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瘋頂流[娛樂圈] 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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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的眉心不由皺了起來。 這些人估計還是狗改不了吃屎,遠遠看一眼都覺得沒有什么已經(jīng)改邪歸正的感覺。 但是也與己無關(guān),余白看了一眼,就回了包廂。 余白這個電話打得不算太短,回到包廂里,張文疆他們的話題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李揚凡身上。 “張老師你們已經(jīng)知道了?” 余白沒想到這事會傳得這么快,不過一想也正常,都上了熱搜了,而且都是娛樂圈里的人,同劇組的投資人出事,就算演員本人不關(guān)注,也有工作人員幫著關(guān)注著。 張文疆一聽這話,立即聯(lián)想到了剛才的電話。 “你也知道了?這事情透著點古怪,照理應該不至于鬧得這么大,倒感覺像是得罪了什么人?!?/br> 他沒有明說的話是,他現(xiàn)在還擔心劇組接下來剩的拍攝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完成。 估計余白作為男主角,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頭疼了。 只是這話不能現(xiàn)在說。 余白和幾位前輩討論了一下這個事情,大家的看法都差不多,就是一定要查到底。 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么查完后認真道歉,處理后續(xù)和賠償,一切后果承受下來。 如果是有人陷害,那就必須要追究到底。 不過暫時,他們也只能等著事情的發(fā)展了。 飯吃得差不多,幾位前輩喝了點酒,大家處得熟了,也沒有那么客氣,又是馬上要分開,這酒就喝得有點多了。 余白看著幾個人的臉一個比一個紅,就知道該喊停了。 但是,誰都知道,酒喝到后邊,那不是有人說不喝了,就能停下來的。 元月平時看著有點迷糊,這個時候,卻是最興奮,包廂里叫的酒喝完了,一定要服務員再去拿酒。 余白按不住他,只能跟著服務員出去,讓人不要再拿酒了,人也別過來,他要把人勸回酒店去。 現(xiàn)在飯店方面也是怕客人喝多了出事,倒是相當配合,還問余白要不要給大家泡杯綠茶,解個酒。 余白跟著一起去端了茶水回來,包廂在二樓,樓下大廳也接待一些人少的散客。 就走過掃過的一眼,余白就見剛才看到的花褲子坐在樓下,被飯店的柱子擋住了大半,但還是看得清楚,他是和另外兩個人坐在那里吃飯。 這三個花褲子坐了一回牢回來,友情竟然依舊。 余白沒多想,更不想和人撞上,轉(zhuǎn)頭又回了包廂。 聊天喝茶,晚飯結(jié)束的時間已經(jīng)挺晚了,都九點半了。 從包廂里出來,下樓的時候,余白在想,那三個花褲子此時應該也已經(jīng)走了吧。 這個時間點的一樓已經(jīng)沒有了一個客人,空空蕩蕩的。 余白說不上是松了一口氣,他只是不想和這些人再碰上,萬一被認出來,也是多個麻煩。 他今天還帶了好幾個人,不適合扯這些事情出來。 服務員幫著推開店門,八月下旬的天氣,到了半夜,也依舊沒有一點涼意。 從滿是空調(diào)涼意的門里出來,迎面就是一陣熱風,吹得人一身粘膩。 “這天什么時候才涼啊?!?/br> 楊乃杰和余白走在一起,脫口說了一句。 余白剛要回答他的話,旁邊一個空的易拉罐被人一腳踢滾了過來,嘩啦啦發(fā)出明顯的響起一路停到了他的腳邊。 視線從腳邊移了過去,飯店門口的臺階上,一左一右放著兩顆大鐵樹,此時一個穿著花褲子的男人正站在那里,看到余白看過去,伸手就沖著余白揮了一下。 “晚上好啊,終于吃好了?等你一個晚上了?!?/br> 隨著話落,他身后的黑暗角落里,又走出他們?nèi)私M的另外兩人,外加被他們夾在中間的余三生。 “……” 余三生囁嚅著嘴,最后沒敢叫余白的名字。 一下子,余白就知道了他爸在那晚上要找他說的話是什么了。 “他欠你們錢了?” “聰明!” 為首的花褲子彈了一個響指,自覺十分有痞氣,“欠債還錢,你爸欠的錢,我們找你要沒錯吧?喏,這是欠條,不多,一共20萬,加上利息,該還多少我都給你算清了,你看看……我這都不算高利貸,就按銀行貸款算的,可不犯法哦,怎么樣,大明星,這對你是小錢吧,手機轉(zhuǎn)賬,還是直接銀行取現(xiàn)啊?” 20萬! 