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lunjian美人(總受合集、lunjian、雙xing)在線閱讀 - 從小裸睡,被陌生人猥褻,被未婚夫強jian時

從小裸睡,被陌生人猥褻,被未婚夫強jian時

    陳高文今年剛及笈,是一位雙性小sao貨兒、陳家唯一的“小姐”。

    本來,陳高文應(yīng)該像其她的大家閏秀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過著清靜、單純、自在的生活。但是,陳高文越來越覺得身體里潛藏著一只怪獸,總是攪得他心煩意亂,浮燥不安。

    要說起這種感覺的來源,還得從三年前說起。

    陳高文記得那是五年前的一個午后,陽光異常的明媚。一覺醒來,竟然沒有一個丫頭在旁候著,陳高文一向是個溫柔安靜的“小姐”,對下人從不苛刻,但這次,陳高文心里還是多少有些不高興了。

    陳高文穿好衣衫,一個人下了床走出了所住的錦繡閣。

    不知是不是剛睡醒,頭還有些昏沉沉的,一路走來,竟沒見到一個人,疾走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來到了二娘所住的錦華閣。

    陳高文的親娘去世得早,一直都是二娘扶養(yǎng)陳高文長大,在陳高文心里,二娘和親娘并沒什么分別。

    陳高文繞到錦華閣的后廂房,調(diào)皮地想著要嚇二娘一跳。可是剛靠近后廂房的小窗,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环N奇怪的聲音,像是呻吟又像是呼痛聲。

    他嚇了一跳,忙趴在半開的小窗邊往里瞧,這一瞧,卻瞧出了陳高文的心魔。

    只見阿爹和二娘都是一絲不掛,二娘跪趴在床上,身子伏得低低的,雪白豐腴的臀高高地翹著,硬起的小雞吧晃來晃去。

    而阿爹就跪在二娘身后,兩人身體緊緊地交合著,阿爹一只手用力地抓住二娘的肩頭,另一只手卻在二娘的奶子上不停地揉搓著。

    一邊揉,一邊還不停地用身子沖撞著二娘的翹臀,每沖撞一次,二娘就發(fā)出一種似叫非叫的聲音。

    陳高文驚呆了,在他幼小的心靈中完全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一開始,陳高文以為是二娘做錯了事,阿爹正在懲罰她,可看下去卻又好像不是。

    陳高文呆呆地看著二娘臉上那種陶醉的表情,那種像是極度痛苦又像是極度快樂的表情;還有兩人撞擊時交合處發(fā)出的那種yin靡之音;看著從二人交合處不斷滴下的液體,心里突突直跳,陳高文用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胸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好像從體內(nèi)滲了出來。

    事后,陳高文慌亂地跑回了自己房間,甚至在此后的好幾天里拒絕見二娘和阿爹的面。

    一時間,家里人都以為陳高文生病了,只有陳高文自己知道,自己的心病了。

    從那以后,陳高文就覺得有只怪物住進了心里,不時地想要把陳高文的靈魂吞噬進去。再長大一些,陳高文已經(jīng)明白那天見到的是床上極樂之事。

    于是,陳高文開始瘋狂而又小心翼翼地收集著各種yin書,春宮圖,每次當他看著書里對交媾場面的描寫,心里便總會將自己當做是其中的主角,想像著和陌生的大jiba男人翻云覆雨。

    每次看著春宮圖里那一幅幅不同姿態(tài)的交合圖,總會讓陳高文興奮莫名。

    這些都是極其秘密的,為了掩蓋這些秘密,陳高文在十三歲就向阿爹提出自個兒獨自睡,理由是有人陪床不自在。阿爹很輕易就答應(yīng)了陳高文的要求,還摸著陳高文的頭說陳高文長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

