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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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凌妤都是用這種小動作撩顧罄,起初還有些放不開,但后來發(fā)現(xiàn)顧罄其實也挺遲鈍,大約是礙于犯錯誤自醒,她最近都會任由凌妤為所欲為,除非被撩忍無可忍,才稍微爆發(fā)一些,這個時候凌妤只要把她往外推,顧罄就只能硬憋著,想要又得不敢。 凌妤最近玩的不亦樂乎,她其實也不是玩,明白顧罄不容易。 也清楚她愛她。 但凌妤的愛情里不能摻有雜質(zhì),她要顧罄記住,她沒有那么好追,生氣了是真的生氣了。 顧罄即便使勁渾身解數(shù),也追不回凌妤。 這樣在往后的歲月里,顧罄才能長記性,不會再為她去死。 在你腳邊。顧罄切完土豆絲,方了些姜片料酒、鹽腌制洗好切片的魚段。 凌妤尷尬的不行,她指著塑料袋內(nèi)的洋蔥問:這是蔥? 對于廚房廢物來說,她最基本的常識還是懂的,關(guān)于洋蔥和大蔥,一個紅一個綠白,凌妤怎么可能認(rèn)錯,但此刻顧罄一本正經(jīng)的,凌妤又有些不確定。 她正猶豫,顧罄忽然扭過頭,瞥了她一眼,接著點頭:這也是蔥,剝這個就行,大蔥我剛才看了一眼不太新鮮。 顧罄見凌妤乖巧的點了下頭,狐貍眼瞪圓,像是還有些驚奇洋蔥也能代替大蔥調(diào)味,嬰兒肥的下巴rou呼呼鼓著,一板一眼的剝洋蔥,眼睛被熏的通紅,有點可愛。 想到凌妤這幾天的勾引,顧罄忽然心口一動,原本撤回的視線再次落到凌妤的身上。 凌妤一無所知的抬起頭:怎么呢? 她眨著眼,強(qiáng)撐著眼底的酸澀。 因為不清楚剝洋蔥只需要剝下最外面的死皮就行了,再繼續(xù)剝下去,肯定會熏眼睛,其實用刀沾水切就可以。 沒有這種常識,凌妤手上動作飛快,三五初二,剝了幾層皮,接著眼睛宛若水龍頭,掉眼淚。 凌妤抬頭撞上顧罄染上笑意的眸子。 她看見女人放下刀,手放在水龍頭下洗了洗,走到她身邊。 不由分說的抽出凌妤手中的洋蔥,接著用指尖捻去凌妤臉上的淚水,無奈的嘆氣道:洋蔥不是這么剝的。 顧罄說著,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副一次性手套,雙手環(huán)繞至凌妤身后,給她戴上。 她執(zhí)起她的手,下頜搭在凌妤的肩頭。 狹長的鳳眼掠了層笑意,語氣裹著繾綣的調(diào)調(diào),聲音落在凌妤耳邊:魚魚。 凌妤:??? 我教你。 女人覆過來,語調(diào)極緩,冰涼的聲線沾染一絲性感的啞。 她微微貼近了一些,凹凸有致的身體便隨之貼合在凌妤后背。 凌妤感受到貼合的肌膚升溫。 一時有些懷疑顧罄在搞黃色廢料,然而下一秒,顧律一本正經(jīng)分開她的手指,大拇指覆在洋蔥皮上,捻住一層往下剝。 神色自若的說:你看,這么剝。 115 廚房的結(jié)構(gòu)是L形, 看得出來顧罄裝修的時候,沒有打通墻面改造。 按照普通公寓樓施工節(jié)省面積的設(shè)計理念,這間廚房不算特別大。 夏日的夜晚, 窗門緊閉, 逼仄狹小的廚房內(nèi),就連呼吸都沾染了溫度。 