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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州風(fēng)云】(18)

    作者:不加糖

    2022年1月5日

    字?jǐn)?shù):7889

    【第十八章】

    雄哥及其手下與張定國兵分兩路。

    老張負(fù)責(zé)去處理贓車,而雄哥等人則用面包車將三名被綁架的女人質(zhì)轉(zhuǎn)移到落腳點。

    在車上,歹徒們確認(rèn)了東方玥的身份并非一個普通小警員。

    出乎意料的是,對方警界高級官員的頭銜似乎并沒有讓雄哥感到畏懼,反而使他興趣大發(fā),在車上就迫不及待地玩弄起東方玥來。

    此時女局長還不知道,這僅僅只是前菜。

    面包車駛出市區(qū),走了一段高速公路,隨后從國道轉(zhuǎn)入省道,省道轉(zhuǎn)入縣道,縣道又轉(zhuǎn)入鄉(xiāng)道,鄉(xiāng)道之后是山道,最終不知進(jìn)到了哪個窮鄉(xiāng)僻壤,穿行在一處破敗的村落。

    現(xiàn)如今農(nóng)村里留不住人,年輕壯勞力都出去打工,守著村子的老人,死一個少一個,很多地方牛羊都比人多,遠(yuǎn)看房屋不少,實質(zhì)上大白天都見不著幾個活人。

    面包車揚著黃土,從村子中央駛過,只有一棵老槐樹下趴的黃狗懶洋洋地抖了抖耳朵。

    車子停在一個獨棟的院落門口。

    黑子跳下車,一言不發(fā)拉開院門,隨后重新上車發(fā)動起步,將車停進(jìn)院子角落,又下車回身把院門鎖上,一氣呵成。

    偏遠(yuǎn)山區(qū)的土地不值錢,院子很大。

    主屋坐北朝南,兩層小樓,左右是東西廂房,院門兩邊一熘土墻,看似是最普通不過的農(nóng)村民居。

    黑子用力拽了拽,確保門鎖得結(jié)實,這才挽起袖子,走到車尾,拉開了面包車的后門。

    「嗚嗚嗚~」

    模煳不清的嗚咽聲馬上就傳了出來。

    黑子眼前一亮,車后藏著的三個女人,右邊一身寶藍(lán)色的職業(yè)套裙,中間那個上面穿著修身的白色襯衣,下配紅色西式套裙。

    她們被反綁雙手,蒙著眼睛,嘴巴用布條勒住。

    櫻唇與布條之間,露出些許rou色的織物。

    兩人穿了rou色和灰色絲襪的四條玉腿都沒有穿鞋,側(cè)盤著坐在車廂里。

    而左邊另一個女人上身光著,只剩了一只rou色的文胸,下面是黑色連褲絲襪,同樣沒有穿鞋。

    她眼睛被蒙嚴(yán)實,嘴巴被勒緊,雙手高高舉過頭頂,捆綁后固定在車窗頂部的把手上,雙膝跪地。

    光潔裸露的肌膚上,依稀現(xiàn)出幾道紅印,一個rufang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有意,逃出了奶罩的束縛,擠在外頭,圓滾滾的rou球中間,脹鼓鼓的奶頭好似黑得發(fā)紫的葡萄一般挺立著,一個殷紅的手印醒目地掛在旁邊。

    有個男人盤腿貼坐在她身后,從后面摟住女人,一只手伸進(jìn)黑色褲襪的腰沿里,正在摳弄她的下體。

    「嗚~嗚嗚~」

    那嗚咽就是這兒發(fā)出來的。

    「到了,先卸貨,一會兒慢慢玩兒」

    雄哥喊了一聲。

    五魁有點戀戀不舍地把自己的手從女人內(nèi)褲里頭抽回來,手指間頃刻拉出一條晶瑩的清絲。

    他將指尖送到鼻子下聞了聞,滿意地點點頭。

    「都給老子下車!到地兒了!」

    雄哥喊著。

    三個女人被依次從車上扛下來。

    由于跪坐得太久,任玉一雙三十六碼的rou絲玉足剛一著地,腿一軟差點癱倒。

    男人們像吆喝牲口一樣,罵罵咧咧把幾個被堵嘴蒙眼,反綁雙手的女人趕進(jìn)了屋里。

    女人們目不識路,雖然雙腳沒有被捆縛,但是一黑一rou一灰三雙絲襪腳踩在黃土地上,高低不平踉踉蹌蹌,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再加上男人粗暴的推搡,顯得狼狽不堪。

