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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讓潘銘銘心里咯噔一下,腦中乍然出現(xiàn)秦凱跟他上次在草坪上執(zhí)行任務(wù)的情景,立刻回頭對李峰說:“把衣服弄亂點(diǎn)。” 此時,李峰已經(jīng)將吳超頭按在座位上,告訴他別發(fā)聲,發(fā)現(xiàn)一切就都完了。 不敢揪扯圍巾,只是把吊帶從肩頭扯下來一個,裙子向下拽到胯上,露出凌亂的上衣衣角,抹了把嘴唇上的唇膏讓它蹭在唇邊上才打開的車門。 腳剛一落地就被楊林焱一把抓住胳膊,中間姜宇護(hù)著他,吵罵著推搡對方,說他有病吧,干什么啊。 楊林焱顧不上姜宇,把人推到一邊,像是要捏碎手里的纖細(xì)手臂,惡狠狠地質(zhì)問潘銘銘:“你車?yán)锔墒裁茨???/br> 抓得真是疼,要不是女裝在身,潘銘銘早一腳踹過去了。 “臭婊.子,你個賤.貨,讓車?yán)锶私o我出來!要不我就叫來每一個人來看你們干的好事,你聽見了嗎?!”楊林焱激動地上手去掐潘銘銘脖子。 姜宇急了,過去就要揍人,此時,車門卻開了。 李峰衣衫不整地出來,冷漠地看著眼前的人。 楊林焱驚得大睜雙眼,像是確認(rèn)一樣不可置信地問姜宇:“他們倆在車?yán)锖?,你在外面把風(fēng)?” “我們?nèi)齻€歡樂多,他完事了我來不行嗎?”像是早就窺探出楊林焱的意圖和心思,姜宇成心氣他:“熙熙就再是個公共汽車也不讓你上?!?/br> 一句話引燃了那個炸點(diǎn)。 來不及反應(yīng),潘銘銘后頸劇烈疼痛,像是被一個只有指骨組成,毫無皮rou的爪子鉗住一般,身體無法抵抗,被楊林焱拉過去,手抵在這人的胸膛是潘銘銘最后的反射動作。 他聽到這個人飛快在他耳邊低語:“我看到那晚你跟秦凱在草坪上拍的人了,吳超對吧?” 全身僵直,姜宇上來要拉扯楊林焱,被潘銘銘用手阻止了。 “不想我把這事告訴何舟就乖乖聽我的話,還要接我的每一個電話,你聽懂了嗎?”看著潘銘銘一臉震驚地望著他,楊林焱松了手,給了他一個猥瑣又陰冷的笑。 那些電話都是楊林焱打的…… 潘銘銘腳底像凍在一塊鐵板上,拔也拔不出,分毫動不了,只能無望地感受自下而上的透骨冰寒,楊林焱對他下了命令。 “來,親我。” 潘銘銘沒有動,也動不了。 腰上一緊,他被摟住,楊林焱垂下頭,特意把一邊側(cè)臉放在潘銘銘嘴前。 湊上去,親了一下,一秒的動作對潘銘銘而言比登天還難,他牙都要咬碎了。 用大拇指揉了一下潘銘銘花掉口紅的嘴唇,沾著唾液放到自己嘴里吸.允,楊林焱笑道:“你的味道我是嘗定了,上面下面我都要嘗……”說著,在耳邊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姿勢,對潘銘銘眨了眨眼,轉(zhuǎn)身留下一個不斷遠(yuǎn)去的背影。 第42章 不斷用紙巾反復(fù)擦嘴,干的濕的全用,即便嘴唇被磨得火辣辣,潘銘銘也嫌不夠。 開著車,姜宇一只手伸過去搶紙巾,語氣很重:“干什么啊你?!都起皮了,你別弄它了,讓我看看破了嗎?”說著,往潘銘銘那里看了一眼:“姓楊的就他媽是個變態(tài),我聽到過他很多傳聞,說是有個女孩被他玩得下面……” “住口!閉上你的嘴??!”潘銘銘失態(tài)大吼,把手里紙團(tuán)兇狠地扔向前車窗,力量很猛,紙團(tuán)徑直彈到姜宇臉上,被他一手擋開。 目光從后座凌亂堆著的女裝衣物移到一身男裝,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潘銘銘,姜宇不禁吁出一口長氣,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強(qiáng)烈地感受到這個人的挫敗,難受,無助,乃至抓狂的情緒表現(xiàn),在他面前潘銘銘從不會這樣,再難的事逗逗他也能笑出來,而現(xiàn)在姜宇連嘗試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車?yán)锟諝饽Y(jié),讓人窒息。 至少姜宇這樣的活寶真受不了,油門越踩越緊,飆出高速直奔合景小區(qū),潘銘銘臉向窗外再沒回過頭。 到地方下車,姜宇追上往里走的潘銘銘,把他落在車上‘熙熙’的手機(jī)遞過去,問這個還要嗎?要不跟那些女裝一起扔了。 手機(jī)沒貼屏,沒后蓋,光禿禿像是剛出廠的新機(jī)一樣,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潘銘銘從買來就一直很討厭它,此時更是恨不得摔在腳下碾成碎末……胳膊很沉,手指也僵,身體上發(fā)出所有信號都是抗拒的,潘銘銘卻最終把手機(jī)從姜宇手上拿過來,對他說:“把衣服幫我處理了。” 姜宇臉色不怎么好看,他心疼地想去揉揉潘銘銘的頭發(fā),卻沒得到這個機(jī)會,潘銘銘打掉他的手,轉(zhuǎn)身進(jìn)了小區(qū)。 正對門口的三樓窗戶,一側(cè)窗簾半開,秦凱倚在窗框墻邊,抽著煙,看著樓下的人和車。 門外發(fā)出鑰匙響聲,把煙夾在指縫,秦凱扭過頭去看進(jìn)來的潘銘銘。 沒敢對視,潘銘銘低頭脫鞋,語氣刻意放緩:“我回來了,你吃了嗎?” 沒說話,秦凱只是看著他,潘銘銘緊張得心臟亂跳,他逃進(jìn)浴室洗手以便隔斷對方的視線,秦凱低下頭,滅掉手里的煙。 人出來,秦凱問:“去哪個醫(yī)院了?” “西苑公安醫(yī)院,我哥們在那打的架,一條胳膊被砍斷了?!卑烟崆熬幒玫脑捳f出來,潘銘銘沒敢抬眼看他。 “住哪個科?做完手術(shù)了嗎?”秦凱連串地問:“要住幾天院?你還過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