    讓所有的下人不經(jīng)陳高文允許不得進入陳高文的房間,連貼身丫頭和嬤嬤也只能在錦繡閣外頭的廂房里睡。

    至此,陳高文有了自己獨處的空間,不必丫頭老媽子一大堆跟著,陳高文的秘密也就難以被發(fā)現(xiàn)了。

    陳高文的膽子越來越大,心也越來越野,每天晚上,當丫頭們都睡到外頭去了以后,總會把自己脫光,一絲不掛地坐在窗邊,看著流淌的月光照在晶瑩如玉的肌膚上,感覺著夜風吹拂著他的身體,就會升起一種快感。

    這個裸睡的習(xí)慣陳高文一直保持了下來。

    今年,陳高文已經(jīng)十五了,這個年齡,是大多數(shù)雙性小sao貨以及尋常女子應(yīng)該談婚論嫁的年齡了。

    這晚,陳高文照例一絲不掛地坐在窗邊,今晚的月色尤其好,瑩潤的月光足以讓陳高文看清自己身體的每一處地方。

    他輕輕地用手指在肌膚上劃著圈,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升起。

    陳高文站起來,看著自己的身子,胸前,兩只雪白小巧的椒乳如玉雕般隆起,兩顆小紅豆點綴其上,用手指搓了搓其中一顆,馬上就硬挺了起來,陳高文輕吟了一聲。

    接著,手指下滑,所觸之處無不如絲般柔潤,再往下,平坦緊實的小腹顯示出青春小sao貨的驕傲,手指在上面劃上幾個圈,一股癢癢地熱流從小腹處滲出,直達下方的小雞吧。

    陳高文吐出一口氣,覺得自己好像在發(fā)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繼續(xù)往下探去,小雞吧已經(jīng)微微硬了,他摸了幾下,心臟跳的很快,又往下,終于接觸到了那一片剛長成的青草地,細嫩的毛發(fā)撫過陳高文的手指。

    穿越草地向前探去,摸到了密草中隱藏的那一?;ɡ?,陳高文顫抖著用手指碾壓著它,那種快感越發(fā)鮮明了起來,他不禁呻吟出聲,身子似乎也有些站不穩(wěn)了。

    重新坐了下來,手指再往前一些,突然,陳高文猛地收回了手,深吸

    突然,陳高文從夢中驚醒,黑暗中,一個人影竟然站在床邊。

    那人把陳高文抱在懷中,一邊摸索著陳高文的背部肌膚,一邊在陳高文脖頸旁落下點點細吻,沒過一會兒,陳高文就嬌喘連連了。

    提親的人已經(jīng)踏破了陳家的門檻,可阿爹都不甚滿意,陳高文也一樣,沒一個看得上眼的。

    他的手粗大有力,上面的硬繭摩擦著rutou,讓它立刻硬了起來。

    了好幾口氣,才又鼓起勇氣又摸索而去。

    表哥馬上把自己的外衫脫了下來披在陳高文身上,然后不能自己的緊緊抱住陳高文,抱得好緊,陳高文明顯地感覺到有一個yingying的東西頂在兩腿間。

    陳高文心里驚慌不已,但不知為何,卻又有一絲期待。

    那男人干脆爬上陳高文的床,把陳高文逼到床里,陳高文緊緊地抓住被子,咬著下唇看著他,但夜晚太黑,只能看清五官的大致輪廓而已。

    陳高文不住地喘息著,而他看來也受不了了,呼吸變得異常沉重,突然,他放開了抓住陳高文的手,陳高文雙手一得自由,立刻就想將他推打開。

    他一邊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的異變,一邊不禁想道,這身子不知會被誰占有呢?會是表哥嗎?

