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權(quán)臣 第62節(jié)
這個顛倒神魂的深吻并沒有持續(xù)多久,蘇晏正慶幸被輕易放過,誰料下一刻,兩腿間軟垂蟄伏的陽物,便落進(jìn)了個溫?zé)釢窕臉穲@中,被靈活的軟rou勾舔咂吮,又被緊窄的腔道包裹,吞吐進(jìn)出。一點蛇信似的舌尖,鉆進(jìn)guitou的鈴口內(nèi),刺激得他全身發(fā)顫。 快感來勢洶洶,他“啊”的驚叫著弓起上身,抓住埋在小腹處的男人的頭發(fā),想把自己從點燃的情欲中抽離出來。 這個阻撓的動作顯得頗為堅決,而對方順從地撤圍后,他又因yuhuo被半途澆了盆冷水,而感到難以言喻的疏涼與空虛。 豫王吐出口中逐漸膨脹的陽物,將蘇晏的兩腿向前折疊,壓在腰腹兩側(cè),不緊不慢地繼續(xù)舔吮他的囊袋,將雙丸含在唇齒間,用軟舌來回磋磨。 蘇晏微闔著眼,急促地喘息,用手背堵住嘴,不肯漏出半點呻吟。 豫王將他的雙腿折得更深,隨手抓來個羽絨枕墊在他腰下,暴露出雪丘似的臀rou間一處粉艷的xiaoxue。xue口緊縮著,被均勻的皺褶團簇,十分玲瓏可愛,看得人咽喉發(fā)緊,血脈賁張。 豫王往常享受慣了床伴們手口并用的服侍,極少替人吹簫,此番不僅使出渾身解數(shù)吹簫弄丸,更是情難自禁地舔上這誘人的蜜xue,將舌頭擠進(jìn)桃徑深處,尋幽探秘。 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使得蘇晏尖叫出聲,雙手難以忍受地在席面上抓撓,似乎想要撕破洶涌的洪流,逃出生天。理智告訴他不能隨波逐流,任由人擺布,而身體卻被情欲釘在原處,被快感的浪潮一波一波沖刷。 陽物早已脹硬難當(dāng),筆挺地戳在腰腹,他不禁伸手握住taonong,吐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xue口被舔得濕軟不堪,翕動著張開條縫,隱約可見內(nèi)中嫣紅蠕動的媚rou,豫王伸進(jìn)兩根舔濕后的粗長手指,駕輕就熟地找到關(guān)鍵處,指尖運了半分力氣,圈按揉摩。 蘇晏的身體過電似的抽搐了一下,陽物搏動著,眼見要射精。豫王眼疾手快地用傷手的拇指堵住,低笑了一聲:“還早著呢?!?/br> 他從后xue里抽出手指,拉開床頭抽屜,摸出個系著兩條長絲絳的銀質(zhì)小物件,形狀像個淺淺的小圓托,底部伸出一根玉白色細(xì)莖,約一指長,韌性十足。緊接著將細(xì)莖從鈴口處小心刺進(jìn),銀托扣在guitou,又用絲絳交叉捆住蘇晏的陽物,在根部打了個活結(jié)。 蘇晏被刺入尿道的異物刺激得顫抖不已,潰不成聲地問:“什……么……” “鎖陽托。以免你泄身過度,傷了元氣?!痹ネ跽f罷,松開他的陽物,手指又探入后xue,模擬性器交接,卻并不一味強攻,而是深深淺淺,搗弄頂磨。 每次在蘇晏高潮將至?xí)r,他便抽指退離要害,只在邊緣搔刮,待對方從半山腰滑落下來,又重重研磨,折騰得蘇晏筋酥骨軟,呻吟不斷。 微微黏稠的清液從后xue源源不斷涌出,將豫王的整個手掌澆得濕淋淋。他有些詫異地一嗅,又舔了舔,語氣中難掩驚喜:“谷道中竟能yin液自生,還真是個寶貝。” 他將指頭塞入蘇晏口中攪撥,哄道:“乖,嘗一嘗,自己的sao水是什么味道?” 蘇晏魂飛極樂邊境,屢屢差一腳進(jìn)門,在天堂與地獄之間煎熬,心神幾近散亂,迷蒙地舔著口中手指,腦中一片混沌,哪里還說得出話。 豫王嘴唇貼在他耳畔,用熨人心肺的低沉音色問:“是不是有點腥,有點甜?” 蘇晏胡亂點頭,從殘存的理智中生出羞恥,淚水滑落眼角。 豫王輕柔地舔去他的眼淚,一顆雄心綿軟成泥,說道:“別哭。你要什么我不給你?但凡你肯點個頭,我這輩子就是你的了?!?/br> 蘇晏哽咽著只是搖頭。 