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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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步大人非常生氣地吃掉了一盒小熊餅干, 又喝掉了一瓶波子汽水。 然后獨自出去找人算賬。 雖然他不認識路, 但他自信能夠遇到那個造謠他的男人。 畢竟長得就一副會隨機刷新在橫濱的各個角落的樣子。 太宰治搞完事之后,把柯南放在公園的廣播站,獨自逛街。 主世界傳過來的記憶對他來說,甚至比本世界的記憶要清晰的多。 他清楚地知道,武裝偵探社的成員是一群怎樣好的伙伴。 也清楚地知道,當他選擇走上這條路的時候,就再也不會擁有這樣的伙伴了。 但是不妨礙他對武裝偵探社的大家進行迫害呀。 反正披著馬甲。 太宰治干的事,關(guān)他首領(lǐng)宰什么事。 晚點看完戲回去總部,他就還是那個冷酷無情的首領(lǐng)。 他也知道這樣很危險,容易橫生事端。 但宰科生物是一群缺少求生欲,充滿搞事欲望的生物。 特別在死亡遙不可及,睡好吃好,武力儲備充足,沒有什么對手,死對頭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情況下。 要完成的計劃早就完成了,此后的未來,都要由他自己重新書寫。 雖然還是很煩很疲憊很想要丟掉自己的一切,但送給自己的禮物要好好珍惜(安徒生:我沒有讓你這樣珍惜,不關(guān)我的事謝謝)。 心情相當不錯的太宰治一轉(zhuǎn)角,就遇上了前不久還在想的人。 江戶川亂步把自己的帽子摘下來,冷笑地看著他。 原本透著股稚氣可愛的青年瞬間多了股銳氣,眼神犀利而危險。 太宰治的表情有短暫的停頓。 但被迫害對象當場抓獲也不足以澆滅他的氣焰,他若無其事地禮貌問候道:亂步先生下午好。 亂步:是你在針對我沒錯吧? 太宰治否認:怎么能這么說呢,我只是非常好心地幫助了一個小孩子。 亂步瞇起眼,充滿警告意味地說:你完全不悔過是嗎? 他:我沒有做錯什么吧? 太宰治很快為自己的猖狂付出了代價被人撂倒在地上,然后用繃帶捆著掛到樹上了。 甚至脖子上還掛了塊牌子,上頭用清晰的大字寫著Port Mafia,太宰治。 他整個人都傻了。 四年沒有跟人動過手的Mafia首領(lǐng)和警校輟學(xué)十多年的偵探動手,竟然是后者大獲全勝。 這合理嗎?! 這完全不合理! 肯定是因為他中了柯南的麻醉劑,而不是他辦公室坐久了,本就不大好的身手直接廢掉。 江戶川亂步雖然不知道這個混蛋是港口黑手黨的什么人,但他知道這個人要臉,也總有人認識他。 做完這些,他風(fēng)輕云淡地戴回帽子,大步離開,留給太宰治一個冷酷無情的背影。 實際上江戶川亂步是去繼續(xù)迷路了,直到太陽落山之后,他才被相熟的警官送回了武裝偵探社。 一進偵探社的門,他就遭受到暴擊。 在他迷路的時候,那個自稱是江戶川柯南的假小孩被人接了回來,受到眾星捧月一般的待遇。 他甚至還聽到谷崎直美和春野綺羅子用崇拜驚喜的語氣說:不愧是亂步大人的孩子,柯南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他!沒有!孩子! 沒有! 柯南站在桌子上,看到他的時候,小臉煞白地說:亂步先生您聽我解釋我跟他們說過了,我不是您的孩子,也沒有離家出走。 但是沒有人信。 其他人給他找了各種理由,覺得他是不敢跟亂步相認,但心里非常崇拜對方,所以年紀小小就一個人跑來橫濱。 他表示是有個男人把他從東京帶過來的,他沒有想來。 其他人又表示他們辦案多年,沒有見過這么神經(jīng)的綁架犯,不綁架勒索卻幫忙找親人。 給出了那么高的委托費,顯然就是在做慈善??! 亂步從他一言難盡的表情里讀到令自己炸毛的內(nèi)容,他用力地拍了拍門板,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然后表情超兇地問:這個小鬼哪里像我了?你們都是大笨蛋嗎? 不要別人給個開頭就自己腦補完全啊喂! 大家異口同聲地說:他是個偵探。 六歲的,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推理出一樁案件的前因后果的偵探哎! 是的沒錯,在太宰治離開公園之后。 柯南的異能力(?)又發(fā)動了,公園里死了人。 