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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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吾: 老板難得看到太宰這樣活潑的樣子,笑了笑,給坂口安吾倒了杯威士忌:那么作為慶祝,今天的酒水免單。 事情變得好起來了呢。 三個人簡答地碰杯,互相交換了名字,以示慶祝。 太宰治:讓我想想聊些什么好呢啊有了,我們不如就猜測彼此過去和現(xiàn)在的職業(yè)吧? 織田作之助:啊我們偵探社倒是有過這種活動,但好像沒有人能夠猜出來我的。 太宰治:暴露了喲。 坂口安吾:這么說你現(xiàn)在是武裝偵探社的人? 他和太宰現(xiàn)在都是港口黑手黨的,跟武偵的人交朋友真的好么 他的糾結(jié)很快被人打破。 太宰治:那么為了公平起見,也告訴你我們倆現(xiàn)在的職業(yè)好了,我們都是Mafia喲。 織田作對他們的身份沒有表現(xiàn)出驚異或是抗拒,而是說:唔,其實還可以猜我的副業(yè)。 副業(yè)是作家?太宰治指著他帶來的本子,犀利地說,只寫了兩行字,還撕了好幾頁,你該不會是一直只有這么點進度吧? 織田作之助突然想起安徒生見到他的時候說過我有一個朋友,說他臨死前想看到他的書,莫名心虛起來,只是點頭,不敢多說。 坂口安吾:那么只剩下過去的職業(yè)互相不知道了,這么說來,算是公平。 太宰:那么安吾猜織田作的,織田作猜我的,我猜安吾的。安吾來檔案部工作的時候這么熟練,以前也一定是坐辦公室處理各種復(fù)雜信息的不下班人士對吧! 不下班但現(xiàn)在翹班了的眼鏡君:你又擅自給別人起奇怪的稱呼了織田作,不,我是說織田先生,以前大概從事過殺手之類的行業(yè)? 厲害??椞镒髦粗字危粫r無法猜到對方過去是什么樣子,我認輸。 太宰治:給安吾一個猜測的機會。 安吾:不會還是Mafia吧? 太宰治沒有否認:猜猜是干什么的。 安吾:你這樣也上不了前線,應(yīng)該是文職人員,管理那種? 他沒有忘記對方曾經(jīng)說過要不是想不開,干部里肯定有我,所以如此猜測著。 很好,說到這份上,安吾也沒有懷疑過他跟Mafia首領(lǐng)有聯(lián)系。 給安徒生的異能點了贊之后,太宰治正準備說些什么蒙混過去,就被人扯住了衣角。 一低頭和還沒有凳子高的伏黑惠那雙綠眼睛對視上,他眼神暗示對方不要亂說:惠君,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伏黑惠:他們都在找你,我讓玉犬帶我過來了。 太宰治:不要老是把狗放出來,也不要擅自進這種未成年不能進入的場所。要是你一不小心長成不良,我都不知道要怎么給你家大人交代了。 冷漠的小孩冷漠地沒有回話。 太宰治卻從他身上得到靈感,把他從地上提起來舉到另外兩人面前說:我以前是從事詐騙工作的,比如說這只小孩的家長,最近才被我騙了一億多呢。像我這樣的底層成員,要多虧了那位慷慨解囊的先生,我才能買得起這么貴的衣服。 伏黑惠: 又開始騙人了是嗎? 他正準備說把我放下來,余光卻突然捕捉了一抹靚麗的白,身體一僵,雙手捧著太宰治臉,把他的頭往后轉(zhuǎn)。 三個人同時往后看。 太宰治的眼神也正好和五條悟?qū)ι稀?/br> 過了很久還是想不通什么樣的人能比自己還好看,五條悟終于找到了空閑過來瞅一眼,卻沒想到會看見伏黑惠進酒吧,更沒想到自己進來之后能聽到這種話。 太宰治表情非常自然,似乎剛才什么也沒說,他抱著伏黑惠站起來,邁著長腿走過去,將孩子塞進來人的懷里,說:我去接個電話,你先帶著他玩兒。 然后頭也不回地扎進酒吧的員工休息室里。 為了讓某個有著六眼的家伙相信他的話,他掏出手機給最近一個給自己打電話的人回了個電話。 對面是芥川銀。 什么事? boss,A先生匯報說自己抓到了死屋之鼠的情報商。 誰? 被稱為魔人的,費奧多爾D。 太宰治緩緩露出一個微笑。 第25章 太宰治笑完之后, 沒多久又收起自己的笑容。 外頭還有個小祖宗等著他呢。 他當然很清楚某人的壞脾氣是不允許任何人戲耍自己的,特別還很討厭來自大人的欺騙。 現(xiàn)在就是非常后悔自己的口嗨。 即使心里覺得這孩子真好騙,他也不該隨便說出口。現(xiàn)在要哄, 一時半會兒是哄不好了。 深沉地思考一會兒, 抓到耗子的喜悅還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太宰治決定想個辦法溜掉。 