豫王不容拒絕地將他翻過身去,擺成陷腰聳臀的姿勢,手指繼續(xù)侵入他后庭,深撞淺刺,重磨輕挑,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頜轉(zhuǎn)向涼榻外,讓他看桌面即將瀉盡的流沙。 “時間到了,你盡管說不愿意,本王聽著?!?/br> 蘇晏只覺身軀在欲望的火焰中燒得炙熱,倏而投入冷水,淬出滾滾白煙,再被押上鍛臺反復(fù)捶打。又恍惚覺得自己是個拂曉時的陰鬼,將要消融在灼烈白光中,魂飛魄散。 “不……”他艱難虛弱地吐出一個字,后xue要害處被豫王重重一頂,其余字眼陡然化作帶著泣音的媚叫。 “你輸了。” 豫王被他叫得血氣翻涌,胯下怒發(fā)的孽龍再也忍耐不住,要去尋個肆意搏殺的戰(zhàn)場。當(dāng)即抽出手指,雙手掐握著蘇晏的腰臀,guitou緩緩頂開他后xue口。 蘇晏仿佛真被刑具楔進(jìn),垂死掙扎似的往前一躥。 豫王將他攔腰抱住,耐心哄道:“別怕,傷不了你,我心里有數(shù)。”說著下身三進(jìn)兩退,兒臂粗的陽物果真沒根而入,并未將后庭撐裂。 蘇晏尚未來得及換口氣,頓覺后面那物粗糙得不像rou棍,支棱浮凸似的,刮蹭著敏感之極的腸壁,端頭又分外有力地頂住那處,只一下拖拽,便叫他全身癱軟,禁不住地顫抖呻吟。再多抽插兩下,席卷而來的狂烈快感幾乎要將他徹底吞噬。 他悚然心驚地扭頭:“你又用了什么東西……作踐我?” 豫王把陽物整根插入,初只覺比之前cao過的任何人都要緊致濕滑,格外得趣。向外抽出大半截,再次頂撞進(jìn)去時,忽然一怔,猛地拔出來,急喘了幾口調(diào)整氣息,神色竟有些狼狽。 腸道內(nèi)層層疊疊的媚rou,推進(jìn)時蜜里調(diào)油似的纏繞柱身,退出時更是有無數(shù)火熱小嘴吮吸挽留,又兼熱液淋漓,他猝不及防,險些三兩下就丟了精。 豫王自詡身經(jīng)百戰(zhàn),是床笫間的頂尖高手,此番幾乎栽在個新人身上,難免尷尬,心道方才用手指時,并不覺有這么厲害……這要是在戰(zhàn)場,輕敵敗兵可想而知。 蘇晏回頭看,見豫王胯下那條紫紅色孽根,又粗又長不說,前端還上翹,彎出個明顯的弧度。柱身更是奇特,并非像自己的光滑,也不是沈柒那種青筋浮起,而是密布著軟鈍刺,直如龍鱗覆蓋一般。 豫王牽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陽物上,目中微有得色:“來,見識見識男子十大名器其中兩樣,‘韋陀杵’、‘狼牙棒’?!f陀杵’上翹,輕易可以頂住麻筋;‘狼牙棒’多刺,故而又名‘rou蓯蓉’,抽送間戟張掃刮,管你如何剛烈也要變作yin娃?!?/br> 蘇晏為他的不要臉感到震驚:“真sao……” “sao不過你?!痹ネ鮾墒制鲎∷难?,提槍再戰(zhàn)。這回有了防備,進(jìn)出之間把持住精關(guān),輕易不泄,邊抽插頂撞,邊喘道,“你也是名器,只不過不在前頭,而是后面……我就說你是寶貝,結(jié)果比寶貝還珍秘?zé)o價……你我堪稱天作之合,你還不承認(rèn)么?!?/br> 蘇晏被他cao干幾下,因為鎖陽托而半軟的陽物又硬起來,直欲射精,喘息罵道:“放你媽的……狗屁!解開……這勞什子……快解開……” “你當(dāng)我騙你不成?!匾饾裢?、桃花浪’,說得就是,”豫王額上汗珠滾落,胯間撞得臀rou啪啪作響,“你這樣的,雙名器?!?/br> 蘇晏眼前發(fā)黑,又從黑暗中生出一道白光,不顧一切地去撕扯鎖陽托。豫王忙伸手阻攔,幫他把繩結(jié)解了,拔出插入尿道中的細(xì)莖。蘇晏垂死般呻吟一聲,顫抖著射了出來,手臂撐不住涼榻,向前栽倒。 豫王才剛嘗到甜頭,哪里肯罷休,見他丟精失神,便趁火打劫,將他再次翻過身來,捉住兩只腳踝架在自己肩膀,自身站立著,打樁似的從上而下狠狠貫穿他,問:“我和皇兄哪個更勇猛,把你cao得更爽?” 蘇晏咬唇不答,從腿到腰一徑懸空,被人倒提雙腳,cao得死去活來,yin液自股間淅淅瀝瀝流下來,洇濕了一片席面。