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女尊世界的強迫圓房法(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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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哭哭啼啼地求我,我腦子混混沌沌,不知道這是要做什么,迷茫了一會兒,腦子一抽,竟然真的依他所說,順著鈴口伸了進去。 我本以為那種地方很難伸入,但伸進去時卻并沒有遇到什么阻礙,李晚鏡全程都是那種又愛又怕的樣子,搞得我也不敢貿(mào)然用力,慢慢深入的過程像細絲被無限拉長,極為磨人,他仰著天鵝般的細頸細細哭著,兩行淚沿著眼角往下流。 “啊……莫……莫折磨我……快……” “……” 終于深入了他的身體中,感覺陰舌被他牢牢地含住,夾著我的壁rou燙得嚇人,這是他身體內(nèi)的溫度嗎? 他的性器插在我的身體里,我的性器也插在他身體里,這種互相的納入有一種血rou交融的粘糊感,讓我異常興奮。 我想動,但是動不起來,還是在身后的那雙有力的手幫助之下,持續(xù)在他身上起伏。 每次我下沉砸到他身上,他的性器在我身體內(nèi)抽插,陰舌也舔舐著他的深處,他發(fā)出像小貓受驚的嗚咽聲,不停地流著淚,哭泣著向我求饒,燭光照在他被汗水染得晶瑩的瘦白身子上,看他這副不堪忍受又欲仙欲死yin靡艷色的樣子,我的腦子里好像有根弦被拉斷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已經(jīng)哭得梨花帶雨,手指也不停地撓著我的肩膀,聲音時高時低地求饒:“嗯……啊……啊啊啊……晚鏡……晚鏡受不了……受不了……要去了,妻主……” “拔……啊……拔出去,晚鏡要……” 我還沒看夠他這副模樣,拒絕了他:“不行……你想讓我懷孕嗎?” “啊啊……啊……嗚嗚……饒了……饒了晚鏡……啊……啊……嗚……” “晚鏡……晚鏡錯了……嗚嗚……啊……受不住……想去……” 他哆嗦著,不停地親吻我,似乎在討好我,乞求憐惜,到最后,他已經(jīng)仰著頭,眼睛都失去了焦點,只知道哭著跟我求饒,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聽不清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我看他如此可憐,不由得在心底嘆了一口氣。我確實看不得有人在我面前落淚,在這世上我最害怕的就是別人的淚水。 我不知道李晚鏡是不是從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這個弱點,所以他總是很會用它來對付我。 罷了,這是我最后一次憐惜你的眼淚,李晚鏡。 在這次的性事里,我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幾次,陰舌早就已經(jīng)可以隨意控制,可以伸出,亦可以自己收回,并且仿佛是無師自通一般,我好像明白了這個東西的避孕原理。 它可以堵住男子尿道不使男子射精達到避孕目的,但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它在收回時,可以擋住宮口,使得宮口封閉,從而難以受精懷孕。 這恐怕是如今世間只有產(chǎn)后女子才會長陰舌的原因,生產(chǎn)使得宮口擴寬,即使長出陰舌也可以受孕。而產(chǎn)前女子因?qū)m口未曾打開過,直徑細狹,陰舌很容易就會擋住宮口,使女子受孕困難,難以產(chǎn)生后代。 于是,產(chǎn)前就能長出陰舌的女子隨著進化數(shù)量逐漸稀少,直至消失。 換言之,他可以射在我身體里,我很難因此懷孕。 我猛地拔出了陰舌,電擊一般的酸麻感弄得我直哆嗦,幾乎是拔出的瞬間,他發(fā)出了高聲的悲鳴,撓著我的后背,下身縮了又縮,一股熱流噴涌而出。 他喘著氣,顫抖了好大會兒,終于,好似再也拿不出力氣般栽倒在床上,雙眼微閉,睫毛顫動,像一個被玩壞的娃娃。 