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外室她又嬌又釣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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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柔軟殷紅的唇瓣,撬開潔白整齊的貝齒,弄起怯生生又嬌嫩無比的舌頭。 這根手指實在又生硬又混賬,伸展收縮間,晶瑩的涎絲,珠子一樣的淚水,落在唇角,混雜了血水,少女驚慌失措的目光投來。 她已經(jīng)嚇得不知道輕重,只顧心道,咬得他禁受不住,他就會撤開了吧。 少女天真,不知道哪怕她真咬斷了他的手指,也不會撤開,絕不撤開。 公主恩賜,再痛,游瀾京甘之如飴。 男人像凍到失覺瀕死,眼前出現(xiàn)火光幻覺的旅人,就是不放開,貪婪地謀求這一份溫暖。 手指被咬斷又如何,他只會塞住她的嘴,逼她吞咽下去。 真正正正成為公主的一部分。 可惜,玉察還是差了這點膽子和力氣去咬斷他的手。 “公主,你累了嗎?” 游瀾京的臉上浮現(xiàn)出寵溺與陰戾,兩種完全不融合的情緒,碰撞出扭曲的美感。 “那么,微臣要開第二箭了?!睈耗г谡f話。 他不急不忙地搭上弩,動作優(yōu)雅得仿佛不是在殺人,而是欣賞風景。 “只是,微臣也不清楚這箭囊中,哪只涂抹了毒液,不如公主親自挑選,能死在公主挑的箭下,李狀元想必沒有怨言吧。” 他一把握住了玉察的手,拉入懷中,逼她觸摸進箭囊。 “我知道,剩下的,全都是毒箭,是不是……”玉察哭道。 她清楚男人cao縱人心的狠毒手段,只能緊緊攥著拳頭,不敢觸碰那晃悠悠的箭翎。 游瀾京將她的手指,一根根撥開,他握著她的手,循循誘導,一路往前,觸摸未知的命運。 “放開我……” 無力反抗的少女,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哀求,她整個人滿頭汗水淋漓,臉色慘淡,像剛出生的小羊,潺潺弱水,被男人按在懷中,倚靠在他的胸膛。 正當他逼迫玉察之時。 “砰咚”一聲巨響。 門被踹開,這一腳極狠,直踹得四分五裂,零落的木渣四散。 這名禁衛(wèi)軍頭領(lǐng)攜刀站在門前,是了,不會錯,他可以確定這間屋子里的人,就是射箭的人! 崔管事聽到巨響,迅速上樓,一眼瞧見門里,不再掙扎的公主,真好似一灘春水,伏在自家大人的胸膛。 空氣好似凝固不動,一片死寂。 只有少女時不時的抽鼻子哭泣,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 她眼眶紅紅,分明哭過,小嘴微開,好似禁受不住般,生出無限的千嬌百媚。 首輔大人一只手緊箍著少女身子,另一只手,正強硬握著她的手腕子,伸延、探索向男人腰身下面的……箭囊? 還好兩人俱是衣冠整齊…… 不過,兩人這姿勢,滿室暖意蔓延的氣氛,倒像是一拍即合立馬行事,很難讓不生出遐想。 少女嬌小的身軀,梨花帶雨的神情,與首輔大人的高大和沖天殺意,形成鮮明對比,令人心猿意馬。 崔管事心下早已驚濤駭浪,首輔大人這回真是瘋過頭了,強占了公主不說,竟然當街刺殺狀元。 他不由得暗自哀嘆,大人您再看不慣李狀元,也不能這時候動手啊,當著公主的面兒動手,更是錯上加錯。 首輔大人在朝堂上算無遺策,城府老練,殺伐果斷,沒想到在面對求而不得的女人,也會犯病。 崔管事這時倒真有些迷糊,那個暗戀公主好多年,日日不停歇尋找的首輔大人,與此刻以傷害取樂的男人,真是同一個人嗎? 游瀾京的心思總是如此令人揣測不透。 他是喜歡公主呢?還是不喜歡呢? 他是想要那顆真心,還是單純地貪圖公主容色呢?一切都與他的朝政立場一般,黑白界限模糊。 沒法子,首輔見著公主,身子的病好了,瘋病倒是加重了。 首輔眼中的深沉湖泊,逐漸蕩起漣漪,散發(fā)野獸伏擊的殺意。 眼見事態(tài)不妙,苗頭逐漸不對,崔管事知道,他這是對貿(mào)然闖進的禁軍頭領(lǐng),起了殺心。 為了救這個冒失的小頭領(lǐng)一命,也為了事情不至于徹底失控。 崔管事跪下請罪:“屬下罪該萬死,沒注意此人,擾了首輔大人清靜?!?/br> 這名禁軍小頭領(lǐng)立刻如夢初醒,他心頭一震,渾身不寒而栗,毛發(fā)豎立。 眼前的男人,竟然是當朝煞神游瀾京。 