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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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啟過來,一把拉住趙思柔的手,不由分說地就要帶著她走。 “不、不走……”趙思柔面色難看的搖頭,眼前的火紅大門好似吃人的鬼怪,張開血盆大口等待著她。 事態(tài)緊急,刻不容緩,莫啟見趙思柔掙扎得厲害,直接走過來,把趙思柔橫抱在懷里,幾個躍步進了那紅色的屋內(nèi),把趙思柔丟到床鋪上。 屋內(nèi)的床紅得旖旎,床邊站著一人,正是風(fēng)享唯一的女兒,肖笛。 只見她生著一副令無數(shù)人嫉妒的面貌,丹鳳眼的眼尾微微向上挑起,帶著一點自然的魅惑之色,挺直的鼻翼圓潤微翹,紅唇嬌艷的猶如涂抹了胭脂一般的,散發(fā)著紅潤的水光,襯托得眉心的朱色花鈿越發(fā)明艷醒目。 但是,她的雙眼已經(jīng)呈現(xiàn)獸態(tài)化,變成了黑豹的黃眼黑珠,在昏黃的燭火下閃著發(fā)綠的瑩黃,猶如野獸般盯著趙思柔。 趙思柔想也沒想翻身下床,卻被一狠厲的力道阻止了。 肖笛將想逃跑的人壓制在身下,看似纖細的手卻不容拒絕,毫不費力地就撕開了趙思柔身上的衣物,露出嫩白的肌膚。 身上的人更克制不住亂了內(nèi)息,雙眸逐漸深沉,那抹黃色詭異恐怖,比惡鬼還要令人畏懼。 莫啟已經(jīng)離開,還把門給牢牢關(guān)上了。 玫瑰花信香瘋狂涌來,壓制著趙思柔反抗的意識。 衣服被粗暴地撕碎,“不要……放、開!”肖笛將趙思柔的手壓在兩旁,練功走火入魔的痛苦抽筋拔骨地刺激著她,把她的仙茅期給提前激發(fā)了出來,得不到發(fā)泄的欲望與煩躁,在趙思柔身上肆虐。 她如野獸般啃咬趙思柔細嫩的脖頸,直至嘗到甜美的血腥味,再毫不憐惜地吸吮著傷口,享受那淡淡的白茶信香。由于力量的懸殊,趙思柔反抗不能,只緊緊地攥著細小的拳頭,冒著冷汗,時不時痛叫。 肖笛撕扯掉自己的衣物,嫩白軟rou貼上趙思柔溫暖的rou體,體內(nèi)的暴虐在一瞬間得到緩解。 但當(dāng)然遠遠不夠。 肖笛菱唇下移,一口咬住柔嫩乳rou,“唔?。 边@一口毫不留情,趙思柔痛呼出聲。 “放、放開……我……” 肖笛仿佛入了魔怔,像黑豹一樣一下下舔舐著那齒印滲血的地方,然后又對著那乳尖狠狠地吸撮,仿佛要從里面吸出奶汁來。 肖笛蹂躪著趙思柔的胸脯,手也摸到她的臀后,大力揉捏著兩瓣臀rou,趙思柔害怕地躲藏,反而讓身下的xiaoxue若隱若現(xiàn)。 肖笛的理智徹底崩潰,大力地拍了一下身下人的臀rou,與美艷外表完全不符的粗長性器抵在因敏感的身體而滲出一滴欲液的xue口,蜜xue因女人的緊張而不斷收縮,反倒變相刺激著分身敏感的頂端。 “啊啊……痛、唔唔——不要 了……嗚嗚……” 肖笛的roubang才進入一個頭,趙思柔即因疼痛與屈辱而慘呼出來,但那兇器的入侵卻沒有停下,反而更加深入。 分身被緊熱的xiaoxue包裹著,什么理智與冷靜都消失殆盡。肖笛發(fā)了瘋似的大力進出身下人的xiaoxue,每次都將yinjing抽出至guitou,然后又粗暴地插進去。 這不像一場情事,只是單方面的施虐,兩人的結(jié)合處甚至濺出了血花。 “啊嗯!唔啊啊……不、唔唔……” 趙思柔被肖笛毫無章法且毫不留情的抽插弄得十分悲慘,在她身上不斷聳動的人兇惡得像頭猛獸,隨時可以把她殺死。 “嗚嗚……啊哈……啊唔……” 不知是心理還是身理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趙思柔紅著眼眶,淚水沾濕了床褥。略帶哽咽的呻吟仿佛催情劑似的,讓肖笛的動作更加急促,狂干濕熱的xiaoxue,動作之猛,令嫩rou都翻出來了些。 床因巨大的動作吱吱呀呀,好像快塌了。 肖笛兇狠的鉗制趙思柔細瘦的腰,每次都插到最深處,最后幾百下沖刺以后,jingye一股一股噴灑在飽受折磨的內(nèi)壁上。終于等到肖笛停下來,趙思柔已經(jīng)完全沒力氣了,身體仿佛不屬于自己。 氣氛一時間靜得可怕,只有趙思柔的哽咽哭泣聲。 不過這也只持續(xù)了一會兒,肖笛的roubang再度硬挺。 “不、不··…·” 剛才足夠漫長的性愛中,趙思柔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沙啞了,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去哀求,依舊逃不過新一輪的折磨。 發(fā)xiele一次的肖笛稍稍有些好受了,鳳眸下垂,她看了眼被自己折磨得好不可憐的人,暫時將性器抽出。 趙思柔的xiaoxue被cao得爛熟,已經(jīng)合不上了,jingye和著血液流出可憐的xue口,肖笛鉗住趙思柔的腰的手收緊。 肖笛把她的腿分開到極限,“噗啾”一聲再度猛地插了進去。趙思柔哭叫出來,guntang的眼淚模糊了整張白嫩細膩的小臉,柔弱可憐。肖笛心中施虐的火焰熊熊燃燒,一邊瘋狂地cao著趙思柔,一邊俯身在她身體上噬咬出新的痕跡,如豺狼分割獵物那樣。 “痛唔……啊啊、求你……不……” 肖笛咬著粉嫩的rutou,力度之大,像快把乳粒扯下來了。 身上無處不痛,大腿張到痙攣的程度,趙思柔害怕肖笛就這樣把她吞吃下肚。越到后來,趙思柔沙啞的喉嚨已經(jīng)只能發(fā)出帶著破裂的聲音,眼睛半闔,淚水干在眼角。 趙思柔氣息微弱,已經(jīng)暈了過去。 但肖笛并沒有得到滿足。 燭火已經(jīng)熄滅,黑暗中,兩只看似無害的纖指伸出,剝開被嫩皮裹住的陰蒂,隨后放置在嫩豆兩側(cè),然后—— 用力一夾! “嗬啊——唔唔啊——”突如其來的劇烈刺激讓趙思柔不得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目光對上上方瑩黃的視線,趙思柔知道,噩夢還沒有結(jié)束。 被調(diào)教過的身體比思維更快地有了反應(yīng),在這種痛苦之下趙思柔依然分泌出了快感,xiaoxue汩汩噴水將肖笛蔥根似的白嫩指尖打濕。 “呵”一聲嗤笑在黑暗中尤為明顯,趙思柔被嚇得一哆嗦。 隨后,趙思柔被翻了個身。她知道自己躲不過, 但還是不想面對,拼了命地掙扎起來,想逃脫身后的禁錮,幾乎耗盡了虛弱身體的所有氣力。 卻依舊只是徒勞。 當(dāng)炙熱的性器頂端重新抵上xue口,趙思柔真切地感受到了恐懼,她嗚咽著,被重新壓回禁錮之中,痛苦地承受著花xue的cao入。 柔軟的rou縫被擠開,狹窄的花xue根本容納不了侵入的兇器,xue口濕膩的軟rou很快變了形,被近乎極致地撐開,變成失了血色的rou白。 利刃堅硬地在xue內(nèi)馳騁,毫不留情地韃責(zé)著嫩白的陰阜,雪白的臀rou都被撞得發(fā)紅,白皙的大腿被有勁的手掐出密密麻麻的指痕。 “唔啊……不、不要……求你了……” 帶著求饒的哭喊讓瑩黃的眸色更加深沉,肖笛炙燙的的手死死按壓住趙思柔,不容她有一絲一毫的反抗,同時下身猛烈進攻。 