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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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謹言眨了眨眼,好小子,我怎么不知道你還這么傻? 程浩逸心虛的笑了笑,這不是在老頭子面前得裝的像一點嘛,不然我太聰明了,引起老頭子的注意就不好了,讓他覺得我笨笨的,好辦事。 陸謹言覺得他這個方法也挺不錯的,不管怎么說,不會太過于引人注目。 行,你安心就行。 程浩逸嘿嘿笑了一下,肩膀碰了碰陸謹言,討好的說道,言哥,跟你打聽個事唄。 陸謹言皺眉,遠離了程浩逸,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你離我遠一點。 程浩逸干笑了兩聲,我當然知道啦,是這樣的,我就想問問言哥你是怎么追到魚魚的。 陸謹言瞪他一眼,魚魚也是你叫的? 程浩逸立馬慫了,謝瑜同學(xué),謝瑜同學(xué)。 陸謹言問道,你問這個干嘛? 程浩逸不假思索的回答,我這看你和謝瑜同學(xué)甜甜蜜蜜的,我也想給小玉告白嘛,想問你一點經(jīng)驗。 陸謹言頓了頓,你知不知道你是男人? 廢話!程浩逸挺直了胸膛,言哥你要看嗎? 陸謹言一個巴掌甩過去,去你的! 你是一個男人,你考慮過謝玨的感受,和他家人的看法嗎? 程浩逸撓撓頭,和他家人有啥關(guān)系? 陸謹言又一個巴掌拍過去,你這是想白嫖? 不敢不敢,我當然想和小玉一直在一起了。 于是陸謹言把之前謝志城告訴他的話,又說了一遍給程浩逸。 程浩逸聽完瞪大了眼睛,我我沒想那么多。 陸謹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現(xiàn)在想也來得及。 程浩逸鄭重的點點頭,嗯,我會好好想想的。 行,你能聽進去就好,給你講的方案認認真真做,有不會的就電話聯(lián)系我,后面我要去平江市,可能咱們見面的時間就要少了。 程浩逸瞇起了眼睛,揶揄道,言哥是不是追謝瑜同學(xué)去???呦~ 陸謹言直接抬腿走了出去,不要管閑事,正事給我做好咯。 保證完成任務(wù),程浩逸追著陸謹言的腳步出來,言哥,要不要我派人送你??? 陸謹言拒絕了,不用,我會開車。 程浩逸豎起大拇指,牛啊,言哥,還是你厲害,我都不敢開上路。 陸謹言打了個響指,走了。 程浩逸揮著手,言哥路上小心??! 晚上,吃了飯,謝瑜趴在床上百無聊賴。 拿著手機翻遍了所有的軟件,也沒有等來陸謹言的消息。 謝瑜氣的直接把手機丟了出去,辣雞陸謹言!毀我青春! 叮 手機振動起來,發(fā)出嗡嗡的聲音。 謝瑜不想理,翻了個身繼續(xù)躺著,但對方好似不達目的不罷休一樣,手機持續(xù)的振動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謝瑜往前挪了一下,也不起來,就在床上鈷涌著,拿起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是陸謹言打來的。 謝瑜清了清嗓子,舉起電話,干干巴巴的說道,干嘛???現(xiàn)在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陸謹言輕笑了一聲,那細碎的小聲讓謝瑜覺得心里癢癢的,出來,有好東西給你。 啊?真的嗎?謝瑜一個蹦子從床上跳了起來,他沒想到陸謹言竟然來這里找他了。 嗯~陸謹言的尾音還顫著,讓謝瑜心生歡喜。 好,馬上下去。謝瑜掛了電話,換了一件新衣服,急匆匆的就沖下了樓。 卻在樓梯的盡頭停下了腳步,他尷尬的看著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劉彩霞,嗨媽,您還沒睡啊? 劉彩霞放下了手里的瓜子,也沒有多兇,只是淡淡的問了謝瑜一句,這么晚了,去哪里? 第63章 糖 被老媽當場抓包,謝瑜心里臊的要死,他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最后還是劉彩霞看不下去,她嘆了口氣,問道,是不是言言來了? 謝瑜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回答,沒有 劉彩霞道,魚魚,你下樓的時候臉上笑的那么燦爛,mama不是瞎子,看的到。 謝瑜一時語塞,我 算咯~劉彩霞起身站了起來,跺跺腳,我年紀大咯,兒子看不起我咯,現(xiàn)在開始騙人咯。 