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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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剛一轉頭,就看見秦清羽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袋子,熟悉的rou香味在空氣里彌漫開來。 林洛: 哎!這好歹也是星盜頭子的地方。 你就拿出小零食開始喂鷹, 真的沒問題嗎?! 不想吃?某個人類顯然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對, 他把處理過的小塊rou干往小鷹嘴邊遞了遞。 見它沒反應, 又挑挑眉,收了回來:你不吃, 我可吃了。 經(jīng)過特殊處理過的rou干不含多少水分, 嚼在嘴里卻別有一番風味,越嚼越香,讓人忍不住再來一顆。 林洛眼睜睜看著小袋子里的rou干接二連三的進了秦清羽的嘴巴里,頓時不樂意了:嗷嗷嗷! 怎么回事!好歹是個有牌面的大反派, 怎么還跟小鷹搶起口糧來了! 不要臉! 剛剛還矜持著挺胸的小鷹這下也急了,它探著身子去夠秦清羽手心里的rou干, 卻沒想到那人微微一個轉身, 又扔了一顆進嘴里。 ?。?!我的! 小鷹急得在椅背上來回橫跳, 最后干脆一頭扎進了秦清羽的懷里,按住他的手腕,直接低下頭就往裝零食的小袋子里扎。 堵??!看你還怎么吃! 一口氣吃了好幾個小rou干, 這才終于聽到耳邊傳來嘎吱一聲響,雕花的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穿著一身短袍的小老頭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 他那一身仿佛剛剛從練武場上下來的衣服,看起來跟這間房子的陳設倒是相得益彰。 踩著秦清羽手腕的小鷹默默收回了爪子,它拍拍翅膀,飛到了秦清羽坐的椅背上,立馬換上了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 帥氣的小鷹怎么能在別人的屋里吃零食呢! 都是這個無良主人誘惑的它!所以要怪也怪秦清羽! 秦清羽倒是沒有半分不自在的樣子,他輕描淡寫地收起了手里的東西,站起身來:爺爺。 快坐快坐。老爺子看他神色平淡,還有興致在這里逗貓頭鷹,提著的心臟也終于放回原地。 至少這孩子氣色看上去還不錯,昨天的那場事故,對他來說應該沒有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怎么現(xiàn)在過來了,不是說了讓你好好在家休息的嗎?要真有什么事,爺爺過去看你就是了。 哪有讓長輩親自來的道理。秦清羽淡淡笑了笑:我沒什么大事,治療艙也已經(jīng)把傷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是有些疼而已。 畢竟治療艙號稱心臟破了都能救回來,他這點小傷也不算什么了。 這怎么叫沒什么大事,昨天你那個樣子,爺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老爺子眼睛一瞪,氣沖沖喝了一口水。 guntang的茶水劃過喉嚨,星盜頭子臉上的神色也慢慢沉靜了下來,他放下手中的杯盞:說吧,你這次來是為了什么事? 昨天才受了這么重的上,今天就馬不停蹄地跑過來,老爺子才不相信這小子是為了來讓他放心的。 這一關終究還是要過的 交流會上發(fā)生了這樣的大事,原本熱鬧和諧的氛圍幾乎全部消失殆盡。 在機甲模擬戰(zhàn)斗場外看熱鬧的星盜就不少,無數(shù)人親眼目睹了秦清羽重傷的那個場景。 只看事故發(fā)生的過程,誰也沒辦法昧著良心說出一句意外來。 一定有人想害星盜頭子欽定的繼承人。 這句話很快就在星盜團里內(nèi)內(nèi)外外傳了個遍,哪怕是再沒心沒肺的星盜們,也沒辦法安安心心地繼續(xù)樂呵了。 這可是內(nèi)斗啊。 原本的星盜首領秦鴻舊傷在身,已經(jīng)退居二線,眼看著就是要放權養(yǎng)老的意思,而新任的繼承人卻在這個時候慘遭暗算,差點就死了 整個星盜團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就連老爺子的院子里,下人們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這件事牽扯到自己的身上。 這明明是件大事,但秦清羽的臉上卻并沒有多凝重的表情。他甚至還笑了笑:爺爺今天關心過事故的進度嗎? 老爺子皺了皺眉:這個還沒人跟我說,陸尤那邊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爺爺看看這個吧。秦清羽伸出手,把一份透明光屏挪到了秦鴻的面前。 赫然是一份事故評估報告。 秦清羽那天cao作的機甲已經(jīng)在重炮之中摧毀變形,里面的系統(tǒng)自然也徹底報廢。除了秦清羽自身口述問題之外,其他根本什么都檢測不出來。 至于那個突然失控拿重炮轟他的機甲 負責機甲的工作人員給出的理由居然是忘記替換重炮子彈和機甲系統(tǒng)臨時失控。 顯然,這是個沒辦法讓人信服的理由。而當時坐在那座機甲里的星盜又聲稱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老爺子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報告的內(nèi)容,直接抬起頭來:你懷疑誰。 爺爺呢?