過去接孩子的福澤諭吉與謝野晶子谷崎兄妹乃至于國木田(這么多人,是不是看熱鬧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都親眼看到他迷暈一位無辜警察,然后借對方的身份把整個案子迅速解決了。 雖然有故意控制角度,讓在場的其他人以為那位警察先生醒著,但橫濱的警察要有這個效率也就用不上他們偵探社了。 那種我年紀這么小這么聰明不合適,所以麻煩警察先生替我拿一下功勞的努力小模樣簡直太可愛了! 直接幻視躲起來悄悄伸爪的小貓貓。 這么聰明的崽一定是亂步先生親生的! 而且一下午過去,他們已經(jīng)用亂步掉在沙發(fā)空隙里的頭發(fā)和柯南的頭發(fā)送去(太宰暗中購買的)機構(gòu)做了親子鑒定。 是父子關(guān)系! 江戶川亂步: 可惡,完全無法反駁。 他放棄掙扎,冷漠地看著大家說:反正我不可能承認,也不可能帶他的。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 今天睜開眼睛看世界的次數(shù)太多了,他累了,以后還是繼續(xù)閉著吧。 社長當即決定要把孩子養(yǎng)在偵探社,為橫濱接下來兩周的離奇殺人案奠定了基礎(chǔ)。 另外一邊,被掛在樹上的太宰治氣憤地發(fā)現(xiàn)亂步打結(jié)的手法非常專業(yè),還洞悉了他的特殊技巧,直接超復(fù)雜死結(jié)伺候。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出來逛街都有意識地避開Mafia的地盤。 一時半會兒沒有碰到組織的人。 廢了老大力氣才弄掉嘴上的束縛,太宰治喘兩口氣,打算再解開手上的。 哇塞。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感覺大事不妙的太宰治循聲望過去,沒有看到人,于是低下頭。 五條悟提著零食袋子,手揣在兜里,仰起頭看他,一派看好戲的樣子。 五條悟:我早就提醒過你了,你這個樣子很拉仇恨,容易被人打和抓進局子里。 太宰治:你居然有臉說我?? 下一刻他又看到五條悟繃不住地抱著肚子狂笑。 哈哈哈太宰,你這個樣子很像是去別人家里偷魚被主人逮到,掛起來以儆效尤的貓哎。 太宰治心想自己當初談戀愛的初衷是互相折磨,而不是讓對方來折磨自己的。 這個男朋友不對勁,要不找個垃圾桶扔了吧? 第46章 1 芥川龍之介來到武裝偵探社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了, 除去在洗澡的時候會和織田作之助發(fā)生激烈搏斗之外,他很少跟偵探社的人打架了。 甚至可以很熟練地給織田作之助帶孩子,給宮澤賢治種田,在與謝野晶子購物的時候用羅生門提東西 總之, 以前是想象不到羅生門有這么多實用的地方的。 以前也沒有人需要他幫忙。 連失去后拼命想要找回的meimei, 也不再需要他,而是對那個黑衣男死心塌地, 忠心耿耿。 周末甚至還上班不愿意跟他一起吃飯!這種壓榨下屬, 不給放假的組織為什么還沒有被人炸掉? 黑衣男, 他的一生之敵! 想起這個人他就生氣。 女仆裝寫真的事情是他一輩子也無法忘懷的恥辱,每每想起,就非常想要沖去港口黑手黨把那個膽敢覬覦他meimei的家伙還有那個黑衣男掐死。 但說實話,還是不太敢再去的。 不是心理陰影的問題。 這會給銀的工作帶來困擾, 也會讓Mafia的其他人用防備敵意的態(tài)度對待他的meimei。 被一群人提著耳朵叮囑過好多遍,這些他已經(jīng)記住并且能背誦了。 還是有點道理的。 但要是讓他遇到了落單的黑衣男,他一定悄悄地掐死對方。 帶著無能狂怒的心情,芥川龍之介在晚上十點沉沉地睡過去。 夢里, 他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 對方穿著一身黑漆漆的大衣,里頭衣服讓他幻視出自己穿過的小洋裝。渾身上下寫著他從來沒有存在過的禮儀。 里外沒有一點不讓他皺眉的。 這是什么東西長了一張和他一樣的臉? 還不等他想明白自己怎會做這種夢,他就被對方的羅生門捆了個扎實。 這個和他臉一樣的男人提著他的領(lǐng)子, 用著他的聲音,像是狂犬一樣對著他怒吼。 你這個混賬!怎么可以用那種態(tài)度對太宰先生!! 太宰先生更喜歡人虎,挑對方當屬下也不挑你,你也太沒用了!! 你怎么可以跟人虎那么融洽地一起吃飯聊天!他可是搶走了太宰先生??! 