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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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謝瑜直接笑的直不起腰,指著程浩逸哈哈大笑,你也太逗了,他逗你的你都看不出來嗎?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果然,程浩逸低頭去看,就見謝玨明明是背對著自己,趴在桌子上,但肩膀卻還一聳一聳的。 伸手將謝玨掰過來,就見他笑的嘴巴都裂到了太陽xue,哈哈哈哈,程浩逸你也太不經(jīng)逗了吧, 說著又正襟危坐,行了,不笑了,說罷,你到底怎么了? 程浩逸表情也嚴(yán)肅起來,他問道,你們還記得我剛才撞到的那個女生嗎? 謝玨下意識的問了句,陸謹言的女朋友? 問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的謝玨急忙捂住嘴巴,看向謝瑜。 謝瑜搖搖頭,那個女生怎么了? 看起來倒是滿不在乎的樣子,謝玨也就放了心。 程浩逸頓了頓,她的名字叫程浩霏。 這一句話,收獲了兩雙圓溜溜的大眼睛。 程浩逸問謝玨,你還記得去年冬天你救了我的事情吧? 謝玨點點頭,嗯,記得,你差點被人打死。 咳咳!程浩逸干咳幾聲,開始娓娓道來。 卻道是程浩逸自小一直都是一個孤兒,他被院長mama發(fā)現(xiàn)的時候也是在一個冬天。 襁褓里包裹著的小孩子凍的渾身通紅,單薄的襁褓根本抵擋不住狂吼的寒風(fēng)。 孩子的襁褓里只除了一張寫了程浩逸三個字的紙條以外,空無一物。 十二年的時光就這么匆匆而過,直到半年前,程浩逸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原來他是江城三大豪門程家的私生子,是的,他是一名私生子。 程家總裁程天賜是他的親爸爸,他mama是一個被哄騙了的大學(xué)生,生下他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小三了,便將他留在了程家獨自一人離開了。 而程天賜的公司當(dāng)時出了一些問題,正是需要妻子所在的賀家助力的時候,為了不讓妻子發(fā)現(xiàn)自己出軌,便將程浩逸扔在了一所孤兒院的門口。 半年前程天賜的妻子賀秋月無意間知道了程浩逸的存在,想要派人將他帶回去,程浩逸以為是人販子拼死反抗,雖然逃了出來,但也受了傷,暈倒在路邊,被路過的謝玨給救了。 從醫(yī)院里醒來,就看到了他父親派過來的人,知道了一切。 程天賜想要將他帶去江城,但他知道做為一名私生子,還是一個從小在孤兒院里長大的孩子,去了豪門會遇到什么事情,于是他就留在了平江縣,程天賜每個月會打給他生活費,小日子過的還不錯。 程浩逸顫顫巍巍地開口,剛才那個女生,就是我同父異母的親meimei,我就是一個私生子,你們會不會看不起我? 謝玨一個巴掌就拍在了程浩逸頭上,你想要回程家了嗎?你想要認祖歸宗了嗎?你想要回去奪家產(chǎn)了嗎? 一連三個問題都把程浩逸問懵了,他急忙搖頭,當(dāng)然沒有。 那不就結(jié)了,謝玨跟個看傻子一樣看著他,私生子也不是你的錯,你又沒有去謀求不屬于你的東西,我們?yōu)槭裁匆床黄鹉悖?/br> 說著他又指了指謝瑜,就他那個好朋友,陸謹言,他爸殺了人了坐牢了,我們有看不起他嗎?還不是和他做朋友,我現(xiàn)在討厭他只是因為他一走就是五年,一點消息都沒有,也沒有原因,生他的氣,不是因為他爸看不起他,懂了嗎? 程浩逸點頭,懂了。 說完,一把將謝玨摟進懷里,淚眼婆娑,小玉,你真好,我一直害怕你們知道了以后就不和我做朋友了。 謝玨又是一巴掌拍過去,從程浩逸懷里掙脫出來,一臉的臭屁,抱什么抱,娘不兮兮的,還有啊,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玉!?。?/br> 程浩逸抹了一把眼角,嬉皮笑臉道,好的小玉,是的小玉! 氣的謝玨又是一個巴掌拍在了他腦門上。 看的謝瑜直打哆嗦,腦袋瓜子天天這么拍,不會被拍笨嗎? 扣!扣!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謝瑜打開門,是一個穿著不知道哪個學(xué)校校服的陌生同學(xué),謝瑜疑惑道,請問你找誰? 來人沒有回答,反而問謝瑜,請問謝瑜同學(xué)是在這里嗎? 謝瑜點頭,我就是,怎么了? 來人徑直將地上的一摞復(fù)習(xí)資料遞給謝瑜,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謝瑜抱著一厚踏復(fù)習(xí)資料進來,謝玨問他,誰?。?/br> 謝瑜搖頭,不知道,一個不認識的同學(xué)。 