饒是余白冷靜淡定,這一下也是差一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余三生又去賭錢了! 簡直是夢回重生前的高三暑假。 這個數(shù)字,簡直和噩夢一樣讓他深刻。 “誰欠的錢誰還,還不出來,你們要打死他,還是把他賣去非洲挖礦,都隨你們,你們要找我,那就直接報警。” 余白的臉色格外冷酷,他現(xiàn)在根本看都不看余三生一眼,轉(zhuǎn)身就要走。 做子女的一天到晚給當爸的人擦屁股,處理一癱子爛事,關(guān)鍵還永遠擦不干凈。 他就沒有那個“孝心”。 張文疆他們幾個本來見到有人叫住余白,就想著可能是余白的熟人,準備到旁邊站著等一會兒。 只是腳下還沒有離開幾步,就聽到了欠錢的話,邁出去的腳又都齊齊收了回來。 余白他爸的事,他們也有聽說,都是鬧上新聞的事,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幾人眼神落向被夾著動彈不得的余三生,大晚上趁著人看不見,都是盡情鄙視。 坑兒子坑得這么利索的,可真不常見。 余白說完要走,花褲子自然是不干的。 他們才從里面出來沒多久,重獲自由是好,但是對于當時報警的人也是恨得不行。 這幫人既然能干放高利貸的事情,哪個又是正直善良,有正確三觀的人。 余白報警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基本上隨便一打聽就知道了。 花褲子們自覺吃足了苦頭,在里面連踩縫紉機做小玩偶都學會了,報警人現(xiàn)在卻當了明星,賺了大錢,還有無數(shù)的粉絲,過得光鮮亮麗。 怎么樣也無法忍下這口氣。 三個人聚在一起喝酒,一說這事,壞主意便一個接一個冒出來。 當時在誰身上出的事,現(xiàn)在就叫那個人付出代價。 余白成了他們的目標,進入了他們的視線。 其中一個花褲子當時還把余白的腦袋打開了一個口子,他記憶猶新,余白不是那種普通的孩子,他們嚇不住人。 搞不好還能報第二次警。 不想再二進宮的花褲子們商量了一下,也有想過拿余三生賭博的事情威脅余白,不過出了個程飄飄搶了他們一步把事情都抖了出去,害他們少了一個大籌碼。 他們比余白還恨程飄飄。 無奈之下,挖空了心思,其中一個終于想起了一件當時的事情。 他們被抓時,大家都是一團亂,賭桌上的錢全部被充了公。 當時他們會過去就是因為余三生說要借錢,而他們拿的那些錢,最終也全部被沒收了。 一場抓賭下來,花褲子們損失慘重。 就余三生這個人,要什么沒什么,去拘留了幾天就沒事被放了回來。 以損失來說,就他損失得最小。 花褲子想起來的事情是,他們的錢雖然沒有到余三生手里,可當時余三生確實是寫了借條給他們的。 也許能拿這個做做文章。 至于錢也沒有到余三生手里,他們才不管,在他們看來有了借條,錢的歸屬就是對方的了。 余白被花褲子攔了下來。 “大明星,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父債子嘗,天經(jīng)地義,這才二十幾萬,對于你們這些明星來說,根本都是小錢,你給爽快點,我們也干脆點,你害我們坐牢的事情,一起和你揭過了?!?/br> 余白根本不和他廢話,只冷聲喝道:“讓開?!?/br> 竟然是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花褲子們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事情出乎了他們的意料,明星不是應該最不喜歡這種負面新聞了嗎? 影響了他們的名聲,到時候少賺的錢可不止這點。 余三生又懵又怕,今天他在棋牌室里打牌,被人一把拎小雞似的,給拎了出來,餓了一晚上,終于知道,這些人是為了堵余白。 余白最恨他賭錢,所以聽說欠債之后冰冷的態(tài)度也很正常。 “等等,等一下,我沒有欠錢!那不是我欠的,你們把欠條還給我,我那天根本沒拿到錢,你們就被警察抓了,這錢的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 余三生慘叫反駁,卻又不敢叫住余白幫他。 原來不是又欠的債。 余白的燒得正旺的怒氣總算消了一點。 但是,如果不去賭博,那么今天的這種爛事也不會發(fā)生。 對于余三生,余白怒其不爭到已經(jīng)將他這個人都看“死”了。 就是這么個貨。 花褲子伸手一巴掌拍在余三生的后腦勺上,讓人一下閉嘴。 “余家小子,你最好乖乖把錢給了,不然這個事情不能就這么結(jié)了?!?/br> 其中一個胖點花褲子秀了一下他手臂上的肌rou。 余白就說他們這邊沒有真正的黑社會,只有小混混,這威嚇人的方式也夠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