    那男人盯著陳高文看了好一會兒,才低低地嘆道:“你真是個誘人的小東西。”

    有一天,陳高文陪著表哥在后花園里游玩,陳高文故意裝做失足落水,春衫輕薄,當表哥把陳高文從水里救上來時,陳高文渾身都濕透了,衣衫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誘人的線條,特別是胸前兩顆rutou,yingying地突了出來。

    可是,陳高文不想嫁給表哥,陳高文總覺得表哥那種斯文書生是滿足不了自己的,他需要的是那種強壯的男人。

    那人按著陳高文的腰把陳高文向上一頂,使陳高文的胸部挺了起來,如玉般的rufang剛好送到他的嘴邊。他低下頭,用嘴含住了陳高文的乳尖,那種熟悉的酥麻的感覺又從小腹處升了起來。

    陳高文嚇得張嘴要大叫,那人影快速的伸出手來在陳高文身上點了一下,陳高文就怎么也叫不出來了。

    這晚,陳高文在月光下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身體,胡思亂想了一陣就上床睡了,但是,睡得很不安穩(wěn)。

    自從去年夏天跟姨媽來府里見到陳高文以后,就再也走不動路了。

    那人靠近陳高文,單膝跪在床邊細細地打量著陳高文,陳高文身上沒穿衣服,只能用絲被裹著自己。

    聲音低沉撩人,陳高文心里不禁一動。

    陳高文這才發(fā)現(xiàn),私處早已水潤了,將蜜道的肌rou收縮了一下,馬上感覺有更多的水從里面涌出。

    表哥比陳高文大四歲,生得斯文俊俏,陳高文覺得有趣,便想玩玩他。

    等他玩弄夠了,離開陳高文的rufang的時候,陳高文的rutou早已是又腫又脹了。

    他低聲一笑,把陳高文用力向前一推,陳高文整個人貼在了他的身上,強烈的男人氣息沖擊著陳高文的感覺,讓陳高文一陣陣的炫暈。

    他不停在地用舌尖舔弄著陳高文的rutou,用牙輕輕地咬扯著它,吸吮著它,讓陳高文又痛又癢,卻不能反抗。

    可是陳高文那花拳繡腿對他沒有絲毫用處,反而惹得他一陣低笑,他

    陳高文第一次和男人這么親密,那種曖昧的感覺弄得陳高文癢癢的,可陳高文很清醒,在外人面前他永遠都是清高矜持的陳家“小姐”。

    當時,陳高文看見表哥的眼神一下子暗沉了下去,有幾絲火苗在眼里跳動著。

    陳高文咬著下唇輕笑了一下,他早就知道自己極美,見過他容貌的人無不贊嘆,表哥也是一樣。

    于是,陳高文很快地推開表哥走掉了,雖然事后他們都沒再提起,可是表哥卻對陳高文上了心,已經(jīng)讓姨媽和阿爹說了要娶陳高文為妻。

    陳高文全身都發(fā)燒起來,扭動著身子想避開他的揉捏。

    陳高文驚惶地張大了眼睛四下里打量著,很明顯,對方是大jiba個男人,而且是從半開的窗戶那兒進來的,他是誰?他要干什么?

    那人突然伸手抓住陳高文的兩只手壓在背后,這下子,絲被從身上滑下來,將陳高文的上身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陳高文又叫不出聲,手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流連。

    雖然自己看過多次,但被男人這樣盯著看還是第一次,如果有燭光那一定可以發(fā)現(xiàn)陳高文現(xiàn)在是羞紅滿面了。

    陳高文心里暗笑,卻裝作不勝嬌羞地遮住自己的身子,同時,還輕輕地顫抖著。

    他用目光巡視著陳高文的上身,最后停在陳高文的rufang上,他騰出一只手,罩住陳高文的rufang,輕輕地搓弄著,低聲道:“真美!”

    近幾天來,不知是不是提親的緣故,陳高文心里的那股sao動更加強烈了,好幾次赤身裸體的在床上翻滾著,潮水般的欲望弄得陳高文無所適從。

    撲過來,很快地用一條絲帶一樣的東西將陳高文的雙手綁在床欄上。

    陳高文當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著實不甘,手動不了,就用腳拼命地踢他,他一只手抓住陳高文的雙腳,另一只手將絲被全部揭開扔到地下。

    陳高文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他面前,他用力分開陳高文的雙腿,半跪到陳高文的兩腿間,這種yin猥的姿勢讓陳高文心跳得好快。

    難道今晚自己的處子之身就要破在他手里嗎?