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資料,在看到資料上的標(biāo)識的時候,謝瑜開口說道,我大概是知道誰送的了。 謝玨走過來,夸張的長嘆一聲,呦!江城中學(xué)的復(fù)習(xí)資料,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呢, 翻著翻著,從一摞卷子中抽出一個筆記本,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的字跡清晰工整,字體頗有一番風(fēng)骨,謝玨用肩膀撞了撞謝瑜,將筆記本攤開給謝瑜看,語氣中滿是揶揄,嘖嘖嘖,親自寫的筆記都給你送來了。 謝瑜一把搶過筆記,沒好氣的開口,笑什么笑,你要不要復(fù)習(xí)? 那當(dāng)然!江城中學(xué)的復(fù)習(xí)資料,誰不看誰是傻子! 謝瑜不理會謝玨的插科打諢,打開筆記認真的看了起來,雖然面容嚴(yán)肅,一本正經(jīng),但心底卻有什么東西悄悄的冒了出來。 軟綿綿,甜滋滋,并不討厭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陸謹言:資料給老婆,筆記也給老婆,老婆一定好好考,要拿獎。 謝瑜:(臉紅紅)我呸!誰是你老婆,臭不要臉_滾開?。?! 陸謹言:嚶嚶嚶,老婆和我說話了!轉(zhuǎn)圈圈!開心心! 作者:沒眼看啊沒眼看,有句話希望你記住,秀恩愛,死的快哦,小言砸~ 字數(shù)已經(jīng)有點超了,需要壓字數(shù),最近更新會少一點。 第22章 一起吃飯 一日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傍晚的霞光透過窗戶灑向室內(nèi),冷白色的酒店房間變的溫暖起來。 光線斜斜的照過來,明明滅滅,試卷上的字跡變的有些模糊。 謝瑜揉了揉眼睛,活動了一下因長久寫字而酸澀的手臂,將寫過的試卷整理一番后摞在一起擺放整齊。 伸長了胳膊,舒展一番腰肢,長嘆一聲,果然,平江市距離江城還是有著不少的差距的。 做了一下江城中學(xué)的試卷,謝瑜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還是有不少的短板,縱使他在市一中一直都是第一名的存在,陸謹言送來的卷子,他還是有一些不太會做的題。 整理好了書桌,視線聚集在了那一本攤開的筆記上面,如果沒有這本筆記,恐怕他會有不少題做不出來,而如今,又用了人家的筆記 謝瑜陷入了迷茫,俗話常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他如今卻是不知道該怎么對待陸謹言了 嘟!嘟! 正在想著,放于書桌一角的手機振動起來,拿起手機一看,是謝玨發(fā)來了消息:快下來吃飯,再不來就沒有了?。?! 謝瑜起身走到窗前,太陽已經(jīng)落山,天空昏暗了下來,馬路對面的樓層中燈光明明滅滅。 默默嘆了口氣,原來不知不覺已經(jīng)做了這么久的題了,但還是有一些問題沒有搞懂。 正在這個時候,肚子也發(fā)出了抗議,咕咕~的叫了起來。 謝瑜拿起手機,給謝玨回到:就來了。 對面立馬發(fā)來一條消息:餐廳左手邊直走到頭就能看到我們了。 謝瑜回了句:知道了。 走到電梯口,卻見電梯停留在三十七樓,不知道還要等多久,略微思索了一下,謝瑜放棄電梯,扭頭走進了樓梯道。 和謝瑜一個想法的,并不只有他一個人,果不其然,謝瑜快要下到二樓的時候,聽到了一道女孩子的說話聲從樓下傳來,但卻又沒有聽到腳步聲。 估計是站在樓梯口聊天,謝瑜在經(jīng)過轉(zhuǎn)角處的時候還專門往外靠了一些,就怕走過去撞到了人家女孩子不好。 但有的時候就是這么巧,女生也聽到了從樓上傳來的腳步聲,做了和謝瑜一樣的反應(yīng),往外面靠了靠,擔(dān)心擋住了路過的人。 于是,謝瑜和女生迎面撞在了一起,只感覺胸口好似被什么重錘擊中了一般,疼得厲害,一秒便重心不穩(wěn),仰面就要從樓梯上栽下去。 失重的瞬間,謝瑜還在想,可能那幾道還沒有弄清楚的題目,今天是沒有辦法弄清楚了。 小心!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還帶著些許的驚慌在謝瑜耳邊響起,下一秒,一只強勁有力的手就抓住了謝瑜的手腕,一個用力后,將謝瑜拉了回去,突然的力氣讓謝瑜沒有站穩(wěn),徑直撲進了拉他的人的懷里。 一股皂角的清香涌入鼻腔,謝瑜抬頭,就看到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急忙從對方懷里鉆出來,卻發(fā)現(xiàn)他還緊緊抓著自己的手腕。 謝瑜急了,你放放開。 陸謹言這才反應(yīng)過來,匆忙放開了謝瑜的手,就見方才自己抓過的地方已經(jīng)通紅一片,謝瑜下意識的用另一手輕輕揉搓著被他抓紅的地方。 陸謹言有些結(jié)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抓痛你的。 