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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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內(nèi)部并沒有監(jiān)控,而且外面的走廊監(jiān)控因為咖啡廳的結(jié)構(gòu)問題,并沒有全方位的覆蓋。至少在死者進入的這個包間里,周邊的監(jiān)控只能看到在某個時間點路過那個位置,又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前后時間的監(jiān)控,而不能確定到底有誰進入了其中。 而這個位置又正好通向洗手臺和衛(wèi)生間,所以前后有多人經(jīng)過,更是理所當(dāng)然的。 通過警察證調(diào)出了監(jiān)控之后,確定在死者死亡時間的范圍內(nèi),路過那一個位置的人有三個還真的就是三選一了。 正是諸伏空亮之前注意到的那三個人,普拉姆正在其中。 注意到了普拉姆臉上閃過的不耐,諸伏空亮在心里嘆了口氣,決定快樂地將任務(wù)失敗的理由丟給對方。 這是什么?諸伏空亮故意發(fā)出一點聲音,彎下腰,從死者尸體的周邊好像找到了什么,隔著手套撿起一個東西。 在所有人的視線轉(zhuǎn)移過來之后,諸伏空亮才拿起那個在表面沾了血跡的u盤。 三選一的三位選手,表情或多或少都是一變。 江戶川柯南潛意識帶起了一點疑惑,剛才那個位置他也搜索過,為什么他沒有看到? 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江戶川柯南只能承認(rèn)可能是自己剛才忽視了這個細(xì)節(jié),看著表面沾著血的u盤,因為表面都不正常的沾上了血,導(dǎo)致沒辦法在u盤上提取指紋去確定答案。 江戶川柯南立刻說道:直接插入電腦打開看看是什么就好啦! 而在這個時候,三個聲音異口同聲直接阻止了他:不行! 正是那三個兇手候選人。 在江戶川柯南茫然且疑惑的目光中,三位候選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著懷疑。 諸伏空亮順口道:為什么?這可是最明顯不過的證據(jù)了,還是說,剛才你們還有什么信息是沒有說明的。 在剛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嫌疑之后,三個人都說了自己為什么會停留在監(jiān)控的盲點范圍內(nèi)的理由。理由都很正常,也都不承認(rèn)自己和受害者認(rèn)識,由于其他警察還沒到,不能深入調(diào)查。 導(dǎo)致至少表面上,他們的理由都是過關(guān)的,也沒有辦法確定他們到底和受害者認(rèn)不認(rèn)識。 而且既然能說出不認(rèn)識,不怕警察查,他們自己大概也是有著原因的。 不過此刻這一句話,直接暴露了他們的確和受害者認(rèn)識的事實。 其他兩個人就算了,為什么普拉姆也要插一嘴呢?因為普拉姆得到的信息不足,他無法確定。 諸伏空亮在安室透的身后位置,勾起淺淡的笑容。 普拉姆是臨時接班的,琴酒誤以為百蘭蒂德會易容,在百蘭蒂德說出因為身為警察,所以不方便露面之后,他會理所當(dāng)然認(rèn)為百蘭蒂德大概率在這一次任務(wù)之中,同樣會選擇易容。而不是通過諸伏空亮的這張臉去完成任務(wù)。 那么琴酒怎么可能知道百蘭蒂德易容后長什么樣?既然連琴酒也不知道,臨時接班的普拉姆又如何確定百蘭蒂德的身份? 所以這一次的任務(wù),是以百蘭蒂德為主,需要百蘭蒂德確定同伴的身份交接資料,而普拉姆的任務(wù)不是分辨誰是百蘭蒂德,他的任務(wù)只是將資料拿到手而已。 而確定身份,則是通過他們之前就定好的暗號。 普拉姆在此刻,無法確定這個死亡的人是否是百蘭蒂德,也不確定這個u盤里面的資料,是否是組織的資料,一旦通過電腦被打開,那普拉姆就死定了。 就算是覺得組織的人不會死的這么容易,但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普拉姆也不敢去嘗試。所以必須要來阻止警察要打開u盤。 而三人之中,最先繃不住的是那個小個子的程序員:我承認(rèn),我和他認(rèn)識,他是一個混蛋!類似狗仔記者,專門騙錢的!里面有可能對我來說相當(dāng)重要不能曝光的代碼,絕對不能讓外人看見!他今天就是為了讓我給他錢,所以才約我到這里的!我只是不想被受到懷疑才說不認(rèn)識的! 普拉姆也在這樣的臺詞下找好了理由。 這次輪到了那個教練一樣的人:我也是被威脅的,他手里的u盤可能是和我有關(guān)的一些信息,我不太想被人知道。他說如果不給他錢,就會在網(wǎng)絡(luò)上曝光。 憂郁系牛郎先生稍稍垂眸:我也差不多,具體的就是隱私了,就算是警察,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暴露居民個人的信息吧? 很好,三個人都有了理由,而服務(wù)生也適時給出了信息,說是:這位客人在包間里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只點了一杯咖啡,所以我們也不確定是否有人進去過。 在他們的證詞下,三個人都是被威脅的,也都和受害者碰面了,因此u盤內(nèi)的信息反而是不重要的了。 