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對照組后,我贏了[八零]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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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覺得頭沒有那么沉了,眩暈的感覺也好了很多。 她試著提出出院,可凌柏蘭當(dāng)即拒絕了。 只說讓她在醫(yī)院好好的再觀察兩天。 最后被蔚楠纏煩了,留下一句:“你男人交待的,他說你今天不能出院?!?/br> 直接把蔚楠噎了個半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只覺得尷尬的不行, 她就不明白了,這些人“你男人”,“你男人”的,怎么就叫得這么順口? 她們……不覺得別扭嗎? 可這話她也沒法問。 再加上凌姐和她熟了之后,也露出了本面目。 特別是確定她身體沒事了之后,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和顏悅色,多問兩句必然會被她給懟回來。 搞得蔚楠慫慫的,也不敢往她跟前湊。 早上蔚楠并沒有見到姜司銳,卻吃到了他送來的雞湯面。 據(jù)說他早上來了,只是來得比較早,那時候蔚楠還沒有睡醒,他有事情要做,就放下面條離開了。 吃完飯,蔚楠去骨科看了看meimei,發(fā)現(xiàn)小佩的精神比之前好多了。 雖然因為脊背受傷只能趴著睡,可除此之外其他的傷口都在慢慢恢復(fù)。 醫(yī)生說她再住個兩三天就可以回去休養(yǎng)了。 之前蔚楠說想回家,其實更多的還是有一點要強的意思在里面。 她不想給太多人添麻煩。 可實際上,真的是撐著一口氣, 就走了這么一點兒路,就覺得腳底下都在打飄。 現(xiàn)在看meimei沒事了,又知道自己今天回不了家,精神反倒徹底放松了。 回到病房后一頭扎到床上,幾乎一分鐘不到就再次睡了過去。 直到被凌柏蘭給拍醒。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囔著鼻子叫了聲:“凌姐?” 凌柏蘭蹙著眉,嘆道:“怎么又發(fā)燒了?” 說完心疼的伸手在蔚楠的臉上摸了摸,安慰道:“別想那么多,事情會解決的,別給自己壓力太大?!?/br> 蔚楠笑了笑,沒有吭聲。 看她燒得臉蛋紅撲撲,人也昏昏的,凌柏蘭很有幾分舍不得,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也沒有辦法。 她將身子側(cè)向了一邊,將后面的幾個人指給了蔚楠看:“小楠,這兩位是派出所的同志,想來找你了解一下昨天的情況。” 蔚楠這才發(fā)現(xiàn)病房里原來并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 凌姐這句話,徹底把她給驚醒了。 她順著凌柏蘭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就見她身后站著兩個穿著公安制服的人。 一男一女。 男人大概三十多歲,面容嚴(yán)肅。 女人年輕些,二十出頭,面上帶笑,看上去和氣了很多。 蔚楠連忙試圖坐起來。 那女同志上前一步,按住了她:“蔚楠同志你別動。你還發(fā)著燒呢,躺著說話就行?!?/br> 說完,她指了指身后的男人介紹道:“這是我們派出所的孫副所長,我姓曹,叫曹月。是所里的辦事員。 我們今天來是想來了解一下你和你meimei昨天無故被毆打的事情經(jīng)過?!?/br> 蔚楠這會兒腦子里嚶嚶嗡嗡,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整個人都有點懵。 她的腦子這會兒有點轉(zhuǎn)不過來,想不明白派出所的人為什么會找上門? 她沒有報案啊? 畢竟別說在這個時代,就算是在后世,昨天那樣的事兒也只能算是家務(wù)事。 打她和蔚佩的一個是王三花,一個是蔚大寶。 這倆人一個快七十了,一個還沒成年。 說到哪兒他倆都是老幼。 即便是告到天邊兒,除了讓別人為難,也不可能真正動得了他們什么。 抓起來? 萬一出點什么事,例如王三花裝個死裝個病什么的,哪個部門能擔(dān)得起? 無論是派出所還是廠領(lǐng)導(dǎo),處理方法都只可能是把他們叫去批評教育一頓,然后不了了之。 根本不會有人能真正替蔚楠姐妹倆做主。 這還不像是之前對付蔚雙全和蔚靜,他們好歹還有一個工人身份。 