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似乎是想起了昨晚悲慘的經(jīng)歷，訕訕一笑，“哈哈哈，你們說什么呢？我哪有什么目的？我不過就是平日里沒事干，來混混日子而已啊！”

    “是嗎？”祁幕明顯不相信他的鬼話，“難道……你不是想借用警方的力量找到那個妖怪嗎？”

    小羊的臉僵了一下，沒有吭聲。

    “呵！我就猜到是這樣！”祁幕來到小羊跟前，“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只要別妨礙到我們，否則，我可不管你是誰的兒子，絕對讓你好看！”

    小羊驚得慌忙點頭，“呵呵呵，你……你們不用管我，我就是個打醬油的，哈哈哈……”看著和以前南轅北轍，性格大變的青年，方少巖總覺得怪怪的，問道：“喂！你小子現(xiàn)在叫什么？”

    小羊眨了眨眼睛，“我就叫楊牧然啊，你們不是知道了嗎？”

    “楊牧然平日里懦弱膽小，所以我們才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小羊，至于你……”方少巖瞪了他一眼，“你的性格與他大不相同，難道平日里我們也稱呼你小羊嗎？”

    “名字嘛……不過是個稱呼，你們愛怎么叫都行！”小羊攤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澳闶遣唤橐?，我們也不介意！可是警局里其他人會怎么想？你說你是小羊，他們會相信嗎？我想，他們的承受能力，絕對不會比我們強！”

    小羊磨挲著下巴，“恩，這倒是。所以，我就說自己有個弟弟！”

    “……”祁幕愣了一下，說道：“你這是給楊局長戴綠帽子嗎？”

    方少巖：“……”

    小羊：“……”

    “什么？？？　”警局里所有人發(fā)出一陣驚訝的吼聲，“你說你是……小羊？？??？”表明身份之后的小羊，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不科學！！”“你是小羊的兄弟吧？”

    那些同事個個露出不相信的樣子，小羊十分無奈，為啥這年頭說實話也沒人信呢？

    “都在干什么呢！？”組長來到這里之后，看到所有人不是在工作，而是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火氣一下子就冒出來了，“都很閑是不是？個人手頭上的案子都解決了？！”眾人見識到組長獅子吼的功力，嚇得紛紛回到自己的崗位上，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組長凌厲的x光線在眾人身上掃了一遍，突然指著角落里的一個打扮的非常時髦的年輕人，喝道：“你是誰？外來人報案，去外廳！”

    小羊?qū)擂蔚男α藥茁暎f道：“組長，我是小羊！”

    “啥？，，組長一副下巴快要掉在地上的樣子，“你說你是誰？”

    小羊立刻站直了身體，換上一副正經(jīng)的樣子，“報告！我是楊牧然！”

    組長走到他跟前，伸手扯了扯他的臉皮，問道：“你小子整容了？”

    小羊：“……”

    最終還是楊局長親口承認，總算確定了小羊的身份，不僅如此，楊牧然是局長兒子一事，也不再是秘密。但是他的樣子實在違反了警員最基礎的要求，最后還是被局長拎出去重新整理了一下儀容，才算放了進來。

    第117章 水鬼

    一個穿著畫格子裙衫的少女蹲在大橋上，雙眼呆呆的望著橋下的河水，充滿絕望。

    冷風吹過，少女黑色的長發(fā)隨風飄舞，此時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天橋下聚集了許多開車趕回家的人，他們一抬頭，看到了坐在天橋邊上的少女，慌忙去打110。

    一個女孩子家，到底是怎么爬上那么高的地方去的？她不知道危險嗎？

    只是，還沒等警察趕到這里，只見蹲在在跳墻上的少女突然站了起來，往水里縱身一跳！行人發(fā)出尖叫，五分鐘之后，警察趕來了，只是，護城河太大，河水太深，打撈工作進行了整整三個小時，也沒找到女孩的尸體。

    那個時候，方少巖正和一個同事在城東處理一件糾紛案件，突然接到電話，說是市中心發(fā)生了命案，慌忙坐上警車，往市中心趕去。

    等他趕往現(xiàn)場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后勤人員依舊還在進行打撈工作。

    “怎么回事？還沒找到尸體嗎？”方少巖問道。

    “沒有。從下午三點多就開始找，到現(xiàn)在也沒找到尸體！你也知道，這河水太深，而且有那么大，與許多城市的護城河相連，想要找到尸體，不太容易！”

    方少巖眉頭緊蹙，轉(zhuǎn)頭盯著被夕陽染紅的河面，慢慢摘掉了放在鼻梁上的眼鏡。

    被淹死的人，靈魂不會超脫，最終會變成水鬼，永遠留在水里面。

    方少巖慢慢走下階梯，朝水中走去……

    一旁幾名警員，見狀大吃一驚，慌忙抓住他的手臂，叫道：“少巖哥，你要干什么？”方少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總是這樣等，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我也幫忙下水找找吧！”

    “少巖哥，這水這么深，你行不行?。窟€是讓專業(yè)的人去做吧！”

    “放心！我水性還算可以，曾經(jīng)在學校的時候，我還得過游泳冠軍呢！”方少巖頗有些自豪的說道，“對了，自殺的女孩有什么特征？”

    “我也不太清楚，當時那女孩站的位置太高，目擊者只看到女孩穿著一件畫格子裙衫，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皮鞋……”

    方少巖點了點頭，隨后毫不猶豫的跳進了水里。

    冰冷的水淹沒了他的身軀，方少巖在水中游著，分不清方向，只能憑著本能尋覓少女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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