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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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去評價,也不會去否認。因為我知道你們還是你們,本質(zhì)是從未改變的。 但是,空亮是我的朋友他是你弟弟,你應該比我了解他。 我的試探其實很明顯,如果并非空亮自愿,就算我去問了,也不可能輕易得到答案的。 萩原研二的藍色眼睛中帶上了淺淺的無奈:所以,與其說是我猜到了答案,不如說是空亮順其自然,想要通過我得到你的想法。 在這件事上,僅僅在空亮的事情上,你愿意和我交流嗎?萩原研二彎起眼睛:無數(shù)的誤會都是因為交流不當而產(chǎn)生的,我可是很珍惜現(xiàn)在的時間的。 我已經(jīng)錯過了七年了,我不希望在我明明看得到、能伸出手去觸碰的和朋友相關的事情里又一次錯過。 上一次是小陣平主動的,我們一起解決了那場案件,所以這一次輪到我踩下油門了。說到這里,萩原研二做出了結(jié)尾:所以,你的回答呢? 萩原研二從不會去強迫別人做出選擇,更習慣作為安撫的一方。 對于他的發(fā)言,諸伏景光卻是柔和下了眼神,吐槽道:你的副駕駛位,我可一點興趣都沒有。 在萩原研二表現(xiàn)出失落之前,諸伏景光帶起了淺淺的笑容,就好像,他們都還是過去那個意氣風發(fā)的警校生一樣。諸伏景光說道:但是偶爾坐一次,或許也挺有趣的。 萩原研二眼睛立刻亮了。 首先,我們交流一下情報吧,你先告訴我,你知道了多少。諸伏景光手掌抬起,正對著萩原研二,我不可能把你不該知道的事情告訴你的。 好狡猾萩原研二抱怨了一聲,但是沒有拒絕:要說起我知道的情報的話,你和零應該都在臥底一個什么組織吧? 看著諸伏景光,萩原研二加了一句:小空亮也在里面? 諸伏景光愣了下,苦笑道:竟然沒有瞞住你嗎? 沒辦法,小空亮其實是一個很直率的人,一定要說的話,他其實和陣平有點像?萩原研二回憶了一下,聳肩道:只要多關注一些,或者直接問,一般他都會給出回答的。 只是這個回答,會被當成敷衍還是謊言,又或者完了什么文字游戲,就不一定了。 和松田?諸伏景光思考了一下:好像在某些方面,是有一點比如都不會去在意自己不感興趣的事情? 你也這么覺得吧!萩原研二輕快地說道:如果小陣平和空亮認識,他們要么會成為很好的朋友,要么絕對會互相討厭! 我覺得應該會互相討厭。諸伏景光說道:空亮不太擅長和松田那種性格相處,zero也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其實就已經(jīng)有這個苗頭了。 話題自然而然地轉(zhuǎn)到了幼年的諸伏空亮,諸伏景光用著平靜地口吻回憶道:當時我還是國中生吧?空亮當時也只有7歲。 但是實際上,空亮和零的關系很不錯哦?萩原研二反駁了一句。 是嗎?稍微有些意外。諸伏景光說道。 不過,景光說得也不算錯。和空亮關系好的,是偽裝了性格的零。如果是原本的性格,那就不一定了。萩原研二猜測到。 關于那個組織的事情就略過吧,既然是我不能知道的信息的話。萩原研二重新帶回了正題:所以景光你是什么想法?聽你的口吻,所以你很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對嗎?知道空亮也在那個組織的這件事。 嗯。諸伏景光語氣平和:我的確知道。 沒有想過阻攔嗎? 我當時的身份不太方便。諸伏景光垂下眼:現(xiàn)在也是。 所以,那個金發(fā)的少年?萩原研二試探了一下。 在今天白天愿意出門,還有見到諸伏高明時候的表現(xiàn),本身就證明了諸伏景光早就做好了見到兄弟的準備。 如果當時沒有那個自稱百利的金發(fā)少年的話,景光絕對不可能退得那么快的。 是的,雖然只是掃了一眼但是今天諸伏景光的衣服是他搭配的??!萩原研二表示自己怎么可能認不出來!時尚達人的敏銳是不可能看錯的! 關于那個金發(fā)少年,你知道多少,萩原。諸伏景光問。 萩原研二回答:我只知道他叫百利,但是看起來和空亮關系很好。 百利、嗎。諸伏景光追問了一句:空亮呢?空亮的態(tài)度是怎么樣的。 嗯和那個百利聊天的時候,空亮的態(tài)度挺溫和的。萩原研二遲疑了一下,他想起了諸伏空亮白天時顯露出的那道笑容,又加了一句:關系看起來不錯? 高明哥這段時間會留在東京,空亮也是這一片的警察。