凌妤沉默的了三秒,見顧罄若無其事, 我行我素環(huán)抱住自己, 綿軟順著背脊波浪般起伏, 凌妤忍住深吸一口氣, 拿眼尾斜她:方法你直接告訴我就可以, 有必要離我這么近? 顧罄見她聲音有些喘,滿眼無辜:那我走開, 你自己小心。 她說這話的功夫,慢悠悠撤身離開。 凌妤冷不丁又喘了一聲。 這一回是嬌喘, 顧罄腳下一個踉蹌,凌妤見女人眼底廢料再也掩飾不住,不給面子的笑出聲, 狐貍眼上抬,對上顧罄幽邃的藍(lán)眸,戲謔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以眼神示意就這點小伎倆,還在我面前重復(fù)試用。 顧罄見老婆眉眼間都是得意的神色, 故意很羞澀的返回琉璃臺。 重新握住銀灰色的刀柄, 拿過鹽水中浸泡的豆腐, 稍微有些漫不經(jīng)心。 她的視野范圍內(nèi), 凌妤正蹲在垃圾桶邊, 費力剝洋蔥。 大約是剛才的表情取悅了她,凌妤狐貍眼瞇著,橘紅色的唇瓣溢出兩句不著調(diào)的小曲, 天鵝頸彎折出過于優(yōu)越的弧線,因為穿著吊帶裙,細(xì)細(xì)兩根帶子,隨著主人彎腰垂頭,箍出不堪重負(fù)的紅痕。 顧罄在心底嘆息一聲,花了力氣才將視線重新落在面前白嫩的豆腐上。 豆腐滾刀,切完所有菜后,她盯著刀刃看了兩秒,接著手指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在刀刃上滾了一下。 傷口不算大,但給自己一個臺階,今晚找個借口,留下凌妤。 顧罄眼底掠了層笑意,她這是在用自己這輩子最大的陰謀詭計,給老婆制造今晚撩她的機(jī)會。 凌妤剝好洋蔥,恰好看見顧罄背過身,女人擰眉將右手指腹放在水龍頭下反復(fù)沖洗。 她暗地里嘖了一聲,眼神往上蕩了一圈,原本心底暗罵顧罄窮講究做個飯都能不停洗手。 然而當(dāng)視線繞至洗出來的血水時,凌妤笑不出來了。。 她扔掉一次性手套,走過去,拽住顧罄已經(jīng)洗的一干二凈的右手。 手指根處刀口明顯,但劃的并沒有那么深,剛才被冷水沖干凈了血痕,這會兒露出個白森森的刀口。 血珠濺出一滴,點在顧罄純白的襯衫上,宛若雪地里一片刺眼的紅。 醫(yī)藥箱呢?凌妤瞇眼,捉住顧罄的手指,頭都沒抬:你這個需要處理一下。 等了半天,顧罄都沒說話,凌妤催促的抬起頭,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意外。 顧罄側(cè)身,后背抵靠櫥柜邊,像是沒聽清楚她說話,傾身將耳朵湊過來。 什么? 兩人一個抬頭一個低頭,猝不及防頭撞在一塊,凌妤原本彎著腰,由于對撞的力道,腳跟沒站穩(wěn),身體條件反射往后仰,一條手臂從身后勾住她的腰。 凌妤下墜的姿勢一頓,然后被重新勾了回來。 也許是力道過于大的緣故,又或許凌妤看著顧罄放大的臉,有點煩她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借著顧罄拉人的力道,小腿用力,將顧罄整個人壓在深黑色的琉璃臺面上。 顧罄深藍(lán)色的眸子笑意一閃而逝,在凌妤看過來時,她斂住眼底多余情緒,面上沒反應(yīng)過來,遲鈍的回視她:凌妤,別壓我。 顧罄用鳳眸瞟了眼客廳。 意思再明顯不過。 這個時候目中無人的顧罄總算想起來家里還有個長輩在。 但晚了。 