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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姨抬頭左看右看仔細打量了番林昭,她皺起眉頭:我這才離開多久,你又瘦了。 林昭只是微微一笑,半年來華姨因為孫子被燙傷所以請假好去細心照料她兒子一家人,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見了,她拿布擦著盤子,問:文文怎么樣了? 華姨嘆氣:就那樣吧,留了大塊疤但是還好在后背也不太明顯。 林昭:不明顯就還好。 你把這龍蝦端出去吧,這會兒他們?nèi)藨?yīng)該差不多坐齊了。 好。 林昭端著盤子走到廳里時,瞅見長餐桌上已經(jīng)坐了好幾個人,陳尊愛在飯桌上交往生意經(jīng),一半是客一半是友。 這些人穿著得體正襟危坐在餐桌上,不時輕碰下酒杯,談笑風生,只是有個人突兀的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嘛。 離得只有幾步,她突然意識到那個正蹲在女人其實是她親媽,她正用手撿著打碎的酒杯玻璃渣,佝僂著腰,頭低的快要碰到地板,在一群人侃侃而談的畫面中如此刺眼。 林昭心頭一酸,趕緊上好菜,她整個人縮到母親旁邊,小心翼翼拾起碎渣放入掌心。 林景珍卻拿肩膀撞她,繃著臉對她說:你在這攪合什么,端盤子去! 林昭不肯,你去端,我來撿。 高坐在一旁穿了身紅裙子的女人低頭看了眼她們,囑咐:怎么這么不小心剛好碎在這兒,等會兒玻璃扎壞我鞋跟怎么辦,掃把肯定掃不干凈,你們記得用手弄干凈點。 林昭蹲在地上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腳上的紅色高跟鞋,材質(zhì)是羊皮的不能沾水,就連鞋底都貼了一層薄薄的墊。 林昭轉(zhuǎn)頭對林景珍說:媽,你去拿個抹布過來,我在這兒收拾。 比指甲蓋還小上許多的碎片沾在林昭掌心,她右側(cè)方突然一道陰影背光全然遮罩住她,她眼往上輕輕掃了眼,陳澤野在她旁邊緩緩入座,她就蹲在他的腳邊。 紅裙子女人整理了下衣領(lǐng),沖著陳澤野一笑,衣服沒打濕吧,你們家的幫傭做事不太細心呀,真的不太好。 陳澤野手握刀叉,否認:去換了個外套,剛才是我沒看到才打翻的,不過已經(jīng)接連換了兩個人蹲在地上收拾,這還不好? 還真是變了,說話跟你爸有幾分相似了。 王姨,你就別打趣我了。 桌上扮著假意和善的偽人,好似翩翩俊俏的根苗子,林昭暗中唾棄,手上動作飛快使著勁想趕緊刨干凈,一旁黑色的皮鞋頭卻踩上她的尾指。 整個右手動彈不得,指骨貼地被壓林昭痛不能喊,想抽離出手他便更用力,林昭頓時怒不可遏。 她抬頭看他。 陳澤野:我還真沒注意到。 林昭靜默片刻:你故意的。 故意打翻酒杯,故意讓她母親蹲在他腳邊收拾,故意在她撿玻璃渣時踩她的手,故意的刻意的以此發(fā)泄午時的不滿,并不單純的只是為了報復(fù)。 紅裙子女人聽不慣這話,責備林昭:你這女孩子怎么回事兒這么跟人說話,你說你這么小小身板蹲在人腳邊,那澤野一不留意肯定就踩到了啊,嘴上還說人故意踩你,你以為是誰都閑的沒事去針對你啊。 林昭小指止不住的輕顫,她撲捉女人的視線:別人我不清楚,但是他絕對不冤枉。 女人正要回懟,陳澤野眼神溫和擺手示意這個被他喚做王姨的人打住,他說:沒事,是我沒留意,畢竟是女孩子細皮嫩rou的。 紅裙子女人不耐煩的低頭喝了口水,她左手邊的男士恰好扭過頭來與她交談,說著與報表財務(wù)費用相關(guān)的數(shù)字。 陳澤野晃著手中的高腳杯,微紅的液體左搖右擺如同游刃在掌心。 林昭眼色冰寒,銳利的視線轉(zhuǎn)而看著他。 旁邊紅裙子的女人討論公司季度銷售的數(shù)據(jù)聲音漸大,模糊了所有人的焦點,在這無人注意著他們的時刻,陳澤野俯下身在她耳邊:是又怎么樣? 最新評論: 【希望大大下次出現(xiàn)就是完結(jié)撒花時刻】 【暴君什么時候才能拿愛對待林昭】 【每個狗男主身邊,總會有一個溫柔男二好襯的狗男主更狗】 -完 第 5 章 新的一周。 鐘琪趁著課間與林昭哭訴她的新男友如何木訥不解風情又如何根本不懂得照埂 新的一周。 鐘琪趁著課間與林昭哭訴她的新男友如何木訥不解風情又如何根本不懂得照顧人,還沒兩分鐘又轉(zhuǎn)頭對著她小聲音說:不過昨晚我跟他吃完飯后,你猜我碰見誰了。 林昭順著她的意思應(yīng)付一句:誰? 鐘琪:汪剛。 林昭面無表情,鐘琪用胳膊肘杵她:他開了個摩托在路上奔,還蠻帥的,不過我跟你說的最重要的不是這些,是 趙終成突然跟個幽魂一樣閃現(xiàn)在兩人面前,他在林昭鐘琪間打了個響指。 鐘琪皺眉厭煩的推他,滾滾滾,趕緊閃一邊去。 趙終成問:你們悄咪咪的說些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