聽完萩原研二的情報,諸伏景光順勢說道:所以這段時間我會經(jīng)常出門,不用擔心我們。 萩原研二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沒問題,你和我的體型差不多,你跟我說說風格,我之后幫你準備衣服。 麻煩你了,萩原。 我們之間什么關系?萩原研二笑了起來:如果什么時候要搬出去,記得提前和我說一聲就行了。 諸伏景光的神情很溫柔,眼中帶著真摯的感謝,他站起了身:那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去吧~今天在外面也跑了一天。萩原研二揮了揮手。 一直到諸伏景光從眼前消失,萩原研二的動作猛地卡頓了一下。 等等?我最開始的問題是什么? 萩原研二猛地看向浴室的位置,雙眼不自覺地睜大了一些。 他什么時候被繞進去的?還無償贈送了情報大禮包?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都說了出去?那他之后用什么和諸伏景光做交易? 太可怕了吧,小諸伏萩原研二捂住自己的嘴巴,神情怔怔,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人這么輕易就套話了。 第197章 【景光, 你先藏在這里!等到我叫你出來你才能出來!】 【你一定要記住,就算是就算是空亮在哭,你也絕對、絕對不能出來!】 【景光, 爸爸和mama都死了你能說出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你知道m(xù)ama把空亮藏在哪了嗎?我沒有看到他。】 【為什么要救他。我看到新聞了, 外守一,殺死我們爸爸mama的兇手?!?/br> 【如果景光哥你不救他的話, 他就會死在爆炸現(xiàn)場。明明哥哥也恨他的, 不是嗎?】 【任務完成了嗎?】 【確定完成了嗎?】 浴室里的花灑自上而下噴灑出細密柔和的熱水, 諸伏景光站在中央, 任由這些熱水將他整個人打濕。柔軟的黑發(fā)沾水貼在臉上, 貓眼的青年輕輕閉上了眼睛。 【你有想過, 或許空亮其實記得嬰兒時期發(fā)生的事情嗎?】 他應該對此作出什么反應? 常年的臥底生活讓他習慣于掩蓋自身的情緒, 哪怕槍口面對的是警察的同僚,被組織要求滅口無辜的家庭, 屬于狙擊手蘇格蘭的雙手從未顫抖過。 在成為臥底之后,諸伏景光就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和過去的友人伙伴成為敵人, 并非是不可能的。 因為公安和組織本身就是敵人。他在畢業(yè)后就立刻安排了臥底訓練, 并沒有過明面,因此除去當年的同期和記錄臥底檔案的伙伴和長官,沒有人知道諸伏景光同樣是警察。 沒有任何一個警察會對組織成員蘇格蘭表露善意。就如蘇格蘭也絕不可能會去保護警察一方。 哪怕與親友相見不識, 擦肩而過。也有可能會增大暴露的可能性。 有多少臥底因為和親友相遇時, 喊出臥底的真實姓名, 甚至僅僅只是神情中露出端倪,就導致臥底身份暴露? 諸伏景光在這一方面向來做得很好。他可以做到和幼馴染的降谷零當做初次見面, 互相試探, 做出陌生的態(tài)度。 他可以當做諸伏景光從未存在過, 擁有姓名的只是組織成員蘇格蘭。 所以他暴露的原因, 不是因為他的偽裝出現(xiàn)漏洞,是公安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內(nèi)鬼。也因此,他現(xiàn)在不能聯(lián)系公安,這會導致不,空亮會保護好自己和高明哥的。 百蘭蒂德在掩藏身份這一方面,可比蘇格蘭還要優(yōu)秀。 畢竟,是加入了組織近十年的成員。 這還真是諸伏景光在水聲滴答的掩蓋下,嘴角帶起無奈的苦笑,但是騰升而起的水霧同樣掩蓋了他此刻的神情。 只有在一個人的時候,諸伏景光才敢暴露些微自己的情緒。哪怕面對的是過去的同期,諸伏景光也不敢表現(xiàn)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習慣性的試探,套話,轉(zhuǎn)移重點。反而是萩原這家伙,倒是一點變化都沒有?;蛘哒f,是一點成長也沒有。 錯過七年嗎?怪不得。 但是哪怕是七年前的萩原,也并不是輕易就可以被他帶偏的。萩原一直是他們之間最善于套話,情商最高的家伙,只是在人和人相處之間沒有棱角,就像是流水一般,潤物細無聲,從不會叫人升起警惕,反而讓人忽視他在這方面天賦的可怕。 是因為,信任啊。 