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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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擔心小少爺,路過金發(fā)明星助理身邊的時候,這位侍應生低低說道,要去看看嗎? 而身為助理的年輕男人還沒有開口說話,美艷驚人的女明星先插了嘴。 她將酒杯虛虛擋在嘴唇前,本來只會說英語的口中,吐出清晰的日語: 我也有不妙的預感。 貝爾摩德低聲說:一起去。 *** 所以說,是一個地址? 太宰若有所思地輕聲重復。 柯南沉浸在推理的熱切中,同熟悉寶石、正辨認著寶石上紋路的基德,一起翻找著電子地圖:對,柯南說,同時下意識地喃喃,橫線是緯度、縱線是經(jīng)度的話有了! 他對這個坐標很熟悉,幾乎是脫口而出: 東京都米花市政大廳! 但是接下來卻卡起了殼:我不記得最近幾年有在那里發(fā)生過什么事 沒關系,太宰倒仿佛已經(jīng)滿意了似的,嗯。你已經(jīng)幫了大忙了。 說完這句話之后,太宰不再等待,而是直接對基德說,那么,寶石就送給你了。 ?!饒是基德,也幾乎沒見過這種一言不合就送寶石的場面人啊!他強忍住自己嘴角抽搐的感覺,趕緊拒絕:等下、不是潘多拉的話我是不會要的!以前的寶石我也還回去了!!這是什么風評被害幫我說句話啊小偵探! 小偵探自顧不暇。因為太宰緊接著就把寶石留給了柯南:那就交給你還給鈴木次吉郎吧。 不等江戶川柯南一頭霧水冒出無數(shù)問號,他很快被話術全開的太宰治三言兩語哄了過去,連帶著基德一起、打包扔到了門外。 柯南: 柯南:????? 這不對吧?!這是什么不對勁的發(fā)展?他是偵探吧!怎么可以打斷偵探的推理讀條呢等等這個不是重點??! 柯南用力推了推門。片刻前由太宰隨手就能推開的門,紋絲不動。 基德也跟著搗鼓了一下,側耳聽聽動靜:看著復古,居然配了電子鎖可惡!我好像知道剛剛派無人機追我的是哪個小鬼了!! 柯南不理會基德故意逗人寬心的玩笑話,只一心把耳朵貼在門上,擔心的不得了! 把太宰治一個人和那兩個怎么看都不簡單的少爺放在一起,豈不是太過危險了???! *** 差不多是時候了吧。 居然是白蘭第一個先開口:我等了這么久,實在是受夠這個愚弄我的世界了。 不帶上輕浮笑意的時候,哪怕時光倒退到八歲,白蘭身上亦輕而易舉浮現(xiàn)出冰冷的威壓。 顯而易見,他沒有哪怕一秒鐘,忘掉這件事。 不過~ 抱怨完了之后,白蘭又恢復到原本的神態(tài),笑起來:你還真是個很有趣的玩家呀,太宰老師~ 他故意這么喊,果然得到夏油杰冰冷的一眼。 我的大義不是什么好東西,夏油杰則這么說,但是太宰老師。你所親自帶來的烏托邦,實在美得令我無法放手呢。 這樣兩句話說完了,夏油杰同白蘭杰索對視一眼。 同時說吧。 安全起見。 他們又對著太宰治,露出最后一個笑容: 接下來,就拜托你了 太宰治只是安靜看著。 不言、不語。 那位先生烏丸蓮耶,早就已經(jīng)死了。 夏油杰說。 組織的目的是:死人復活、時間倒流。 這個世界,不過是電子化的虛擬現(xiàn)實。 白蘭杰索說。 終端機就在東京都米花市政大廳。 與此同時、 房間兩列的古典持槍騎士雕塑,其基座上,巧合般脫落了一角。 *** 砰?。?/br> *** 等到眾人終于想盡辦法踹開大門,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幕。 