    雄哥關(guān)照五魁,rou票先關(guān)進(jìn)地窖里去,后面的事情,等張定國來了再說。

    黑子給他點上煙。

    「哥,怎么搞上警察了,這很麻煩啊」

    他不像五魁已經(jīng)完全精蟲上腦了。

    「怕啥」

    雄哥滿不在乎。

    「哥,你該不會……先、先說好,鬧出人命的事兒我可不干啊」

    「瞧你那慫樣,放心,我有招,你忘了我以前是干啥的了?」

    「以前……哦——」

    黑子恍然大悟「原來哥你打算……」

    「嘿嘿,沒錯,女人嘛,都一樣,去,把房間給我準(zhǔn)備好,我先拿那個老sao貨開刀!」

    「哥,霸氣!」

    黑子豎起了大拇指。

    張定國按吩咐交了車,開著輛租來的普桑,沒過多久也到了。

    一路上,老張心里直罵娘。

    收車那小子也太狠了,雖然是二手車,但這輛凱迪拉克少說二三十萬出手是穩(wěn)穩(wěn)的,結(jié)果對方只肯出兩萬八,錢還是跟雄哥結(jié),自己一分撈不到。

    不過這也沒辦法,他顯然已經(jīng)控制不了事情的發(fā)展了,那個女警察的介入就是很明顯的表現(xiàn)。

    張定國在院門口煩躁地死命摁喇叭。

    雖然是午后,但聲音在空蕩蕩的村落里聽起來格外刺耳,遠(yuǎn)處傳來狗吠。

    五魁給他開了門,老張開車進(jìn)院,停穩(wěn)下車。

    雄哥已經(jīng)叉著腰在旁邊等他了。

    「弄好了?」

    「弄好了」

    張定國想說點什么,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喏——」

    雄哥用下巴磕指了指西屋的方向,一臉壞笑。

    「準(zhǔn)備?準(zhǔn)備啥了?」

    張定國有點懵逼。

    「cao」

    雄哥帶著明顯的譏諷「你他媽整天讓那娘們兒訓(xùn)得跟孫子似的,就不想爺們兒一回?」

    「啥、啥意思?」

    「去吧,有你樂的,嘿嘿」

    五魁拍了拍老張的肩頭,在雄哥不置可否的笑聲中,把他帶到了屋子的里間。

    打開門,張定國不知道對方賣的什么藥,雖然心里沒底,但還是硬著頭皮往里走。

    房間里拉著窗簾。

    窗簾不厚,透光,外面的陽光照進(jìn)來,被濾成了淺黃色。

    里屋不大,沒什么別的東西,除了一張鐵架子床。

    那上面躺著一個曼妙的身軀。

    女人只穿著一套白色的內(nèi)衣褲和一條灰色的連褲絲襪,秀發(fā)披散,嘴被絲襪勒住,雙手和雙腳分別給拉開成一個大字之后用繩子固定在床的四角。

    「哐」

    房門在身后被關(guān)上。

    女人微微抬起頭,一雙美目望向張定國。

    男人的心頓時就猛跳起來。

    這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天天見著又吃不著,光彩照人又高不可攀的女老板,葉雯。

    張定國感到渾身的血液彷佛都要凝固了,這種畫面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而此刻卻真真實實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咕咚」

    他重重咽了口唾沫,激動到顫抖的手伸到背后,給門掛上了插銷。

    與此同時,東方玥正被反綁雙手,躺在地窖中一塊臟兮兮的床墊上。

    女局長的眼睛依然被蒙著,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籠罩她的除了黑暗,還有那透心的寒意,不單單是因為沒有穿衣服。

