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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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里的人目光在外面的人身上掃了一圈,張開嘴正準備說些什么,鏡子就突然裂開了。 鏡子里面的人也不見了。 太宰治轉(zhuǎn)過身,身后碎裂的巨大鏡子扭曲地倒映著畫面,將他襯得像是惡魔降臨世間,他微笑著說:看樣子,叛徒就在大家之中。 剛從比美環(huán)節(jié)中脫離出來的兩個人又從頭開始了這個噩夢。 那些被他們聯(lián)合殺死的家伙像是什么人工智障一樣,重復著說過兩遍的話,對他們做過的事情好像一點記憶都沒有,卻把他們綁得更加嚴實了。 費奧多爾看到鏡子外的人,忍不住求助:五條先生,可以請您把我們救出去嗎? 鏡子外的五條悟笑得抱起肚子:哈哈哈哈你們好漂亮哦! 兩個人: 對一些年輕的白毛男性產(chǎn)生刻板印象和歧視。 第89章 從現(xiàn)在開始, 你們可以各自陳述觀點,一個小時之后,我要知道叛徒是誰。找不出來的話, 就只能請你人挨個跟我在這里單獨談談的。 太宰治坐在面向眾人的地方, 撩起眼皮, 不輕不重地看著觀眾席上的其他人,語氣也很平淡。 但沒有人會愿意嘗試被他拷問。 好容易挨到最后一天的阿加莎立刻抬頭看了一眼大門, 上面被透明的光幕覆蓋了一層整個房間都被蘭堂的異能空間所包住。 即使是超越者, 一時半會兒也逃不出去。 而房間里的超越者,全是太宰治的人。 這哪兒是請他們看戲, 這是在, 關門抓鬼。 第二排的幾位干部站起來,拉著凳子坐到首領的旁邊, 姿態(tài)各異,卻沒有一個人有意外的神色。 阿加莎:這就是貴組織的待客之道? 要不是為了淑女風范,她都要罵臟話了。 這一天天都是在干什么?有尊重過她鐘塔侍從代表人的身份嗎?! 真就把她當雇來的偵探看。 回去之后,她這輩子在太宰治死前都不要來橫濱了! 她的質(zhì)問沒有得到太宰治多余的表情:我的時間一向很寶貴,不喜歡浪費在這些讓我不高興的事情上。 五條悟都出差回來了, 他還在處理這個破事。 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水平倒退(顯然是因為有另一個自己在搗亂,但在首領大人的心里, 書外面的太宰治就是菜!?。。?。 阿加莎:您要明白,這里是密室。 而她的異能, 是《無人生還》。 太宰治老神看她:您大可以試試,自己的異能能不能殺死這里的任何一個人。 此前見識過阿加莎的異能的人都死了。 但看過《無人生還》的卻有很多,他判斷那是一種因果類異能, 即利用意外和巧合殺人。 同綾辻行人的《Another》有相似之處, 但針對的人可以更多。 也受到限制。 就比如說她現(xiàn)在主動提到的密室。 但即使她此刻發(fā)動, 只要他碰到她,異能也會中斷。 從前就聽聞,港口黑手黨的新首領有著可以壓制一切異能的異能??磥韨餮圆惶摽?/br> 阿加莎沒有憤怒,而是彎了彎眉。 在這里受到了這么多委屈,也總要帶點有用的消息回去的。 太宰治也是希望他們能老實點兒,才順著她的話說。 他無意再擴大港口黑手黨的勢力,但也不希望其他的組織因此小瞧了他們。 樂觀點兒想,再過幾年,說不得就能功成身退了。 很難樂觀的太宰治語氣更冷了一個度:從安徒生開始,可以選擇自我證明和互相指認。 猝不及防就要第一個的安徒生: 在卡頓了片刻之后,他激動地站起來說:太宰先生!您怎么可以懷疑我?!我可是為了您,打敗了花衣小姐成為后援會會長的! 其他:??? 中原中也不理解地問:什么后援會? 首領后援會啊!安徒生滔滔不絕地說,加入這個會,都是只能崇拜太宰先生一個人的。而且管理人員要有文字,圖畫或者是周邊的產(chǎn)出,你們知道我是熬了多少個夜才拿到后援會的會長榮譽嗎! 相葉也突然激動地跑過去握著他的手說:原來您就是會長!太厲害了,竟然加入組織不到一年就能做到會長,我果然還是不夠努力才只能當分群群主 安徒生回握她:你已經(jīng)很棒了!