    那男人湊上來,一下子含住陳高文的嘴,先用牙在陳高文的嘴邊細細的咬著,然后就想用舌挑開陳高文的牙齒,陳高文死死地咬緊牙關(guān),怎么樣也不讓他得逞。

    他在陳高文嘴邊流連了一會兒,又移到耳旁,輕吮著陳高文的耳垂,癢得陳高文直扭身子,他的手也開始放肆起來,一只手玩弄著陳高文的一只rufang,用手指碾著rutou,不時還輕彈它一下。

    而另一只手早已順勢而下,從rufang到小腹,撫慰幾下小雞吧,再摸摸私密處的叢林,他用食指繞弄著陳高文的恥毛,中指卻趁機去偷襲林中那一顆玉粒,不斷地撥弄它,劃過它。

    那種觸感使陳高文雙腿的肌rou都崩緊了,下身也開始濕潤了。

    他玩了一會兒,終于放過了那顆玉粒,可還沒來得及讓陳高文有喘息的機會,他的手竟然大膽地罩住了花園的入口!

    同時,一只手指還在洞口慢慢的游弋著,陳高文倒吸一口涼氣,天!他怎么可以碰那里?

    這時,他在陳高文耳邊輕聲笑道:“小姐想男人了,不然怎么濕成這樣呢?”

    陳高文張了張嘴剛想反駁,他卻趁機長驅(qū)直入,將舌頭攻進了陳高文的嘴里,挑起陳高文的香舌,用力吮吸著陳高文口里的汁液。

    陳高文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發(fā)出嗚咽地聲音。

    他似乎還嫌不夠,一面親吻著陳高文,一面在陳高文下體處大肆活動著,甚至將一根手指插進了陳高文的密道中。

    不過他似乎并不急,只讓手指在密道的前半段進出著,可即便是這樣,陳高文也已經(jīng)受不了了,不斷地收縮著密道的rou壁想將他擠出體外。

    他低喘著在陳高文耳邊道:“小妖精,你弄得我快要發(fā)狂了?!闭f完,他突然直起身,一把扯開身上的黑袍。

    陳高文呆住了,天!除了那件黑袍,他里面竟然什么也沒穿!他赤身裸體地跪在陳高文腿間,由于距離很近,借著月光,陳高文可以看到他下身的那條巨大的陽具,氣勢昂然地挺立著,如一條竄出的巨蟒!

    陳高文開始害怕起來,那么大的東西、怎么能容得下?!陳高文抽泣著,扭著身子躲避著。

    他低喘著伏在陳高文的肩頭道:“別怕別怕,我會輕輕的?!?/br>
    接著,他由跪姿改為跨坐在陳高文腿間,這樣,陳高文和他的下體更貼近了。

    他把陽具貼近陳高文的洞口,劃著圈地摩擦著。

    陳高文雖然害怕,但那guntang地男性器官燒炙著下體,讓陳高文感受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真實的欲望,陽具不斷地挑動著陳高文的情欲,陳高文只覺得從密道里流出的水越來越多了。

    那水已經(jīng)潤濕了性器,在摩擦?xí)r發(fā)生了一種yin邪地粘合聲,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而陳高文也已經(jīng)沒有了理智,他握著那粗大有陽物,慢慢地將它推進陳高文的密道里,好脹!好燙!

    陳高文未經(jīng)人事的密道被他硬是撐開了,雖然那東西只進去了一個頭,但那滿脹感還是讓陳高文的眼淚不停地掉了下來。

    他似乎感覺到了陳高文的不適,停在了密道前端不再往前插入,陳高文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不停地深吸著氣,想是在壓抑著就要爆發(fā)的欲望。

    陳高文開始對他有了一點兒好感,起碼他并沒有為了滿足自己而硬來。

    bsp;  阿爹雖然身子不能動,話也說不清楚,心卻明白得很。

    他將陳高文、二娘、姨媽和表哥一起叫到床前,艱難地拉著陳高文的手和表哥的手交疊在一起,那意思不言而喻。

    二娘抽泣著對姨娘說道:“大姐,大家不是外人,我們府里的的情況你也知道。老爺沒有兒子,只有高文這一個孩子。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我們一向和睦,現(xiàn)在老爺已經(jīng)是這樣了?,F(xiàn)在看老爺?shù)囊馑际窍氚迅呶脑S配給文清,讓文清入贅到府里,以后這若大的家業(yè)也好有人打理。就不知大姐意下如何?”

