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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硯寧羞愧難當(dāng),垂首請(qǐng)罪:“……公主恕罪?!?/br> 僵持一陣,謝徽禛似嘆了口氣,幫蕭硯寧將衣裳重新攏起,系回了腰帶。 蕭硯寧始終低著頭,不敢看他臉上的神情。 “也罷,你回屋去吧,是本宮強(qiáng)人所難了?!敝x徽禛輕聲道。 蕭硯寧喉嚨滾了滾,再次道:“公主恕罪?!?/br> “你只是不喜歡本宮而已,何罪之有,算了,回去吧,早些歇了,別想太多了?!敝x徽禛淡了聲音,往后退開身,擺了擺手。 蕭硯寧心中有愧,但也解釋不了什么,只能作罷,勉強(qiáng)收斂心緒勸了謝徽禛也早些歇息,告退下去。 謝徽禛看著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低了眼。 他賭對(duì)了,蕭硯寧對(duì)他,確實(shí)動(dòng)了心。 回去屋中,蕭硯寧揮退伺候之人,疲憊跌坐榻上,深彎下腰閉起眼。 片刻后他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上自己的臉。 第26章 別讓人叫 蕭硯寧在府上待了些時(shí)日,之后謝徽禛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再不提那夜之事。 蕭硯寧也不提,畢竟他更不知從何提起。 相安無事了幾日,后頭東宮派人來催他回去,蕭硯寧與謝徽禛告辭,謝徽禛沒說什么,只提醒他:“跟著太子去了外頭好生辦差,但也別逞強(qiáng),萬事以自己安危為先,你能做的事情有限,太子身邊護(hù)衛(wèi)眾多,少你一個(gè)也不少?!?/br> 蕭硯寧雖不認(rèn)同這話,仍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 謝徽禛最后抬手,隔著帕子在他心口處按了按。 “駙馬還需看清自己心意的好?!?/br> 謝徽禛低頭沉默一陣,告退下去。 回到東宮時(shí),謝徽禛正在接見官員,皇帝派了位巡察御史給他,將以巡察地方政務(wù)為名去南邊,配合謝徽禛私下查私鐵礦之事。 謝徽禛與人交代事情,蕭硯寧打量了那御史兩眼,陛下大約是怕殿下與人處不來,特地派了個(gè)年輕人給他,其人看著頗為正氣,像是好打交道的。 謝徽禛伸手一指蕭硯寧,與人介紹他:“蕭世子是孤的親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孤會(huì)帶約三十人去,由他統(tǒng)領(lǐng),此去一路上若是有什么事,文淵也盡可與蕭世子商量,他的話便是孤的話?!?/br> 再又示意蕭硯寧:“這位是巡察御史蔣大人,表字文淵?!?/br> 蕭硯寧與對(duì)方互相行了一禮,那蔣御史聽到那句“他的話便是孤的話”,心下駭然,不著痕跡地打量起面前這位少年世子,神色間更多了幾分恭敬。 蕭硯寧雖無奈,但大約也習(xí)慣了謝徽禛這說話的調(diào)調(diào),并不會(huì)拆他的臺(tái),與那蔣御史道:“之后怕多有叨嘮,要麻煩蔣大人了?!?/br> 對(duì)方道:“世子客氣,我等奉皇命出外辦差,都是分內(nèi)之事罷了。” 客套了幾句,蔣文淵告退下去,蕭硯寧這才與謝徽禛見禮。 謝徽禛示意他:“你過來?!?/br> 蕭硯寧走上前,被謝徽禛拉坐下,尚來不及反應(yīng),謝徽禛已湊近過來,在他頸邊輕嗅了嗅。 蕭硯寧:“……殿下做什么?” 謝徽禛低聲笑:“聞一聞硯寧身上有無不該有的味道?!?/br> 蕭硯寧不解:“什么不該有味道?” 謝徽禛道:“樂平的粉脂味。” 蕭硯寧:“……殿下說笑了?!?/br> 謝徽禛提醒他:“不必因?yàn)闃菲綄?duì)孤曲意逢迎,你是你,她是她,你沒法替她討好孤,你做好你自己的就行?!?/br> “臣知道了?!笔挸帉幍吐晳?yīng)。 謝徽禛手指輕輕摩挲過他面頰:“別總是這般聽話,偶爾多展現(xiàn)一些你的真性情,孤會(huì)更高興?!?/br> 蕭硯寧抬眼看他,謝徽禛那雙桃花眼中藏著笑,乍一對(duì)上目光他又瞥開視線,耳邊響起那夜公主問的那句“心里有人”,一陣心慌。 謝徽禛將他的反應(yīng)看在眼中,不再多言。 幾日后,英國公府闔府被以偷盜貢品罪,殺的殺、流放的流放,圣旨下的突然,朝野上下尚來不及反應(yīng),他一家老少便已被人送上路,再無翻身可能。 御史蔣文淵赴外巡察地方政務(wù),低調(diào)出京。 謝徽禛扮作其手下師爺,東宮眾侍衛(wèi)皆作家丁長隨,在某個(gè)尚算和風(fēng)煦日的清早,悄然出了京。 走上官道后謝徽禛乘車,蕭硯寧在外騎馬,那蔣文淵縱馬上前與他并行,笑言:“聽聞世子外祖家是江南人士,世子曾在那邊長住過幾年,我等此番前去那邊查案,怕是要靠世子帶路了?!?/br> “應(yīng)當(dāng)?shù)?,”蕭硯寧客氣道,再又提醒?duì)方,“在外頭大人便叫我的名字吧,免得叫人起疑了。” 他年歲尚不及弱冠,還未起表字,家中長輩皆稱呼其名,蔣文淵也不推拒,從善如流改了口:“我年歲癡長你幾歲,便厚著臉皮喊你一聲賢弟,我倒也并非與你說客套話,此次出京辦差,又是隨少爺同去,實(shí)話說我這心里還真沒幾分底,之后免不得有諸多要麻煩賢弟的地方,還望賢弟不要覺得我這人啰嗦才是。” 蕭硯寧終于發(fā)現(xiàn)這人看似穩(wěn)重,實(shí)則有些嘮叨,人倒是挺豪爽坦然的,不難相處。 “大人不必在意這些,少爺是好說話之人,出門在外,必不會(huì)為難大人?!彼?。 蔣文淵趕緊道:“少爺謙謙君子,那是自然?!?/br> 提到謝徽禛時(shí),這位蔣大人言語間十分推崇,并非溜須拍馬,像是當(dāng)真這般想的,聽他喋喋不休稱贊起殿下,蕭硯寧默然一瞬,沒有接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