不管里面的信息隱私是誰的,只要說出我當(dāng)時離開時不小心掉了或者一句意外,頂多就是增大嫌疑,而不是直接破案。 反而是這個死者,本身在活著的時候就是加害人,導(dǎo)致這種情況下,警察的輿論不占好,一頂侵犯隱私的大帽子一壓下來不太好做人,兩邊不討好。 但是這種事情,對于柯學(xué)世界反而沒有那么重要。畢竟在輿論產(chǎn)生之前,這些信息已經(jīng)足夠小偵探得到答案了。 普拉姆的嫌疑排除,剩下兩個按照血跡分布的位置,還有刀刺入的角度和方向 這一次破案破得很快,在江戶川柯南按照時間順序說出了案件經(jīng)過,而犯罪人,正是那個小個子的程序員。 重要代碼其實是工作相關(guān),暴露給別人是他的失誤,一旦被人知道這件事,他就算是違反了保密協(xié)議,需要支付公司一大筆違約賠償金金。所以他才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想要殺人了。 案件是破掉了,可是諸伏空亮手里的u盤,還不能確定主人。 于是諸伏空亮做出一副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的表情,開口說出了在場三個和組織都有關(guān)系的人心跳一停的單詞。 烏鴉?諸伏空亮不確定地說道。 普拉姆猛地抬頭! 在江戶川柯南瞳孔地震的疑問里,諸伏空亮拿著那個u盤,蹲下身指給江戶川柯南看:之前上面有血,所以我沒有注意到,現(xiàn)在血干掉了之后,你們看,上面的這個痕跡,像不像烏鴉? 這時候,不管是小個子程序員,還是那個教練先生,也都怔住了。程序員說道:那應(yīng)該和我無關(guān)了,那個混蛋才不會選擇這種定制的u盤。 教練顯然也是那一套,確定了答案:既然如此,看來也不是和我有關(guān)的 普拉姆那位長相自帶憂郁感的組織成員,似乎確定了死者就是百蘭蒂德,立刻說道:那就是我的了。 安室透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了:不,應(yīng)該是我的。 他在普拉姆震驚迷惑的眼神中,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之前我一直以為是三位受到威脅的證據(jù),所以沒有想太多。但是既然是烏鴉的話,我之前也定制過相關(guān)的。所以剛剛找了一次,我才發(fā)現(xiàn)是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掉的。 江戶川柯南也舉起手乖乖填補漏洞,幫安室透說話道:之前我找過那個位置,但是沒有找到東西,但是空亮先生在之后就找到了。應(yīng)該是安室哥哥不小心當(dāng)時無意中掉下來的! 安室透更是接道:不管是大河先生(程序員)還是橫木先生(教練)都確定死者不會使用這種定制的u盤,為什么佐竹先生會認(rèn)定這就是和你有關(guān)的? 佐竹利里普拉姆咬了咬牙,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畢竟他只是隨便扯了個借口,又不是真的受到了威脅。 安室透在這個時候開口并不突然,作為酒廠成員,聽到了關(guān)鍵詞(或者干脆就是以自己的消息渠道)確定了u盤可能和組織有關(guān),所以選擇自己出手而不流入別的路人甲乙丙(畢竟波本又不知道普拉姆的身份)手中。 佐竹利里先生可是被死者威脅的其中之一啊,波本怎么能確定他是組織成員呢?公安的波本先生微笑了起來。 諸伏空亮就在一邊搖旗吶喊,為兩位選手加油。 他什么時候承認(rèn)過,現(xiàn)在這個u盤,就是存放了組織資料的那個呀~ 第105章 安室透此刻的行為是非常合理的。合理到根本挑不出毛病。 別忘了最關(guān)鍵的一件事是這個u盤, 從一開始就是手下的失誤,才需要百蘭蒂德緊急回收。之后不論是格拉帕還是普拉姆,都算是琴酒這邊的手下。 原本一個相當(dāng)順手的任務(wù), 因為一個人的失誤不得不變成現(xiàn)在這樣麻煩。 雖然在組織里,有代號的成員基本就是一個等級的。但是同等級好歹也得分前后, 就比如伏特加聽命于琴酒,而波本需要完成朗姆指派的任務(wù)。 百蘭蒂德基本中立偏琴酒, 沒什么其他特別原因, 只是因為琴酒長得比朗姆好看。 而最有趣的是,這是琴酒手下的失誤, 也可以解釋為, 琴酒的失誤。 朗姆和琴酒可以說互相看不順眼,波本隸屬于朗姆不論波本的信息來源,情報來源是什么, 只要在這個時候, u盤到手了, 就可以說明是琴酒那邊辦事不力, 竟然還需要(朗姆手下的)波本來收尾處理后續(xù)。 組織成員互不相識,普拉姆不認(rèn)識波本,波本又為什么一定會認(rèn)出自稱受到了死者威脅的一般市民是普拉姆呢? 在波本的視角,完全可以解釋為, 他在巧合之中意外注意到了組織的情報泄露, 所以收尾取得了u盤, 然后上交給朗姆。 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急切和違和,都是為了組織。 至于普拉姆怎么說?諸伏空亮可以確定,現(xiàn)在外面一定有不少公安就蹲點等待捉人了。 畢竟這個資料,從最開始, 就是公安在追著的。和波本真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呢! 