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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徽禛眼中盡是笑,輕眨了眨眼。 等了片刻,蕭硯寧終于用力掐住了他,謝徽禛身體瞬間繃緊,倒吸了口冷氣:“……輕點。” 蕭硯寧目露嘲弄,手下又掐又捏:“殿下非要這樣,那便受著吧。” 謝徽禛強(qiáng)忍著將人按進(jìn)懷,兇狠堵住了他的唇。 第52章 只愛男色 后頭謝徽禛還是沒能如愿以償,從前他在東宮時能輕易得手,蕭硯寧甚至逆來順受,實屬不易,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這一點,他也是今日才認(rèn)清。 翌日,蕭硯寧一早便起了床,說去外頭轉(zhuǎn)轉(zhuǎn),不多時就會回來。 謝徽禛換回了男裝,笑著提醒他早去早回。 蕭硯寧看他一眼,草草行了個禮,轉(zhuǎn)身走了。 蕭硯寧離開了一個多時辰,欽差胡田學(xué)來稟報事情,清早陳府的老夫人去城郊廟里上香,他們在半道上將人攔了,強(qiáng)硬將人帶去認(rèn)兒子,那刺客死了快半個月,尸身一直藏在冰窖里,并未面目全非,臉上的戲妝清洗干凈后,陳老夫人一眼就認(rèn)出了人,確實是她那本以為十年前就已死了的親生子,甚至不用看身上胎記。 陳老夫人當(dāng)場就站不住了,但問起她陳文炳做過的事情,她卻一無所知。 “再有便是,臣派人去搜了那陳復(fù)名下的幾處莊子,皆在地窖中發(fā)現(xiàn)了大量金銀,臣以為,當(dāng)年之事,應(yīng)當(dāng)確系陳文炳與其父所為,開采出的鐵礦賣去西戎,換得的錢財一半分給京中大世家,一半歸他們自己所有,藏于假死在外的陳氏親生子處,以便瞞天過海、掩人耳目?!?/br> 謝徽禛蹙眉想了片刻,吩咐道:“先將人押了審問過后再說吧,孤這里昨日已收到陛下旨意,陳文炳押下后,政務(wù)由蔣文淵這個巡察御史暫代處置,拿不定主意的讓他直接來別宮請示孤?!?/br> 胡田學(xué)應(yīng)下,深覺陛下當(dāng)真對面前這位儲君殿下深信不疑,不但放人來江南查案,眼下連這邊政務(wù)都直接交他手中了。 “過幾日孤要出去一趟,會去平州,可能要六七日才能回,有要緊事你派人送信過去。”謝徽禛再又道。 胡田學(xué)聞言略意外:“殿下要去平州?微服去嗎?可先前才發(fā)生過行刺之事……” “無妨,”謝徽禛不在意道,“小心些便是,江南的駐兵營也靠近平州,怕什么,陛下給了孤密旨,必要時候孤可以調(diào)動這邊的駐兵?!?/br> 胡田學(xué)還要勸阻的話到嘴邊沒再說下去,殿下連兵權(quán)都拿到了,他還能說什么。 臨近晌午,帶人在外跑了一上午的蕭硯寧決定打道回府,他今日出門卻不是為辦差,跑遍全城到處搜羅購買字帖,壘了整整一馬車。 上馬之前,蕭硯寧目光落向?qū)值某梢落佔樱⑽⒁活D,走了過去。 一眾手下在外等了片刻,蕭硯寧回來,手里多了一套打包起的衣衫。 有手下順嘴問了他一句:“世子怎么突然想到買衣裳了?” 蕭硯寧淡定道:“裙子挺好看,送給公主。” 他說罷先翻身上了馬。 那幾個手下互相看了一眼,眼神格外微妙,想笑不敢笑,生生忍住了。 回到別宮時謝徽禛剛準(zhǔn)備叫人出去尋他,見到蕭硯寧進(jìn)門,謝徽禛不滿問道:“不是說不多時就回來,怎去了這么久?” “全城都跑了一遍,耽擱了些時候。”蕭硯寧沒有細(xì)說,下頭人幫他把字帖都搬了進(jìn)來。 謝徽禛隨手拿起一本翻了幾頁,再拿去另一本,連著翻了幾本后奇怪問他:“這些全是字帖?而且看著都不是什么名家的,你買這么多字帖做什么?” 蕭硯寧:“……殿下別問了,若有發(fā)現(xiàn)臣自會與殿下細(xì)說。” 謝徽禛微瞇起眼,看著他,蕭硯寧低了頭。 謝徽禛笑了笑:“好吧,那我不問了?!?/br> 用過午膳,蕭硯寧便坐下開始翻那些堆積成山的字帖。 他本想去偏殿,但謝徽禛不許,坐在一旁陪他一起翻,不時打斷他,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蕭硯寧懶得理人,大部分心神都放在那些字帖上,偶爾才敷衍應(yīng)謝徽禛一聲。 謝徽禛看出他是在找什么東西,無聊地在旁泡著茶,順嘴問道:“喝茶嗎?剛送來的明前龍井要不要?” 蕭硯寧眼皮子都沒撩,丟出句:“不喝?!?/br> 謝徽禛:“……” 他的駙馬對他當(dāng)真是越來越不假辭色了。 再又道:“你在找什么,我?guī)湍阋黄鹫野???/br> 蕭硯寧:“不勞煩殿下。” 謝徽禛說無可說,干脆與他提起正事,將胡田學(xué)早上來稟報的事情說了一遍,蕭硯寧終于給面子抬了眼看向他:“臣方才進(jìn)來時聽人說了,殿下之后有何打算?” 謝徽禛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再放下茶盞:“不知道,再說吧。” 蕭硯寧心知謝徽禛是懷疑事情并未到此結(jié)束,非但是謝徽禛,其實他自己也有同樣的感覺,要不今日也不會特地出門去買這一車的字帖回來。 見謝徽禛提到這個時神色微黯,蕭硯寧又想起當(dāng)日在北海別宮,謝徽禛說起他從前經(jīng)歷時的那個模樣,到底不是裝的。 擱下手中字帖,蕭硯寧難得安慰了謝徽禛一回:“總會查清楚的,至少現(xiàn)下已比之前一無所知要好得多。” 謝徽禛看著他,復(fù)又笑了:“硯寧總算肯心平氣和與我說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