    空氣中彌散著一種刺骨的陰冷。

    「嗚~」

    她試著掙扎了一下。

    雙手綁得很緊,一點空隙都沒有。

    這時候她聽到耳邊有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她連忙停止掙扎,躺下不動。

    很快,就有人揭掉了自己的蒙眼布。

    東方玥適應(yīng)了一下光線,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個沒有窗戶的地方,一盞白熾燈吊在中間,吃力地散發(fā)出昏暗朦朧的光芒。

    「呵呵呵,來,笑一個」

    「嗚?」

    東方玥一激靈,勉強抬起頭,只見離自己兩米多開外,支著一個三腳架,一臺攝像機工工整整安在上面。

    雄哥正單膝著地在后頭擺弄。

    「嗚!」

    他想做什么?東方玥心中陡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該說不說,雖然你這老sao貨年紀(jì)不小了,但還算挺上鏡的哈哈」

    「嗚?」

    「別這么驚訝,實話告訴你,老子過去可是專門拍黃色錄像的」

    「嗚嗚~」

    東方玥想坐起來,但一雙黑色絲襪包裹的玉腿不知何時被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她只是像條蟲子一樣在墊子上笨拙地蠕動了幾下。

    「不過呢,我拍的東西和那些大路貨可不一樣」

    「嗚……」

    「那幫家伙找雞拍,找按摩女拍,而我,我的演員,絕對真實」

    「嗚——」

    「你猜到了對吧,沒錯——」

    雄哥把目光從攝像機背面移開,東方玥看到鏡頭上方,一個紅色的光點亮了起來。

    「我片子里的什么女教師啊,護(hù)士啊,女學(xué)生啊什么什么的,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本色出演」

    「嗚~」

    男人站起來,上半身就淹沒在了黑暗中,只剩個輪廓的陰影,看不見表情。

    他走過來,伸手把女人從床墊上扶起。

    「當(dāng)然了,究竟是什么身份,取決于我們那幾天抓到是什么樣的獵物」

    「嗚!」

    東方玥扭動身子,想從對方手里逃開,一掙之下,人又栽了下去。

    雄哥也不惱怒,在他眼里,這個熟女只是自己案板上的一塊媚rou。

    他肆意撫摸著女人一覽無遺的黑色絲襪腿。

    那上面微微泛出潮濕,光滑細(xì)膩。

    東方玥沒有再動,身子抖得厲害。

    「我們開著面的拉貨,順便尋找目標(biāo),看到合適的,就弄上車,用刀和繩子控制起來」

    雄哥一邊微笑著把玩起兩只在腳踝處交叉捆綁的黑絲玉足,一邊娓娓道來,彷佛在訴說自己的英雄事跡。

    「最開始,我們也就是在車?yán)锱南侣阏眨乐鼓切┡嘶厝缶兜摹?/br>
    「嗚~」

    「后來覺得不過癮,索性就拉回來,好好玩一玩,再把過程拍下來,哦對了,就在你躺的這張床墊上,少說哥幾個也玩過二三十號人了」

    東方玥的目光下意識落到了墊子上大片斑駁的污漬。

    「嗚……」

    「這招很管用,這么多女人,就沒一個聽說后來去報警的,而且我們發(fā)現(xiàn),拍出

    來的片子,在網(wǎng)上特別好賣」

    「嗚……」

    「不過我拍了這么多,連空姐都玩過,就是沒玩過,沒拍過女警察啊,嘿嘿嘿」

    「嗚~」

    女局長的貝齒緊緊咬著嘴里的絲襪,下顎都麻了。

    雖然周身是刺骨的陰冷,但她卻止不住一陣陣地冒冷汗。

    「你說」

    雄哥貼到東方玥的耳朵上「要是我把待會兒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做成視頻發(fā)到你們公安系統(tǒng)的yin穢制品舉報網(wǎng)站上去,會怎么樣?啊?東方局長?」

