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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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半成品人工智能停止的時機、太巧了嗎? 柯南絞盡腦汁思索: 難道說在托馬斯辛德勒的身上,還有什么足以一瞬間停下人工智能的工具? 坐在他身邊,太宰笑而不語。 *** 距離列車到站時間,只有最后三十分鐘了。 在眾人吹捧中飄飄然的毛利小五郎,終于把湊上來寒暄的人都打發(fā)走,一邊得意地笑著一邊走到自家人身邊、低下頭數(shù)了數(shù)人數(shù),突然嗯?!了一聲。 怎么回事?毛利揉揉眼睛,怎么小鬼還多了一個?? 多出來的小鬼仰起臉,沖他笑了笑。 毛利蘭趕緊來介紹:這位是太宰治,啊、爸爸你應(yīng)該也認識的,剛剛那位安室先生 鈴木園子也湊過來揚聲說,對對對,是和三位帥哥在一起的小小帥哥! 少年偵探團也嘰嘰喳喳圍過來,非常驕傲地介紹: 是我們偵探團的經(jīng)理顧問! 特別厲害!特別聰明! 我們都得到夸獎了! 毛利小五郎:??? 他也就這么一會兒沒回來,怎么所有人都被這個太宰治給攻略了? 說起來,這小鬼和文豪重名真的沒問題嗎?起這個名字的父母都在想什么?。勘冉瓚舸履细婀职??? 他被人圍著吵得腦殼疼,趕緊揮揮手,好了好了,我又不是不讓你們交朋友 這么說著,毛利小五郎本來想把這個小鬼同其他孩子一樣對待、隨便給點玩具打發(fā)到一邊去,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只和太宰治對上視線,他不知為何一激靈、連睡意都徹底清醒了。 那是,宛如在冷靜評估著什么、銳利的目光。 只是還不等毛利小五郎再揉揉眼睛,只一瞬間,那樣簡直不屬于一個孩子的視線便消失不見了。 太宰治依然淺淺笑著,看起來十足乖巧。 毛利小五郎:????? 同一時間,柯南那小鬼開始大力扯他褲腿、逼得毛利不得不伸手扯住皮帶:你干什么啊?去去去、到一邊玩去 柯南原地蹦跶,想抓人領(lǐng)口說悄悄話:喂大叔,怎么只有你一個回來了?!那個安室透呢??。?/br> 在這里呢。 安室透說。 這個男人微妙地有點記仇,故意悄聲站在柯南背后、把這孩子嚇得渾身一哆嗦。 好像這樣才從自家小少爺明目張膽的偏心里、消了一口氣。 金發(fā)黑皮的男人笑瞇瞇的,眼瞅著柯南臉色都變了,還故意說,嗯從第一次見面、你好像就挺害怕我的,他彎下腰來笑道,為什么,能夠告訴我嗎?小朋友? 江戶川柯南:你說為什么啊??。?! 他一邊傻笑著往毛利小五郎身后躲,一邊從眼角余光看見太宰治已經(jīng)站起了身。 (不要) 柯南從心底發(fā)出哀求。 不要。 拜托。 不要! (不要再回去那片血腥的黑暗里面去了!?。?/br> (明明在陽光下這樣開心啊?。。。?/br> 他的祈求沒人聽見,他只眼睜睜看見太宰溫柔地將灰原哀推向毛利蘭第二次。 黑發(fā)鳶瞳的男孩走過來,禮節(jié)性對眾人點頭致謝,轉(zhuǎn)頭命令道: 走了。 安室透站在太宰身后一步,足以及時應(yīng)對任何突發(fā)事件足以將這孩子控制在自己身邊這樣一個恰到好處的距離里。 他微笑著沖所有人告別: 我們家小少爺 就由我?guī)ё吡恕?/br> 在大家惋惜的道別聲中,唯獨柯南和灰原哀感到連同心臟都浸泡在瀕臨零度的冰水里。 (這一次再見) (會是最后一次嗎?) 又一次洶涌而來的無力感沖擊著心頭,柯南幾乎要將掌心抓破,才能維持住表情、不至于露出厭惡與憎恨。 而在兩人轉(zhuǎn)身離開前的最后一秒,少年偵探團大聲喊了起來: 期間限定的經(jīng)理顧問 吉田步美把雙手圈在嘴邊、變成一個擴音喇叭。 下次還一起玩嗎? 下次還一起玩嗎? 圓谷光彥同小島元太一齊喊道。 太宰聽到這聲純粹熱情的挽留,笑著回過頭來、揮了揮手。 *** 列車已經(jīng)開始做出終點到站前的準備。 太宰同安室透穿過一節(jié)節(jié)車廂,走過紛紛擾擾的人群。 