這說明你在花更多的時間工作,這也是在為太宰先生努力的。 頂著張精英臉的相葉:嗚嗚嗚,真的嗎?會長您好好 其他人:臥槽,好像是奇怪的領域。 不懂宰廚的世界 太宰治:好了,你們收斂一點,站到邊兒上去。 安琪兒伸出手看自己鮮艷的指甲,輕飄飄地說:我包了太宰先生這個月所有的周邊。 相葉含恨看她:可惡,那個富婆竟然是你 太宰治:停,不要搞這種奇怪的事情,也不要隨便傳播我的消息,我說過禁止的。 安徒生解釋一句:您別擔心,我們的周邊跟您長得完全不像,都是大家腦補的,大多數(shù)還沒有臉。 大家:這都能磕,牛哇。 眼看著這場面要變成宰廚認親大會,太宰治深吸兩口氣,打開手機錄音,對愛麗絲說:你該不會也要說自己是我的粉絲吧? 要是真的是,他立刻給森鷗外設成來電鈴聲。 愛麗絲:我這幾天一直跟他倆(指安徒生和安琪兒)呆在一起,沒有見過其他人。 太宰治隨意地點點頭:下一個。 夜鶯三人都是剛復活的,也總不能我殺我自己,順利排除嫌疑。 輪到第三排的四位偵探了。 愛倫坡非常的社恐,每到人多的場合都不太說話,他只是簡單地說:不是我。 江戶川亂步:我們四個人里有一個叛徒,能殺人的那種。 具有殺傷性的,只有剩下的兩個沒有開口的人。 阿加莎冷笑:我倒是很想給太宰先生添些麻煩,可您派來監(jiān)視我的那些人不會愿意我這么做。 綾辻行人:那些人還能困住您? 阿加莎回懟:要說能夠殺死兇手的兇手,肯定也該想起您不是么? 綾辻行人:但很顯然,我無法做到突然讓鏡子碎掉。我獨來獨往的,也沒有其他幫手。(辻村深月是異能特務科的人,不好呆在港口黑手黨) 太宰治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流轉(zhuǎn),突然笑了:據(jù)我所知,亂步先生這些天很是積極地調(diào)查了一些東西。 亂步懶得看他這張討人厭的臉:嗯哼。 他當然調(diào)查了,但就是不說。 反正太宰治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太宰治打了個響指,立刻有人走到江戶川亂步的身邊,遞給他一張金閃閃的卡,和一份名單。 他:持有這張卡的人,會是橫濱五成點心店的VIP客戶,即使是限量限時出售的點心,也可以預定,名單上是可以使用的店鋪名字。 江戶川亂步對這種狗大戶行為嗤之以鼻,目光卻很誠實地看向了名單。 臥槽,幾乎全是他喜歡的店! 他要是拒絕了,是不是會上這些店的黑名單?。?/br> 對某首領的黑心程度有正確認識的名偵探產(chǎn)生了憂慮。 太宰治再接再厲地說:我這里還有一份零食的名單(五條悟?qū)懙模?,您想了解和品嘗一下嗎? 名偵探大人:成交。 他戴上眼鏡,將漂亮的眼睛睜大,充滿智慧與犀利的目光看著一個人說:叛徒是你。 第90章 嗯?被他指認的人摟著懷里的漂亮人偶, 歪著頭問,證據(jù)和邏輯呢? 你不懂。安徒生突然說,亂步先生的推理通常是到這一步為止的。 啥叫名偵探??? 三分鐘之內(nèi)看出兇手, 隨便混混的時候推斷出全部經(jīng)過, 然后一句話之內(nèi)給案子落下定音。 剩下的都是警察的活兒。 安徒生在偵探社里混日子的時候,雖然待遇不咋地, 但人緣一如既往的好, 所以對這件事的原因有所耳聞。 好像是亂步先生的父母都是推理大佬,給他造成迅速而準確的推理是人均具備的才能的錯誤認知,讓他不要把一些事情說得太詳細(亂步以前因為這個鬧出過很多事), 所以他不喜歡解釋案子。 江戶川亂步點點頭,心滿意足地把金卡塞進兜兒里, 又恢復成懶散的瞇瞇眼。 太宰治意想不到地開口揭曉了個中關鍵:武裝偵探社的前社員田山花袋的異能跟網(wǎng)絡有關, 世界上很難找到比他更出色的黑客。 擺脫了嫌疑, 抱著小浣熊蹲到角落里的坡從厚重的頭發(fā)底下發(fā)射出屬于偵探的犀利目光:所以是有人利用了電子設備跟嫌疑人交流,那么有的人的嫌疑依然存在。 他當然不認為叛徒只有一個。 作為偵探的敏銳嗅覺告訴他,某些事件的手法不屬于一個人。 叛徒的數(shù)量大于等于二。 