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會分身術的黑化夙敵10(被師妹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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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蔭之下,虹橋之上,一男一女,直視對方,本該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可偏偏氣氛怪異,火味十足。 “廖師妹?!边@名劍眉星目的男子正是江欽言,他嘴角含笑,眼神卻直盯著廖雨晴,開口道:“幾年不見,廖師妹是漂亮了不少,引得沈觀為你傾心呢?!?/br> 廖雨晴被盯得心中打鼓,她雖不知江欽言來意,但也知來著不善。更何況,江欽言對師兄,有著……那樣的想法。 廖雨晴忍住了對方的冰冷目光,開口道:“謝江師兄贊美,我與沈哥早就互生愛意,已經(jīng)決定要結為道侶。到時候還要請江師兄做個見證。” 江欽言的臉色顯而易見地陰沉了下去,他冷哼一聲,“廖師妹,我知道你是聰明人,還是不要執(zhí)迷不悟,免得到時被騙的追悔莫及?!?/br> 廖雨晴一僵,沒想到江欽言這么直接,她醞釀了一下道:“師兄,我知你私下愛慕沈哥,但我與沈哥是真心實意的,還請師兄不要插足我們。” “真心實意?”江欽言玩味般地吐出這四個字,“我與沈觀一同長大,還未見過他有‘真心實意’的一面,你與我說說,他是怎么個‘真心實意’法?!?/br> 廖雨晴似是回憶起了沈觀待她的溫柔種種,臉上浮起一抹嬌羞,“沈哥待我是極好的,天冷了他會幫我捂手,天熱了他會幫我降溫,一起歷練時會把我護在身后,他知我各種喜好,會時常幫我備著零嘴,知我看書喜歡……” “夠了!” 一聲嚴吼驚得廖雨晴從甜蜜里清醒過來,她抬頭,發(fā)現(xiàn)橋上的扶手已經(jīng)被江欽言捏的粉碎。 “他倒是好本事!”江欽言咬牙切齒到,把自己對他的好,全當招數(shù)使在了女人身上! 江欽言深吸一口氣,忍住怒火道:“不管你信與不信,沈觀對你無意?!?/br> 廖雨晴臉色一白,自然不信,著急道:“師兄請勿妄言挑撥我與沈哥的情誼!” 江欽言危險一笑:“你不知道吧,你那沈哥,昨晚還在我身下,爽的哭了出來?!?/br> “師兄!”廖雨晴被他的露骨驚住了,怎么能這么敗壞沈哥聲譽! “哈哈哈哈……”江欽言想起了沈觀在床上情動的媚態(tài),便心情好了起來,他看在廖雨晴是師尊meimei的份上,才好言相勸,若她不信,那自己也只能把事實擺在她面前,他笑道:“今夜午時,來你沈哥偏峰,看看他對你,究竟是不是‘真心實意!’” 說完,江欽言便揚長而去。 留廖雨晴一人,在原地心神不寧。 廖雨晴坐在床上,始終無法入定,被江欽言一通話擾的心緒不寧。 她是信任沈觀的,與沈哥相處了這些年,沈哥待她的好怎么可能是演出來的,她不會輕易相信江欽言那番胡話。 只是,只是還凝不住神。 已經(jīng)未時了? 那要不,去看看。 去看看江欽言有什么把戲。 沈哥才不會想他說的那樣。 與其心神不寧,還不如去探個究竟。 這么一想,廖雨晴心中瞬間舒暢了不少。 她對著銅鏡裝扮了一番,就立刻飛往了北峰。 沈觀的住所在北峰最好的一處偏峰,進去之后先是會有一片蒼翠的竹林,似乎昭示著主人的清華其外,清雅脫俗。 廖雨晴行了片刻,見到了一只紅色鈴鐺,掛在一綠枝上。她含羞一笑,往那只鈴鐺走了過去。 這只鈴鐺是沈觀尋來討師妹歡心的,它無論遇到何種外力時,都不會搖晃發(fā)出聲響,唯有廖雨晴的靈力,能使它晃動。 沈觀曾說:“有了它,我便知你來了?!敝卑褞熋煤宓呐尚纳?/br> 廖雨晴抬手,準備為鈴鐺注入靈力,卻聽到了一陣水聲,停下來手中的動作。 師兄在沐??? 沈觀屋舍前還有一處暖池,廖雨晴之前來時,也不是沒有恰逢過沈觀在沐浴。 只是好像不止在沐??? 廖雨晴咬住了唇,雖然知道這樣不對,但還是凝神一聽。 確實是有水聲,好像還有說話聲?喘息聲? 廖雨晴不解,思考到,江欽言讓她來,那必定也在這了。她放下了手,朝深處走去。 離得越近,那聲音就越發(fā)清晰,廖雨晴的心就跳的越厲害。 她隱隱感覺到了什么,卻又固執(zhí)的欺騙自己,強迫自己一刻不停往前走去。 喘息聲越來越重,還多了一股水花拍打在rou體上的碰撞聲…… 竹林終于走完…… 映入眼簾的,是一池春水,以及里面的兩名男子。 只一眼,遍體發(fā)涼。 一名眼神迷離,滿臉媚態(tài),渾身赤裸的男子,摟住了前面著著黑衣,笑容惡劣的男子,隨著他的碰撞而上下晃動,扭直了腰身。 