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還是喜歡你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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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難得過年,隨他高興吧。 仙女棒明天再放也一樣,反正大年初一的晚上也挺有紀念意義的。 她伸長胳膊,將仙女棒放到了床頭柜上,脫掉外套鉆進了被子里。 * 和上次同床共枕不同,這一夜許嬋嬋睡得很熟。 或許是因為她這一天折騰出太多事,太累了,又或許是因為心境變了,總之,她只短暫地緊張了一小會兒,便陷入了沉沉夢香。 第二天早晨睜眼時,秦時予已經(jīng)醒了,披了件外套,正靠坐在床頭處理文件。 “你什么時候醒的?”許嬋嬋困意未消,迷迷糊糊地開口。 “剛醒不久?!?/br> 他答道。 這不是實話,其實他一夜都沒怎么睡好。 畢竟,肖想已久的軟玉溫香在懷,任何一個正常男人恐怕都很難無欲無求地閉上眼睛會周公。 但他什么都沒有做。 他并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沒有任何出格或逾矩的舉動,只是因為他覺得現(xiàn)在不合適。 比起她一腔赤誠、毫無保留的樣子,他似乎隱瞞了她太多東西。 這對她不公平。 不僅僅是宋清河這個名字。 他這些年做了許多事,其中大多數(shù)都算不上光明磊落,事實上,他在許多人眼中的形象都與在她面前千差萬別。 他不太確定她能否接受。 很奇怪,說起來,她的成長道路明明也并非一帆風(fēng)順,但她越過漫長的泥濘與晦暗,卻仍是最初時純粹而明亮的模樣。 他卻變了很多。 再給他一點時間。 秦時予這樣想到。 他會找到時機開口,把一切都告訴她。 或者下定決心將真相永遠隱瞞下去。 許嬋嬋不知道秦時予在想些什么,她呆呆地坐在那里,半晌,稍微清醒了一點,忽然吸了吸鼻子。 吸了又吸,循著氣味,湊到秦時予身旁:“你怎么這么香?!?/br> 那股和著藥香的柑橘氣息幾乎已經(jīng)成了他的某種標志,許嬋嬋過去一直以為這是香水的味道,但今天他明明才剛起床,身上那股清醒的氣味卻比往日更甚。 秦時予對此全無所覺,抬手,嗅了嗅自己的胳膊:“有嗎?我怎么聞不到?!?/br> 許嬋嬋:“?” “明明很香好不好?!彼牬笱劬?,“你別告訴我你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味道。” 莫非別人聞得到,他自己卻聞不到? 許嬋嬋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句十分經(jīng)典的老牌電視劇臺詞:“皇上!香妃娘娘變成蝴蝶飛走啦!” 還好,是許嬋嬋想太多了,秦時予思索片刻,給了她答案:“我想,你說的或許是我身上沐浴露的味道?!?/br> 秦時予對橘子這樣事物的好感,源自于許嬋嬋那三年間不斷塞進他手心的橘子汽水糖。 這份偏愛直到許多年以后依然未變,于是當(dāng)他在國外念書時偶然聞到這款沐浴露中清淡的bbzl 橘香后,便不假思索付了款。 在很多事情上,秦時予并不是一個喜歡改變的人,那沐浴露他一用便用了很多年,直到回國后也沒有換掉品牌。 “所以是什么牌子?”許嬋嬋好奇地追問。 秦時予報出一長串英文。 許嬋嬋打開橙色軟件,將那個牌子輸進去,結(jié)果居然什么也沒搜到。 連代購都沒有。 她狐疑地扭頭:“你是不是騙我的?” 