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女尊世界的強迫圓房法(一)(H)
書迷正在閱讀:救了大師兄之后、葷話(gl)、玩具囚入(合集)、青梅弄竹馬(高H 1v1)、害羞的叢林、公爹器大活好、穿成男主的炮灰前妻(1v1 H)、他來過我的世界、傅少,你老婆又懷孕了、農(nóng)女傾城
有微3P情節(jié),潔癖請注意繞道。 (叁十九) 我不知道李家人是怎么教育他的,看上去是如此乖巧溫順,我每次來月經(jīng)他比我都害羞,講話也是軟軟的,嫁給我這半年,除了喜歡掉眼淚讓我有些緊張之外,沒有任何缺點,完美符合女尊國叁從四德的模范丈夫形象。 這樣的男子,為何現(xiàn)在滿嘴葷話? 是這個世界的男子在房中都是如此,還是只有他? 我不理解,我實在是不理解。 但他估計也沒想讓我理解,我說完讓他滾的話后,他也不在乎,只是趴在我胸口,軟軟道:“晚鏡要在床上服侍妻主,又能滾去哪里……”說著,那細長白嫩的手指繞著我的乳尖打轉(zhuǎn),我簡直火冒叁丈,但手腳都動不了,拿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只能強忍著胸前傳來的一陣陣顫栗。 強自讓自己無視這種快感后,我再次咬著牙開口:“李晚鏡,你現(xiàn)在停下,我還能原諒你,你若是再做下去,休怪我跟你翻臉……嗯……嗯!” 他突然掐住了我的乳尖,輕捏慢捻,乳尖很快就脹起來,快感與痛感交錯,讓我的話瞬間變成了嚶嚀。他撥開我的紗衣,白花花的胸脯和兩點血紅的乳尖頓時暴露在空氣中,他一只手捻著我的左乳,又用舌尖舔著我的右乳,從鼻腔中嗯了一聲,松開我的乳尖,頗為無辜地問我:“妻主說什么?晚鏡沒有聽清……” “我說……啊……”他又掐了我的乳尖,激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舌尖都在打顫。 時至今日,我徹底確定了那個擰我屁股的人是誰,如果不是李晚鏡,我把頭切下來當球踢! 我頭發(fā)四散,渾身汗津津,只能恨恨地瞪著他,嘴巴里卻不停地往外吐著急促的呻吟,他眨著那雙幽深的眼睛,輕輕擠進我腿間,手指去探我的下體,另一只在我乳上作亂的手卻沒停下,他摸了摸我的下面,似乎是皺了皺眉,有些困惑。 我忍著上下兩處的快感,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墨言,進來?!彼謱ν膺呡p聲喊道。 一想起那個白衣黑發(fā)的男子,我又要掙扎,但依然無果,無論我的情緒多么激烈,這個身體現(xiàn)在都好像是不屬于我一般,無力控制,我只能開口說話,但吐出的又全部是呻吟。 “不要……啊……不……不要他……啊……” 但我的拒絕并沒有一個人理會,門應(yīng)聲被推開,一個修長的身影走進來,又將門合上,穿過屏風走了過來。 他依然低著頭,李晚鏡讓他抬起頭,他才抬起頭來。 他面前是二男一女,女子衣衫不整坐在床邊,渾身無力,眼角含淚,發(fā)著急促而軟膩的呻吟,胸口不停地起伏。她被一個男子從身后扶著,身前卻被另一個男子捏著乳尖揉著下體。 如此情景落在他眼里,那雙墨玉般深沉的眼眸竟沒有起任何波瀾。 “過來瞧瞧妻主下面,都已經(jīng)泄過一次了,怎么還伸著?” 這聲音異常寡淡,淡到我?guī)缀醪荒芟嘈潘谷皇菑睦钔礴R口中說出來的。 眼見墨言走過來,跪在我面前,我終于忍不住哭起來:“不要……不要……” 我不要有這么多人來看我的私處,尤其是這個人,他根本就是李晚鏡的一條狗! 我掙扎著,似乎藥效已經(jīng)漸漸減弱,我已經(jīng)能軟軟地抬起我的腿,盡管一點力度也沒有。 “乖,不可以不要?!崩钔礴R親親我,語氣是那么溫柔,但說出的話卻讓我渾身發(fā)冷。 