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對照組后,我贏了[八零]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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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宋坤是什么人???”蔚楠頓時好奇了起來。 徐巧巧撇了撇嘴:“省里分來的大學(xué)生,業(yè)務(wù)水平?jīng)]有,還總覺得高人一等。人見人煩,還自己感覺自己特了不起?!?/br> 她說著,一臉的嫌棄:“行了,別說他了,這種人說起來就惹人厭。 你那個堂姐啊,找他也是瞎了眼,被他那張皮子給迷住了,卻不知道那皮子下面根本不是什么好東西!” 蔚楠笑了笑,沒有接腔。 蔚靜找什么人跟自己沒有一點關(guān)系。 當(dāng)個八卦聽聽還行,多了她也沒什么興趣。 事兒說好了之后,她也沒在民政局多待,和徐巧巧告別后直接回了家。 蔚楠其實有想過這事要不要和姜司銳說一聲。 那人之前提議過要和她一起請徐巧巧吃飯。 可她今天是第一次下廚,而且昨天還被他差點逮了個正著。 她要是忽然把炒菜機和電飯煲拿出來被那人看見,他必然會生疑。 蔚楠還沒有想好要怎么和他解釋。 她覺得還不如先把自己會做飯這事兒過了明路,其他的以后有機會再慢慢的圓。 謊言就是這樣,一旦開始說第一個后面就會跟著無數(shù)個。 她也不想騙人。 可發(fā)生在身上的事兒讓蔚楠不可能將一切都公之于眾,所以只能盡可能的找好理由,不讓人起疑。 至于這樣能維持多久,她也不知道。 只能邊走邊看吧。 蔚楠原本是想炒幾個菜,然后蒸米飯的。 可她在廚房轉(zhuǎn)了一圈,琢磨了琢磨,覺得這樣不行。 大米有,蒸米飯按照昨天的方法,應(yīng)該也沒問題。 關(guān)鍵是她沒辦法保溫。 她如果不想讓凌姐她們看到電飯鍋,就得在她倆來之前把飯蒸出來,然后盛到小鋼筋鍋中,當(dāng)做是用那個蒸的。 可用爐火蒸出來的米飯與電飯鍋蒸出來的味道肯定不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家里爐子只有一個,飯盛出來倒回鍋,很容易就涼了。 這么冷的天,等人來了吃涼米飯怎么也不合適。 更何況她還想用那個小鋼筋鍋盛紅燒rou呢! 所以她決定去換點面條回來下。 這樣用炒菜機事先把鹵子做出來,人到齊了再下面條,怎么也是熱乎乎的。 蔚楠晚上準備了好幾樣鹵子。 首先自然是紅燒rou。 這是mama特意教給她,并且看著她做了好幾遍比較有把握的。 因為是做面條鹵,所以rou塊切的比較小,每一塊兒也就是花生米大小。 按照說明,蔚楠將切好的rou塊還有各種配料放進了炒菜機,然后設(shè)定好了程序。 剩下的一切就交給機器去處理,而她則去準備剩下的食材了。 小佩的骨頭還沒有完全長好,現(xiàn)在雖然也可以偶爾下個床,但按醫(yī)囑還是要以臥床休息為主。 所以這會兒的她,只能待在臥室聽著jiejie自己在廚房里忙碌。 時不時的哼唧一聲:“姐,我沒事了,你讓我下去??! 姐,你把蒜拿過來,我在這邊剝?。 ?/br> 直聽得蔚楠一個頭兩個大,不得不拿了一堆零食過去,試圖把她的嘴給堵上。 小佩長這么大什么時候過過這樣的日子? 嘴里哼哼著,其實臉上一直都是帶著笑。 特別是當(dāng)廚房里開始飄散出了好聞的rou香味時,小佩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在一場夢里。 或者說,她連做夢都沒有想過能有這樣的生活。 蔚楠將燉好的rou盛出來放進小鋼筋鍋,放在爐子上小火煨著。 然后又用洋蔥,胡蘿卜還有土豆炒了一個素鹵。 待她把這樣菜盛出,把炒菜機洗干凈收好后,紡織廠的下班鈴聲也響了起來。 因為廠子還有家屬院的喇叭是連在一起的,廠里的鈴聲還有下班后廣播室放的音樂,在家屬院都能聽得很清楚,所以蔚楠根本不擔(dān)心算不準時間。 果然,她這邊煮面的水還沒燒開,那邊凌柏蘭和魏秋霞已經(jīng)拿著從飯?zhí)美锎虻酿z頭還有小炒rou,蘿卜燉粉條走了進來。 “真香??!小楠,你做紅燒rou了?” 魏秋霞進門后第一個說道。 “嗯,做了點兒,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樣?” “肯定行,光聞這味兒就肯定好吃!” 魏秋霞朝臥室看了看,嚷了一嗓子:“小佩啊,你姐有沒有先捏一塊兒給你吃?味道咋樣?” “沒!我姐說要等大家都到了才能開飯呢?!毙∨逶谖堇锘亓艘痪?,語氣認真極了。 直聽得大家又是一陣樂。 說話間,徐巧巧也到了。 為了這頓飯,她今天還特意早退了一會兒。 雖然早上蔚楠一再說不用,她還是專程去買了一只老字號的燒雞拿了過來。 大家將吃的東西全都拿出來擺放在了桌子上,魏秋霞還特意把蔚楠也給攆了出來,自己去廚房煮面條。 說讓她出來跟大家先說說話。 “小楠,這就是你說的不會做飯?”徐巧巧嘗了一塊紅燒rou,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比我媽做的都好吃!” 這應(yīng)該感謝蠔油,生抽,老抽,柱候醬,和我真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 蔚楠在心里默默的說道。 表面還得一派謙虛。 待面條煮好,大家用配好的鹵子拌了,再吃的時候就更是一個個全都贊不絕口。 徐巧巧直接問:“有這手藝你還找什么臨時工?。磕惆堰@飯館直接開起來不就得了?” 蔚楠還沒回答,凌柏蘭先出了聲:“對啊,小楠,你這飯館以后不會不打算干了吧?我跟你說,這店你可別關(guān)張,不然可太虧了!你都不知道,咱院里有多少人家羨慕你們家呢!” “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魏秋霞問。 “你當(dāng)然不知道,咱家屬院誰不知道你和蔚楠她爸不對付,有什么事也不跟你說??!” “嗐,不是我說,蔚大民那人人品不咋樣,運氣其實還是不錯的……” 凌柏蘭在醫(yī)院上班,每天接觸的都是廠里的工人和家屬。 所處的環(huán)境跟個小社會也差不多。 但凡留心一點,廠里,院里的事兒就沒他們不知道的。 按照她的說法,蔚大民當(dāng)初被他娘還有他弟逼著退了休,然后實在是無所事事。 畢竟那時候的他才四十多歲,正是一個人最年富力強的時候。 于是他就琢磨著利用家里的房子開了個小飯館。 那時是七九年底,運動剛剛結(jié)束,百廢待興。 不管是國家,政府,還是個人,對前面的路應(yīng)該怎么走其實都沒數(shù),都是在摸索階段。 這個時候蔚大民開飯店可以說是整個紡織廠的頭一份兒。 開始時他做的也是偷偷摸摸。 那時候他只做晚上飯。 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糧食還有菜蔬,他只在晚上七點以后,廠里的飯?zhí)藐P(guān)門之后才開始賣飯。 最早就是粗糧餅子卷小咸菜,后來慢慢的增加了各種可卷的素菜。 再后來配上了粥,最后開始有了面條,饅頭…… 因為他總是晚上賣,賣的對象都是下了晚班,又累又餓的單身職工,所以這小館子開起來后還挺受歡迎的。 而且又因為他這個館子填補了廠里飯?zhí)孟掳嗪螅戆嗦毠ぜ硬偷目瞻?,其實對于廠里來說也不是壞事。 所以廠領(lǐng)導(dǎo)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人管他。 加上他這小館子又開在居民區(qū)里,還是自己家,除了廠里職工,外面的人也不知道。 于是,賺不賺錢先別說,至少它存活了下來。 等到八零年底,政策下來了,允許人們搞個體經(jīng)營。 這時候即便有這個小館子在前面,可大多數(shù)人還是不敢嘗試,大家都想再觀望觀望。 結(jié)果這邊人們還觀望著呢,那邊蔚大民第一個跑去辦了營業(yè)執(zhí)照,這個飯館直接過了明路。 他的飯館過了明路之后,確實有一部分人也跟著去辦了執(zhí)照。 但那些人基本都是沒什么出路,或者說沒退路只能拼一把的。 紡織廠的職工家屬們,再怎么說也比別的地方的人生活條件好一些,與此同時,他們的顧慮自然也更多一些。 所以,外面什么情況不提,整個紡織廠家屬院開餐館,辦執(zhí)照,過了明路的還就只有蔚家這一個。 如今,政策又開始收口,據(jù)說個體執(zhí)照已經(jīng)暫停下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