大數(shù)據(jù)時代,居然還有在網(wǎng)上找不到的東西? 秦時予失笑:“我騙你干嘛?!?/br> 那沐浴露是個專門制作香熏精油的手工作坊出產(chǎn)的,只在當(dāng)?shù)匾苑浅5男〉囊?guī)模運作,不是什么大牌子,網(wǎng)上搜不到也很正常。 “你想要的話,下次我讓老板多幾寄幾瓶過來?!彼f,“在那之前,你可以先用我的?!?/br> “好吧?!痹S嬋嬋扁扁嘴。 不愧是小秦總,連用的沐浴露都這么神秘。 * 等到年初一晚上,許嬋嬋終于如愿進行了她的仙女棒計劃。 起初兩人先去了小區(qū)樓下的大草坪,但草坪上到處都是人。 小孩子們跑來跑去,還有幾個對許嬋嬋發(fā)出無情的嘲笑:“看啊,那個jiejie那么大了,還玩仙女棒!” 許嬋嬋:? 怎么仙女棒是什么小孩子專屬的玩具嗎? 哪有這種事情,現(xiàn)在的小朋友都這么霸道了嗎。 她氣哼哼地瞪了小男孩一眼。 可惜搭配她鼓成包子的臉和圓圓的鹿眼,這一眼沒有絲毫威懾力。 小男孩笑嘻嘻地跑遠了,一頭扎進孩子堆里,伸手朝這邊指指點點。 許嬋嬋:“……” 她深吸一口氣,回頭,鄭重其事地問秦時予:“你是第一次在過年的時候放煙火嗎?” 雖然只是仙女棒,但迷你煙火也是煙火。 秦時予:“嗯?!?/br> “好吧?!?/br> 不能讓小秦第一次的記憶是被一群臭小鬼嘲笑,許嬋嬋拉起他的手,朝樓道里走去。 秦時予不解其意,詫異地問她:“要現(xiàn)在回家嗎?” 就這樣結(jié)束了嗎? 一大把仙女棒才只放了一根,看她剛才的表情,分明是還意猶未盡的樣子。 許嬋嬋搖頭,神秘地翹起嘴角:“我?guī)闳€好地方。” 她拉著他走進電梯,按下按鍵,一路來到最頂層。 秦時予了然:“你要帶我去天臺?” “聰明。” 許嬋嬋很夸張地沖他豎起大拇指。 門開了,兩人并肩走出電梯,出現(xiàn)在面前的是一扇掛著大鎖的安全門。 秦時予腳步微頓,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姑娘。 門鎖了,好像出不去。 她會不會失望? 然而許嬋嬋明明看見了門上的掛鎖,卻絲毫也不慌,慢悠悠上前,俯身在簇新的銅鎖上搗鼓了幾下。 咔嚓一聲,銅鎖應(yīng)聲而開。 這下秦時予是真的驚訝了。 “你還會開鎖?” 他伸手,將那個打開的鎖從門上取下來,仔細觀察。 是真的鎖,不是玩具。 看上去也不像是壞了的樣子。 秦時予又試了試,銅鎖在他手中被扣死,不能再掰開。bbzl 果然沒壞。 “你是怎么弄開的?”他扭頭。 卻見許嬋嬋同樣驚訝地盯著他的手,微張著口。 “你你你?!?/br> 她抬手,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鎖,“你怎么把它鎖上了?!” 秦時予:“?” 許嬋嬋欲哭無淚:“這個鎖本來就是打開的?!?/br> 按照物業(yè)的規(guī)定,高層住宅的天臺門需要上鎖,但西地花園二期的房子都是小戶型,陽臺也不大,晾曬起大件的被子等物品很不方便。 久而久之,不知樓里哪位人才偷偷把鎖打開了,但為了規(guī)避物業(yè)的定期檢查,上樓的大家都會不約而同地將鎖虛插回鎖孔里。 秦時予現(xiàn)在倒好,直接把鎖一整個扣上了,弄都弄不回去。 “……”許嬋嬋扁著嘴,盯著鎖看了半天,決定放棄治療,“算了,就這樣吧,希望下次上來的人不要罵我?!?/br> 她將鎖放在旁邊的地上,伸手推開天臺門。 高樓的冷風(fēng)比樓底更加囂甚。 還好,許嬋嬋出門前做好了全副準備,直接用圍巾將自己裹成了一個愛斯基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