    陳高文在一旁冷眼旁觀,姨媽怕是喜翻了心,連聲說好,表哥握緊陳高文的手,深情地望著陳高文。

    陳高文心里一片混亂、煩燥,如果是以前,陳高文也會覺得表哥是個還不錯的人選,只是一想起那晚差點破了自己身子的人,不知為什么,陳高文卻不情愿嫁給表哥了。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陳高文什么也不能說,只能默默地低著頭,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可天不從人愿,二娘和姨媽怕夜長夢多,早早就訂下了陳高文的婚事,就在年尾。

    入夜,陳高文煩悶地坐在窗邊,腦袋里一片空白,也不知坐了多久,終于有些累了。

    上床前,陳高文猶豫了一下,不知該不該把窗子扣死??勺詈?,陳高文還是將窗子半開著,懷著些許的期待上床睡了。

    可是,那人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

    日子一天天過去,陳高文將那晚深深地埋在了心底。現(xiàn)在府里當家的變成了表哥,他倒是有些本事,把趙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點的妥妥當當?shù)?,陳高文仍舊安心的做陳高文的陳家大“小姐”。

    但也正是表哥在府里地位的穩(wěn)固,他對陳高文也越來越放肆了,每次看著陳高文的眼神都像是恨不得將陳高文一口吞下肚去!

    同時,他也經(jīng)常借故出入陳高文的錦繡閣,一坐就是大半天,還趁丫頭們不注意的時摸摸陳高文的手或是捏捏陳高文的臉,陳高文對這種行為很是厭惡,經(jīng)常沉著臉拂袖而去。

    可他卻一點兒也不收斂,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了起來。

    這天清晨,陳高文照舊在花園里采摘還帶著露珠的鮮花,這些本可以由丫頭們做,但多年年陳高文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早起的習(xí)慣。采著采著,陳高文突然發(fā)現(xiàn)面前站著一個人,抬頭一看,竟然是文清表哥。

    陳高文心里“咯噔”了一下,這時候園子里沒人,他來干什么?但陳高文還是有禮地問候了他一聲。

    表哥笑道:“高文怎么起得如此早?”

    陳高文笑了笑,心想:彼此彼此。

    陳高文看了他一眼,低了頭道:“表哥請自便,我先回房了?!?/br>
    說完,便從他身邊擦過準備離開,誰知他突然一下?lián)ё£惛呶牡难?,緊緊地抱住陳高文!

    陳高文又羞又氣,喝道:“表哥!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可他并不理會陳高文的叫喊,捂住陳高文的嘴把陳高文拖到假山后,接著,他把陳高文按得靠在假山壁上,一邊在陳高文臉上亂親,一邊低叫道:“高文!你可想死表哥了!想死表哥了!”

    陳高文拼命地踢打著他,可大雞吧男人的力氣就是大,沒一會他就把制住了陳高文的手腳,接著,他扯開陳高文的衣襟,一大片粉白的肌膚和半個rufang露了出來,他定定地盯著陳高文的胸脯,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把頭埋進陳高文的胸里亂蹭著,蹭得陳高文好痛!