過了很久,墨言將我從他身上抱起,我看到一大片混合著yin水的白濁沾在他的發(fā)紅的性器上,沿著根部流到囊袋,粉紅的guitou中間,是被蹂躪過后還未閉合的尿道口。 那囊袋上,似乎還文著什么花紋,我沒有細看。 太色情了,這家伙的模樣是真正對得起“玉體橫陳”這四個字,如果能獻身去拍色情作品,都不需要露臉,單是這個身體,就足以勾起人的無盡性欲,無論男女。 墨言抱著我進了浴桶,原來熱水竟不知何時又備好了,不消片刻,身上的汗水被擦掉,殘留在下體的jingye也被他引了出來,之后,他將我全身擦干,又抱回了床上。 我回到床上時,床單換了新的,李晚鏡也已經(jīng)清洗了一番,連里衣都穿好了,恬靜地側(cè)躺在床上,溫柔而溺愛地看著我。 他從墨言手里接過我,從后擁著,在溫暖的屋子里,連被衾也未蓋,便沉沉睡去了。 屋內(nèi)滅了燈,人也散去了,只留兩個守夜的小廝在外房躺著,偶爾可以聽見他們翻身的聲音。 除此之外,就是我身后這位平穩(wěn)的呼吸聲了。 月光依然打在窗戶上,竹影已經(jīng)斜到了窗邊,我想我們一定是做了很久,很久,以至于月亮已經(jīng)轉(zhuǎn)了半個天空。 我眨眨眼睛,長時間的哭泣,讓眼睛有些微脹,嗓子也有些痛。 我不明白,剛剛我們的房事,不是我在哭,就是李晚鏡在哭,雖然他的哭全是自找的,但是旁觀了這樣和濃情蜜意完全不沾邊的性事后,他們竟然如此無所謂地睡著了,就好像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也或者在他們眼里這就是普通的一天。 我不理解,面對這個世界,我有很多很多東西都無法理解。 因為下午我已經(jīng)睡了太久,加之被強jian這種重大事件的發(fā)生,此刻我睡意全無,一直睜著眼睛,我在思考等我恢復(fù)體力后要如何面對李晚鏡。 最可怕的情況就是他不停地給我灌藥,從此我永遠躺在這張床上,成為他的禁臠。 但是,如果這么做,母親父親還有青夏林歡找不到我人,一定會來找我,李晚鏡瞞不住,所以應(yīng)當(dāng)不會。 我真的不理解,李晚鏡為什么會強迫我?他看起來很冷靜,不是會突然發(fā)瘋的人,做出如此行徑,他就不擔(dān)心我大發(fā)脾氣,把他趕出林家嗎? 不知過了多久,他或許是醒了,也或許就沒睡,再自然不過地親吻著我的耳后,脖頸,肩膀……密密的吻不斷地落在身上,因為我動不了,所以懶得理他,他貼著我的下半身也逐漸蹭起來,不久后,他抬起我的一條腿,一根火熱的roubang塞了進來。 ……我都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 那處因為之前的交合,清洗的擴張,此刻很容易進入。我懶得再折磨他,聽他的哭聲聽多了也覺得煩,只是擋住宮口,避免懷孕,他用力地挺入再抽出,每次撞進來,小小的舌尖都會刺激到他的guitou,惹得他細微抽氣。 濕熱而紊亂的呼吸和悶哼噴在我的耳邊,我聽見他忍不住呢喃著我的名字:“微雨……嗯……微雨……” 他從來沒有如此叫過我的名字。上一次叫這個名字,還是初遇時,他拿著一枝百合花枝,笑著問我:你就是來儀親的林微雨? 呵……明明才過去半年多,怎么感覺這都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一瞬間,我竟恍如隔世。 我實在無法想象那個明媚的少年和如今在身后jianyin我的男子是同一個人。 他的挺動又快又有力,比我剛才借著墨言的力氣上他有力多了,很快,我被他弄得渾身燥熱,潰不成軍,整個人都要死在他懷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咬著我的耳垂,悶哼一聲,兩具身體都顫了顫,歸于平靜。 ……倒是很貼心地射在了外邊。 “莫要再讓我難過了……”他輕舔著我,聲音嘶啞綿軟,像小貓一般:“我只想陪在你身邊,好好地愛你,莫讓我再難過……” (四十一) 第二天,藥效依然未過,我差不多又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李晚鏡卻精神得很,那副得償所愿故而心滿意足的神態(tài),看得我甚是惱怒。