    「嗚!嗚嗚!」

    「我保證你一定比現(xiàn)在更火!哈哈哈哈——」

    「嗚嗚~」

    「要是不想這幅丟人的賤樣被全國老百姓看見,以后,你這婊子就得聽我的」

    「嗚~」

    「放心,我會放你回去,但是你聽清楚了,從今往后,你東方玥,就是我的人了」

    雄哥揪住女人的頭發(fā),一字一句地說「我要你干嘛,你就得干嘛,我要想cao你,你就得光著屁股送上門來,懂嗎!」

    「嗚嗚嗚嗚~」

    看著對方癲狂扭曲的表情,東方玥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這人不是一般的流氓。

    雄哥松開手,轉(zhuǎn)而抬起被捆著的一雙絲足,輕輕拍掉腳底粘附的塵土后,開始忘情地嗅聞那加厚的深色襪尖。

    此時的任玉,早已嚇得魂不守舍。

    她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扔在柴房的角落里,像只受驚的鵪鶉一樣,瑟瑟發(fā)抖。

    緊鎖的門外,黑子和五魁兩人面對面蹲著抽煙。

    「哎你說,老大和姓張的兩個玩得開心,我們卻在這兒守著這小妮子,真他媽不爽」

    五魁憤憤的說。

    「知足吧,你在車上不都過癮了嗎」

    「過癮個球!」

    五魁揉了揉褲襠。

    「看得動不得,給老子憋得難受」

    「喂,老大可關(guān)照過,別瞎折騰啊」

    黑子提醒道。

    「……反正他也不知道,他下一次地窖,沒個兩三個鐘頭哪兒舍得出來……」

    「你想干嘛?」

    「……你別管,我很快就完事兒」

    五魁忽然站起來,猛嘬了兩口煙頭后狠狠扔到地上,用腳碾滅。

    「喂喂,你等等」

    黑子趕緊跟著起身「等會兒,我、我去趟茅房,走了你再弄,就當(dāng)我不知道」

    「行,你去吧」

    黑子叼著煙頭,嘟嘟囔囔地朝后院的茅廁走去。

    五魁眼見他的影子消失在角落,忙不迭摸出鑰匙,轉(zhuǎn)身去擰柴房的門。

    黑子踱步進(jìn)了茅廁,解褲帶正要方便,忽然感到背后生風(fēng)。

    還沒等他作出反應(yīng),一只黑色手套就從后面伸了過來,一下捂住他的嘴巴。

    「唔!」

    幾乎同時,他只覺得喉嚨口一癢。

    「呲——」

    茅房的土墻上,瞬間開出了一片紅花。

    雄哥這頭,正在給東方玥展示自己的十八般兵器。

    口球,皮銬,肛塞,乳夾,擴陰器,皮鞭,還有些不認(rèn)識的東西一件一件擺在旁邊。

    「你自己選吧,先試哪個?」

    「嗚……」

    女局長打著顫,不單單是因為冷。

    「別想了,肯定是全都給你用過一遍才會放你走的咯」

    「嗚嗚~」

    東方玥搖著頭,眼神流露出恐慌。

    「先來點這個」

    雄哥打開一個罐頭,用手指從里面摳出一團(tuán)惡心的膏藥,另一只手不由分說拽開女人褲襪和內(nèi)褲的腰部,露出一簇烏黑油亮的毛發(fā)。

    「這可是好東西,涂了以后,四個小時內(nèi)水流不止,管你什么貞潔烈婦,統(tǒng)統(tǒng)給我變成sao浪賤——」

    「嗚嗚??!」

    東方玥想躲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冷冰冰滑膩膩的東西抹到自己yindao口上,女人猛一哆嗦,下意識夾緊了大腿根。

    雄哥的手指熟門熟路,掰開縫隙就往里鉆,把藥膏勻進(jìn)了yindao內(nèi)。

    「嗚!」

    東方玥被綁緊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繃直了,黑絲加固的襪尖下腳趾緊扣,呻吟里帶著哭腔。