近乎窒息的痛苦和快感從下身席卷至全身,天乾霸道兇猛的信香直接將趙思柔的天蓼期給cao提前了。 感受到一直在進攻的rouxue深處頂端噴出一股清流,肖笛軸勁上頭,握住趙思柔的膝窩,直接將她整個人抱起,狠狠地抱著拋,本來還剩一節(jié)在外的性器惡劣地頂撞著zigong口。 “嗚、嗚嗚——嗚嗯!!” 近乎慘叫的呻吟戛然而止,因為粗硬如嬰拳的guitou忽然向上一頂,猛地鑿進了柔嫩的宮頸之中??! “啊……嗚、呼……呼啊……嗯、嗯嗚……” 趙思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整個人都被滅頂?shù)耐闯c快感吞沒,身體深處的刺激炸裂一般,傳遍四肢百骸。 zigong被cao開的疼痛與浪潮般的快感同時爆發(fā),潮水一波一波地從小腹涌出來,吞沒了趙思柔的整個身體。沒堅持多久,zigong口便投降,乖順地敞開,任由侵入者肆虐。 趙思柔一開始還意圖掙扎,zigong口被cao開時就完全僵住了,仿佛呼吸都被扼住,動彈不得。她自欺欺人地想要逃避,意識卻無比清醒,連那勃發(fā)性器上的脈動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呃啊……”肖笛被爽得忍不住喘息吐氣,她綻出了滿足的笑容,她的笑容在黑暗中里顯得有幾分懶洋洋的,未綰的長發(fā)柔順地垂在胸前,下半身卻殘忍地開始兇猛地鞭撻。 趙思柔嘶聲尖叫,雙臂緊緊將她纏住,她拼命掙扎,卻根本動彈不了,只一瞬間,全身都被冷汗浸。巨大的擠壓感隨著肖笛如野獸般的身軀向她施壓過來,縮緊,縮緊,每一次短暫的掙脫,都會被更強勁的力量制伏,那種力量幾乎使她窒息。 濕軟的花xue被擠出噗滋的細微水聲,漫長的cao入過程里,xuerou反而背離了主人的意愿,甚至主動吞咬起入侵的兇刃,舔吮一般啜咬著rou棍。 “嗚嗚嗚……啊啊……呃啊……” yin靡的叫聲助長著肆虐者的yuhuo,愈燒愈盛,“……要、要壞……呃唔……壞了……”趙思柔哭著哽咽,滿臉糊滿淚水胡言亂語,可憐極了。 不過在場的唯一觀眾卻不會可憐她。 直到后來,被cao腫了的宮頸口在動作下愈發(fā)紅腫,濕嫩得不可思議,甚至討好般地含吮起青筋暴起的冠頭,只求能得到一點溫柔的垂憐。 可是這具身體和她的主人一樣,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對天乾來說到底有多么誘人。 這種討好的反應(yīng)只會引發(fā)更加洶涌的欲望,想禽進深處,想弄壞她,想把她困在懷里。 永遠不得刑滿釋放。 耳后低啞的呼吸聲越發(fā)沉重,趙思柔一個恍神,被破壞的腺體處突然傳來一陣刺痛,玫瑰花信香與白茶信香結(jié)合,同時,zigong里天乾的性器追隨本能反應(yīng)開始成結(jié),牢牢鎖住zigong,趙思柔的下腹傳來被澆灌的灼燙。 “嗚嗯……” 直到趙思柔已經(jīng)意識模糊到開始沙啞哭叫,漫長的zigong澆灌才終于結(jié)束。高潮之后并未變軟多少的性器從濕濘的花xue撤出,碾磨的刺激讓xue壁不自覺收縮顫抖。 guitou一撤出,zigong口便將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膉ingye牢牢鎖在了里面,飽脹的感受讓趙思柔難受得直哼哼,宛如小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