凌妤冷哼了聲,扣住顧罄的腰:不是你把我拉到你懷里的嗎? 她語氣帶了一絲火氣,受傷了不說話是什么意思。 凌妤原本以為至少最近顧罄是開竅了的,畢竟她看見顧罄一丁一點再改變,心里是開心的。 愛情需要坦誠,如果連最基本的坦誠都沒有,她們之間還談什么愛情。 就在剛才顧罄告白的時候,凌妤還在想,自己作也要有個分寸,要不要收手不折磨顧罄了。 沒想到這會兒手受傷這種小事暴露出了問題,顧罄又一次變成了一塊冥頑不明的石頭,回到了游樂場前的狀態(tài)。 凌妤心底多少有些失望,那么多天的努力像是做了無用功。 確認(rèn)顧罄的手指不再流血后,她瞇下眼,伸手繞過顧罄的腰窩,另外一只手拽住女人白色定制襯衣衣領(lǐng):害怕被顧爺爺看見呀?可是明明是jiejie你忍不住啊。前幾天才做過的,jiejie就不認(rèn)賬了? 顧罄碰上凌妤的眼神,怔了片刻,反應(yīng)過來她在氣什么,她翹了翹唇。 反手扣住凌妤的腰窩,神色自若重復(fù):起來 她這粉飾太平的話算是把凌妤怒火徹底挑起來,攥緊顧罄女士襯衣上的領(lǐng)口,加大力氣,將人拉過來,橘色的唇瓣順勢碾上去。 親上去的時候凌妤還有些生氣,想著要把這個不會說話的女人唇瓣給□□到痛。 唇瓣貼上去的剎那,顧罄低垂的眸忽然掀開,她的皮膚很白,襯的一雙藍(lán)眸色澤剎那間透亮。 像是看入口的獵物,忽然伸手將凌妤摁入懷里,從唇瓣溢出一縷嘆息,然后放松戒備任由凌妤貼上來。 凌妤胡亂親了兩口,就煩了,剛準(zhǔn)備退出。 唇瓣被顧罄細(xì)細(xì)的啄住,她輕柔的拿鼻尖蹭了蹭凌妤的。 然后才將她松開:魚魚,別親了,我手疼。 她用頗為示弱的目光看她,晃了晃手指傷口。 凌妤一愣。 剛才緊緊隱瞞的顧罄忽然改口喊疼了? 這個發(fā)展,令撒完氣的凌妤一時沒想到。 她不明所以抬頭,仔細(xì)瞧,近在眼前的人民律師顧女士臉上哪兒有示弱的意思,藍(lán)眸沾染了不正經(jīng)的戲謔。 凌妤唇角笑意微斂::所以? 你剛才為什么不說疼? 顧罄垂眸,嗓音低?。何乙詾槟悴辉诤酢?/br> 什么都是你以為,我有說話機(jī)會?凌妤似笑非笑,瞥一眼手砧板上的刀,似乎眼看著就要將刀片拍她的腦門上。 然而下一秒,顧罄掀了掀眼皮,眼底盛著如水的笑意,腔調(diào)里根本沒有剛才語氣里的自卑落寞,她唇角微勾,盯著凌妤的眼睛,語氣縱容:嗯,現(xiàn)在以后都不以為了,你在乎我的。 這話一時讓凌妤有種被牽著鼻子走的不好預(yù)感 她撩開眼皮,狐疑的打量了顧罄一眼,后者笑的意味不明,見凌妤看過來,意猶未盡舔了舔沾了銀絲的唇瓣,促狹的笑意從她冰藍(lán)色鳳眸蔓延開來,一直延伸到嘴角 凌妤拉下臉。 顧罄伸手輕柔的揉了揉她的頭。 魚魚,我手疼。她聲音極緩,勾出抹與平時不符的柔弱弧度。 凌妤面無表情拍開顧罄遞過來的手:那你疼著吧。 這個時候再沒有反應(yīng)過來顧罄剛才是什么意思,凌妤就真的是徹頭徹尾蠢蛋。 感情是故意激怒她,騙吻? 她!凌某人無話可說。 116 顧罄廚藝是極好的。 晚飯上桌, 正如她所說,食材全是根據(jù)凌妤喜好烹飪。 白漆木餐桌上面擺放著玉帶蝦仁、糖醋小排,酸辣口的土豆絲再加上一道銀魚豆腐湯。 量不多擺盤卻極為精致, 荷葉瓷碟裝盛著, 白白綠綠,色香味俱全。 凌妤從洗手間洗完手出來的時候,顧罄正彎下腰給顧老爺子盛飯。 