    而后背壓擦在山石上更是火辣辣地痛!陳高文拼命地反抗著,終于給陳高文找到了一個機會,狠狠地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他疼得大叫,趁他用手去捂耳朵之時,陳高文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他跑掉了。

    回到錦繡閣,小燕兒看到陳高文衣衫不整,驚惶失措的樣子嚇壞了,陳高文定了定神,決定還是把這事告訴阿爹和二娘,讓阿爹退婚。

    他玷污陳高文就覺得無法接受。

    早知這樣,還不如將身子給那黑衣人好了。

    這時,窗子處傳來一聲異響,淚眼朦朧中,陳高文竟又看見那黑衣人從窗口跳了進來。

    陳高文心里又驚又喜,咬著唇用淚眼看著他一步步走到床前。

    這次,他并沒有讓陳高文不能說話,只是用手指抬起陳高文的下巴,輕輕地在陳高文唇上咬了一小口,低喃道:“我的小寶貝有什么傷心事?”

    陳高文輕輕地搖搖頭,用手拭去淚珠,開口問道:“你是誰?”

    黑衣人笑道:“我是一個來采花的人。”

    陳高文“卟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你是采花賊!那現(xiàn)在豈不是要報官?”

    黑衣人用舌尖輕舔著陳高文的唇邊,喃喃道:“就算是報官我也要把你這朵迷死人的花采到手?!?/br>
    陳高文只覺得唇邊又麻又癢,不禁輕啟檀口低喘著。

    他趁勢將舌伸進陳高文嘴里和陳高文的小舌交纏著,直到陳高文快透不過氣了,他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陳高文捂著心口,氣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前。

    他輕笑一聲,突然一把把陳高文從床上抱起來,陳高文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來。

    他抱著陳高文走到窗邊,輕輕地讓陳高文平躺在靠窗的桌子上,明亮的月光灑在陳高文光潔的身子上,肌膚如玉,長發(fā)如絲,連陳高文自己也被這情景媚惑了,半瞇著眼靜靜地躺著,只有不斷起伏的胸房泄露了陳高文的緊張和不安。

    黑衣人分開陳高文的雙腿,站在陳高文的兩股間細細品玩著陳高文的身體。

    他將陳高文羞澀地想要遮蓋身子的雙手按在身子兩側(cè)不能動彈,然后伏下身來用嘴親吻著陳高文的頸項,輕吮著陳高文的耳珠,一邊喃喃道:“這身子太美了!太美了!”

    麻癢的觸感讓陳高文不禁低聲輕吟了起來,也讓陳高文不由地挺起身子迎合他,舌尖在陳高文身上游走著,從頸、耳到胸部,然后故意地舔食著陳高文的乳尖,那敏感的rutou馬上硬了起來,脹脹的好難受。

    他的舌在陳高文的雙峰間游走著,一會兒舔一下左邊的rutou,一會兒又吸吮著另一邊,弄得陳高文無所適從,等他終于品嘗夠了,又開始向下舔去。

    他用舌尖沿著rufang滑下,在陳高文身上留下了一道唾液的痕跡,風拂過,涼涼的又帶著無限的刺激。

    舌來到陳高文的小腹處,惡意地圍著肚臍劃著圈,欲望開始向陳高文的四肢百骸涌去,陳高文低聲地呻吟著,扭動身子想擺脫這種難耐的感覺。

    可他仍不緊不慢地向下探去,陳高文的呼吸越來越重,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想要些什么。

    等陳高文感到私處有熱氣拂過時,陳高文才驚覺他已到達了最隱秘的地方,陳高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被動地等待著。

    突然,陳高文雞吧被舔了下、雙股間的那顆玉粒立刻也被他輕咬了一下,陳高文全身一跳,驚叫了出來。他低低地笑道:“好敏感的寶貝?!?/br>
    接著,他猛地將頭埋入陳高文的腿間,用舌舔弄著陳高文的下體,纏繞著玉粒,陳高文驚喘連連,這太放蕩了!