顛浪到了極處,腸道內(nèi)痙攣絞吸,噫了聲后再無聲息。 豫王被他這一吸給繳了械,前后不過半個多時辰,真是前所未有的狼狽。他抱著蘇晏的雙腿,半跪在涼榻上,粗重地喘息,片刻方才平靜下來。 他俯身撥開蘇晏臉上的亂發(fā),才發(fā)現(xiàn)少年已然暈了過去,面頰潮紅,眉頭可憐地蹙著,眼角淚痕宛然,從微張的雙唇間,隱約可見一點嫩紅的舌尖。 豫王此刻覺得他無處不鮮活可愛,從頭發(fā)絲到腳趾尖都是自己鐘情的模樣,不太甘心地嘆口氣道:“游遍芳叢,怎么就栽在你手上了。”又忍不住托起他的后腦勺,深吻渡氣。 蘇晏死了一趟似的,神魂從黃泉路口悠悠回轉(zhuǎn),睜眼虛乏地看著面前男人,聲若游絲:“放我走吧……” 豫王在他眼前又掛起調(diào)謔神色,笑道:“愿賭服輸,想從本王手里逃走,哪有那么容易?!?/br> 他將蘇晏面朝外抱在懷中,敞開雙腿架在自己臂彎,走下涼榻,來到衣柜旁的琉璃鏡前,迫使對方看鏡中纖毫畢現(xiàn)的人影。 蘇晏雙眼迷離,但仍能清晰看見,鏡中少年被身后高大男子端出個小兒把尿的姿勢,股間濡濕的體毛與半軟的陽物耷拉著,水紅色后xue被插成一張尚未合攏的小嘴,翕動間吐出白濁,yin靡至極。 他羞恥地扭過頭,不看鏡子。 豫王卻側(cè)了身,抬起單腿踩在圓凳,迫使他看向鏡面,自己的孽龍是如何一寸一寸拱入他的后xue,隨即抽插得嘖嘖有聲,如魚嚼水。 蘇晏在羞恥與快感的雙重夾擊下,不由自主地扭動腰身,去迎合對方的頂撞,將頭向后仰起,枕在身后男人的肩膀上,啜泣似的呻吟著。 豫王側(cè)低了頭,情烈癡纏地與他親吻,腰身仍不知疲倦般聳動,九淺一深,右三左三。緩款時擺若鰻行,進(jìn)若蛭步;迅疾時如驟雨打葉,萬箭射靶,把懷中少年cao得又暈過去一次。 直到見對方淌出的jingye稀薄透明,再泄便要傷身之后,才棧戀不已地丟在他體內(nèi)。 第六十九章 也不怕sao斷腿 一場漫長激烈的情事下來,兩人滿身是汗。水榭中有事先備好的兩只大浴桶,熱水早已白霧散盡,但眼下天氣炎熱,洗常溫水也不礙事。豫王抱著昏迷的蘇晏邁入浴桶,也不顧自己傷口不能碰水,手指伸進(jìn)他,勾出的絲絲縷縷飄蕩在水中。 蘇晏幽然轉(zhuǎn)醒,筋疲力盡地任由他擺弄,嗓子已叫得沙啞,仍嘴硬地罵道:“流氓!畜生!強jian犯……” 豫王不以為意地答:“好,你說得都對?!碧幚硗晟眢w內(nèi)外的,又將他抱進(jìn)第二個灑了香露的浴桶里,赤身坐在桶外,用肥皂幫他清洗長發(fā)。 蘇晏像一枝被烈日曬蔫的植物,委頓不堪地半掛在桶沿,喃喃道:“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br> “——什么?”豫王停下動作,挑眉問他。 “我不愛男人,只愛女人?!?/br> 豫王失笑:“哪你倒說說,愛上哪家女子了?” “……目前還沒有,但以后會有。”蘇晏臊眉耷眼地說。 豫王朗聲大笑,手掌在水中用力揉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別自欺欺人了!再說,就你后面這張銷魂蝕骨的小嘴,女人享受得了么,可不是暴殄天物?!?/br> 蘇晏忿然抬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因為手腳還酸軟著,這一記說是毆打,更像調(diào)情。豫王冷嗤,把肥皂一丟,也邁入浴桶,掰開他的雙股就往里戳。 蘇晏這才怕了,撲騰著水花往桶外爬:“再做我就要死了!真要死了!” 豫王把他拽回來,親了親裸背上濕漉漉的長發(fā),滿意道:“乖,早點服軟,少受點罪。手腕還疼不疼?” 蘇晏點頭。豫王又親了親他手腕上的淤痕,“我保證這姿勢會讓你快活,下次小心點再試試。” 試個屁!蘇晏憋屈又憤懣地想,等出了這個水榭,就算爬也要爬上馬車,立刻離開京城,跟這個強jian犯老死不相往來。