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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徽禛想著,或許蕭硯寧也并非天生就是那樣馴服的性子,小時候會因為藥苦背著父母一再將藥汁倒掉,他又豈是真正聽話之人。 生氣了會發(fā)脾氣,甚至打人,這樣很好,遠比一直憋著,將自己憋出內傷得好。 蕭硯寧閉了眼,再不想理他。 片刻后他聽到謝徽禛仿佛嘆息一般,輕撫了撫他的鬢發(fā),終于沒再做逼迫之事。 回到別宮寢殿時,下了快一個多時辰的雨終于停了。 怕蕭硯寧又著涼染上風寒,進門謝徽禛便吩咐人去煮姜茶,示意蕭硯寧坐下。 蕭硯寧實在是累了,再堅持那些君臣之道也沒意義,連謝恩都不想再說,坐去了一旁榻上。 謝徽禛過去,伸手幫他捻去頭發(fā)上沾到的一片枯樹葉子,蕭硯寧微低著頭,手里握著帕子正在擦拭臉上的水,謝徽禛的目光落在他皓白的脖頸上,手指下移輕輕摩挲了一下。 蕭硯寧只僵了一瞬,再又繼續(xù)手上的事情。 謝徽禛輕翹起唇角。 過了片刻,蕭硯寧派去查事情的手下晚一步回來,進來復命。 他們去查了那道觀,那里像是好幾日都沒人回去,他們干脆直接破門進去看了,果真有可疑,里頭倒不像個正經道觀,不見什么仙風道骨,屋子里一堆yin樂之物,還在其中找到件旦角的戲服。 謝徽禛目光一頓:“戲服?” 下頭人道:“是,問過附近的住戶,說是甚少見過那道觀有人出入,只知道里頭有個年輕道士,很少露臉,拿那刺客的畫像去問,確實就是他,至于陳文炳去沒去過那道觀卻不能肯定,之后卑職們便去查了那道觀的房契存底,持房契之人叫陳復?!?/br> 謝徽禛:“也姓陳?!?/br> 手下答:“是,是姓陳?!?/br> 謝徽禛想了想,吩咐道:“去問問胡田學那邊查陳家的底查得如何,這陳復有無可能是陳家人。” 將人揮退下去,謝徽禛回頭去看蕭硯寧,他正抱著碗在喝姜茶,謝徽禛走過去,蕭硯寧將另一只盛湯的碗往他面前推了推,沒說話。 謝徽禛道:“硯寧今日立功了。” 蕭硯寧淡道:“是下頭人的功勞。” 謝徽禛笑了笑,又伸手去碰蕭硯寧的臉,幾下之后蕭硯寧實在受不了了,揮開了他。 “殿下自重?!笔挸帉帥]好氣道。 謝徽禛:“我說了我不自重?!?/br> 說罷再斂去嬉皮笑臉之意,嘆氣道:“行吧,你還是不肯消氣,我再努力便是,你不信我會洗心革面、改過自新,我會做給你看的?!?/br> 見蕭硯寧不給反應,謝徽禛彎腰湊向他,又笑了:“真的不能親我一下?” 蕭硯寧瞥他一眼,像是嘲弄道:“殿下變臉比翻書還快,不可信?!?/br> 這嘴倒是越來越敢說了,可喜可賀。 謝徽禛厚著臉皮繼續(xù)笑:“那硯寧看著便是了?!?/br> 第49章 豬頭一樣 轉日蕭硯寧再帶人出門,繼續(xù)追查刺客之事。 忙忙碌碌一直到傍晚,回別宮路上碰上個不速之客,徐長青叫人來攔了他的馬,請他去街邊茶樓里喝杯茶。 蕭硯寧不想去,上次在別宮外不歡而散,他與這位表兄實在話不投機半句多,這會兒又趕著要回去復命,干脆拒絕了對方的邀請。徐長青卻自己下樓來,叫住了他:“硯寧,說幾句吧,不會耽擱你太久,之前是我失禮了,我給你賠個不是?!?/br> 他言語誠懇,攔在蕭硯寧馬前,眾目睽睽下,蕭硯寧只得翻身下馬。 坐進茶樓二樓的雅間,徐長青解釋自己現下在尋州這邊念書,才會在此碰上他,再問蕭硯寧要喝什么茶,蕭硯寧淡道:“表兄有話直說吧,我還要趕著回去別宮。” 徐長青就上次的事情鄭重與他道歉,蕭硯寧不欲計較這些:“算了?!?/br> 徐長青聞言像是松了口氣,便又說起這兩日外頭沸沸揚揚的傳聞,問蕭硯寧那日別宮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蕭硯寧道:“當日外祖母和舅母她們也在場,表兄應是聽她們說了,又何必再多問?!?/br> “是聽說了,”徐長青遲疑道,“不過祖母和母親她們也是驚魂未定,說不大清楚,怎會有刺客混進別宮里,是誰人派出的刺客查到了嗎?還有,……公主的身份,外頭各樣的猜測都有,究竟是怎么回事?” 蕭硯寧搖了搖頭:“刺客的事情還在查,尚不清楚,至于公主的身份……” 對上徐長青看向自己的目光,蕭硯寧忽然想起那日他說的那句“若是他騙你呢”,要不是徐長青此刻表現出的困惑不解過于明顯,蕭硯寧甚至懷疑他早已知道了這事。 在外人面前,蕭硯寧并不想解釋太多,只說了句:“我早知道了?!?/br> 徐長青:“真的?” 蕭硯寧:“嗯?!?/br> 徐長青打量著他的神情,片刻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給他斟茶:“那便好,看來是我小人之心了。” 蕭硯寧沒再接話。 之后又與徐長青說了幾句有的沒的,關于刺客的事他下意識地沒有透露更多,只坐了一盞茶的工夫,起身告辭。 “表兄不必送了?!笔挸帉幷f罷一點頭,轉身離開。 回程路過清水街的崇原鏢局門口,蕭硯寧下意識抬眸看了一眼,門牌匾上“崇原鏢局”那幾個字在日暮霞光下顯得格外莊肅,他微瞇起眼,那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忽然又冒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