太宰治沒有去任何地方,他仍站在那里。 只是,潔白的西裝上,濺滿了噴射狀的血跡。 仿佛被踹門聲所驚擾,小小的孩子抬起頭來、望過去一眼。 只這么一眼,就令所有人感到胃部吞進鉛塊一般的寒意。 仿佛注意到這微妙的變化、又仿佛并不將其放在心上,太宰只是抬起手背,索然無味般揩去了面龐上濺到的血點。 兩位繼承人候選都已經(jīng)死亡。 太宰用虛無到幾乎可以聽見風聲的寂然聲音說。 那么。 我就是組織的實權者了吧。 第163章 71 事件解決了。 太宰踩過一地血泊,踩過巧合般突兀墜落的塑像,踩過這一段如墜夢里的生活。 他該醒來了。 他的腳步并不停頓。 他有必須要完成的事。 撤退。 走到門口時,太宰這樣說。 在那個聲線里,消失了以往的笑意。 淺薄一如即將消散的霧氣。 又冷淡如令人無法抓住的輕煙。 搶在警方與鈴木財團之前趕到的眾人,幾乎是下意識地遵從了這道命令。 這個從來不樂意履行小少爺職責的孩子,沒有哪一刻,比現(xiàn)在聽起來、更像是一位黑手黨首領。 比黑暗更加黑暗。 那是,絕無可能動搖的意志。 萊伊去開路,波本清理通道。 太宰走在最前方,冷淡地下著命令。 貝爾摩德、基爾,制造sao動。 他不容置疑地說。 琴酒帶路,去距離這里最近的安全屋。 一連串命令,簡短而不容抗拒。 在這樣的壓迫感下,任何反對意見、都是不被接受的。 身穿黑衣的組織高層成員們紛紛行動起來,就算心底再怎樣不敢置信,也無法在此刻反駁唯一繼承人的強制命令。 蘇格蘭倒是停頓了一下。 他沒有得到任何強求。 而太宰治便仰起頭來。 他看起來還是那副八歲的模樣,黑發(fā)蓬松,遍身繃帶,連左眼也一并遮攏。 一張雋秀可愛的面龐上,好不容易養(yǎng)出的健康色澤,又一次褪去了。 他還是那樣純粹的顏色。 蒼白、漆黑,殷紅。 三者融合在一起,觸目驚心。 在那抬起來的鳶瞳眼底,浮現(xiàn)出亙古寒冰一樣、封存了所有情感的決意。 到時間了。 太宰治安安靜靜地說。 仿佛時光倒流。仿佛在鈴木特快列車上聽到這句話、還是兩三天以前似的。 可是。原來。 留給他的時間,從來都嫌不夠多。 蘇格蘭就彎起嘴角,露出一個笑的模樣: 是這樣啊。 蘇格蘭輕聲說。 太宰治便微微一點頭。 接下來,他再也不停頓,同時再也不出聲。 太宰治拋下已死的兩人,拋下躲藏在立柱之后的怪盜與偵探,拋下曾短暫照耀于身上的陽光。 不斷地、不斷地。 頭也不回地 沒入了黑暗。 *** 咦、你怎么了?圓谷光彥愣了愣,沒事吧? 他有些急匆匆地,要湊上去關心自己的朋友:不開心嗎?還是說剛剛撞到人了呀?碰痛了嗎? 正如男孩所說,吉田步美有些呆呆的,突然愣在原地。 我,沒事女孩恍惚地說,突然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就只是、 小島元太從人群里擠回來,看見吉田步美仿佛情緒低落的樣子,立刻給小伙伴加油打氣: 振作起來呀!步美! 男孩鼓足了勇氣喊: 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把柯南和經(jīng)理顧問找回來的嗎? 圓谷光彥也使勁點頭,嗯了一聲。 沒錯!他用力攥緊了拳頭:一定要把少年偵探團的心意告訴他們??! 聽到這里,吉田步美終于也露出了笑容。 天真可愛的女孩元氣滿滿,任何陰霾都不曾籠罩在那張陽光燦爛的笑顏上。 說好了!要把他們一起找回來哦?。?! 哦!! 少年偵探團齊聲宣誓道。 *** 都已經(jīng)全員撤離了。 波本匯報道,最后撤走的伏特加遵從命令,順利關閉了引爆器。 他說完便抬左手一按耳機,結束了同另一邊的通話。 