回頭有機會,暗箭傷人狠狠弄他一下,以泄心頭之恨。 他在午后到達(dá)水榭,眼下已是天色擦黑,沐浴后換了身新衣,還不得不再搭乘豫王的馬車回城。 豫王食髓知味,在車廂中把他抱在懷中吃了不少豆腐,他因為體力透支,徒勞無功地反抗幾下,胳膊拗不過大腿,只好作罷。 “送你回哪里,還是靜巷?”豫王問,“本王沒記錯的話,那是沈柒的宅邸——你與他交好?” 蘇晏頭枕在他臂彎,懶洋洋答:“他在小南院救過我,密折的事你忘了么,事后難免有些人情來往。要說交好,他往你懷里丟過小紙條,算不算私相授受?” 豫王心情大好,撫摸他臉頰道:“我跟他哪有瓜葛,那夜是萍水相逢,別吃醋了。本王只愛你一個,旁人一概看不上眼?!?/br> “這可是你說的,一言九鼎。今后我若是發(fā)現(xiàn)你借故接近他,或者聊些什么有的沒的,就別怪我想岔——”蘇晏朝他翻了個白眼,“畢竟王爺之前是什么風(fēng)評,自己心里難道沒有數(shù)?” 豫王愛煞了他這副不講理的嬌傲模樣,壓著又狠狠親吻了一通。蘇晏心想:倒打一耙這種事,做慣了果然就沒有心理壓力,你就好好頂著這口不存在的醋缸吧,省得去找沈柒麻煩。 馬車在蘇府門口停下,蘇晏用力推了推豫王:“撒手!我要回家了。明日還要旅途奔波。” “今日一別,不知下次見面又是何時?!边z憾之色在豫王臉上只一閃而過。他蕭散地道:“罷了,與君離別意,同是宦游人,做什么兒女惺惺之態(tài)。你走吧,多保重,本王等你回京。” 蘇晏暗恨豫王強取豪奪,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跌宕灑脫,便起身推開車門,徑直下了車。 在他身后,豫王撩起簾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吩咐車夫:“回府?!?/br> 聽見車輪碾壓石板的聲音遠(yuǎn)去,蘇晏再也端不住昂首闊步的架子,肩膀一塌扶住圍墻,只覺兩腿打顫,渾身酸痛乏力,更是腫脹得難受,忍不住想起前世網(wǎng)絡(luò)上“上了我的床,走路要扶墻”的表情包,惱羞成怒地罵始作俑者:“什么sao貨!花樣百出,也不怕sao斷你的腿!” 他慢慢挪到門口,用力敲門,叫:“蘇小北!蘇小京!”片刻后院內(nèi)傳來急切的腳步聲,蘇小京驚喜地開門道:“大人回來啦!北哥還說,明日巳時去靜巷接你呢!” 蘇晏心中慚愧:我如今這副樣子,敢見沈柒?早知如此,昨日就不該說什么“把吊一拔,轉(zhuǎn)頭便去找人報答救命之恩”這種鬼話,這下被迫應(yīng)驗了吧!搞不好他還以為我主動的……他這人瘋得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豫王這顆爛瓜壞棗,還是我自己解決吧! 主意已定,蘇晏說:“左右沒事了,早些回來收拾,以免倉促。明日我們天一亮就出發(fā)。對了,今夜有地方睡么?” 蘇小京道:“我和北哥收拾了間廂房,把打爛的床板拼在一起,勉強可以睡兩三個人,打算湊合一宿。卻不能委屈了大人,我們這便去收拾主屋?!?/br> 蘇晏擺手:“算了,明早就走,何必折騰那么累,我今夜同你們擠擠也無妨?!?/br> 他萎靡不振地往廂房去,頭也不回地吩咐蘇小京:“去店里買一碗陽春面進(jìn)來,要加rou臊蔥花,再臥個蛋,大人我餓死了?!?/br> - 沈柒解下佩刀交予內(nèi)侍,深吸口氣穩(wěn)住心神,走進(jìn)南書房。 日光從窗棱射入,照在景隆帝正提筆繪制的丹青上,是一幅枯荷聽雨圖,用的是潑墨筆法,意境蕭疏,秋陰霜意透紙而出。 沈柒低頭行至御前,跪叩行禮:“微臣奉詔而來,叩見陛下。” 皇帝隨意“唔”了一聲,筆鋒不停。 沈柒未得上意,不敢起身,只能繼續(xù)跪著聽候。 過了良久,他聽見皇帝擱了筆,語聲淡?。骸傲鲁跗?,你因何事叩請入宮見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