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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里只有他們和棘棘獸的存在,棘棘獸又丑又兇,他們幾個根本不是對手,只能靠吃棘棘獸的殘羹剩飯為生,但是這次掉下來的鼠看起來很好欺負(fù)的樣子,胖乎乎的,看起來就很不靈活。 倉鼠大哥雖然比云歲歲小了一圈但是他還是鼓足了勇氣,并且堅(jiān)信勝利會屬于他們,對面只有一個,他們可是有三只鼠呢! “嘰嘰!”打劫! “嘰嘰嘰!”不許動! “嘰嘰嘰嘰!”把食物交出來! 云歲歲看著這三個小不點(diǎn),還是三個小崽子呢。真是小的可憐,皮毛也不好看,嚴(yán)重的營養(yǎng)不良。 不過他們還會打劫,看來已經(jīng)開了靈智了。 在這沙漠上遇見同類真是一件幸事,云歲歲一點(diǎn)兒也不害怕,他下意識的忽略了三個小崽子的話,主動招呼道,“你們好,你們知道這是哪兒嗎?我想回家?!?/br> 云歲歲的腦袋上還戴著爺爺給買的小黃帽,身上挎著小背包,毛茸茸的模樣萌萌的看起來就很無害。 鼠小弟羨慕的看著云歲歲的裝扮,他最沒有心眼的,云歲歲一開口他就傻乎乎的回應(yīng)道,“嘰嘰嘰嘰,嘰嘰嘰?!边@里就是這里啊,你家是在哪里哦。 鼠大哥聽得火大,給了他一巴掌,“嘰嘰嘰?!北康埃@里是沙漠。 鼠大哥說完才察覺到不對,他們不是在打劫嗎?為什么這個鼠一點(diǎn)兒都不怕他們。 云歲歲和小鼠崽們交談起來毫無壓力,他懊惱的揉了揉自己的臉頰,“這樣啊,看來你們也不是很清楚。” 云歲歲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這三只小鼠崽傻乎乎的,看起來并不能幫上自己的忙。 這鳥不拉屎的鬼沙漠,他現(xiàn)在要做些什么呢? 云歲歲的身上有一股好聞的氣息,就在他發(fā)呆的時候,鼠小弟整只鼠已經(jīng)湊到了云歲歲的身邊,還用腦袋拱著云歲歲,“嘰嘰,嘰嘰。”好香啊,爸爸身上好香。 嘰! 云歲歲嚇得炸了毛,整只鼠后跳了一步,“你不要胡說八道,我還是個寶寶呢。” 在他們鼠家族云歲歲可是最小的鼠了,他還是個大寶寶呢。 鼠小弟壓根不管他說了什么,只知道蹭蹭,這只鼠的毛毛好暖和啊。和他們的毛毛一點(diǎn)兒也不一樣,這只鼠還很漂亮。 鼠大哥爪子托著臉,直接嚇成名畫吶喊,夭壽了,搶劫的被人質(zhì)吸引了。 鼠二哥也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腿了,他一看弟弟蹭的這么起勁也撲了上去,兩只小鼠歡快的笑著,“嘰嘰。嘰嘰。”毛毛,好舒服的毛毛。 毛茸茸也愛擼毛茸茸,云歲歲猝不及防被撲倒在地,鼠大哥悲痛欲絕,“嘰!嘰呀!嘰啊啊??!” 我們是來打劫的,你們這群混蛋到底在干什么啊。 天色馬上就要黑了,鼠大哥看著兩個弟弟傻乎乎的模樣心想這次搶劫計劃失敗,可是在這只小胖鼠身上找不到食物那今天又得餓肚子了。 鼠大哥的臉上寫滿了悲傷,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家里還有上一次搶到的棘棘獸剩下的紫藤花桿,那些能夠弟弟們吃一頓了。他不餓,只要睡著了就不會餓了。 鼠大哥嘆了口氣,他叼著弟弟的后頸皮想把他們拉開,“嘰嘰,嘰嘰嘰?!蔽覀兓丶野伞?/br> “嘰嘰?嘰嘰嘰!”鼠小弟呆萌的看著他,不打劫了?他們還沒有開始呢。 鼠大哥欲言又止,真是個傻弟弟。 云歲歲看了他們一眼,從他們的身體情況大概也能推測出來他們過得并不好,雖說他們是想打劫自己,可是他們畢竟沒有真的這么做。 想必也是餓的受不了吧。 云歲歲看著這三只可憐巴巴的小鼠,在鼠大哥的催促下,他們已經(jīng)乖乖的排好隊(duì)準(zhǔn)備回家了。 云歲歲一下子叫住了他們。 鼠大哥回頭,“嘰嘰?”有什么事兒嗎? 云歲歲翻了翻自己的小背包,然后從里面掏出來一個紅色的果子。 這個果子有云歲歲的小爪子那么大。 三只小鼠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是好吃的,他們已經(jīng)嗅到香味了。 鼠小弟高興的拍著爪,眼睛里放著光,“嘰嘰?!焙贸缘模呛贸缘?! 鼠大哥紅了眼眶,他想不起來自己和弟弟們已經(jīng)多久沒有吃過果子了。 雖然這個小果子只有一個,根本不夠三只鼠飽肚,但是鼠大哥并沒有太貪心,他準(zhǔn)備把小果子平分給兩個弟弟。 他拿出了大哥的姿態(tài),虔誠的看著云歲歲,“嘰嘰,嘰嘰嘰?”請問我要做點(diǎn)兒什么才能得到這個果子呢? 云歲歲愣了愣,一個果子而已,“不用,這是送給你們的。” 三只小鼠顯然沒有想到還有這種好事,剛才一時沖動想要搶劫的鼠大哥異常羞愧,他擺了擺小爪子,“嘰嘰,嘰嘰嘰。”我們不能要,現(xiàn)在……食物很珍貴的。 云歲歲愣了愣,很珍貴嗎?他的小倉倉里可是什么好吃的都有呢。 在鼠大哥的科普下,云歲歲終于意識到了這個世界和他原來的世界除了靈氣稀薄之外還有更大的不同。 這個世界正處于末世,水資源急缺,糧食也種不出來。 人類繁衍困難,生態(tài)發(fā)生變化,總而言之就是情況越來越壞,哪兒哪兒都不好了。 云歲歲張大了嘴巴,這個世界一點(diǎn)兒都不美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