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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池心里在激烈地掙扎著,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香氣,松開箍在她腰上的手,淡聲說:“不是困了?” 時茵松一口氣,慢慢滑下地,轉(zhuǎn)身之前突然極快地在他下巴親了一下,接著撒腳就跑。 江硯池一怔,想抓她,卻又收回手。 因為他不敢保證在抓住她之后,自己會做出什么舉動。 他低嘆一聲,摸著自己下巴被她親到的那處,身體又是一陣炙熱,不禁有些后悔剛才放她走。 時茵一口氣跑到走廊里,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幾乎要鉆出嗓子眼。 剛才完全是渴望戰(zhàn)勝了理智,她不知怎么就大腦一熱做出那種舉動。 而且,她明明想要親的是他的唇,一緊張就親到下巴去了! 她捂著guntangguntang的臉,像喝醉了一樣腳步不穩(wěn)地走回自己房間。 關(guān)上門,來到鏡子前。 她輕輕呼出一口氣,看著自己。 面色通紅,就連身體露出來的肌膚上也像是沾染了一層粉色。 眼睛里是俏生生的媚意,嘴角不自覺地上揚(yáng),又帶著一股難以抑制的羞意。 要演成這樣,得有多么高超的演技! 時茵捂著發(fā)燙的耳朵,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嘴角撇下,有些恐慌地哭喪著臉,“時茵,你完了你完了……” 興奮一陣,沮喪一陣,她匆匆忙忙洗了個澡躺床上分析反省。 或者只是因為入戲太深出不了戲了? 要么最近找點別的事干干轉(zhuǎn)移注意力,比如出去把籃球和跆拳道撿起來發(fā)泄發(fā)泄精力? 再不濟(jì),出去購購物刷刷卡也行啊。 最重要的一點是,減少和江老板見面,這個人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帶著蠱。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夜越深腦子越清醒。 突然,手機(jī)響起兩聲震動。 【今天戲不錯,繼續(xù)保持】 時茵哀嚎一聲。 老板點名稱贊了,那她明天是不是還要繼續(xù)小妖精的人設(shè)? 這,危險系數(shù)實在太高了。 可是她得有契約精神,不能拒絕。 心里七上八下,她掙扎良久,想了想發(fā): 【老板,咱們走心不走腎哦!】 一方面是提醒他,更主要是警醒自己,免得她想入非非,真把江老板給撲了! 兩分鐘過后,他回過來一個字。 【嗯】 看到他給了肯定的回答,時茵心里一松,接著好像又有點失落。 她心中頓時唾棄自己。 鄙夷之余,又忍不住告誡自己:時茵啊時茵,你千萬要禁得住美.色的誘惑!別火還沒燒著別人呢,先把自己給燎了。 - 第二天早晨。 時茵特地早起梳妝打扮一番,趕著和江硯池一起吃早餐。 江硯池已經(jīng)坐到餐桌旁,十分優(yōu)雅地用著餐。 時茵扭著小腰走過來,先拋上一個媚眼,輕盈地坐到他對面。 “親愛的,昨晚睡得好嗎?人家可是想你想得睡不著呢!” 時茵掩嘴打了個哈欠,雖說語氣有些矯揉造作,但話可是真話。 她昨晚就睡了三四個小時,好在黑眼圈還沒爬上她年輕的臉,皮膚依舊水當(dāng)當(dāng),完全看不出熬夜的痕跡。 江硯池看向神采飛揚(yáng)的她,淡淡道,“還不錯?!?/br> 時茵觀察他的臉,白凈英挺,精神飽滿,看起來是睡得蠻好,不由心里有些不平衡。 她瞪他一眼,夾起一只蒸餃,狠狠連咬兩口。 江硯池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一眼她。 他說謊了,他昨夜睡得好也不好,凌晨兩三點才勉強(qiáng)睡著,結(jié)果夢里全是她。 她的嬌笑,她的柔軟,她的溫度,是他從沒體驗過的活.色.生.香。 五點鐘的時候,他起來重新?lián)Q了身衣服,再也沒睡著。 兩人各懷心思,表面上風(fēng)平浪靜地吃著早餐。 手機(jī)微信音突然響起。 時茵瞄一眼,接起語音通話,按下免提。 開心地叫,“靖哥?!?/br> 江硯池手上筷子動作微頓,抬頭瞥她一眼。 于靖的聲音傳來,“小茵?!?/br> “嗯,什么事靖哥?” 小茵?靖哥? 江硯池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于靖的聲音有些憨憨,像是不好意思,“上次不是說會聯(lián)系我,我一直在等你電話?!?/br> 時茵有些赧然,都把這事忘了,忙找補(bǔ),“前兩天有些事,正準(zhǔn)備這兩天給你電話呢?!?/br> “我明白,是丁浩海那小子,這種人不值得你為他難過。你出來,靖哥陪你喝點酒,就什么煩惱都忘了。” 時茵呵呵笑了兩聲。 于靖趁機(jī)說:“撿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有沒有空中午一起吃個飯?” 時茵想了想,“好啊,我們好好聊聊,去哪吃飯?” 于靖聲音里透出明顯的高興,語氣都有些急促,“臨大旁邊那家烤魚館吧,以前我們?nèi)齻€人一起去……” 他聲音陡然停住,懊惱不已,“看我這嘴!我們?nèi)e的地方吃?!?/br> 時茵失笑,記起來那家烤魚館。 確實有次球館下課,丁浩海帶她一起去吃,順便又把于靖給叫上一起。 她早忘了具體細(xì)節(jié),只記得那家魚烤得外焦里嫩,確實不錯。 她笑著說:“別啊,那家魚我還挺喜歡吃的,就去那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