他在服侍上也比往常殷勤得多,后來我差不多可以抬胳膊了,他亦不肯讓我自己吃,非要喂給我,還給我一點一點地修指甲,擦拭身體,我覺得我才是那個任人擺弄的娃娃。 到傍晚的時候,林歡終于出現(xiàn)了,在院子又用殺豬的聲音咆哮:“主子?。。?!你又病倒了??。?!”話音未落她已經(jīng)無視眾人的阻攔沖了進來。 我衣衫不整,倚在床頭,身后迭了一堆枕頭,李晚鏡正在哄我說話,見她闖進來,似乎有些不高興,但未說什么,只是道:“林歡,妻主身子不適,你當(dāng)穩(wěn)重些,莫要沖撞了妻主。” “哦……”她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無措間,我終于開口說了這天的第一句話:“林歡,你先回去,明日一早,來此處見我。” “哦?!彼怪^,像只大白兔一樣搖晃了兩下腦袋,看著我倆,似乎覺得有異樣,但終究沒說什么,便退出了。 她一離開,李晚鏡立刻問我:“妻主,你明日要做什么?晚鏡可以陪著妻主……” 我不說話,他仍然一直纏著我,不消片刻,又纏到了下半身去,指尖在xue口微微劃動,舌尖又舔了上來,我忍不住道:“別這樣,我很累?!?/br> 他扁扁嘴巴,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妻主,你昨日才給晚鏡開了身子,要多多疼愛晚鏡才行……” 我已經(jīng)對他顛倒黑白的本領(lǐng)無語至極,不想再說話,也不想看他那種泫然欲泣的樣子,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他。 天暗了又明,一聲清脆的鳥叫聲將我從夢中喚醒,我睜開眼睛,晨光微曦,李晚鏡那張小臉近在咫尺,我們的鼻尖離了大概只有兩毫米,在我這個角度,我甚至都可以看清他臉頰的皮膚上微微的絨毛。 他長得真好看,我盯著他精致小巧的臉,若不是他長著一張這樣漂亮的臉,我是斷然不可能被他搞得五道叁迷,為了個男人差點把和二妹的手足之情搭了進去。 說到底,美色誤事。 我活動了一下手指,那該死的藥效終于褪掉了,身體差不多算是恢復(fù)了正常,便從他身下將胳膊拿了回來。 他最近很喜歡讓我抱著他入睡,這種抱是一種十分強硬的手段,先抓著我的胳膊環(huán)著他,然后整個人鉆進我的懷中。 他是高興了,代價是我這只胳膊早上起來都是麻的。 我收回手的動作一點也不輕柔,他也被我吵醒了,迷茫的眼睛眨了眨,很快恢復(fù)了清明:“妻主,要起床嗎?” 我已經(jīng)披好衣服,從床上下來。 他也急忙過來,坐在床邊抓住我的衣角:“晚鏡服侍妻主穿……” “啪!” 甩了他一巴掌后,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門口立的小廝全部詫異地看著我,不過,那眼神,與其說是詫異,不如說是驚恐。 春寒料峭,我走到院中踩著青石板時,從腳底傳來的寒意才讓我意識到還沒穿鞋子。而林歡依我所言,已經(jīng)早早地站在房檐下等我,我見了她,道:“林歡,鞋子借我?!?/br> “???”林歡本來想撲過來與我互訴離別之苦,聽了我的話,大驚失色。她看看我赤裸的腳,剛想脫鞋子,可手才觸到鞋又停下了:“主子,林歡腳臭,還是別借林歡的鞋子了,主子要去哪?我背主子!” “你上次背我讓我從頭載下來的事情都忘記了?”我伸手:“鞋子借我,我不嫌。” “不行!”林歡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主子不嫌林歡自己嫌,堅決不借!” 我怒火中燒,正想撓林歡一頓,可余光一瞟,李晚鏡不知何時從屋子里像游魂似的飄了出來,站在我身邊,面色慘白,臉上的巴掌紅印尤為明顯。 他觸了我的目光,眼淚簌簌而下,想伸手碰我,被我避開了。 —————— 作者碎碎念:圓房情節(jié)終于結(jié)束了,連更了七章,小黃昏已經(jīng)累死在鍵盤邊,無法動彈了。大家周日見,之后的劇情會在山坡上打個急轉(zhuǎn)彎,但不要害怕,一切都是為了走向HAPPY NP END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