他并不想把太多的時間花在安撫五條悟身上。 看在他們之前互相幫助,相處愉快的份上,五條悟應(yīng)該可以自己理解他的對吧? 五條悟把伏黑惠抱在懷里一會兒,又嫌他礙事, 就隨手放到吧臺的桌子上, 坐在太宰治先前坐的位置上, 要了杯可樂。然后支著臉望著太宰治進去的門發(fā)呆。 不知道對方做了什么,他的六眼甚至無法捕捉到對方的輪廓,只能根據(jù)空掉的一塊無咒力區(qū)域來確定人還在里邊。 咒術(shù)界在逃天與咒縛? 想起對方那脆弱的身板, 他把這個荒唐且讓人不高興的猜測放到腦后,開始思考別的事情。 他從來都覺得自己最好的, 沒有一處不完美。 唯我獨尊的觀念即使是在被某個男人打敗過一次之后,也依然如此。 所以他第一次聽到別人比自己強這件事,完全不能接受。 哪怕是臉,他也是最最好看的。 現(xiàn)在一時沒有看到太宰治, 五條悟只能回憶自己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對方模樣。 那人的頭發(fā)蓬松,因為帶著點兒卷曲而稍顯凌亂,把半張臉都藏進陰影里, 五條悟只能想起對方長卷濃密到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的睫毛尖尖上染著的燈光。 酒吧的光線朦朧昏黃, 將事物藏進陰影里, 給美人也蒙上神秘的色彩, 只把光聚焦在非重點的地方,叫人覺得閃閃發(fā)亮又看不清想看的,心底發(fā)癢。 五條悟便又努力地回想細節(jié)。 鴉色細長的眉壓得低緩,眼睛形狀很漂亮,瞳孔是深色的,第一印象會有點銹色暗沉的感覺,但仔細想想,又是溫暖的鳶色。唇薄而少血色,沾著點清亮的酒液。 滑稽搞怪的樣子完全是偽裝的,真實氣質(zhì)介于孤冷和溫柔之間,哪怕是笑著也叫人覺得他拒人于千里之外。 大約孤冷屬于別人,溫柔屬于身邊的人。 啊他屬于別人。 五條悟不太高興地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覺得自己打過的那么多錢都白瞎了。 對,那個人還跟人開玩笑說,從他這里詐騙走了一個億。 他得給這家伙一點顏色瞧瞧。 太宰治一走出來就試圖先發(fā)制人:你是來接他們走的嗎?是的話,我打電話叫人把津美紀送出來。 然而五條悟根本沒有在意他說的什么,只等他出來就沖了過去,一把提起他的領(lǐng)子。 在其他人都以為他要打太宰治一頓的時候,他松開對方的領(lǐng)子,手往上按住對方下頜兩側(cè)和脖頸相交的位置,抬著對方的臉,摘下自己的墨鏡,挑剔而仔細地看了半天。 其他人: 太宰治:? 氣氛逐漸變得古怪,他試圖出言改變局面,卻直接被捂住了嘴。 五條悟:你先閉嘴,說話影響氣質(zhì)。 這個家伙在網(wǎng)上說話尚且充滿魔性,現(xiàn)實里講話肯定更能迷惑人。在他消氣之前,這個男人說的話他一個字也不要信。 太宰治:?? 不管怎么說,他已經(jīng)當了很久的Mafia首領(lǐng),大權(quán)在握,說一不二,無人敢挑釁他的權(quán)威。 這種堪稱是冒犯的舉動和不收斂的眼神,很久沒有人敢對他有了。 盡管還是不滿二十的少年,五條悟的體格卻并不單薄,光身高就高出他半個頭去,從薄薄的襯衫底下透出的肌rou線條也叫他明白那不是光好看的。 由此造成的壓迫感叫太宰治十分不適。 年長幾分的青年微皺著眉,眼神更冷淡了兩分,透著股肅殺的冷艷。 單手就能按住他臉的少年沒有在意這點警告,而是抬著下巴,眼神巡視過他的每一寸外表。 少年的眼睛很亮,清透得似乎能看到人的靈魂里去,再多的防備和自我封閉都在這樣的一雙眼睛下毫無作用。 被這樣對待的太宰治唇越抿越緊,看起來也越發(fā)得兇,仔細看卻能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都被嚇得有些渙散了。 他心知自己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像五條悟這樣坦然地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一切情緒的,連跟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交流,他都恨不得每句話都帶著算計和試探,小心得過分還要強裝自然。 被看穿的話,會很難堪啊 這小孩怎么就一點不知道體諒人呢? 因為心里還在生氣,五條悟用的勁兒還挺大,不一會兒就給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兩道深色的指印。 