而且公安也不需要原件,只要波本拷貝一份,再將原u盤還回去,不僅不會被懷疑,還等于立個功。 沒準(zhǔn)還能順便抓個普拉姆。 就算普拉姆跑掉了去和琴酒告狀,還是上述理由,波本表示自己又不認(rèn)識普拉姆,從一般市民手里回收組織資料,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可以說,是普拉姆之前的證詞,給自己挖了個坑。 正方辯論結(jié)束,等待反方發(fā)言。 那這位先生,又是如何確定這個u盤就是你的?普拉姆皺著眉頭,眉宇之間的憂郁感更重了:這樣好了,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打開確定一下嗎?只要不是和我有關(guān)的隱私,我就交給你。 安室透微笑地堵了回去:我似乎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一名私家偵探,我的u盤里面裝了一些客戶的相關(guān)信息和隱私,還有一些我調(diào)查出來的情報所以同樣不能讓他人打開。 至于我怎么確定,嗯,我還有定制u盤的發(fā)票,就在家里,我可以現(xiàn)在回去拿,作為證據(jù)。 反正安室透可以隨時聯(lián)系公安,當(dāng)場偽裝一個假的發(fā)票。 于是普拉姆看起來更急了。 諸伏空亮蹲下身對江戶川柯南吐槽道:我感覺氣氛怪怪的。 江戶川柯南干笑了一聲,他能怎么解釋?難道要說現(xiàn)在其實是兩瓶酒在互相懟嗎。 而且現(xiàn)在就有一個警察在盯著看,那個組織的成員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全員滅口。 結(jié)果江戶川柯南剛想隨口說句什么,在注意到諸伏空亮手里拿著的東西的時候,忍不住吐槽道:空亮哥哥!你在干什么? 正拿著那盤還沒有吃完的栗子蛋糕,諸伏空亮看了看手里的叉子,又看了看半月眼的小偵探,伸出手將這一口蛋糕送到江戶川柯南的面前:啊 江戶川柯南愣了下,下意識張開嘴巴:啊不對、等等! 可是諸伏空亮手里的蛋糕已經(jīng)送進了江戶川柯南的嘴里,就算是同樣不怎么喜歡甜品的江戶川柯南,也很難不去承認(rèn)這份點心的美味,戴著眼鏡的小朋友愣了下:好吃 是吧?諸伏空亮彎起眼睛: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就是真的很遺憾不能打包,因為似乎要在半小時內(nèi)吃才是最美味的,剛才的案件已經(jīng)耽擱了時間了。黑發(fā)警官小聲嘀咕了一句。 江戶川柯南突然覺得好像哪里不對,沒等他想通,諸伏空亮已經(jīng)自然而然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不過這個u盤到底是誰的啊。諸伏空亮嘆了口氣,小聲和江戶川柯南說道:按理說,其實這個u盤應(yīng)該是要作為證物一起送去警局的。不過現(xiàn)在執(zhí)勤的警察還沒有來,如果里面真的是個人隱私的話,在案件結(jié)束的現(xiàn)在,我倒是不介意還回去啦。 不管是否個人隱私,一旦送到警局作為證物,還給本人之前,都會有專門的警察去確定里面的信息。 就如飛機的安檢、電影院的紅外線一樣,官方人員總是會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看到一些比較奇妙的東西。 所以諸伏空亮趕在其他警察來之前,還回去的話,是一種不太正規(guī),但是比較通情達(dá)理的行為。 江戶川柯南一下子被帶偏了思路,看了看時間,意識到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們也應(yīng)該快到了只不過這一次是他們提前確定了案件真相而已。 不管怎么樣,都只能讓安室先生取走這個u盤!江戶川柯南在心里確定了這一點,又突然想到了一個違和的細(xì)節(jié),他對自己的眼神和觀察力還是挺有自信的,怎么都不該略過這樣一個u盤的??? 江戶川柯南這么想著,也就這么問了。 諸伏空亮則是以一種很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指了指角落的桌角角落:就卡在了那個小角落,柯南你沒看見嗎? 這種理所當(dāng)然的反問的疑惑語氣,反而讓江戶川柯南有些不確定了。 真的是他忽略了嗎?江戶川柯南這么想到。 而在他們交流的這段時間,正反兩方安室透和佐竹利里兩位先生,還在互相辯論。 而在這種時候,普拉姆,也就是佐竹利里先生做出了最后一擊。 佐竹利里的外表是和諸伏空亮與安室透完全不同類型的帥氣,染成了棕色的頭發(fā)微卷,落在肩膀的位置,灰色的眼中帶起忍耐的色彩,他咬咬牙,神態(tài)憂郁悲傷,像是要說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 我我無法完全確定這個u盤里面裝著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我不敢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佐竹利里先生將自己完全放在了弱者的位置,就好像安室透干了什么相當(dāng)過分的事情一樣:他,他威脅我的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