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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不經(jīng)心地挑著吃食,問蕭硯寧:“才幾日不見,你怎么瘦了一大圈,不會當(dāng)真夜里還在這守靈吧?” “我沒那么傻,”蕭硯寧低頭吃東西,“喪禮每日迎來送往,有些累而已,等一會兒入夜了我就回去后頭了?!?/br> 謝徽禛吃了幾口就放了碗筷。 蕭硯寧問他:“不吃了么?實在不合胃口就算了,一會兒叫人給你做些點心吧?!?/br> 謝徽禛:“你吃你的,不用管我?!?/br> 蕭硯寧看他這么大個子,也不像少吃一頓就會餓出個好歹的,便不問了,繼續(xù)對付自己碗中的吃食。 謝徽禛懶散靠坐在地上,歪倚著身后的棺槨,就這么盯著他。 蕭硯寧專心用著膳食,微垂著頭,黯淡火光勾勒出他脖頸彎曲的弧度,謝徽禛看他片刻,伸手過去,輕碰了碰。 蕭硯寧抬了眼,不解望向他,撞進(jìn)謝徽禛似笑非笑的黑眸里,微微一怔。 謝徽禛手指敲了敲身后棺槨,沒話找話地問他:“里頭裝的什么?” 蕭硯寧:“空的?!?/br> 謝徽禛隨手拿下棺槨前香案上的牌位,看到上頭“樂平公主之神位”幾個字,略微嫌棄,字朝下按在了案上。 蕭硯寧見狀好笑道:“我以為少爺不忌諱這個?!?/br> 謝徽禛:“不忌諱,但也不喜,就這樣吧?!?/br> 蕭硯寧:“我之前就覺著,這個主意最不好之處就是這個,像在詛咒少爺一般?!?/br> “不必想那些,”謝徽禛的目光在他那身喪服上轉(zhuǎn)了一圈,“你這幾日,日日都穿這個?” 蕭硯寧略微奇怪,下意識拉了一下身上衣裳:“辦喪禮,不穿這個穿什么?” 謝徽禛笑了笑:“沒什么,你吃飯吧?!?/br> 用過膳食,再喝了半盞茶,管事進(jìn)來稟報說府門已經(jīng)闔上了,蕭硯寧這才放松下來,吩咐人:“都下去歇息了吧,明日要送葬出殯,還得養(yǎng)足精神。” 外頭守著的人盡數(shù)退下,蕭硯寧起身,順手拉了謝徽禛一把。 謝徽禛卻沒動,反將他攥了回去,蕭硯寧猝不及防跌下去,被謝徽禛拉坐到腿上。 謝徽禛將人攬住,手指勾了勾他腰間系帶,聲音里帶出笑:“這身喪服還挺好看?!?/br> 蕭硯寧:“喪服有何好看的?” 謝徽禛:“你不懂?!?/br> 蕭硯寧又怎么會不懂,便是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對上謝徽禛眼神,也猜到他在想什么了,頓時紅了臉:“少爺怎么滿腦子都是這個東西,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謝徽禛不以為然,“我自己的靈堂?” 他故意咬重“我自己的”那幾個字,蕭硯寧聽著實在別扭:“就算沒有忌諱,也別總是說吧?!?/br> “害怕?”謝徽禛輕聲笑。 蕭硯寧:“……我有什么好怕的,就是覺得這種事情吊在嘴邊說不好,寧可信其有?!?/br> 謝徽禛貼著他又笑了許久,蕭硯寧面頰發(fā)燙,也不知到底有何好笑的:“少爺……” 謝徽禛:“好,我不說就是了,知道你面皮薄。” 蕭硯寧:“你放開我吧?!?/br> 謝徽禛看著他,眸光動了動,忽然雙手抱住他的腰,用力撐起身來。 蕭硯寧一驚,下意識攥緊了謝徽禛,被謝徽禛抱著轉(zhuǎn)身抵在了香案上。 后背撞得生疼,蕭硯寧尚未回神,謝徽禛已一手將案上的東西全部掃下地,欺身壓上去。 蕭硯寧倒在香案上,背抵著身后的棺槨,姿勢別扭地被謝徽禛圈在雙臂間,仰頭看他:“做什么?” 謝徽禛垂頭,手指在他腰間輕揉慢捏,低聲笑:“你說呢?” 蕭硯寧:“少爺好意思嗎?” 謝徽禛:“我有何不好意思的?這里有外人?” 蕭硯寧推開謝徽禛湊上來的臉:“回去后頭?!?/br> “我不,就要在這,”謝徽禛堅持道,“你不覺得,這個地方挺有氛圍的嗎?你身后是亡妻的靈柩,人卻在我懷里,而我是你大舅子。” 蕭硯寧:“……” 他懷疑這位儲君殿下別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謝徽禛已扯開了他腰間系帶,rou貼rou的摩挲進(jìn)他中衣里,蕭硯寧一聲喘,被謝徽禛用力提起雙腿,纏至他腰后。 這樣的姿勢讓他大半身體懸空,蕭硯寧不得不纏緊了謝徽禛腰身,面紅耳赤。 謝徽禛俯身貼下,親吻落至蕭硯寧頸側(cè),再慢慢游移往下,吮吻上他鎖骨處那個總好不了的紅印子,一點一點將那處濡濕。 手指自他衣襟最上端勾劃而下,蕭硯寧身子微顫,感覺到鉆進(jìn)肌膚里的涼意,謝徽禛已將他的喪服連同中衣完全扯開。 謝徽禛吮得太用力,鎖骨又是蕭硯寧最受不住被觸碰之處,他抬手捂住嘴,掩住將要沖出口的呻吟,雙腿無意識地將謝徽禛腰身夾得更緊。 謝徽禛滿意地看著新加深了顏色的印子,稍稍撐起身體,呼吸落近蕭硯寧耳邊:“別纏這么緊,還早。” 蕭硯寧臉漲得更紅:“……一定要在這里?” “嗯,”謝徽禛吻了吻他耳垂,“你就算再打我兩耳刮子,也一定要在這里?!?/br> 蕭硯寧揚起手,謝徽禛湊得他更近。 蕭硯寧閉了閉眼,又收了手,仿佛自暴自棄一般:“隨你吧?!?/br> 謝徽禛的笑聲帶著呼吸間的熱意,鉆進(jìn)他耳朵里:“好好享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