輕微的震顫感從腳底傳來。 風景在窗外飛快略過,在視網(wǎng)膜里留下斑駁的光影。 暗紅的車廂,維多利亞時代的壁飾。 電鈴,刺繡,天鵝絨。 皆隨同列車的不斷前行、遠去了。 任務(wù)完成了? 太宰說。 明明在遇見堅村忠彬后太宰便已說過了這句話,不知為何,此刻他卻又說了一遍。 句尾還微微向上一提,成為一個輕巧的疑問句。 波本沒有遲疑便回答,是的。 第一個任務(wù),托馬斯辛德勒已經(jīng)由堅村忠彬殺死。 至于第二個任務(wù)嘛 波本狡猾地笑了一下,抬起右手。 從指縫里可以看見一個小巧的漆黑電子裝置,像是u盤,也像縮小的移動硬盤,又或許是組織新發(fā)明出來的什么高科技。 能夠終止人工智能的源代碼,我已經(jīng)搞到手了。 波本篤定地說。 是嗎。 聽到這樣的回答,太宰換了個單手插兜的姿勢,意味不明地笑了。 第145章 53 兩人走到屬于自己的車廂門口。 太宰停下了腳步。 小小的孩子仰起臉看人,眼底浮現(xiàn)出寬和包容的神情。 宛如已明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我已經(jīng)安全了,你去休息室吧。 太宰輕聲說。 蘇格蘭在等你。 波本說不清楚為什么,但是他突兀地抬起手來,按在心口上、壓了壓。 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惶惑席卷而來,連他都竟然變得軟弱、想要退縮。 我、波本蒼白地笑了一下,我陪伴在小少爺身邊,不好嗎? 太宰搖了搖頭,抬起右手。 波本單膝跪了下來,低著頭,任憑孩子將小小的手掌貼在自己面頰上。 他從這個動作里竭力汲取著勇氣。 去吧。 太宰溫柔地說。 我等你回來。 (為什么不是) (我等你們回來) 波本沒有將問題問出口。 他害怕一旦聽到答案,自己便喪失了面對命運的膽量。 *** 太宰目送著波本的身影遠去。 直到再也看不見男人挺得筆直而孤決的背影,才伸手,敲了敲門。 他敲門的時候并不同于波本神秘主義者的習慣,搞什么三長兩短、長長短短之類的暗號。 太宰他愛怎么敲就怎么敲,反正這世界上不存在他沒資格走進去的門。 很快,車廂門便開了。 太宰饒有興致地看了眼前來開門的萊伊,安安靜靜地走進車廂。 正面迎上女子高中生的視線。 略顯俏皮的黑短發(fā),擁有獨特下眼睫的綠眼睛。 穿著一身中性風格的便裝。 正是原本與毛利蘭、鈴木園子同行的世良真純。 缺席了整整一個案件,原來竟在這里。 太宰沒有對此多說什么,任憑萊伊在他身后關(guān)上了車廂門。 他自己走到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目光在桌面掃了一眼。 緊接著,一句對話都沒有,萊伊便主動走上前來。 男人彎下腰去在波本帶來的行李包中翻找,果然找到幾瓶全新未拆封的蘇打水。 想了想面前既好養(yǎng)又嬌貴的小少爺,萊伊終究還是沒把蘇打水遞過去。 他直接蹲下了,右手利落地把垂到面前的漆黑長發(fā)往后一順,左手在包里又翻了翻,最后果然還是找出一個保溫杯。 打開一聞,杯口頓時溢散出蜂蜜柚子水的清香。 再晃一晃,水溫竟然還是熱的。 該說幸好萊伊缺少吐槽的神經(jīng)嗎,至少沒說些波本那家伙到底在腦子里想了些什么、連這種東西都提前準備好攜帶了啊、堂堂波本該不會本職是男mama吧之類崩壞人設(shè)的發(fā)言。 沉默寡言的男人只是仔細檢查過入口飲食的安全,給太宰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推過去。 之后,萊伊終于轉(zhuǎn)回身來,打破了一室沉默。 你該走了。 萊伊漠然地說。 被那樣一雙冷峻的綠瞳注視著,世良真純禁不住不甘地垂下眼睛。 但是她并沒有猶豫太久。 或許是埋伏在車廂里的期間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也或許是片刻前兄妹倆不為人知的簡短對話起了作用。 世良真純淺淺吸了一口氣。 