    「怎樣?舒服吧?一會兒你就得哭著喊著求男人cao你,我看你能撐多久!」

    「嗚嗚嗚嗚~」

    「保證你到時候——」

    他話沒說完,卻突然被一陣喊聲打斷。

    「哥——哥你聽見嗎?哥——」

    是五魁的聲音。

    雄哥感到一陣掃興,沒搭理。

    「哥——哥你在嗎?出事兒了哥——」

    「媽的!」

    他低低罵了一句,狠狠把東方玥扔下。

    女人的身體已經(jīng)

    開始發(fā)熱了,他的褲襠也開始發(fā)熱了。

    但沒轍,他是老大,裝聾作啞不行,得平事。

    「喊喊喊!喊什么喊!」

    雄哥沒好氣地推開地窖的門,邁步出來。

    「出他媽什么——事兒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呆住了。

    只見和自己面對面的五魁,正被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頭戴黑色面罩只露出兩個眼睛的男人用刀架著脖子。

    沒等想明白怎么回事,從腦后伸來一把匕首,直直抵住了他的喉嚨口。

    張定國的本質(zhì),是個慫包。

    即便面對毫無抵抗被幾乎剝光的女人,即便他此前已經(jīng)意yin視jian過無數(shù)次葉雯,但此刻,他依然無從下嘴,只會繞著那嬌媚的身軀和讓他魂牽夢繞的絲襪美腿,過一些手癮。

    葉雯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沒有絲毫恐懼和膽怯。

    反倒是張定國被看得坐立難安。

    他受不了這個氣氛,主動把葉雯的堵嘴物取出來。

    「臭、臭婊子,你看什么,有什么話就說!」

    「哼」

    葉雯鼻子里輕出一口氣。

    「老張,我果然沒看錯你,你就是個孬種」

    「你、你、你說什么!」

    「你不是要報復(fù)我么?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你、你等著,老子……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你弄死我?呵呵呵呵」

    葉雯笑起來聲音也很好聽。

    「你還是先弄弄你自己吧,忙活了半天,怕是硬都還沒硬起來吧」

    「cao你媽的,死女人,老子——」

    張定國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惱羞成怒,抬起一只手,作勢要打。

    「打呀,動手啊」

    「你!」

    張定國頓了頓,一咬牙「啪——」

    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葉雯頭一扭,隨即嘴角滲出一絲血。

    「呵呵呵呵呵……」

    從凌亂的發(fā)絲后面飄出一陣陰陰得癡笑。

    「你就這點本事?」

    女人轉(zhuǎn)過臉,晶亮的眼中竟?jié)M是快意和興奮。

    「不疼不癢,還有點舒服,來吧,再用力點,用力打我——」

    「瘋、瘋子……」

    老張傻了。

    「哼……」

    葉雯的神情浮起鄙夷和嘲諷。

    「噗」

    一口帶血的唾沫出其不意啐到了毫無防備的男人面門正中。

    張定國下意識摸了摸,當(dāng)他看清手指間的污物時,已經(jīng)出離的憤怒了。

    「你!你這個臭婊子——」

    他的五官扭曲,臉上的橫rou都在震顫「我他媽的殺了你!」

    男人嘶吼著撲上去,兩只手死死掐住了女人白皙柔嫩的脖子。

    「我受夠了!你去死!去死——!」

    「唔……對……就、就是這個樣子……咳咳……用力……不要……嗚……不要?!?/br>
    葉雯朱唇微啟,面泛紅暈,被張定國壓在下面的身體柔軟地扭曲、擺動,使男人想起了案板上的魚。

    其實老張的手指在碰觸到女人滑膩膩、涼絲絲的皮膚時就已經(jīng)脫了力,現(xiàn)在更是抖得厲害,他能察覺到女人話語和肢體中帶有明顯的挑逗意味。

    甜膩又危險的陷阱。

    心念一動,手上失了勁,張定國松開了葉雯。

    兩人四目相對。

    額前散亂的幾縷秀發(fā)遮住了女人的一只眼睛,她面色潮紅,性感的嘴唇貪婪地翕動,吹氣如蘭,似乎是淺淺地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整個人就像蒸騰在一片薄暮中。