兩人她都認識。一人是她的準道侶,沈觀;一人是她哥哥的親傳,江欽言。 她雖未行過房事,也知道這兩人在她面前 沈觀沒有轉身,他道:“對不起?!?/br> “嗯嗯嗯輕點……我要宗主之位……她,她是宗主meimei啊……夫君,慢些,疼……”沈觀原本咬緊了牙不肯說,但耐不住xue里那根性器太駭人,只得哭著道出事實。 他腿上的沈觀,被他cao得連連說不,然而只能盤住他精實的腰身,扭的發(fā)浪。 “師妹!”沈觀撐起發(fā)軟的雙腿,就要去追,卻被江欽言拉住,他轉頭就要掙扎 卻被對方陰沉的神情止住。 “師妹……” 你敢去追試試! 江欽言仍覺得不夠,他重重頂在沈觀體內,掐著他的下巴問道:“你既然不想娶,那為何要告訴她,你要娶?” “不喜歡被你……” 江欽言笑意nongnong,看向上邊的廖雨晴:看吧,哪來的真心實意,他不過在利用你。 廖雨晴低著頭,看不出神情,她做出最后的挽留:“師兄,若我是……是男子,師兄會選我么?” 江欽言注意到了她,對她一笑,如勝利者一般,更加努力地享用著自己的戰(zhàn)果。 沈觀不想作答,他多年的計劃,在剛剛,徹底宣告失敗。 廖雨晴哭得一頓……她亂的什么都想不到,轉身就跑。 他的目光灼灼,沒有掩藏的,偏執(zhí)露骨的占有欲,燒得沈觀不由揪起了內心。 “你不給她下個咒?” 他繼續(xù)離開,至始至終,都沒有看身后的人哭的有多么傷心。 沈觀剛走出院子,外面立了一道人影。 免得你萬眾矚目被所有人關注;免得你一心只為修為無眼其他;免得你總是對我違心不肯正眼相待。 廖雨晴無助地哭出了聲。 沈觀火熱的身體被嚇得立馬轉涼,江欽言被他絞得悶哼一聲,射在了里面。 “師兄,告訴我都是假的,是他逼你的對不對!” “你說,你是喜歡被我cao呢?還是真的要去娶師妹呢” “師兄請回吧。”廖雨晴病弱的聲音投過房門傳出,沈觀也自知她此刻不會見自己,便把東西放下,轉身離去。 不對,不對!為什么會這樣…… 我要你聲名狼藉,打回最初,無人肯交,只能依偎在我懷里,只能注視著我,只能與我一人交心。 嗯?師妹! “她不會說出來的?!?/br> 沈觀清晰地認識到,江欽言已經(jīng)不是以前為他是從的狗腿了,他閉上了眼,壓制住了怒氣,抖著聲線道:“如果她將今夜之事說出去,會毀了我的?!?/br> 沈觀糾結了一番,跌回了池子里,他怒道:“你混蛋!”他氣得要甩對方一個巴掌,卻被擋住,還被扯住了墨發(fā),逼得自己不得不仰視對方。 “師妹,念在師兄與你多日的情分上,不要將昨日之事說出?!?/br> 眼淚突然就落了下來。 他指尖松了力度,道:“說出去不是更好么,免得你又去欺騙哪家小姑娘?!?/br> 廖雨晴冷得動彈不得,卻挪不開眼,看著眼前叫她惡心的火熱景象。 然而沈觀卻沒有半分心疼。 剛走幾步,房門突得打開,沈觀還未回頭,便被人從身后抱住——是著著里衣的師妹。 她此刻雙眼紅腫,臉色蒼白,沒有平時綽約多姿,多了幾分弱不禁風,我見猶憐。 門外的淺衫青年躊躇了半晌,才敲響了門,道:“師妹,聽聞你病了,我來探望你?!?/br> 兩人并肩而立,一路無言。 說完,沈觀抬腿欲走,卻被身后之人拉住。 廖雨晴慘然一笑,主動放開。 “真的不喜歡?那這么說,你是真的要娶師妹了?” 江欽言掐住了沈觀的下巴,把他的頭轉向一邊,沈觀迷離的雙眼看了半天,才注意到那里了個人。 廖雨晴愣住。 江欽言不悅沈觀這么放心廖雨晴,但也沒說什么,畢竟可是剛解決掉情敵。 “不喜唔唔唔喜,喜歡!喜歡啊!慢點,好不好嘛,嗯,不娶,我不娶了!饒了我吧……太深了……” 江欽言一笑,果然這般沒心沒肺,到了此刻還是只在意自己。 隔天,主峰。 “你剛剛如果轉身抱住她,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她!” 廖雨晴凝神,對,沈哥肯定是被逼的! 怎么能這般對我,你們怎么能這般對我! 茍合。 沈觀一頓,別開了她的手,道:“師妹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再想了?!?/br> 沈觀對她的好還歷歷在目,然而……沈觀在別人身下,親口說,不娶她…… 魔氣立刻散發(fā)了出來。 江欽言盯著她,狠狠地cao著沈觀,動作大的把池子里的水拍在了岸邊,沈觀被cao的哭出了聲,主動向對方索了個吻,咸熱的淚水滾進兩人交纏不分的唇舌中,江欽言對他的主動很滿意,放輕了了力道。 底下兩人的火熱沒有絲毫分給上面的廖雨晴,修士的視力都是極好的,她看到了,沈觀主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