往常這個時候,波本說不得要譏諷兩句伏特加不管到哪里都不忘裝炸彈、是不是太過于依賴這中暴力撤離手段,安室透則可能會俏皮地開兩句玩笑,降谷零會心想這群人真是罪大惡極,又一棟日本的建筑險些毀在他們手里,也不知道有多少無辜民眾的性命遭遇了危險。 可這次,波本什么都沒說。 金發(fā)黑皮的男人只是一打方向盤,緊緊跟著最前方親自開車指路的琴酒。 他身為情報組的重要成員,竟然完全不知道:組織在米花町如此中心的地段,居然也布置了一間機密度如此之高的安全屋。 不。按照太宰的命令,這里應當是組織的又一座基地才是! 波本試圖發(fā)揮自己身為日本公安臥底的基礎素養(yǎng),將一切雜念都甩去腦后,盡量拋棄感情干擾,全心全意地用理智去思考: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以及、 接下來又會怎樣? 一邊穩(wěn)穩(wěn)開著車,波本一邊忍不住透過后視鏡,窺探后座上那孩子的神色。 (、) 不行、 沒用、 無效。 曾經(jīng)能叫他輕易判斷出喜好的那張小小面孔上,空蕩如白紙。 一個字,也讀不出來。 *** 車輛并沒有開很遠,但是繞了許久的路。 這也的確不能算是安全屋,而是組織盤踞在日本陰影之下的又一座鳥巢。 表面看上去,這里只是一間小小的歐式酒館。 推門走進去之后就能夠發(fā)現(xiàn),酒館里一應俱全,吧臺、雅座、調酒師、昏暗的燈光與爵士樂應有盡有,甚至還有客人。 看起來別提有多普通平常了。 可是,當這么一群黑衣人氣勢森冷地推開門,又恭恭敬敬地等一個年幼男孩邁步率先進門時。 酒館里居然也沒有客人發(fā)出驚愕的叫嚷聲。 而等到太宰治不緊不慢走進來,停下腳步的時候。 更是連同酒館里的所有人,都悄聲站了起來。 向太宰深深彎下了腰。 太宰淡淡環(huán)顧了一圈,隨即便一擺手。 得到命令的組織成員們,便如同漆黑的水流一般。 不發(fā)出任何聲音地退下了。 唯獨持有代號的高層們,依然沉默地留在了原地。 無聲的空氣里仿佛有線繩逐漸繃緊,不斷刺激著已經(jīng)備受折磨的神經(jīng)。 誰也不知道為什么另外兩個繼承人候選,會如同笑話一般死在意外墜落的巨大雕像之下。 誰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一場意外事故。 誰也不知道,為什么太宰治突然認真了起來。 從那個孩子身上,浮現(xiàn)出唯獨第一次覲見時、才刻意彰顯的冰冷威壓。 而太宰并不在意他人心底起伏不定的猜疑與思忖。 他只是站在吧臺前,仰著臉,直到把一排排酒名看了一遍,才轉回來面對眾人。 除威士忌三人外,全員在本基地待命,時效為三天。 太宰冷淡地說。 從他口中,說出令人難以理解的命令。 之后要做的任務,由我親自發(fā)布給你們。 他又轉向那三個男人。 從太宰的話語里,感受不到半點溫度。 *** 第二天,深夜。 從組織繼承人手上,接過了沒有權利拒絕的任務。 時間限制得無比苛刻,連組織一貫的后方援助都沒有。 這中惡意刁難的程度、簡直就像是! 波本幾乎要原地跳起來,伸手按住了蘇格蘭的肩膀! 啊波本你做什么,這么突然!蘇格蘭驚了一跳,不得不把手中正要做最后檢查的手槍放回懷里:怎么了? 萊伊去尋找任務目標附近的狙擊點去了,這棟空屋里暫時只留下他們二人。 在同自己幼馴染相處時,蘇格蘭不必調整心態(tài),臉上自然浮現(xiàn)出微微笑著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