    肆意散布在空氣中的女性荷爾蒙迅速鉆進(jìn)了老張的鼻腔并且一路直達(dá)天靈蓋。

    他感到喉嚨很堵,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卻是一陣咸澀。

    「切……」

    幾秒種后,葉雯哼了一聲「真沒用,還以為你總算能爺們兒一回呢」

    「啥?」

    「就你這德性,怨不得老婆要離婚」

    「婊子……」

    張定國只覺得渾身的血都涌了上來,他咬著牙根狠狠地說:「我、我他媽的就爺們兒給你看看!」

    說罷,男人伸手直奔女人起伏的胸脯,一用力,硬生生把葉雯的胸罩給扯了。

    罩杯下,一對白兔般豐滿的rufang立刻就蹦了出來。

    右邊的rufang上,紫色的rutou高高挺起,而左邊,rufang中間卻光禿禿的,只有一個丑陋的疤痕。

    葉雯的神情扭曲了一下,但轉(zhuǎn)瞬即逝。

    「老張,不如你把我解開,我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渾身是寶」

    「咕咚」

    張定國重重咽了口唾沫,沒說話。

    但看得出來,他心念動了。

    「老張,你有多久沒跟女人zuoai了?」

    「……」

    「哼,你以前的老婆能比得上我萬分之一么?」

    「……」

    「不說別的,我用腳趾頭都能讓你爽到飛起」

    「……媽的,好!」

    男人一咬牙,

    從兜里掏出把小刀,「嚓嚓」

    兩下,割開了葉雯固定雙腳的繩子。

    「來,讓我瞅瞅你這雙腳有多大本事」

    「呵呵,我的手本事可更大呢」

    「不,我——」

    他本想說——我怕松了綁被你逃了——但想來實在太過丟臉,便硬生生吞了下去。

    話音未落,一雙灰色的絲襪美腿已經(jīng)像兩條靈蛇一樣纏上了他的身體。

    那散發(fā)著濃郁體香的性感尤物,「沙沙沙」

    地摩擦著張定國的上身,并緩慢下移。

    即便穿著絲襪,但葉雯的兩只玉足竟能準(zhǔn)確地挑開老張襯衫的前襟,鉆進(jìn)了他的懷里。

    天鵝絨般柔軟的腳底摩擦著他的胸脯,刺激著他的rutou。

    「喔——喔——」

    老張不由抬起了頭,雙眼微睜。

    「把褲帶松開嘛,我穿著絲襪,解不開咯~」

    「好——好——」

    張定國只知道自己無法拒絕那悅耳又yin媚的聲音,他忙不迭解開腰間的皮帶,把褲子褪下,露出腿毛雜亂的大腿,一根陽具斜斜地挺著,灰色的絲襪腳底由上往下,從yinjing的根部滑到馬眼,另一只玉足自下而上,隔著絲襪用腳趾挑逗著男人皺皺巴巴的yinnang。

    「噢——爽——爽——」

    老張幾乎要翻起了白眼。

    就在這個時候,葉雯的眼中陡然閃過一絲寒光,兩條長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左右向男人的脖子襲來。

    「啪!」

    死死夾住了他短粗的項頸。

    「呼——」

    張定國完全沒料到這突如其來的危險,猝不及防,等回過神伸手去掰,已經(jīng)完全來不及了。

    葉雯鐵青著臉,銀牙緊咬,身子一扭,老張應(yīng)聲撲倒在床上。

    「呼——呼——」

    他的雙目圓睜,神情痛苦,兩條腿在床沿上胡亂劃拉,被單蹬到了地上。

    「本來想留你條狗命,要怪,就怪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吧」

    葉雯冷冷的說。

    「咕……」

    張定國眼球充血,身體不自覺地抽搐,張開的嘴里只有出來的氣,沒有進(jìn)去的氣,眼瞅著就不動了,好似一個跟頭從天堂栽進(jìn)了地獄。

    葉雯長舒一口氣,松開腿,看似綿軟的絲襪腳底貼到男人那呈醬紫色腫脹扭曲的臉上,可惜老張已經(jīng)無福消受和這朝思暮想的寶貝親密接觸的機會了,女人嫌棄地用力一蹬,張定國的軀體直噘噘倒了下去。

