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
書迷正在閱讀:偏偏還是喜歡你、[綜漫同人]身披馬甲的我靠幸運成為劇本精、飼養(yǎng)人魚崽崽、誰能憑茶藝將霸總私有、偽裝深情(穿書 GL)、經(jīng)貿(mào)大宋、薔薇迷宮[男A女o]、和Omega交換身體后(GL)、女總裁懷上窮Alpha的孩子(GL)、穿成反派的貼身猛禽
蕭硯寧:“蒙殿下看重,臣不敢不從,但……” 謝徽禛道:“沒有什么但不但是的,你是樂平的夫君,孤信不過別人卻信得過你,孤這寢殿后面也有一處小的值房,是給換班下去的侍衛(wèi)歇息的地方,你身份不同,既是蕭王世子,也是樂平的駙馬,孤才不愿叫你去與人擠住一處,免得之后樂平知道了埋怨孤?!?/br> 話說到這個份上,蕭硯寧只能領(lǐng)命,再次與謝徽禛謝恩。 謝徽禛這才滿意了,吩咐人傳膳。 蕭硯寧已準備告退,被謝徽禛叫?。骸澳闩c孤一塊吃?!?/br> 蕭硯寧低了聲音:“殿下,這不合規(guī)矩?!?/br> 若他是以蕭王世子、以樂平公主駙馬的身份來東宮拜見,太子留他用膳,他謝恩便是,但如今他是在東宮里當差,豈有與殿下同桌共食的道理。 謝徽禛一指身邊座位:“坐下吧,你的規(guī)矩還真多,這不合規(guī)矩那不合規(guī)矩的,這里是東宮,什么規(guī)矩孤說了算,你說了不算?!?/br> 蕭硯寧仍有猶豫,謝徽禛伸手,扣住他手腕將他直接攥坐下去。 蕭硯寧陡然一驚,抬眸對上謝徽禛似笑非笑的目光,謝徽禛瞅著他:“世子這般怕孤?” 蕭硯寧垂了首,不敢看他。 憶起先前謝徽禛將他衣裳挑開、肆意打量他的那個眼神,甚至算得上輕浮輕佻,但是,……怎么會。 蕭硯寧心頭驚濤駭浪,猛然間想起昨日公主說的那句“人不可貌相”,是這個意思嗎? 他神情里的慌亂雖拼命掩飾,仍叫謝徽禛看進了眼中,謝徽禛興味盎然,目光落向他因緊張而變紅的耳根,伸手過去輕捏了捏:“真怕孤?。俊?/br> 蕭硯寧聽著他說話的語氣,耳朵紅得更厲害,下意識瑟縮,當下就要跪下去,被謝徽禛伸手扶住了。 “別跪來跪去了,孤這里不興這些虛禮。” 蕭硯寧只得起身虛坐回去,身后內(nèi)侍上前來布菜,他坐如針氈,始終低著眼,卻能感覺到謝徽禛幾乎一直沒從他身上移開過的視線。 謝徽禛親手給他斟酒,蕭硯寧又要起身謝恩,被謝徽禛一手按坐下:“吃東西一會兒跪一會兒站的累不累,坐著吧?!?/br> 一杯酒已經(jīng)倒?jié)M,蕭硯寧小聲道:“臣還要當值,不能喝酒?!?/br> 謝徽禛:“今日你第一日入東宮,就當是孤為你接風,當值的事明日再說?!?/br> 蕭硯寧推遲不能,不得不伸手接了。 辛辣刺激的酒水入喉嚨,蕭硯寧艱難咽下,謝徽禛提醒他:“慢些喝吧,孤知道你不勝酒力,不會給你多倒,就這一杯,喝不醉的。” 蕭硯寧:“……多謝殿下體諒?!?/br> 謝徽禛意味不明地笑了聲,他的笑眼有些晃人,蕭硯寧挪開眼。 謝徽禛也拎起酒杯,往嘴里倒了口酒:“那日你與樂平成婚,孤本該和君后一塊去為樂平送親,如此還能去公主府喝杯喜酒,可惜前一日突然染了風寒,別說喝喜酒了,便是連樂平的歸寧宴都沒吃上,實在不湊巧?!?/br> 蕭硯寧低聲勸他:“殿下身子剛?cè)€是得少喝些酒。” 謝徽禛輕聲笑:“你這是在關(guān)心孤?” 蕭硯寧:“……殿下是萬金之軀,自當多加保重。” “多謝世子關(guān)心,孤已經(jīng)好了,這點酒而已,沒什么大礙。”謝徽禛不在意道。 再又示意他:“吃東西吧,喝了酒也該多吃些菜墊肚子,不然一會兒真醉了,別只顧著說話了。” 他說罷自己先拿起筷子,蕭硯寧這才跟著動了。 吃著東西,謝徽禛又問他道:“你與樂平成婚也有十余日了,處得可還好?還適應嗎?” 蕭硯寧小心翼翼答:“公主待臣很好,臣在公主府一切都好,并無不適之處?!?/br> 謝徽禛笑笑:“是么?這里沒有外人,你不必在孤面前說這些虛話,樂平是什么個性的,孤最是了解,你這般性情的,只怕入不了她的眼?!?/br> 蕭硯寧:“……殿下何出此言?” 謝徽禛:“直覺,你這般迂腐木訥、不知情趣,樂平耐不住,必看不上你?!?/br> 蕭硯寧一時語塞,公主確實說過他迂腐固執(zhí),言語間屢有嫌棄之意,且至今不肯同他圓房,想來是真的看不上他。 說一點不失落是假的,可婚姻之事,十全十美者歷來少之又少,無論公主如何看他,他都會盡好為人丈夫的本分。 見蕭硯寧一臉被自己說中的低落之色,謝徽禛繼續(xù)問他:“你呢,你又喜歡樂平嗎?” “公主是臣的妻……” 蕭硯寧話剛開口便被謝徽禛打斷:“孤只問你喜不喜歡她這個人,不是因身份或是別的,樂平今日不在這里,你即便說了什么不好聽的,孤也不會告訴她?!?/br> 蕭硯寧沉默不言。 他答不上來,他與公主自大婚那日才真正得見,相處不過短短十余日,他并非貪圖色相之人,若說喜歡,喜歡又是什么,他其實并不太懂。 成婚前父母再三叮囑他要與公主好生相處、爭取早日開枝散葉,他自己的念想其實也很簡單,不過是能有個貼心之人、有一兩個可愛的孩子,家宅和睦,尋常人說的恩愛夫妻、天倫之樂,不就是如此? 但他的妻子是皇家公主,他待她始終拿捏不住合適的分寸,若無敬重則于禮不合,可因著這個,公主或許覺得他們夫妻情誼太過淺薄,所以對他不假辭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