    陳高文扭動著身子想擺脫他在私處的肆虐,可是如火的情欲燒得陳高文不像擺脫,倒像是更貼合他的舔弄,身子已經(jīng)溫軟如棉了,他的舌在私處流連著,陳高文明顯覺得下體涌出一股股的熱流。

    這時,他竟更大膽地將舌插入陳高文的密xue中,吮吸著密xue里滲出的汁液。陳高文只覺得身體快要爆裂開來,哭泣著呻吟著。

    他嘆了口氣道:“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接著,將陽具從陳高文的密道里撥了出來。

    陳高文仍伏在桌上低低地哭著,他又嘆了一口氣,打橫將陳高文抱到床上,然后躺在床上把陳高文摟進懷里道:“我不破你的身子,你睡吧!”

    經(jīng)過剛才那一場狂風暴雨,陳高文真有些累了,可身后那灼熱的陽物緊貼著陳高文的股溝,讓陳高文不能不有些擔心。

    最后,陳高文也不知何時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當陳高文醒來時,男人已經(jīng)不在了。

    陳高文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身下有些異樣,掀被一看,陳高文的臉騰的一下紅了,不知何時,陳高文兩股間的私密處粘著一大灘濁白的冰涼的粘液,還散發(fā)出一種異樣的腥味。

    那絕不是從陳高文體內(nèi)流出的,只能是男人留下的。

    陳高文不禁羞澀萬分,他怎么能在自己身上留下這東西……

    陳高文趕緊起身用手帕將男人留下的jingye拭掉,然后將手帕從窗口扔了出去,這時,小燕兒在外面扣門了,陳高文穿好衣服讓她進來。

    這丫頭一進門就皺眉道:“屋里怎么有股子怪味?”

    陳高文當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昨晚交合時散發(fā)出的氣味,陳高文紅著臉背對她道:“大概是從窗子那飄進來的吧。你快去給我準備水,我要沐浴。”

    小燕兒奇道:“怎么大清早就要沐?。俊?/br>
    陳高文只能答道:“昨晚有些熱,出了點兒汗。你還不快去!”

    小燕兒疑惑地出去了,陳高文這才松了一口氣。

    泡在溫暖的水中,陳高文細細地擦拭著自己的身體,讓留在身上的男人氣味慢慢散去?;叵肫鹱蛲淼那榫埃惛呶牟唤叩匮谧×四?,怎么會如此yin蕩?一個未出閣的sao貨竟然和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肌膚相親!

    不過,陳高文微微笑了笑,這還真是異數(shù)了,兩次如此緊密的肌膚之親還居然讓陳高文守住了處子之身。

    可是,自從那晚陳高文拒絕后,那黑衣人就不再來了,陳高文心里若有所失。

    還有三天,陳高文就得嫁給表哥了,府里頭早就披紅掛彩,準備起來了,這些日子,表哥也纏得陳高文越發(fā)緊了,簡直就像一只發(fā)情的野豬,真難為陳高文以前怎么會覺得他是一位斯文公子。

    這晚,陳高文陪著二娘、姨媽在前廳吃晚飯,姨媽那曖昧的神情看得陳高文直反胃,飯還沒用完陳高文就找了個借口退席了。

    回到錦繡閣,心情異常煩燥,看什么都不順眼,小燕兒謹慎地把陳高文送進臥房,留下一盞燈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陳高文坐在桌邊盯著燭火發(fā)呆,難道真的就只能嫁給表哥那個混蛋嗎?正想著,屋外傳來喧鬧聲,陳高文皺了一下眉,誰這么大膽敢在這兒胡鬧?

    陳高文剛站進來想叫小燕兒,就聽見臥房的門被人“砰”的一下踢開了,文清表哥沖了進來,小燕兒和幾個嬤嬤跟在后邊拉扯道:“表少爺!你不能這樣!”

    表哥看樣子是喝了些酒,渾身的臭酒味,陳高文厭惡地掩住口鼻喝道:“表哥!你干什么!”

    小燕兒用力地拉著表哥道:“表少爺!這是小姐的閨房,您快出去吧!”

    只見表哥順手給了小燕兒一巴掌,罵道:“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小燕兒還在苦苦地哀求著,表哥指著門口對她們道:“你們都給我滾出去!誰要敢進來,明兒就收拾包袱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