看呀。 說完,連雪便進入了小倌樓,小倌樓門口的一個看守只覺得身邊似乎過了一陣風(fēng),可是仔細看去,又沒人,他只能揉揉眼睛,繼續(xù)打盹。 晌午的小倌館很是安靜,只有幾個打掃的男人在干活,柜臺后面有個中年男子在算賬,而后面是廚房,幾個男人在準備著一些點心,往后是幾間平房,里面住著的男人要么人高馬大,該是寫守衛(wèi)或者打手一類,再往后有幾間草房,每間草房內(nèi)都綁著一個或清秀或俊美的少年。 連雪看看那些少年,他們應(yīng)該比連雪小上不少,小的看上去不過才十三四歲,每個身上都有傷,而且每個都被脫得精光。 連雪有些不懂,便回到小倌館的大廳,從這里上二樓,準備到各個單獨的隔間去看看,然而進入第一個房間,連雪就愣了,里面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正壓著一個瘦小的少年在不住來回地動著。 連雪震驚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干什么,等他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逃去了另一個房間里,結(jié)果這個房間也是一樣,只是換了兩個人,換了一個姿勢,不過這一次連雪沒有剛才那么緊張了,他看了一會兒之后,就去了再下一個房間。 之后連續(xù)幾個房間都比較安靜,床上兩人或者三人都在睡覺,到最后幾個房間,連雪又看到幾個在動的,姿勢各不相同,但是連雪已經(jīng)不如一開始那樣驚慌失措了。 小倌樓看完,連雪又去小倌院轉(zhuǎn)了一圈,內(nèi)容和小倌樓幾乎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大概就是里面的人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