女人身材纖細(xì)高挑, 腰線彎折, 將柔韌的身體曲線背對著凌妤。 顧罄把手里的一碗盛好的珍珠米飯遞給顧老爺子。 冷不丁回頭, 對上凌妤的目光, 鳳眼裹著笑, 她神態(tài)自然像是剛才騙吻的混賬事情不是她做的似的。 若無其事走過來,展平凌妤的手心, 把另外裝盛半碗的米飯到凌妤手里。 凌妤掙了掙手指:我不 多吃一點。顧罄打斷她,捏了捏凌妤的指腹, 好脾氣的哄:你太瘦了。 一整天都被顧罄帶節(jié)奏,凌妤總覺得自己要是再退后兩步,女朋友就要蹬鼻子上臉。 她不動聲色上前一步, 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哦。反扣住顧罄的手指,凌妤唇角笑容一歪:那你說說,哪個地方瘦? 不遠(yuǎn)處顧老爺子端著碗往餐桌走,嘴巴里正埋怨顧罄沒有給他做蜂蜜南瓜。 估摸著顧爺爺端著飯到餐桌大約還有幾秒的時間,凌妤壓低聲音拽住顧罄的手指, 觸在自己xiong前, 見女人一怔。 狐貍眼笑的彎了下去:這里嗎? 顧罄神色僵在臉上。 還是這里。凌妤摁住顧罄的手指, 陷了進(jìn)去。 顧罄整個眼睛唰的一下子亮的嚇人, 凌妤湊在顧罄耳朵邊, 啊了一聲,沖女人耳朵喘氣:jiejie,怎么不說話? 顧老爺子快要入座了,凌妤算準(zhǔn)了顧罄不敢動,眉眼間露出肆無忌憚的戲謔。 她今天沒有戴眼鏡,眉眼本就明媚的五官,隨著毫不收斂的笑,宛若墜在花枝的花瓣,伴隨花枝亂顫。 要命的撩人。 指腹宛若落在棉花上,反應(yīng)過來,顧罄垂眸牽住凌妤的手指往下帶,在她腰窩下三寸頓?。哼@里。 感受到身后冰涼的指尖擦過裙邊,凌妤笑不出來了:嗯? 顧罄在顧老爺子回頭的前一刻,吻了吻凌妤的耳垂,啞聲說:這里應(yīng)該養(yǎng)養(yǎng),胖一些。 顧罄頭搭在凌妤肩頭,溫?zé)岬臍庀姙⒃诓鳖i。 凌妤深吸一口氣,拎起顧罄的手,擰眉,抬腳: 你們站在那做什么,趕緊過來吃飯顧老爺子的拉開餐椅坐好,頭還沒抬起來,暫時沒有注意到兩人奇怪的姿勢。 這個時候打架不是時候,凌妤遞給顧罄一個稍等的眼神,接著松開顧罄的手,將人往后一推。 擦著女人肩頭走過去:爺爺。您是不是餓了? 一起這個我就生氣?顧老爺子一臉恨鐵不成鋼:我老頭子好不容易等來混賬孫女做頓飯給我吃,結(jié)果 為了防止自己在顧老爺子面前,將他今晚不停找刺激的孫女壓在餐桌上胖揍。 凌妤特地挨著顧老爺子身邊坐下,她把手里的筷子分出一雙遞給顧爺爺。 很會來事的露出個翹首以盼的神色:結(jié)果什么??? 顧老爺子顯然很生氣,瞪著顧罄,和凌妤一吐心中不快:沒有做我愛吃的蜂蜜南瓜。 凌妤看著一向穩(wěn)重的顧老爺子跟個老小孩一樣痛心疾首,隨口安慰他:是好過分,但蜂蜜糖分太高,吃多了呢,對身體不好,爺爺,不然我們今晚委屈些,豆腐您吃不吃? 您看豆腐里面吸收了魚湯奶白色的湯汁,魚rou融進(jìn)湯里,您勉為其難嘗嘗好不好? 顧老爺子被說得心一動,又拉不下臉,咳了一聲,嚴(yán)肅道:我嘗嘗,不要太多。 顧罄走過來,看見凌妤給不要太多的顧老爺子盛了滿滿一大碗豆腐魚湯。 她冷不丁插嘴:下回我再給您做。 顧爺爺哼了一聲,低頭喝湯。 某人對蜂蜜過敏,下回她不在的時候,我專門給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