注意到這點的他覺得問題不大,這還讓這張臉多了兩分人氣兒呢。 在心里經(jīng)過充滿主觀的對比之后,五條悟還是覺得自己更帥。 他放開太宰治,對著剛被織田作從吧臺上抱下來放到椅子上的伏黑惠說:你們盡說些假話,這家伙哪有我好看嘛。 所有人: 有自信是好事。 太宰治陰陽怪氣地開腔,被剛才的場面搞得有點心理陰影,到底不敢再說別的,轉(zhuǎn)而將矛頭懟到酒吧老板面前。 老板你怎么回事,今天居然放了兩個未成年進來,你這樣是會被舉報給警察的知道嗎? 坂口安吾遞過來一個你在說什么鬼話的眼神。 Mafia報警說酒吧接待未成年,說出去不怕叫人笑話嗎? 老板對此也非常無語:您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沒有成年的吧?我記得當時拒絕給您提供酒水的時候,您還拿槍指著我的頭。 結(jié)果這會兒倒來指責(zé)他了。 太宰治早在時間還沒有倒流過之前就已經(jīng)來過這里,重新回到過去也沒有必要再遵守某種奇怪的執(zhí)著,就偶爾會錯開織田作之助來這里喝一杯,隨便跟老板聊點什么。 被老板指指點點的某人嘖一聲,整理起自己被五條悟拽得凌亂的衣領(lǐng)。 修長白皙的手指靈巧地重新扎好領(lǐng)結(jié),撫平領(lǐng)口,扣好扣子,動作慢條斯理,說不出的優(yōu)雅。 五條悟的目光下意識地追隨了他指尖的動作,注意到翻領(lǐng)上那顆漂亮的藍寶石,覺得很像自己眼睛的顏色,產(chǎn)生了一些自己無法理解的情緒。 不行,還是他更好看。 太宰治整理完儀態(tài),直接往外走。 在朋友面前出丑,這里他是一刻都不能呆了。 五條悟跟在他的身后也出去了,頭都沒有回一下。 被落下的伏黑惠:??? 在被玉犬咬了褲腿之后,五條悟終于想起來還有個惠惠的存在,進來提起小孩就放到玉犬身上讓玉犬背著走,自己又快步走出去。 伏黑惠:他是多余的,對嗎? 太宰治靠著墻緩了會兒,終于從那種被人看透的恐慌中走出來。也難過地明白不把五條悟安撫住,他是沒法脫身的。 嘆了口氣,他問靠在另外一邊檢查自己墨鏡的五條悟:您有什么事嗎? 五條悟覺得看不見太宰治不是眼鏡的問題,是太宰治的問題,他干脆把墨鏡塞進襯衫口袋,氣勢十足地用算賬的口吻說:先解釋下你說從我這里騙了一億的事情。 跟朋友開玩笑而已,您也是清楚的,那筆錢是用來撫養(yǎng)和保護惠君以及津美紀的。 你讓小孩子進酒吧找你,我給你打錢是讓你這么照顧他的嗎?你這簡直就是在教壞小孩子。五條悟的語氣十分嚴厲,似乎覺得太宰治犯了大錯。 他其實并沒有覺得這樣不好。 只是在和人過不去,想叫某人覺得理虧和對他感到愧疚。 然而太宰治從不知道愧疚為何物,當即把鍋丟回去:我可沒有帶著他進去。他自己無視了外面的標識跑到酒吧里面來的,要說教壞,也是您教壞了他。 伏黑惠: 他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吐槽:我爸媽都沒有像你們這樣因為我的教育問題爭論過。 兩個人一下子都安靜了。 太宰治:五條先生還是早點把惠君接回去吧,別耽誤他學(xué)習(xí)。 五條悟:沒空,就叫他在橫濱念書唄,我看這里挺好的,都沒有咒術(shù)師活動。 可是我也很忙。不如錢退給你,你找別人接手吧。 我拒絕。 太宰治現(xiàn)在就是非常后悔。 當時干什么要答應(yīng)替對方照顧一段時間的孩子,就五條悟這個態(tài)度,顯然是打算讓伏黑姐弟長留橫濱的。 他并不想跟這家伙在現(xiàn)實中有太多交集。 會被迫害的。 他剛剛就被迫害了。 而且一旦牽扯到現(xiàn)實,就會有很多事情變得復(fù)雜,不無超出他控制的可能。 綜上所述,伏黑惠這小海膽現(xiàn)在對他來說確實很扎手。 太宰治緩和了語氣,試圖跟人講道理:橫濱也很危險的,時常發(fā)生異能者戰(zhàn)斗,最近還有組織進來跟其他組織對戰(zhàn)。而且我也確實很忙,沒有精力照顧他們 然而五條悟的胡攪蠻纏超出了他的預(yù)料:我不聽,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了,就應(yīng)該做到。如果你要拋棄他們姐弟倆不管的話,我就抱著他們一直跟在你后邊。 太宰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當場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