沒有擺脫嫌疑的愛麗絲把腳踩在椅子上, 仰著下巴, 豪橫地說:鏡子我砸的。 她沒有忘記自己是來看太宰治笑話的這個初心,就從來沒有真的站在他這邊過。 異世界的那個太宰治沒有篡位, 還是被林太郎趕出去,他要搞這個太宰治,她當然很樂意看。 她提供了一點身份證明, 讓對方的偽裝更加真實。 在太宰治和費奧多爾去到露臺之后, 沒有任何懷疑另外一個人的身份。 黑手黨里就是上司的命令絕對遵守, 因此被頂頭上司要求了保密的他們, 體貼地自己刪掉所有boss的行動軌跡的相關記錄, 并且在上報的時候隱瞞了這點。 而本該去查看監(jiān)控設備參與詢問人員的四位人員都在劃水。 這件事就天衣無縫了起來。 愛麗絲太宰治不懷好意地念著她的名字,你是覺得我沒法對你做什么嗎? 愛麗絲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干什么?要是欺負我,我就立刻哭著揭露你的黑歷史哦。 太宰治回她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什么也沒回答她:蘭堂先生,先把愛麗絲抓起來。 坡繼續(xù)對綾辻行人的事情進行推理:綾辻先生的異能是在完成推理之后發(fā)動的,這個推理可以在任何地方進行,比如說對話框。 除此之外,綾辻行人的異能力發(fā)動,還需要有絕對性證據(jù)。 坡很快就想到了:在那天晚上,您拿了一只玫瑰花佩戴在您懷里的人偶身上。 宴會上戴著玫瑰花的人不在少數(shù),綾辻行人自己手里拿玫瑰會很奇怪,但倘若是給人偶戴,大家反而會理解。 也沒有人會去追究綾辻行人在哪里拿到的外表隨處可見的玫瑰花。 蘭瑞莎和艾斯特爾瞬間死掉了,也就不會告訴任何人,異能力凝結(jié)的玫瑰花會在剪斷帶走之后重新長出來。 綾辻行人:我異能并沒有直接殺死人的能力。 阿加莎:所以大家沒有在當時的蘭瑞莎小姐和艾斯特爾小姐身上找到金盤子。 如何殺死一朵玫瑰花呢? 奪走它的養(yǎng)分。 綾辻行人異能造成的意外是盤子突然的碎裂消失。 好吧。本來也沒存著真能瞞過去的僥幸。綾辻行人主動交代了自己的作案經(jīng)過。 對方是用港口黑手黨意見收集郵箱聯(lián)系我的,自稱是太宰治,我的推理告訴我他沒有說謊,所以跟他交流了一些過來之后的細節(jié)。 他后來當然意識到對方并不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但已經(jīng)上了賊船,并且也對這個我坑我自己的事情很感興趣,所以就提供了一點點便利。 反正都是要給太宰治做推理的,早一點晚一點也沒什么嘛。 阿加莎:我就說你為什么這么護著他,原來是早就心虛。 綾辻行人搖了搖頭:這個是單純看不慣您。 一股子政治家的傲慢味兒。 讓他想起那些人破不了案就殺了吧的話來。 阿加莎冷笑一聲,撇開臉。 太宰治:他倒是比我想象中更了解我的近況啊可以完美錯開我使用郵箱的時間,還有余力處理好痕跡。 他的目光在屋子里巡視一周,但最終并沒有說什么。 安徒生:那這么說來,莎士比亞先生那天本來是要來見您的,但是見到另外一個人,改變了主意? 被莎士比亞復活之后,夜鶯和玫瑰就都有了新的盤子,身上的傷痕也消失無蹤。這個案子才真正地變成了疑案。 太宰治點點頭:那么就麻煩綾辻先生和辻村小姐在港口黑手黨待一段時間贖罪吧。亂步先生和阿加莎小姐的委托結(jié)束,你們可以自行離開。 言下之意,就是要扣異能特務科的人了。 沒有人對這件事提出質(zhì)疑,甚至連當事人都可能很樂意。 雖然某兩個搞事的人還沒有抓住,但太宰治還是決定下班。 他不覺得有任何問題,人總不能一直工作對吧? 太宰治一打開家門,就聽見五條悟猖狂的笑聲,他在立刻離開和進去看看這個傻逼又在整什么幺蛾子之間猶豫了一會兒,聽見門開了的五條悟就已經(jīng)沖了出來。 他只看到一只白毛高速移動造成的殘影,回過神來的時候,手里被人硬塞了一張紙。 他低頭一看,是歌德給姐弟倆批發(fā)的空白獎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