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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的也捏不下去。因為他的rou實在是太硬,她試了幾次也不能成功。 被如此折騰,沈修玨自是很有感覺。他按住她不老實的小手警告:“玩火自焚,就別怨我。” 聽到他明顯不一樣的聲音,她怔了下,抬頭一看,果然見到他變的渾濁嚇人的雙眸。 她臉一紅,從她懷里起身,尷尬道:“我去看水水?!?/br> 沈修玨也起了身,道:“不用去,我?guī)湍阏疑蜿?。?/br> 容不霏側(cè)頭看他:“我們從昨天中午開始找,到此刻依舊沒有半點他的消息,你確定你能找?” “不相信我?” “相信!” 沈修玨在她的嘴角親了下:“在這里等我,我一會就過來。” 容不霏撫摸著嘴角的濕潤,點了點頭:“好!” 沈修玨出去后,很快就回來了。他看著乖巧的坐在房里等他的人兒,目光柔了柔。 正在吃東西的容不霏抬頭看見沈修玨,立刻迎了過來:“可有消息?” 沈修玨伸出拇指拭去她嘴角未來得及擦去的粥粒,目光暗了暗:“嗯,我們一起去找他?” “好!”容不霏趕緊跑到他背后,“快蹲下背我。” 對于她使喚他使喚的如此理所當然,沈修玨只覺得想笑。 他的腦中不由浮現(xiàn)一個想法。她最好是能將他當牛馬使用著,用他越多,她就越是沒有底氣因任何理由離開他。 沈修玨背著容不霏快速去了沈昀所住的繁錦園,直接從窗戶進入了沈昀與祁怡怡所住的閣樓里面。 因昨晚睡的晚,沈昀與祁怡怡當下還未起床。 沈昀也是武藝高強之人,立刻睜開了銳利的眸子坐起身,轉(zhuǎn)眸見到闖入者,他倏爾笑了起來:“能找到這里來,倒是厲害?!?/br> 祁怡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有外人,慌亂的鉆入沈昀懷中。她記得眼前這個人,當初就是這個人逼王爺將她送走的。可再一仔細看,發(fā)現(xiàn)他又似乎不是那個人。 見到眼前的狗男女,容不霏氣笑了。 沈修玨側(cè)頭看著容不霏笑著笑著幾乎紅了的眼眶,眸中劃過濃重的陰寒。他摟過她,低頭安撫性親了親她的眼角,接而抽出腰間的劍向祁怡怡的推了過去。 沈昀眸子一凜,在瞬間掀起被子將那把劍給擋開落了地。他本就心情不好,此刻被人干涉更是心情不好到極點。他幾乎怒喊出沈修玨的名字,想到什么,終究是忍住了,只是冷道:“誰都別再管我的事。” 沈修玨冷笑:“我偏管了,以后你找一個女人,我殺一個女人?!毖粤T他抬手握爪一收,那把落地了劍瞬間飛到他手里。 容不霏突然按住他的手:“罷了,咱們別管他了。或許他做的越過分,水水死心的可能越大。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許這是水水解脫的機會?!彼龥]有忘記昨晚水沂濪生過孩子之后,那眼里難得出現(xiàn)的疲憊之色。 她想,水沂濪該是快熬不住了。 容不霏這話,沈昀只覺得刺耳極了,臉色更是不大好。 容不霏站到沈修玨示意他蹲下:“走吧!我們?nèi)タ纯此蛯殞??!?/br> 沈昀詫異:“水兒生了?” 沒人理他,沈修玨背著容不霏從窗戶跳走了。 容不霏趴在沈修玨背上,悶悶道:“沈家的男人都好壞,不是這種壞,就是那種壞?!?/br> 沈修玨:“……” ☆、第073章 自水沂濪生過孩子后, 容不霏就一直住在悅王府,包括沈修玨也在她屋里住著, 只是有些時候他會走開一陣, 容不霏問他做什么了, 他又不說。她也沒想過非得知道他暗地里在干嘛不可, 一次問不到, 之后就沒再問過。 今日午時, 從外頭回來的沈修玨還將秦留葉帶了回來,望著也不知道總是外頭野什么的秦留葉,容不霏問道:“你也要住王府嗎?” 秦留葉稀奇的打量著這輩子都沒進過的親王府, 只覺得興奮極了:“當然, 追妻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阿不姑娘果然厲害,竟是能在悅王府吃的這么開。” 容不霏當下住的是離水月軒最近的恣意閣, 里頭有主閣, 有側(cè)屋。她就將秦留葉安排在了側(cè)屋住著。 看著每天與自己睡一起的沈修玨,容不霏不由再次建議道:“追妻,你要不住另一個側(cè)屋吧?咱們老這樣睡一起被傳出去了不大好?!?/br> 未待沈修玨發(fā)話, 秦留葉先一步笑了起來:“我倒覺得他巴不得人盡皆知你們二人的jian·情。” 容不霏不悅了:“什么jian·情不jian·情的, 難聽死了?!彼^去挽住沈修玨的胳膊,“追妻, 他嘴賤,你打他。” 秦留葉聞言趕緊一溜煙的跑進了容不霏給他安排的側(cè)屋把門緊緊的關(guān)上了。 容不霏見了正要笑起來時,水沂濪屋里的奶娘英姐突然慌慌張張的跑進了恣意閣:“阿不姑娘, 阿不姑娘不好了,王妃產(chǎn)后也沒幾天,竟是非得起床出來不可?!?/br> 容不霏聞言連忙跟著英姐去了水沂濪屋里,見到水沂濪正不顧他人的阻攔堅持的為自己穿衣服。 容不霏擔憂不已:“產(chǎn)后不是需要坐月子么?你這是要做什么?” 水沂濪一邊系腰帶,一邊淡道:“昀哥哥帶著祁怡怡住在城東的繁錦園,我要去把他們接過來?!?/br> 關(guān)于水沂濪如何會得到消息,容不霏并不覺得難猜,畢竟水沂濪是不可能放棄派人找尋沈昀的。 容不霏拉住要去梳洗自己的水沂濪:“可你現(xiàn)在正是在坐月子,派人過去接不好嗎?怎非得你自己?” 水沂濪抽出自己的手:“我要非常有誠意的讓昀哥哥知道,我不會再干涉他的一切事情,不會再欺負他的那些女人。誰都可以與他在一起,誰都可以生他的孩子。只要他別再變本加厲的忽視了我和我們的孩子?!?/br> 容不霏急了:“你這是產(chǎn)后郁抑癥了嗎?凡事想開些不好嗎?”如今的水沂濪這般遷就著沈昀,她倒希望水沂濪還是那個充滿希望,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怎樣就怎樣的強勢王妃。 水沂濪不再理任何人,她本就是個會功夫的人,如今大肚子沒了,縱使身子虛弱,卻是不會影響她發(fā)揮的。她固執(zhí)起來,沒有人可以攔住她,自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容不霏趕緊讓小兒給她找了件厚實的披風(fēng)拿著跟上了快走遠的水沂濪。 沈修玨與秦留葉站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看著漸行漸遠的容不霏他們,沈修玨薄唇緊抿著,明顯是不悅極了。 秦留葉側(cè)頭看了看身旁一身冰寒之氣的沈修玨,不由打了個寒顫,勸說道:“我告訴你??!姑娘家有關(guān)系親密的閨友也是正常,你可別沖動了把人家的閨友給殺了,否則你和阿不姑娘就真的是玩完了?!?/br> 沈修玨冷道:“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