墨言輕而易舉便分開我的腿,二指并攏,夾住陰舌,輕輕纏繞了一番,惹得我下身再度發(fā)抖,他似乎是借著燈光看了片刻,才抬起頭,微笑道:“公子,此陰舌色澤猩紅,烈性難消,加之——”他特意頓了一下,省略了什么,繼續(xù)道:“要再泄兩次才可恢復正常。” 他的聲音柔和得可以掐出水來,李晚鏡聞言便笑了,含著我的耳垂道:“妻主,為了我們的圓房,只好辛苦你了?!?/br> (四十) “啊……啊……唔……唔……” 我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身在何處,只知道嘴里含著李晚鏡的軟舌,他跟自己說的話完全不同,舌頭十分放蕩地勾吸著,一次又一次跟我進行著濕熱又yin亂的舌吻。 他的指尖還在揉捻著我的乳尖,但跟下面那個男人的唇舌比起來,這些感官都可以忽略不計。躺在我身下的男人舌頭十分有力且纖長,纏著陰舌的同時還能勾舔著rou壁,同時用手指撫弄著陰蒂,是毫不留情、根本不管不顧我是否能承受的強烈刺激,為的只有一個目的,盡快讓我達到高潮。 李晚鏡灼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他抓著我的手去碰他的yinjing,摸到那guntang粗壯的東西時,我哆嗦了一下,勉強取回了一點神智。 我意識到自己跪在床上,被人扶著腰才不至于塌下來,坐在一個男子的臉上,我都不忍去看,我竟然有一天會坐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臉上,下體正對著他的口舌,任由他在我那里勾舔。 而我身前,正是也跪著的李晚鏡,似乎因為我對他下體的觸碰,他異常動情,喉嚨里淺吟不止,但糾纏的舌尖根本沒有停過。 我不知從哪里匯聚了一點力氣,猛地抓了一下他的下體,他忽的抽氣,睜眼看我,眼睛里滿是笑意。 剛剛那一下,看來還是沒能使上勁,我恨的牙根直癢,但他封著我的口,我連罵他的話都說不出來。 很快,快感攀到了高峰,yindao內(nèi)急速收縮,我從鼻腔里發(fā)出了綿長又凄厲的呻吟,下體猛地痙攣,流出一大股清液,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思索不了,太陽xue突突跳動。 但是,折磨還沒有停止,這個名叫墨言的男人,好像不會疲憊一般,舌尖的力道從始至終沒有一下是輕下來的,只有重,和更重。他甚至會用舌尖掀起包裹陰蒂的皮,纏繞著陰蒂轉(zhuǎn)著圈舔舐,急速抖動,簡直讓人頭皮發(fā)麻。 終于,在第二次,不,第叁次達到高潮后,我已經(jīng)徹底無力,連掙扎和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像一攤爛泥癱在李晚鏡的懷中。 我已經(jīng)無法再承受更多了,我只想合眼好好地睡一覺,或許,這只是我做的一場變態(tài)春夢,等我醒來,李晚鏡還乖巧地躺在我身邊。 混混沌沌間,我聽見他們又在說話。 “如何?” “回公子,已收回去了?!?/br> “你且下去,外頭候著,莫讓任何人進來。” “是?!?/br> 扶著我腰的人下了床,快步離開了。 “墨言,她沒有力氣,你留著?!?/br> “是。” 我心里一陣又一陣絕望,還沒有結(jié)束?還要再做? 我好累,我好渴,我叫的嗓子都要啞了。 雖然我嘗到了恐怕畢生都難忘的性高潮,但是太激烈,太yin亂,我還沒有一顆能承受它的心,更何況,這種被迫承受的感覺讓我很痛苦。 我缺水缺得厲害,此前不停地發(fā)汗,呻吟,流淚,渴得快要昏厥,我也不愿委屈自己,干脆抬著頭,對李晚鏡道:“渴,我要喝水?!?/br> 我的聲音,早已經(jīng)軟綿到像一只奶貓在叫,李晚鏡似乎是笑了,低頭親親我的額頭,很快有人端著茶杯過來了。 他拿著茶杯,里面盛滿了晶瑩清透的水,我正要喝,他卻將茶杯拿遠,笑道:“妻主,床第之間,怎能如此乏味?