劉彩霞的話讓謝瑜心里不好受,他走過去攬著劉彩霞的肩膀和她一起坐在沙發(fā)上,媽,你說什么呢,您還這么年輕,我就是有點不好意思。 劉彩霞沒好氣的在謝瑜手上拍了拍,你老是說,是不是言言過來了? 謝瑜低下頭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嗯。 劉彩霞沉默了半晌,魚魚,mama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非要破壞你們的感情,我就是心疼,我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兒子,我一想到你們以后會遭遇的事情,我這心里啊就難受。 她低下頭,有些無助,我的魚魚,怎么辦呢 看到劉彩霞哭,謝瑜也慌了,眼眶一酸,淚珠也掉了下來,媽 劉彩霞抓著謝瑜的手,替他擦掉了眼淚,不哭,我們魚魚不哭啊,我就是我就是 媽,我知道。謝瑜抱著她,輕輕的拍著劉彩霞的背,我都知道,您擔(dān)心我,讓你難過了,對不起 劉彩霞起身揉了揉謝瑜的腦袋,紅著眼眶,我們魚魚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要mama哄的小孩子了,mama也老了。 謝瑜有些難過,他又擁了上去,mama不老,mama很年輕,很漂亮,我畢業(yè)了以后還要賺大錢讓你和爸爸享福呢,哪里就老了呢。 好好好,劉彩霞很欣慰,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的小心思了,但是還是這么孝順,他推了一把謝瑜,去吧,要保護好自己,無論怎么樣,mama這里都是你堅實的港灣。 謝瑜鼻子一酸,又落了淚,媽,你最好了。 劉彩霞又道,注意安全,你爸說的話也要放在心上,言言是個好的,但我們還是不放心你啊,這條路太難走了,要保護好自己,好不好?答應(yīng)mama。 謝瑜點點頭,嗯。 陸謹言拉著謝瑜的胳膊就將他擁進了懷里,才半天沒見,我總覺得過了許久,魚魚,我想你了。 謝瑜環(huán)上陸謹言的腰,腦袋靠在他肩膀上,陸謹言寬厚的肩膀給了他很大的安全感,我也想你了。 過了許久,陸謹言才松開了謝瑜,但立馬,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謝瑜的眼眶紅紅的,鼻頭也泛著淡淡的粉,你哭了?怎么了? 謝瑜搖搖頭,沒事,就是,發(fā)現(xiàn)mama變老了。 陸謹言握住謝瑜的手,以后我和你一起照顧他們。 謝瑜有些感動,好。 張嘴。 嗯?謝瑜不解,但還是聽話的乖乖張開了嘴巴。 下一秒,一顆帶著奶香的糖果被陸謹言塞進了謝瑜的嘴巴里。 糖果不是特別的甜,一點都不齁,吃在嘴里是nongnong的奶香味,謝瑜沖陸謹言笑了笑,好吃。 陸謹言收回手指,指尖還有些濕儒,是方才碰到了謝瑜的唇瓣。 陸謹言感覺喉頭一熱,他清了清嗓子,難受了就吃顆躺,嘴巴里甜了,心里也就不苦了。 謝瑜吃完了糖,還回味著味道,哪買的糖果啊?好好吃,還有嗎? 陸謹言手往后背了背,沒有了,就一顆,不是買的。 謝瑜突然湊近了陸謹言,帶著水霧的眸子看向他,難不成,是你自己做的? 陸謹言一時有些不自然,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嗯。 謝瑜猛地抱住了陸謹言,陸謹言,你真好。 陸謹言回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傻。 接下來的日子里,陸謹言想法設(shè)法的背著劉彩霞和謝志城來找謝瑜,好幾次都被抓包。 但他們卻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就放任不管了。 陸謹言以為得到了老丈人和丈母娘的認可,于是買了禮物登堂入室,卻被謝志城提著掃把給打了出去,還警告他一個星期不許見謝瑜。 在經(jīng)歷了一個雞飛狗跳的暑假以后,到了大學(xué)報到的日子。 因為父母都在這里,謝瑜沒有選遠處的大學(xué),就報了本地的江城大學(xué),而陸謹言也不想離謝瑜太遠,和他一樣報了本地的大學(xué)。 在去學(xué)校之前,劉彩霞拉著他們絮絮叨叨的囑咐了許久,最后眼巴巴的看向謝瑜,真的不用我和你爸送你們嗎? 謝瑜還是硬下了心腸,不用,高中的時候我們就沒有住家里了,媽能上大學(xué)還讓你們送啊。 陸謹言也在一旁幫腔,就是,我們都成年了,您二老啊,也該放心了。 