謝瑜搖搖頭,沒關(guān)系,你剛才救了我,是我該謝謝你。 不不用說謝陸謹言話還沒說完,就見謝瑜謝瑜已經(jīng)轉(zhuǎn)身想要離開,下意識去抓他,手伸到一半?yún)s又縮了回來。 謝瑜將方才被自己撞到的還跌坐在地的女生拉了起來,問道你沒事吧? 女生好似被嚇傻了一般,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沖進旁邊和她一樣幾乎被嚇傻了同伴懷里,兩個抱頭痛哭起來。 這 謝瑜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下意識求助于陸謹言。 看到那雙杏眸中閃亮的星子,陸謹言認命的開始哄兩個哭的不能自己的女生。 好不容量不哭了,女生打著嗝,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擋在這里的,你要是掉下去,我怎么辦 說著眼淚又要掉下來,陸謹言失去耐心,沉下臉色,不許哭! 嗝!女生被嚇的又打了一個嗝,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陸謹言,又看向謝瑜,我們兩個是是江陵中學(xué)的,我叫王雙雙,指了指同伴,她叫謝清雨。 我叫謝瑜,你們好。 陸謹言臭著一張臉,我叫陸謹言。 謝瑜聽到他如此說出自己的名字,心底狠狠的顫了一顫。 謝清雨見王雙雙打著哭嗝,話都說不清楚,便替她開口,剛才是我們不對,擋著路了,差點害你從樓梯上摔下去,我們請你們吃飯吧?而且我們一個姓,還挺有緣的,請不要拒絕。 王雙雙紅著眼眶,就是,要不然我內(nèi)心會不安的。 謝瑜沉思了一瞬,好,不過我剛才約了朋友一起吃飯,需要過去和他們說一聲。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王雙雙急忙擺手,你的朋友也是我們的朋友嘛,那就一起一塊吃飯吧。 謝瑜拗不過她們,只能同意。 去找謝玨的路上,陸謹言湊了過來,沒事吧?還痛不痛? 謝瑜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 陸謹言也不尷尬,繼續(xù)問道,復(fù)習(xí)資料看了嗎?不懂得可以問我。 想到?jīng)]有做出來的幾道題,謝瑜下意識就要開口,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止住了。 十三四歲的少年郎,清俊疏離,帶著陌生和禮貌,只見謝瑜點點頭,對陸謹言道,謝謝你的筆記,對我?guī)椭艽蟆?/br> 說完就快速帶著兩個女生向前走去。 長長的睫毛卷翹濃密,微微垂眉,一雙桃花眼眸中卻突然失了光,眉心輕輕皺著,看著眼前漸漸遠去的背影,陸謹言感覺心臟好似被刀子劃過了一般,頓頓的,有些疼。 謝清雨回頭,看著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些什么的陸謹言,喊了他一聲,陸謹言!你干什么呢?快點跟上。 嗯!來了。 你這是?謝玨目瞪口呆的看著謝瑜浩浩蕩蕩的帶著好幾個人走了過來。 謝瑜心里也感覺怪怪的,但當(dāng)著人家女孩子的面又不能直接說,只能沖謝玨拼命的使眼色。 哪曾想,程浩逸一臉懵逼的看著謝瑜,謝瑜,你是眉毛抽筋了嗎? 謝玨一巴掌拍在程浩逸腦門上,指著自己的腦門,對著兩個女生道,我兄弟這個地方不太正常,你們不要介意啊。 兩個女生也只能訕訕的點點頭,畢竟能來這個地方參加比賽的,腦子怎么可能不好使呢。 謝玨蹭到謝瑜旁邊,貼著他一起咬耳朵,怎么回事,你帶兩個meimei過來也就罷了,怎么還把陸謹言也帶過來了?你不會是他說了什么好話,你就這么輕易的原諒他了吧?你忘了他足足五年一點消息都沒有了? 說著說著還趁人不注意,悄摸摸的在謝瑜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疼得謝瑜差點叫出來,但又無可奈何,只能開口將方才撞到人,陸謹言救了他的事情說了一遍。 謝玨聽了后簡直是瞳孔地震,拉著謝瑜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將他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確認他沒有什么事情才肯罷休。 王雙雙也有些不好意思,確實是我們不對,不應(yīng)該站在樓梯口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一定要請你們吃飯。 謝玨皺著眉,你們請謝瑜就好了,我和程浩逸自己去吃。 程浩逸就像個跟屁蟲一樣,謝玨說什么他就是什么,舉雙手雙腳贊同。 但王雙雙和謝清雨確實無論如何都要謝玨他們一起,好說歹說才是同意。 于是原本的三人行變成了如今的六人行,那之前的方桌就坐不下了,又在酒店里重新找了一個圓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