不如,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 我沒心思跟他玩什么游戲,只想喝口水而已,我緊緊地盯著他手里的茶杯,但過了好半天,他都沒有給我喝的意思,我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你為什么要這么折磨我?” 他頗為無辜道:“晚鏡怎么會折磨妻主,晚鏡疼愛妻主還來不及,只是一個小游戲……” “……”我都不用想,就知道絕對不是什么正經(jīng)游戲。 我不說話,他也不著急,就這么眨著眼睛看我,我太渴了,就像一條干涸的魚,亟待水的救贖。 過了好半天,我終于無法忍受,啞著嗓子開口了:“……你說?!?/br> 他笑了,帶著一絲得意:“妻主是讓晚鏡用嘴巴喂你喝水呢?還是自己喝水?” 我道:“當然是自己喝!”用嘴巴喂,那得喂到何年何月去?而且我可沒有喝人口水的變態(tài)愛好。 “那妻主舔舔晚鏡這里,晚鏡好痛,要妻主舔舔才能止痛?!?/br> 他把那粉色的乳尖湊到我嘴邊,搖了下腰,用已經(jīng)發(fā)硬的rutou蹭了下我的下唇。 這人……簡直yin蕩得我無話可說…… 我發(fā)現(xiàn)我一點也不了解李晚鏡,我平日里常常躲他,不過也偶有說話,他談吐文雅,是典型的大家公子出身,府上的吃穿用度,打理得井井有條,他也總是彬彬有禮,早上給我穿衣服時,不該摸的地方,他不會多摸一下。 如果不是臉一致,聲音一致,味道一致,我真要懷疑這個人不是李晚鏡,而是他從哪里蹦出來的孿生兄弟。 見我遲遲不動,他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趴在我肩上軟軟道:“妻主就這么不愿意疼愛晚鏡嗎?” 我還是那句話:“我要喝水?!?/br> 這種人,絕對不能給他好臉色,否則一定會蹬鼻子上臉。 他起身,撇撇嘴,道:“我滿足妻主的愿望,妻主總要給些獎勵才行?!闭f著,他似乎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眼底隱隱興奮起來:“妻主,你知道叢中溪水嗎?” 是一個很正常的詞,但此刻從他嘴里說出來,就很不正常。 “據(jù)說女子夾緊腿,這里就可以用來盛水?!彼业年幐罚従彽溃骸巴礴R聽說花樓里有些小倌一生都只能喝這里的水,所以容貌姣好,天生一副媚相。妻主,你若不愿疼愛晚鏡,不如……” “夠了!”我啞聲道:“過來!” 他的想法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tài),叢中溪水?他那里根本就沒有毛,哪來的叢? 不對,我也被他帶偏了,我應(yīng)該想的是,這家伙從哪里學來了這么多yin穢知識?他不是大家公子嗎?養(yǎng)在深閨中時,那大家族都教育了他這些玩意兒? 他似乎是得逞,又似乎是失望,但還是把乳尖湊近了我,身體微微發(fā)顫,兩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乳珠,他雖然瘦弱,可隱隱的有些胸肌,yingying的乳尖翹著,他可能是自己掐過了,上面還有些紅痕。 我張開嘴,剛一舔上,他就開始抽氣,發(fā)著顫,我繞著他的乳尖轉(zhuǎn)一圈,含進去吮吸的時候,他已經(jīng)發(fā)出了陣陣壓抑的悶哼,抓著我肩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嗯……嗯……妻主……” 我被他叫得面紅耳赤,不想再舔他,可他自顧自得往我唇邊逼近,簡直就是把乳尖把我嘴里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