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書迷正在閱讀:活成了言情小說里的主角、[把摯友據(jù)為己有[女A男O]、錦衣衛(wèi)小飯?zhí)肹美食]、撿到一只超強潛力股、兩A匹配度100%、林家小斐、總裁夫人不可欺、昧途、我們顏狗不網(wǎng)戀、最強搭檔
發(fā)動機突然的轟鳴聲令陸盞眠發(fā)懵,緊接著,看著光鮮亮麗的紅色轎車頓時熄了火。 怔愣兩秒,無可奈何的陸盞眠打開警示示廓燈,下車后,她拿出手機急忙求助拖車公司。 “少爺,盞眠小姐的車好像熄火了?!毕蛲奂獾乜匆姴贿h處站在冷風中的女人。 寇驍抬了抬眼,只見女人紅色的裙角被寒風吹得翻飛,細白勻稱的腿長而筆直,似乎有些冷,她雙手環(huán)胸時不時地搓搓手,鼻尖透著紅,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兩道白色光亮的燈光映射在柏油馬路上,斜風細雨中寇驍逆光而來,不知是燈光的緣故還是他本身的身體狀況,他的嘴唇蒼白毫無血色。向威忙不迭從后備箱內(nèi)把黑色的雨傘撐開,生怕他受冷著寒。 “要去哪里,我送你?”他的話不經(jīng)意,像是施舍憐憫,眉眼間半點喜怒也不露。 可只有向威知道,他家少爺連車都沒停穩(wěn),就橫沖直撞地下了車,深怕盞眠小姐溜走。 海潮聲陣陣,耳畔呼嘯的寒風呼呼作響,陸盞眠禁不住寒意縮了縮脖子。 “我沒有記錯的話,寇先生的常居別墅是在海灣北邊吧?可機場在南邊,我們壓根就不順路?!笨绾炒髽虬焉瓿莿澐譃槟媳眱蛇?。北城經(jīng)濟繁榮,商市大廈鱗次櫛比,相較于北城,南城就顯得虛假繁榮得多。 許多上班族都會選擇落住在南城,而工作單位選擇在北城,白天乘坐地鐵,不過半小時就能抵達。 “談生意?!笨茯斆娌桓纳亟o自己找借口,唇角舒而微動,眉梢?guī)?,“談生意會?jīng)過機場,順個道捎你過去,不收你拼車費。” 抿了抿唇,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補充:“當然如果你想給錢,跟向威聯(lián)系就行?!?/br> “……” 寇驍站在風當口,臉部輪廓凌厲的線條被昏沉的光線高斯模糊般,可仍舊倨傲不屑一顧,他的眉骨飽滿,山根挺直,薄唇顏色很淡,周身縈繞著遠離世俗,清冷如謫仙的味道。 他的這副姿態(tài)乖張又討巧,可這只是表象而已,沒有人比陸盞眠更知曉他的偽裝。 陸盞眠低頭,手機里打車的訂單始終停留在無人派單,想必是陰雨天氣緣故所以接單司機極少。握拳攥了攥手機,陸盞眠抬眸正視眼前的男人,柔潤的唇瓣輕抿,她妥協(xié):“我趕時間,所以麻煩九點前必須得到機場。” 本想鉆進副駕駛,遠離寇驍??煽茯斚袷侵獣运睦镌谙胄┦裁?,他喊她停住腳步,接著熟若無睹地把后備箱里的空紙箱般到副座內(nèi),行為幼稚,姿態(tài)囂張。 揉了揉發(fā)昏的腦袋,陸盞眠暗念“清心咒”,告訴自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鉆入車廂內(nèi)又是陣陣薄荷的清甜味道涌入鼻腔,原本焦躁不安的心頓時沉靜下來,輕輕嗅了嗅,合上眼睛后,她渾身上下縈繞“我要睡覺了,請你莫挨我”的警告。 暖熱曖昧的男性味道靠過來時,原本閉著眼睛的陸盞眠倏地瞪大眼睛,滾了滾喉嚨,她瞬即雙手環(huán)胸呈自我防衛(wèi)的姿態(tài)道:“你想干嘛?” 男人薄情寡淡的唇角輕勾,深邃略微狹長的眼睛微瞇,像是狐貍般狡黠的模樣。 他伸手幫她系著安全帶,聲音低而泛著磁,“幫你系安全帶。” “……” 雖然系安全帶上路很重要,但是她是坐在后排,而且暫時不上高速??? 陸盞眠點了點頭,唇角松了松,她用“誠摯無比”的表情嘲諷道:“那可真是勞煩寇少了,如此精心周到讓我惶恐至極啊?!?/br> 陰陽怪氣又古怪的語調(diào)怎么聽怎么刺耳,向威皺了皺眉望向他家那驕矜無比的少爺,只見原先漆眸陰郁的寇驍此時心情大好,就算是被譏諷也渾然不在意。 陸小姐的魅力就是大啊,能把隨時隨地會爆.炸的“燃油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向威心虛地挪開視線。 “咳咳?!笔芰撕目茯斕职咽直撤旁诖竭叄缮ぷ友劾镏共蛔〉陌W意在作祟。 車廂內(nèi)的氣氛很靜,所以他的動靜盡管壓制到最低,但仍然清晰無比。 向威害怕寇驍這個病嬌少爺生病,所以他時不時地將目光放在后視鏡上。如若被寇老太太知道他沒照顧好寇驍,怕是不僅老太太會責備他,他那精神矍鑠寶刀未老的老父親怕是扛著拐杖就給他一頓揍! 體溫升高,從而導致身體陣陣發(fā)寒打冷顫,寇驍垂眸靠在皮質(zhì)靠座上。面上的銳利與冷情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孤獨,弱小的味道,像只誤入迷途的大型獵犬,只是它的腳似乎被獵人的陷阱給牽絆住了。 “你在發(fā)燒?!睂嵲诹夹碾y安的陸盞眠反手貼在他額頭上。 如今雖是初春,但倒春寒來得迅猛,他穿得單薄難以御寒,更何況是驟降溫度的夜晚。 昏沉間仿佛看見陸盞眠那張姣好的臉,寇驍吸了吸鼻子將身體往她那里挪過去幾分,表情澄澈舒朗的像是陰雨天突然晴空萬里,他悶悶地咳,惺忪的眼睛無辜地看著她。 “應默跟我說,你不會再回來了。”他靜默著寸寸逼近陸盞眠,這樣令他魂牽夢縈的臉就在眼前。 糊涂話一句跟著一句,“他讓我跟他打賭,我這個人呢就沒賭輸過,可我在你那栽了一次又一次。” 陸盞眠伸手抵住他的肩膀,禁止他再靠前。 許是因為他燒得有些不清楚,所以自動忽略陸盞眠的禁止警告,他置若罔聞地欺身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