因為信任那個過去的同期,諸伏景光,所以沒有升起防備,所以才輕而易舉說出了自己知道的情報。 要不然他大概還要繞很久,才能從側(cè)面得到自己想要的。 聽萩原的說法,零也在這里,和空亮關系不錯。雖然在組織臥底,不代表時時刻刻都要為組織工作,組織的成員也是有自己的生活的。 但是按照zero的習慣,大概是這里有什么需要他掩蓋身份調(diào)查的事情,他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足夠長久的一段時間。并且為了不讓自己的習慣被組織注意到,這件事情,大致也是組織的任務,所以才會正大光明出現(xiàn)在人前。 小小的米花集齊了波本,百蘭蒂德,到底會是調(diào)查什么?總不可能是發(fā)現(xiàn)了百蘭蒂德的身份,同時懷疑波本,所以讓他和波本互相調(diào)查試探? 倒也不是不可能,組織就喜歡玩這一套。當年萊伊自爆F(xiàn)BI,如果他沒有撒謊的話,那么萊伊大概也在被懷疑的范圍里,所以才會派他來追捕自己。 就算當時他信任了萊伊,下一個情況,大概就是萊伊暴露了吧。 結(jié)果,我竟然還活著。諸伏景光關掉了水龍頭,花灑的水流停止,上面的水珠聚集,滴答滴答的一滴滴濺落在地面。 諸伏景光拿了條毛巾蓋在頭上,穿上萩原研二借給他的睡衣,出門就直接撞見了用一種顯得氣惱又無奈的表情看著他的萩原研二。 果然瞞不住萩原嗎?諸伏景光閃過這個想法。但是既然愿意做出這種表現(xiàn),代表萩原并沒有真的生氣。 如果萩原研二掩蓋了自己的心情,當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和諸伏景光交流,諸伏景光反而會升起更高的警覺,去懷疑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將手里的熱牛奶重重放在了桌面上:萩原先生生氣了!需要某位同學立刻道歉! 抱歉。諸伏景光立刻道。 萩原研二頓了一下,盯著諸伏景光看了好一會兒,才捂住臉,悶悶道:不用這么配合啊,小諸伏。 這么配合,他反而有些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了。他又沒有真的生氣。 他只是很無奈:既然不想信任我,就不要這么矛盾啊做得這么明顯,生怕我看不出來嗎?你也是,零也是。 某位zero先生可是直接沖進房間正大光明去檢查有沒有監(jiān)控的。 因為你是萩原。諸伏景光柔和了表情,在萩原研二驚訝的表情里,難得主動地伸手抱了一下萩原研二,去感受著手掌之下的呼吸和心跳,溫柔地接道:你還活著。 我必須去懷疑任何人,所有靠近我,接近我的人。因為這是我的工作。 我想信任你,但是我做不到。死去多年的人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無論如何,我都無法放下防備。諸伏景光的藍色貓眼在此刻顯得格外柔和:可是我依舊為你活著這件事高興,非常、非常高興。 我想,zero的想法和我一樣。諸伏景光松開手,眼中的情緒已經(jīng)被收斂完畢,不管你遇到了什么,性格是否改變,哪怕你變成了敵人。 但是你還活著,真的太好了。 萩原研二稍微有些不自在的移開了眼睛,摸了摸鼻子:完全成長了啊,小諸伏你。 明明你以前完全不擅長說這種話的。太可怕了,要被你攻略掉了。 萩原研二沒有自己死亡的體感,他也沒有遇到任何伙伴的死亡。不同于諸伏景光在畢業(yè)后就立刻面對了同期的死訊,松田陣平得到了幼馴染的死訊。而降谷零最慘,在今年劇情開始的時候,同期死得就剩他了。 他知道自己活著這件事會讓親友感到驚喜,但是無法確認這份驚喜對于親友而言到底有多厚重。 哪怕是松田的死訊,他其實也沒有實感。沒有經(jīng)歷過,所以無法去感同身受。 如果小陣平變化也這么大的話,就糟糕了。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小陣平本來就有一張池面的臉,也就性格有些糟糕,阻擋了他的桃花如果他也成長了,那我豈不是比不過他了! 所以這是重點嗎?諸伏景光注意到了這句話的信息,不由得奇怪道:你和zero還有空亮碰面了,竟然沒有遇到過松田? 松田陣平的性格比較嗯,隨性?很少去關注自己不感興趣的事情,但是不代表他就不夠敏銳了。就像降谷零可以做到一眼認出自己的幼馴染,那么松田遇到萩原不可能認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