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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硯寧言罷起身要告辭,謝徽禛沒準,叫了人進來伺候自己梳洗更衣,再示意站在一旁的蕭硯寧:“你今晚留下來?!?/br> 蕭硯寧面色微變,就要開口拒絕,謝徽禛沒給他機會,叫人也去伺候他換了衣裳。 蕭硯寧冷下眼,謝徽禛移開目光,只吩咐下頭人動作快些,完事了便將人都揮退下去。 “殿下又要做什么?”大殿中只剩下他們,蕭硯寧站在原地沒動,沉聲問道。 謝徽禛走上前,瞧見蕭硯寧眼中不耐,彎腰下去,用力將人扛上肩。 蕭硯寧猝不及防嚇了一跳,天旋地轉(zhuǎn)間已被謝徽禛扛上床榻,謝徽禛伸手一扯,床帳曳地。 蕭硯寧倒在被褥上,立刻便要掙扎起身,謝徽禛欺上來,雙手將他手腕按到了頭頂,居高臨下地看他。 “你做什么?”蕭硯寧擰眉。 謝徽禛漆黑雙眼中情緒復(fù)雜:“硯寧,我這樣你生氣嗎?” 蕭硯寧好不容易掙脫出一只手,又想扇這人,生生忍住了:“殿下覺得我不該生氣嗎?殿下的能耐就只有這些?” 謝徽禛的手指輕撫上他的臉,低聲喃喃:“生氣也好,你便是在乎我,才會與我置氣?!?/br> “我的硯寧生起氣來,終于不再那么一板一眼、循規(guī)蹈矩了?!?/br> 蕭硯寧一口氣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來,他自然知道自己這幾日種種行為有多放肆,甚至是大不敬,可對上謝徽禛,他實在做不到心平氣和,往往一句話就能被他激起心頭氣怒。 謝徽禛忽然低頭,在他唇上輕碰了碰,并未深入。 在蕭硯寧反抗前便已退開身,放開了人。 仰身倒在蕭硯寧旁邊,謝徽禛握住他一只手,摩挲了一下手心:“別生氣了。” 蕭硯寧推了他一把,坐起身丟出句“殿下歇了吧,臣告退”就要走,又被謝徽禛捉著手攥回去,身子不穩(wěn)倒在他身上。 謝徽禛雙手將人攬住:“你要告退去哪里?” 蕭硯寧:“放手?!?/br> 謝徽禛盯著他的眼睛,片刻后再次翻身將人壓下,用力咬住了他的唇。 蕭硯寧一陣吃痛,謝徽禛的舌已推擠進來,蠻狠地在他唇齒間胡亂攪弄,雙手撕扯起他衣裳。 當他的手rou貼rou撫摩上自己腰側(cè),蕭硯寧一陣頭皮發(fā)麻,抬起手,這次沒有甩謝徽禛巴掌,而是忍無可忍給了他的臉結(jié)結(jié)實實一拳頭。 謝徽禛一邊臉立時就腫了,捂住臉“嘶”了一聲,再又不管不顧地按著蕭硯寧的手繼續(xù)去親他,蕭硯寧才生出來的一點心虛瞬間煙消云散,朝著謝徽禛另一邊臉也甩了一巴掌。 謝徽禛不為所動,強硬壓著蕭硯寧親吻撫摸,甚至去扯他褻褲,蕭硯寧的反抗是對著他拳打腳踢,也發(fā)了狠。 他們從床頭翻到床尾,再又從床尾打到床頭,你來我往,大打出手。 床上的動靜鬧得極大,外頭守夜的內(nèi)侍聽到聲音,進來小心翼翼瞧了眼,見狀聲音都不敢出,縮著脖子又退了出去。 謝徽禛兩邊臉都腫了,狼狽不堪,眼神卻兇惡,低頭一口咬在蕭硯寧頸側(cè),像餓狼叼住了他看中的綿羊的脖子。 蕭硯寧卻是只性子烈的綿羊,紅著眼一拳砸出去,正中謝徽禛心口。 謝徽禛被他掀翻,栽下地,趴在床沿邊劇烈咳嗽。 蕭硯寧喘著氣撐起身來,終于拉回些理智,皺眉去看他:“你……” 謝徽禛抬頭,嘴角都是青腫的,卻在笑。 蕭硯寧眼里的擔憂轉(zhuǎn)瞬沒了,沒好氣踢了他一腳。 謝徽禛一手捉住了他腳踝。 方才拉扯間蕭硯寧的褲腿被蹭上去,露出一截小腿近在眼前,謝徽禛看著,手指貼上去,在他腿肚上輕輕捏了捏。 酥麻癢意瞬間躥起,蕭硯寧腳趾蜷縮起,嘴上冷嗤:“殿下都成這副模樣了,還有興致?” 謝徽禛:“你試試不就知道了?!?/br> “不試。”蕭硯寧懶得再理他,起身去叫人傳太醫(yī)來。 謝徽禛提醒他:“別叫太醫(yī)了,你不怕事情傳出去,被人說你以下犯上?” “殿下自找的,”蕭硯寧鎮(zhèn)定道,“不傳太醫(yī)來外頭人就不會知道?殿下這臉也瞞不住,殿下要治罪便治吧?!?/br> 謝徽禛笑了聲:“放心,孤不會治你的罪,孤舍不得?!?/br> 蕭硯寧回頭看他一眼,再又瞥開眼。 腫得和豬頭一樣,還笑。 第50章 駙馬看我 一刻鐘后,內(nèi)侍帶著太醫(yī)進門。 隨行太醫(yī)半夜被傳召,還當是殿下又把世子爺怎么了,半分不敢耽擱,匆匆而來。 一抬頭,看到的卻是謝徽禛不堪入目的一張臉。 蕭硯寧衣衫不整坐在榻邊,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謝徽禛隨意靠坐在他身旁地上,在老太醫(yī)行禮時將人打斷:“行了,幫孤看看開些藥膏,別聲張?!?/br> 太醫(yī)上前,小心翼翼在謝徽禛身旁跪蹲下,仔細瞅了瞅他的臉,越看越心驚,……是誰竟敢對殿下下這般狠手? 下意識瞥向蕭硯寧,駙馬爺坐著一動不動,垂眼沉默不語,卻也不像是敢對殿下動手之人,怪哉。 謝徽禛輕咳一聲:“動作快些?!?/br> 太醫(yī)這才斂了心神,細看過謝徽禛的傷勢之后給開了支藥膏,讓人幫他涂抹:“一日三次,兩三日殿下臉上便能恢復(fù)如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