他也是個心性聰明有眼色的,立刻俯身跪下,頭勾得極低,一動不動,沉聲道:“小人奉命追查刺殺狀元的賊子,不想他躲入酒樓便銷聲匿跡,首輔可知道那名賊子的蹤跡?” “滾?!?/br> 游瀾京平靜地吐出一個字,眼底是不可探尋的威壓。 “是!小人這就繼續(xù)尋查,首輔大人乃朝廷棟梁,還望多生警惕,保重自身安危?!?/br> 小頭領(lǐng)走出門來,這才松了一口氣,不覺背上已沁出一層薄汗,涼意遍延,回想之下,才明白剛剛是死里逃生。 往日,只聽聞過這個男人如何狠辣整治政敵的事跡,得罪了其他大人還有周旋余地,給這一位做事,卻是腦袋別褲腰帶上,萬分提心吊膽。 今日在他面前,僅僅片刻,自個兒便真切地感受到鋪天蓋地的上位者之威,戾氣、壓迫感,如席卷的浪頭,一撥撥逼仄過來,直打得人頭暈腦脹。 在這樣的威勢裹挾下,人便如黑海上的飄零小漁船,慢慢地身不由己。 看來,刺殺狀元的事,只有這位大人敢做出來了。 崔管事此刻也退了出來,見著小頭領(lǐng)便發(fā)笑,笑得寒意森森。 不需要崔管事多言一句,小頭領(lǐng)心領(lǐng)神會,微微點頭。 他閉緊了嘴,心知肚明絕不能將此事透露出去,否則,明日日頭照射在盛京的長街上,橫著的便是他的尸體。 朝堂中的老狐貍們,眼皮一抬就能猜出來是游瀾京做的。 大人物之間的暗流,自有他們?nèi)Ω丁?/br> 只是……回想起方才,在室內(nèi)瞧見的那名少女,哪怕大半個身子被首輔掩在懷中,僅遙遙一窺探,真是生得仙姿玉骨。 難怪首輔大人將她當作個寶物似的。 價值連城的美麗孤品,任何男人都禁受不住想收藏起來,好好盤弄一番,權(quán)高位重如首輔大人,也不例外。 恐怕,也只有盛京城久負盛名的順寧公主可與之相較。 這名女子……是什么來歷呢…… 第10章 . 微臣,最喜歡貞潔烈女了 …… “公主,狀元郎好運氣呢?!?/br> 游瀾京低頭在她耳畔輕聲一笑,溫熱香甜的氣息,仿佛在耳根子撓癢癢一般。 玉察一把推開他,帶著臉上未干的淚痕,從游瀾京的懷抱脫離,她便跌在了地上。 她撿起滾落在地上的包子,眼神盯著被破壞的大門,想不也想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沖過去。 她真是怕極了,總覺得男人轉(zhuǎn)頭就會殺了她。 玉察的眼神虛晃了一下,悠悠顫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能這么輕松地踏出此地,離門,就差一步了。 胸膛,呼吸聲清晰可聞,心臟,咚咚地跳。 門外還有崔管事,還有游瀾京的護衛(wèi)狗腿子,此刻,不見這些人的身影?他真的這么放過自己了嗎! 抱著最后一絲美好的幻想,玉察的目光越發(fā)急切。 一道淡漠的聲音,將一切都拉回來,狠狠扯碎了玉察的信心。 “走了,就別想看這封信。” 游瀾京的聲音既低又蠱惑,他從來是欲擒故縱玩弄人心的好手。 玉察怎么可能玩得過他? 什么信?少女的瞳仁皺縮,腳步,果然停了下來。 單薄的脊背,開始發(fā)抖,蕭瑟可憐極了。 她纖細的手指,僅緊緊扶住門框,扣得指節(jié)泛了青白之色,瞳仁,晃得越來越厲害了。 空氣像被無形的大手攥住,一點一點,堵滯、流失。她感到呼吸都不暢快。 玉察艱難地轉(zhuǎn)過頭,看到游瀾京笑瞇瞇地拿著一封信,她看到了,皇弟的字跡。 那是皇弟給自己的傳信! “唉,微臣本想討公主賞一個笑臉,誰知公主不喜歡,不領(lǐng)情,那么這封信,只是一份廢紙?!?/br> “燒了算了。” 他故作惋惜,簡單說了兩句,伸手便捻弄著那份信的一角,往桌上跳躍著火苗的蠟燭送去。 “不要!大人……”她驚叫出聲。 玉察已記不清,那一刻自己是如何飛身撲過去,腦海中,眼底,只有那一封心心念念的信。 皇弟到底身子如何了呢?慧娘娘還好嗎?皇叔有沒有欺辱宮人,她們在宮里待得好不好。 對家人的思念堆疊了日夜,愈發(fā)深厚,令人憂心仲仲,坐臥不安,偏偏,皇城里傳不出一點兒消息。 只要能聽到一點兒消息,知道她們都安然無虞,玉察什么都愿意做! 哪怕燒的是她的手,她也不要信被燒卷一點兒。 游瀾京最知曉打蛇打七寸的道理,真是死死地扣住了她的命門。 沒想到,半空中,被火舌啃咬的信封忽然轉(zhuǎn)了個方向。 游瀾京怡然自得地輕輕一側(cè)身,便將信封抬高了幾寸,是玉察夠不著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