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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徽禛:“別害羞,總要經(jīng)歷的?!?/br> 蕭硯寧搖頭道:“也不是第一回 了?!?/br> 前一次娶公主,禮部便來家里宣旨過,后頭的流程也算輕車熟路。 謝徽禛:“那不一樣,嫁和娶不同,更者,孤是儲君,這婚禮規(guī)格也大不一樣?!?/br> 好吧。 說了幾句這些有的沒的,再同時停住,半年不見,上一次也只是匆匆一夜,這會兒縱有無數(shù)話要說,卻又失了言語,就這么看著對方,哪怕傻笑也是高興的。 蕭硯寧抬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謝徽禛手指節(jié),輕捏指腹,再滑至他手心間,被謝徽禛回握住。 謝徽禛再次將人拉入懷。 快至晌午時,正院那頭派人過來傳話,說小宴快開始了,新娘這會兒正在曬嫁妝,請他們過去。 謝徽禛像是頗感興趣,與蕭硯寧道:“走,我們?nèi)タ纯??!?/br> 正院里的賓客又比先前時多了許多,謝徽禛出現(xiàn),免了眾人的行禮,與蕭硯寧一齊走去蕭衍績身邊,儼然也將自己當做女方親屬的態(tài)度,如此一來,眾人看在眼中,看蕭家父子的眼神也更熱切了幾分。 蕭大姑娘的妝奩就曬在這正院里,一樣一樣開箱給人瞧。 不僅前回陪去英國公府的都拿了回來,蕭衍績夫婦還又新給她添了許多好東西,看著著實叫人眼熱。 謝徽禛瞧了一陣,壓低聲音問蕭硯寧:“你父母將好東西都給你jiejie了,輪到你時還有嗎?” 蕭硯寧:“……少爺多慮了?!?/br> 謝徽禛輕聲笑:“沒事,便是你兩手空空入東宮,我也不嫌棄你。” 蕭硯寧實在沒什么好說的,直接閉了嘴。 說笑一陣后,便開了宴席。 中午的小宴是為送女兒出門,賓客都是蕭家親朋,和走得近的同僚,有謝徽禛這個皇太子在,也算蓬蓽生輝。 熱熱鬧鬧至申時末,門外鞭炮聲響徹,接親的隊伍已經(jīng)到了。 蕭硯寧將jiejie從后院背到正堂,新郎高高興興進門來接,看到跟隨自己小舅子身旁的儲君殿下,滿臉的憨笑中瞬間多出了幾分緊張。 蕭硯寧將人交到新郎手中,謝徽禛順嘴說了句:“好好待蕭jiejie?!?/br> 新郎誠惶誠恐應(yīng)下,一再保證。 在場賓客瞧見這一幕,想起當初英國公府之事,也是這位剽悍蠻橫的假公主,帶著府兵風風火火殺上英國公府,硬逼著他們和離放人救回了蕭大姑娘。 從前還覺奇怪,皇家公主竟有這般膽大,如今想來,做這事的若是皇太子殿下…… 溫潤和善的斯文儲君,怕也是假的吧! 謝徽禛卻不在意這些人如何作想,吉時一到,與蕭硯寧一塊將蕭大姑娘送出府。 目送接親隊伍遠去,蕭硯寧心里仍有擔憂,身旁謝徽禛悄然捏住他一只手:“沒事的,我看這小子像是憨厚之人。” 蕭硯寧點了點頭,斂回心緒,與他道謝:“方才,多謝少爺了?!?/br> 無論如何,有謝徽禛那句話,對方總要多顧忌幾分。 謝徽禛抬眼望向天邊晚霞:“太陽要落山了。” “你回宮去吧。”蕭硯寧提醒他。 謝徽禛道:“你與我一起?!?/br> 這會兒入宮,便得留宿宮中了。 蕭硯寧拒絕的話到嘴邊,改了口:“好?!?/br> 謝徽禛派人去與蕭衍績說了一聲,帶著蕭硯寧上車離開。 車駕駛進宮門時,夜色已然沉落,也到了落宮鑰的時辰。 蕭硯寧雖是被謝徽禛帶進宮來,奉公職守的宮門守衛(wèi)還是循例多問了一句,謝徽禛替他答了,說帶人去東宮里商議事情,蕭硯寧這才得被放行。 走上宮道再轉(zhuǎn)向去東宮的路,謝徽禛哂道:“宮中禁軍除了東宮那些,都是由我小爹爹統(tǒng)領(lǐng),他們只聽我小爹爹的話,連我的面子也不給?!?/br> 蕭硯寧倒不覺這樣有何不對:“這也是應(yīng)該的,君后殿下這是對陛下負責,要不得亂套了?!?/br> “等我們成婚過后,就沒這么麻煩了,”謝徽禛言罷問他,“若是你,做得來這些嗎?” 不待蕭硯寧說,謝徽禛繼續(xù)道:“其實你之前在東宮做得還不錯,不過如今小爹爹正當壯年,不需要你再搭把手,父皇的意思說你性子更適合做文臣,他聽說先前在江南查案時,你對鑄堤治水之事頗有心得,想過后放你去工部歷練歷練,如此才算是正式入了朝堂,你意下如何?” 蕭硯寧:“能為陛下分憂,我自然是愿意的?!?/br> 謝徽禛:“真的?” 蕭硯寧眸光稍頓,又添了句:“如此也算是為少爺分憂吧?!?/br> 謝徽禛笑了:“嘴越來越甜了???” 蕭硯寧平靜道:“我說得不對?” 謝徽禛眼中笑意加深:“自然是對的?!?/br> 一刻鐘后,車停在東宮大門外。 蕭硯寧自車中下來,抬眼望向面前這座闊別一年之久的宏偉宮殿,一時有些慨嘆。 “進去吧。”謝徽禛說罷,先一步提步進門。 到了謝徽禛的寢殿外,蕭硯寧才驚訝發(fā)現(xiàn)這里的變化,殿閣周圍的空地上全都種起了花,各樣的顏色,快夏末了仍開得燦爛。 謝徽禛隨口解釋:“你叫人送來的那些花籽,我都隨手撒下了,有的種出來了,有的沒有?!?/br> 蕭硯寧:“少爺當真有這番閑情逸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