謝志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滾犢子! 要不是他把自己兒子拐走了,魚魚至于不讓他們送嘛。 謝瑜躲在劉彩霞身后看著陸謹言吃癟偷偷的笑。 陸謹言也不反駁,任由謝志城說他。 但很快,到了出發(fā)的時候。 看著車輛揚長而去,劉彩霞微微紅了眼眶,孩子們都長大了,不需要我們了。 謝志城摟著劉彩霞的肩膀,細細的擦掉了她的淚,兒孫自有兒孫福,孩子們長大了是好事啊,以后的路啊,就要由他們自己去闖蕩了,咱們也可以頤養(yǎng)天年了。 雖然劉彩霞還是有點不舍,但卻也只能放手,是啊,只希望言言不要讓魚魚傷心了。 謝志城道,言言是個好孩子,他會照顧好魚魚的。 劉彩霞轉(zhuǎn)身向屋子里走去,嗯。 不大的別墅突然變的空空蕩蕩,沒有了那個讓人跳腳的身影,也不用每天想法設(shè)法堵門,只剩下她和謝志城,好空曠 南方的九月還依舊艷陽高照,大學(xué)校園比江城七中大了好多,他們開著車走了許久,才找了男生宿舍樓。 謝瑜在四棟,陸謹言在十一棟,隔的還挺遠。 給謝瑜鋪好床后,陸謹言摸了摸謝瑜的鼻子,大一剛開始,只能住校,等大二的時候我們?nèi)ゾ桶岢鋈プ ?/br> 謝瑜眼睛里閃著光,一個暑假沒有和陸謹言住在一起,他也覺得有些不習(xí)慣,好。 大學(xué)的校園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謝瑜跟著陸謹言走了好幾次,才認清楚哪里是食堂,哪里是教學(xué)樓。 上輩子他高考的成績不是很好,考的學(xué)校也不咋樣,校園也只是小小一個,如今謝瑜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有點路癡。 剛開學(xué)就忙忙碌碌的搬東西,認路,軍訓(xùn)。 等終于輕松了一些的時候,謝瑜發(fā)現(xiàn),他竟然已經(jīng)在校園里生活了一個月了,到了國慶放假的時候。 九月三十號這天,班長組織著大家一起聚個餐,認認人。 謝瑜給陸謹言發(fā)了個消息以后,獨自一個人趕去了聚餐的場地。 等陸謹言忙完抽出空來準備去和謝瑜吃飯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自己拋下自己去聚會了。 陸謹言好看的眉頭擰在一起,給謝瑜發(fā)過去一個消息,字字都是委屈,你是不是覺得我煩了,大學(xué)里好看的人太多,你覺得我不好看了,嚶嚶嚶qaq 最后還配上了一個貓貓委屈的表情包。 謝瑜因為之前一直鍛煉的緣故,在軍訓(xùn)的時候表現(xiàn)突出,被班主任選做了體委。 他性格又好,對待任何人都和和氣氣的,更重要的是,在醫(yī)學(xué)院這個僧多rou少的地方,他又長的身材修長,清清秀秀,被班里的同學(xué)們戲稱為班草。 班長選了一個三層的小別墅作為拱趴的地址,不僅有KTV,有游戲廳,還可以自己做飯。 生活委員買了許多的菜,打算和班里的一些會做飯的女生一起給大家做一桌子菜,到時候菜錢就沒有動手的人平攤。 謝瑜聽了這個消息,緩緩的舉起了手,那個我也會做菜,要不要我一起幫忙??? 謝瑜話音剛落,班里幾乎所有的女生都將視線落在了謝瑜的身上,生活委員眨巴著眼睛調(diào)侃他,天哪,我們的班草竟然還會做飯啊,真的好厲害。 其他同學(xué)也在一旁夸贊,什么班草正厲害,誰能嫁給班草就有福了的話,讓謝瑜非常的不好意思。 他撓了撓鼻子,躲進了廚房,提起菜刀刷刷刷的就切了一盤土豆絲。 得益于和陸謹言一起住的日子,謝瑜的刀工都變好了許多。 生活委員站在廚房門口,舉著手機將謝瑜切菜的背影拍了下來。 下午的陽光微涼,透過紗窗照在謝瑜身上,少年側(cè)對著鏡頭,修長的手指握著閃著寒光的菜單,他視線集中在手里的土豆上,眼神認真,高挺的鼻梁被陽光打上了朦朧的側(cè)影。 生活委員斯哈,斯哈~了半晌,帶著一種美少年不能他一個人獨享的心態(tài),將謝瑜的這張照片發(fā)上了表白墻。 謝瑜的菜做的當真是不錯,得到了全班同學(xué)的一致好評。 都上了大學(xué),基本上都成年了,不知道哪個同學(xué)起哄了一聲,原本只是選擇喝飲料的大家,提來了兩箱酒。 喝的東倒西歪的同學(xué)們一窩蜂的又涌進了KTV,一個男生舉著話筒,扯著嗓子喊《死了都要愛》。 謝瑜只嘗了一杯酒,看著鬧瘋了的同學(xué)們,他搖搖頭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