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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么話,報仇什么時候都可以,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江兒好起來,我們要請最好的醫(yī)生用最好的藥,而不是讓他繼續(xù)呆在那種鬼地方?!憋L慈激動的大吼道,她是鶴海江的母親,現在這里最難控制情緒的就是她。 “舅媽,你別激動,我只是實話實說?!柄Q昭滿不在意的對她說道。 “我怎么能不激動,你就是看江兒不爽,現在他變成這樣,最高興的人就數你了?!憋L慈大吼,一向華貴以優(yōu)雅的她,遇到兒子的事,也失去了冷靜。而她旁邊的鶴緯一直沒有說話。 “鶴緯,這件事你要怎么處理?!鄙頌槔洗蟮您Q飛向女兒投去一個眼神,后者馬上閉上嘴,不服氣的甩了風慈一眼。 鶴緯被點了名,他抬起頭,眼中的寒氣令人顫抖。 “找出兇手,由我親自處理,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把我兒子弄出來治好,否則你們誰也別想好過?!彼@話就是在威協,但鶴飛沒有什么大的反應,好像是平常的事一樣。 “小江我們會盡量大的努力救治好,但這個兇手你要怎么找?場現沒有留下一點線索,別說是找兇手,就是猜也猜不到是誰,你不要忘了,那地方是小江當老大,在那里他就是個皇帝,誰那么大膽敢在他的地盤上殺人,除非這個人非常厲害,小江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而這么厲害的人,如果沒有慎重查清楚就行動,怕會給鶴家招來許多麻煩?!柄Q飛的分析令鶴緯夫妻兩臉越來越難看。 “那你想我怎么辦?現在躺在里面的不是你的兒子,你當然可以分析這么多出來,如果躺在里面的是鶴云,你還會這么冷靜?!柄Q緯咬著唇,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桌子下的手被妻子緊緊握住,他們的兒子絕不能白白受傷。 “你怎么能這么說話,我爸這么說也是為了大家好,鶴海江今天落得如此地步,說一話實在話,也是他活該!”鶴昭容不得別人這么說她的父親。她九歲的時候失去母親,是父親一手把他們四妹弟帶大,他當爸又當媽,在她心目中,爸爸是最偉大的存在。 “鶴昭,這里還容不到你來說話!”鶴緯一個冷眼過去,包含著警告的味道。 “難到就容得你來說話?不要以為我們都不知道,你表面上那么疼鶴海江,心里卻忌妒兒子比老子更受重,現在他變成這樣,你敢說你心里不高興嗎?”鶴昭冷笑,她的話令在場人都震驚不已,最震驚的是他旁邊的妻子。 “緯,她說的是真的嗎?”妻子不敢自置的問他,而他并沒有說話,他的沉默好像已經證明了一切。 “你不敢說,因為這是事實,鶴海江好好的時候只有一個爺爺真心疼他,每個人心中都對他有懷恨,他活著就是一個可悲,還不如讓他呆在那個地方,沒準他還會高興?!柄Q昭冷潮熱諷的話沒有一個人阻止,這證明她不是空口說白話。 “夠了!自家人吵什么吵,鶴昭,你少說一句,我不管你們怎么討厭小江恨小江,都給我拿出全部的精力去調查這件事,你們手上能利用到的關系全都用上,一定要找到這個兇手!”老爺子發(fā)話,沒有人敢多說一句。 而且就在這時,大門被人踢開,砰的一聲發(fā)出巨大的響聲,眾人驚訝的望過去,只見一幫的警員沖進來,領頭的人是他們不認識的警察,他的出現令眾人都感到一絲的不安,還沒等鶴家人說話,那人甩出一張搜查令和一張逮捕令。 第29章 鶴家才是目標 “給我搜,一個角落也不要放過?!甭曇艉茼懞芰粒湓谄渌诵闹芯褪且粔K巨石,驚得他們一陣腳亂。 “你是誰,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誰給你的權力搜查這里。”鶴戰(zhàn)被眾人傭著走上來,眼神居高臨下。 “鶴戰(zhàn),上頭讓我搜什么地方我就搜什么地方,你別這么囂張啊,過會就有你哭的時候了?!蹦侨死湫?,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的冷笑著。 “放屁,想讓我鶴戰(zhàn)哭,你還沒這個資格,你上頭的人是誰,把名字報出來?!柄Q戰(zhàn)氣的發(fā)抖,他鶴家在E市就是土皇帝,誰敢碰他們。 “報給你也沒用,上頭的人現在躲你躲的遠著呢,別問為什么,鶴戰(zhàn)老爺子,你活了這么大把歲數,總該懂得什么叫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吧,你在E市猖狂也就算了,還把手伸到別的地方去,這手伸得太長就會被斬斷,這個理你怎么就沒教教你那孫子呢?!蹦蔷鞓分樥f,一點也不客氣的把落阱下石表達的淋漓盡致。 鶴戰(zhàn)氣得咬牙切齒,轉頭就對鶴飛叫吼道。 “鶴飛、鶴容、鶴緯,誰敢動家里的東西,都給我打出去,我鶴家人不是軟柿子隨便你們想捏就能捏,告訴讓你們來的人,想在E市動鶴家,要衡量了掂量一下自己有幾分幾量,別到時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柄Q戰(zhàn)這是下的死令,但對有些人來說,這就是一張催命符。 “爸,你冷靜一點,家里又沒有什么見不得光的東西,讓他們搜就是,你這么反抗他們,我們就算沒有罪也變得有罪了,他們今天敢鬧進來,就是有持無恐,現在是要全力配合他們才是正確的啊?!柄Q顧煙花容失色,她爸這是想正面和警方翻臉啊。 “二姐,你覺得他們鬧進來就會什么也搜不到就離開嗎?”鶴緯大吼,臉上一片冷汗,兒子這一次就是被當槍頭使,真正要動的是他們鶴家整個家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