所以這件事蔚楠壓根就沒考慮過報警或者找組織出面幫忙解決。 她想來想去的也都是等自己身體好了,怎么親自去報仇。 可現(xiàn)在,公安干警卻莫名出現(xiàn)在了她的病床前。 看她一直不說話,曹月還以為她是被打怕了,心有顧忌。 目光中就帶出了憐憫還有義憤填膺! 她挺直胸膛,大聲的承諾:“蔚楠同志你放心,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對方是什么人,犯了錯就得為自己的錯誤負(fù)責(zé)任! 更何況你還是軍人家屬,姜同志還是戰(zhàn)斗英雄。 我們絕對會秉公處理,絕對不能讓英雄在前方流血,家屬在后方流淚的事情在我們這里發(fā)生!” 蔚楠的眼睛動了動。 曹月都這么說了,她還能聽不出來嗎? 不用說,姜司銳今天上午所說的出去辦事,應(yīng)該辦的就是這件。 曹月的話說出來,凌柏蘭比蔚楠還激動。 她用手輕輕的在蔚楠的手上捏了捏,示意她別放過這次機會。 蔚楠虛弱的朝曹月笑了笑,輕聲的說:“謝謝。感謝組織對我們的關(guān)心,因為這種家庭瑣事給組織添麻煩,我很抱歉?!?/br> 孫副所長和曹月是帶著所長的囑咐來的。 所長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上級電話,說他們轄區(qū)昨天出了一個惡性傷人事件! 被打的是軍人家屬,是戰(zhàn)斗英雄的妻子和親人! 所長找他們談話的時候,那臉上的汗都還沒有落,臉色黑的能擰出來水! 曹月他們這次來要做的工作主要是兩方面,處理那個王三花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做好對蔚家兩姐妹的安撫工作。 所長找他們談話的時候,將這件事的政治性拔到了一個很高的高度。 話里話外的意思很明白,這事兒處理不好,他們所里今年別說先進了,要不要跟著吃掛落都不好說。 這讓他們兩個人都覺得壓力很大。 孫副所長和曹月商量了一路,把會遇到的什么場景都想到了,也都做了準(zhǔn)備。 可讓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是,看到的這位英雄的妻子,居然是一個躺在病床上,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病得暈乎乎的小姑娘。 可即使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人家說出來的話還這么妥帖大氣,這讓他們在吃驚之余,對蔚楠的好感更是嗖嗖的上升。 當(dāng)然與之相對的,對她那個奶奶王三花還有那些所謂的親戚,惡感也更上升了一個層次。 曹月和孫副所長并沒有讓蔚楠說太多,具體的事情他們來之前其實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 安慰了幾句后,他們又去看了蔚佩,在看到那么點的小姑娘居然被打得如此慘,兩個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 派出所的同志離開以后,蔚楠就一直在等姜司銳,想等他回來親自道謝。 這個時候她自然也明白了,這個人為什么早上囑咐凌姐不讓她出院的原因。 可她怎么等也沒有等到那人回來。 午飯還是凌姐給買的,說是姜司銳打電話說中午有點事兒實在是趕不回來,拜托她幫忙照顧一下姐妹倆。 經(jīng)過了昨天和今天上午兩件事,凌柏蘭對于姜司銳那是越看越順溜,贊不絕口。 直說蔚楠在挑選男人這一方面很有眼光,是個有后福的。 后福不后福的,蔚楠不知道。 但今天這件事,就算是她心里依然矛盾得緊,也還是很感激那個人。 蔚楠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jié)束了。 因為派出所的同志剛剛走出醫(yī)院,就有好幾個愛看熱鬧的人跑過來跟她說,王三花這次肯定慘了,因為他們看見那兩個同志朝廠辦的方向去了。 而凌柏蘭也說,讓她從現(xiàn)在起就在醫(yī)院待著,哪兒也別去,只等廠里處理結(jié)果。 不給個說法決不罷休! 凌柏蘭還專門跟她說,這兩天都不許回家。 她已經(jīng)和骨科那邊的大夫碰過頭了,連病案也商量著重新調(diào)整了下。 有姜司銳在前面打頭陣,這一次一定要讓蔚家的人栽個大跟頭! 這邊大家商量了很多,也做了很多工作。 想起將要發(fā)生的事,心里已經(jīng)有說不出的爽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