    從他的身下,露出了剛才用來割斷繩子的小刀。

    「哐!」

    門被踢開的時候,葉雯正背對著站在床邊扭襯衫的第三顆紐扣。

    一個黑衣人竄了進(jìn)來,手里握著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他掃了眼耷拉在床頭張定國那丑陋的尸體,隨后望向一旁上身襯衫下身灰色褲襪長發(fā)垂肩的曼妙背影。

    「老板」

    「怎么這么慢?」

    葉雯頭也不回。

    「對不起,您手機的定位不是特別穩(wěn)定……」

    「算了」

    「那對母女怎么辦,要不要處理掉?」

    「不用」

    葉雯轉(zhuǎn)過身,甩了甩頭發(fā),半垂著眼簾,神情自若。

    「你們把尸體處理一下就行了,其余別動,我另有安排」

    「是」

    東方玥有點納悶。

    男人離開已經(jīng)有好一陣子了,難道出了什么狀況?不過對方遲遲不回正好給她時間想辦法。

    東方玥狼狽地蠕動著滾下床墊,像條蟲子一樣一扭一扭挪到三腳架附近,抬起被綁住的黑絲秀足,重重踢過去。

    「嘭」

    三腳架立刻就倒了。

    「哐」

    攝像機也砸了下來。

    女人用絲足費力地夾住攝像頭,花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鏡頭朝下,隨后一下一下,砸向三腳架一條撐腿的邊沿。

    由于出了點汗,絲襪受潮有些滑,在撞痛了三次自己的腳跟以后,她聽到「呯」

    一聲脆響。

    東方玥知道,鏡頭被砸碎了。

    她按捺住興奮的心情,被捆綁的雙手摸到玻璃的碎片,不顧自己手掌被劃破出血,用鋒利的破邊使勁地磨著手腕上的繩子。

    半個小時后,一輛貨車在山道邊,捎上了三個衣衫不整灰頭土臉的女人。

    翌日,貨車司機收到了一萬塊錢的酬勞,只是被要求對此事守口如瓶。

    東方玥再次看到葉雯是在醫(yī)院的特需病房。

    她以私人身份前來,但要談的卻不是私人問題。

    葉雯穿著病號服軟軟地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眼圈泛紅,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對于那件事情,三個當(dāng)事人都諱莫如深。

    東方玥謹(jǐn)慎地說起,自己后來帶人前去現(xiàn)場抓捕,但除了一些令人不安的血跡以外,四名犯罪嫌疑人卻好似人間蒸發(fā)一般。

    她想詢問葉雯是否需要正式報案,警方好進(jìn)一步通緝張定國等四人。

    女商人虛弱地擺擺手,表示不想這件事情鬧大。

    東方玥會意。

    這又何嘗不是她所希望的結(jié)果?起身告辭時,葉雯忽然開口。

    「東方局長,非常抱歉因為我的關(guān)系,把你們母女倆卷進(jìn)來,我對不起你們……」

    「不,你別這么說」

    東方玥心情復(fù)雜,不置可否地回答。

    「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您帶我逃出來,恐怕……」

    「……」

    「我們這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葉雯苦笑著說道「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說……」

    「葉總,你說吧」

    「如果您不嫌棄,我……我想認(rèn)你做我jiejie」

    「這……」

    「就當(dāng)是,給我一個機會,好讓我彌補這件事給你們母女倆人帶來的創(chuàng)傷吧」

    雖然有些唐突,但東方玥最終推辭不過,只得默認(rèn)。

    自此,葉雯和東方玥一家算是正式搭上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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