他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近乎要被對方那充滿感嘆號的聲音吼成腦震蕩。 你有病嗎?他說, 納悶居然還有比他自己更像狂犬的人。 我有沒有病, 你自己不清楚嗎? 對方冷笑一聲, 然后就如何弄死人虎自己上位太宰先生下屬的話題跟他說了半天。 緩過勁兒來的他跟對方扭打成一團。 兩人的羅生門糾纏得像是編織失敗的圍巾,下半頭抽不出來,上頭張著血盆大口互相咬著。 而他們兩個人的近身搏斗,非常不幸地,對方略勝一籌。 他被壓在地上,生無可戀地聽著對方試圖給他洗腦,讓他去跟中島敦去競爭那個什么太宰先生的下屬。 神經(jīng)病。 他發(fā)動異能,趁著此人不備,狠狠地咬了對方的臉一口。 這個莫名其妙的夢才算作結(jié)束。 第二天醒來的芥川龍之介發(fā)現(xiàn)他被自己的羅生門咬著臉。 怪不得臉疼 他頂著一排牙印,關(guān)掉鬧鐘,爬起來洗漱。沒來得及做早飯就匆匆跑去上班了。 雖然遲到也沒什么(偵探社里仿佛只有國木田先生極有時間觀念,其他人甚至?xí)源硕核?,但他還是很珍惜這份工作,想要做好它。 上班的路上撞上了別人。 中島敦抱著一個紙袋子,紙袋子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毫無疑問是他喜歡的那家包子。 芥川你沒有吃早飯的話,要一起吃點嗎? 實際上正是買包子來討好芥川的中島敦眼睛發(fā)亮地看著對方。 芥川毫不猶豫地點頭。 做飯沒時間,吃飯的時間還是有的。 而且他想起那個奇怪的夢,不理解對方為什么會討厭敦。 明明他們兩個人有很多共同話題,對方人也還蠻可愛的。 港口黑手黨除了小銀,也就安徒生和中島敦是正常人了。 兩人就近找了個花壇,絲毫不嫌棄地坐在那里分享早餐。 芥川:你的上司里有一個叫太宰先生的嗎? 中島敦貓貓警覺:不能說哦。 哦。芥川吃下一個包子,你說的去港口黑手黨的事情,以后不必再說了。 他以前沒有考慮過,以后就更不會考慮了。 哦敦斜過來眼神,試探著說,那我可以去武裝偵探社嗎? 芥川龍之介咬著包子側(cè)身看他,十分驚訝:為什么? 他記得中島敦對那位首領(lǐng)的死忠堪比夢里的另一個他。 中島敦垂著頭說:跟人對戰(zhàn)失敗,衣服和項圈都壞掉了,還讓受了傷。沒法像以前戰(zhàn)斗和出任務(wù),感覺自己很沒用。我想跟在你身邊,試著爭取一下你。 他雖然直接暴露了自己的目的,但反而叫人覺得坦誠,也很可憐,像是無家可歸的大貓。 芥川:如果你能通過入社測試的話。 什么去競爭太宰先生的下屬,一起待偵探社不香嗎? 2 自從坂口安吾從異能特務(wù)科的執(zhí)行官變成臥底港口黑手黨的諜報人員,他覺得自己的生活越來越不對勁起來。 以前的生活:睜眼閉眼都在工作,血壓隨著下面報上來的某某地有異能者在鬧事的嚴重程度升降。 現(xiàn)在的生活:睜眼閉眼都在工作,血壓隨著送來的工作的數(shù)量升降,心跳起伏隨著太宰治的話而隨機在加速和驟停中選擇。 乍一看好像沒有什么區(qū)別。 但顯然現(xiàn)在的生活更加刺激,更加叫人禿頭。 每當他以為生活不會更糟糕的時候,總有人適時地給他新的打擊。他覺得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他會不想干了的。 肯定是有人在搞他。 看著首領(lǐng)去黑衣組織當臥底的直達命令,安吾顫抖著手確信了這件事。 他在Mafia也待了一段時間了,雖然還沒有見過這位首領(lǐng),但對于boss無所不知,算無遺策這件事也有了比較清楚的認知。 對方肯定知道他臥底的身份的。 但還叫他去當臥底。 坂口安吾雖然覺得黑衣組織膽敢在我們港口黑手黨的地盤鬧事,我們要搞他們了,你先去摸清他們的底細這個理由足夠充分,但他合理懷疑首領(lǐng)是被之前的臥底套娃勾起了惡趣味,一直等著他呢。 其中說不定還有太宰治的手筆。 他不敢拒絕首領(lǐng)的命令,遂十分氣憤地質(zhì)問了太宰治。 太宰治沒有掩飾自己的幸災(zāi)樂禍,說:安吾的資料是我準備的哦。有什么人設(shè)上的不懂,都可以問我。 他冷笑:底層人員? 這個組織有不為首領(lǐng)辦事的人嗎?太宰治反問他。 說出來,他馬上去搞對方。 安吾嘆氣:你實話說,我們這個首領(lǐng),他是不是有點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