再次抬起眼睛的時候,哪怕少女的眼眶還微微泛著紅,她已經(jīng)能夠像之前、像一直以來、像始終咬牙堅持著的那樣,露出一個燦然的微笑。 嗯。我走了。 世良真純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 我不會再追過來了。 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向車廂門口走了兩步,又在太宰面前一彎腰。 被淚水洗滌之后的綠眼睛愈發(fā)通透,浮現(xiàn)出愈挫愈勇的倔強。 你們都要好好活下去啊。 世良真純低聲說。 太多的話語說不出口,秘密在咽喉里延伸出尖刺。 擁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被迫陌路,關(guān)切的詞語層層埋葬在沉默的空白里。 唯獨目光不會騙人。 太宰便也笑了笑,用手指再一次輕輕碰了一下少女的綠眼睛。 快走吧,太宰溫聲說,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什么來不及?是列車快到終點站,還是另外兩個危險人物很快就要回來? 類似這樣的問題,在世良真純屏住呼吸聽見車廂外響動、最終卻只有太宰一人敲響了房門的時候,便在她心底浮現(xiàn)出答案。 她的信任無需用言語表述。世良真純最后又笑了一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車廂。 維持著上世紀經(jīng)典裝飾的房間,仍然精致華貴。 卻已經(jīng)有什么舒適閑散的氣氛、再也回不來了。 那么,meimei處理好了? 太宰安靜地問。 萊伊干脆利落消除掉世良真純在車廂內(nèi)留下的痕跡,終于在太宰對面沙發(fā)上落座,聞言也不惱,只一點頭:嗯。 這人倒也果決,既然太宰在三位女子高中生送游戲卡牌時替他解圍過一次、這次又提前支走了波本,已經(jīng)泄露的部分,萊伊在小少爺面前便也不刻意隱瞞了。 太宰側(cè)頭看看男人放在沙發(fā)上的貝斯包,突然又問: 公文包也處理好了? 萊伊:嗯。 這位FBI的王牌,一時想不到自己明明已經(jīng)抹掉了所有蛛絲馬跡,太宰又怎么判斷出他對之前藏在沙發(fā)底下的公文包都做了些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說,由FBI搜查官百般調(diào)查、由卡邁爾等候在車站上交給他的那份情報,都決不能讓另外兩個組織高層成員看見。 一旦被組織發(fā)現(xiàn)太宰身為繼承人、卻竟然在黃昏之館放過了受刑人家屬的事情,萊伊簡直不敢想象,這樣不符合自己身份的太宰治將會遭遇些什么。 太宰嘆了口氣:你們真的不考慮好好談一談嗎?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他簡直對這三個頭鐵的紅方?jīng)]轍,我可以給你們單獨騰出一個房間,認真的。 萊伊沒有回復這句話,只謹慎地挑開一線窗簾、看了看距離終點站還有多遠。 迅速心算了一下之后,萊伊站起來開始收拾幾個人的行李重點是波本那一大堆專為小少爺準備的吃吃喝喝。 一邊收拾著,萊伊狀似不經(jīng)意般問:他們?nèi)プ鍪裁戳耍?/br> 所以你在狙擊鏡里確認辛德勒已經(jīng)死亡,就提前返回車廂與meimei密談了,并沒有留在現(xiàn)場關(guān)注后續(xù)。太宰抓住一個細節(jié)迅速反推,發(fā)現(xiàn)萊伊一臉無奈轉(zhuǎn)頭看他之后,無辜地一攤手:沒有故意要刺探你秘密的意思。 只是思考速度太快了而已,又不是他的錯。 萊伊也沒有因而緊繃起神經(jīng),只低聲說,如果你實在不想說 不。那只是、 太宰沉默下來。 你已經(jīng)同meimei告別了。 可是,他還沒有。 我不希望他連告別的機會都沒能剩下。 不知道因為什么,太宰伸手摸了摸自己左眼的繃帶,淺淺一笑。 【彈幕: 很好我無了 反復鞭尸,死了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