秦清羽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爺爺在懷疑誰? 唯一的名字在兩個人心頭打轉,但誰也沒有先把這個名字說出來。 還能有誰?在這個星盜團里,一心想要秦清羽死的人 除了秦臨,還能有誰呢? 秦鴻布滿了皺紋的臉上明明暗暗,他沉默良久:我原本以為,他只是心氣不平,也不至于做出太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原本也是這么以為的。 誰能想到只不過也一夜過去,秦臨就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直接瘋狗一樣不及后果的要置他于死地呢? 可他還是保留了治療艙 秦清羽眉梢微挑,笑了。 爺爺,我的機甲艙里,系統(tǒng)全面故障,所有的cao作按鈕全部失靈,安全帶被特殊材質(zhì)換過,連708號鋼做的匕首都無法劃開,而且緊急按鈕,被調(diào)到了機甲門的右邊。 如果不是他機緣巧合帶著鷹上了機甲,絕對會被困死在機甲上。 爺爺,我的好二叔根本就沒設想過我能從那個機甲里出來。 注定會死在機甲艙里的人,誰又會在意外面的治療艙呢? 到時候重炮之下,機甲材料都被燃盡扭曲,作為rou體凡胎,秦清羽的身體只會瞬間被炸得粉碎,或許連骨頭沫都不會留下。 親戚嫌隙,手足相殘。 這些原本就是在哪里都能見到的場景,但秦鴻萬萬沒想到這一幕居然會出現(xiàn)在他自己的身上。 小老頭沉默良久,就連原本看起來精明有神的眼睛都有些暗淡下去:清羽。其實我很早就想把星盜團傳給你。 早在幾年前,他在荒星上找到秦清羽,并把他接回來。那時候他被聯(lián)邦政府暗算,受了很重的傷。從這時候起,他就已經(jīng)有意培植秦清羽的威望,把位置傳給他。 但一個流落在外的,剛剛被接回來的青年,哪里能服眾呢? 他迫不得已才推了秦臨上去。 到后面秦清羽威望漸高,他每次想要把權利轉給他??蛇@家伙從來都不按規(guī)矩來,時不時就跑去找聯(lián)邦和帝國軍運船的麻煩。 這些舉動太過激進大膽,秦鴻又實在不放心把碩大的星盜團交到他手里。只能每次都批評、勸告,最后實在不行就關禁閉,只希望這孩子有一天能改掉這個性子。結果現(xiàn)在卻 秦清羽黑發(fā)黑眸,血統(tǒng)純正,實力潛力都是上乘。偏偏性子張揚肆意,不知收斂。 秦臨倒是安穩(wěn)沉靜,但偏偏天賦不行。若是兩人能齊心協(xié)力,星盜團也不愁沒有未來,但現(xiàn)在別說合作了,不你死我活就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果了。 爺爺,我這個人從小到大就沒吃過什么虧。有人想要殺我,我總不能洗干凈了脖子等著他吧。秦清羽語氣輕描淡寫的,漆黑的眼眸里卻帶著凌厲的鋒芒:像昨天這種生命威脅,我覺得一次就足夠了。如果我不做點什么,誰知道我哪一次就會死在無止境的意外里。 爺爺,您說是吧? 老爺子沉默半晌。直到杯子里的水都漸漸涼了,他才沉聲開了口:這次交流會之后,我會派第三艦隊出航,你畢竟剛剛受傷,就讓你二叔帶隊。星域之中危險重重,也是時候該讓他去歷練一下了。 嗯,還是爺爺想的周到。秦清羽唇角勾起了一個笑容。 他站起身來,他招呼了一下椅背上立著的小鷹,轉身告退:今天來打擾爺爺了,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他才剛走出去幾步,后面就有一個聲音喊住了他:清羽,我這一生波瀾起伏,送走你父親,就已經(jīng)是我心頭大痛,我不想再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你明白嗎? 秦清羽腳步一頓,卻沒有回頭:我心里有數(shù),放心吧爺爺。 青年高挑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的時候,管家這才走進來,給老爺子捏肩。 秦清羽來的急,老爺子早上打完拳都沒來得及按摩放松,這會被手指按著,肌rou里的酸痛感漸漸彌漫上來。 他稀疏的眉毛皺得更緊了一些,秦老爺子坐了好一會兒,終于還是拍拍管家的手背,開口吩咐道:等下個月第三艦隊出航,讓它們帶個治療艙去吧。 是。管家心里一驚,點頭退下了。 那種高級的治療艙本來就價格昂貴,整個主星上也只有三臺,星盜團們出航危險性高,碰到硬茬很有可能回不來。 這種高級的東西,向來是不會隨著艦隊們一起出航的。 為什么這次 管家心里打了個抖,默默加快了步伐,不敢再往深處想了。 . 從主宅那邊回來之后,秦清羽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 他剛進屋門,就隨手把一顆小圓片往辛忻那邊一扔:這是傳送處的鑰匙,去幫我把小黑從庫里提出來,送到機甲維修處保養(yǎng)一下,我隨時要用。 ?。⌒列檬置δ_亂地接下了,整個人也不禁愣了一下:少爺,您現(xiàn)在的身體是能開機甲的嗎? 而且一個月的禁足還沒到期呢。 秦清羽轉過頭來,輕描淡寫地看了他一眼:叫你去就去。 辛忻咽了一下口水,回頭忙不迭地往二樓書房跑了。 見他跑了,站在秦清羽的肩膀上的小貓頭鷹也歪了歪腦袋。 剛剛在主宅里,聽著這爺孫倆來來回回地打機鋒,它感覺自己腦子都快不好使了。 不會是它想的那個意思吧?這兇猛的星盜老爺子就這么默許他孫子去打他兒子了? 正所謂一碗水端平。虧它之前還擔心秦清羽會因為這一層親緣關系,沒辦法報仇。 嘿!突然有點爽起來了! 星盜頭子不愧是在小說里的傳奇人物,果然處理問題就是大氣。 所以趁這個機會,怎么說都要把秦臨揍一頓的吧?咳,要是它也有機會cao控機甲揍秦臨一頓就好了。 真可惜,要是這個世界上有貓頭鷹可以開的專用機甲就好了。 自從去了一趟星盜頭子的宅子之后,秦清羽接下來的幾天就安分了許多。 袁草妹子天天嚴防死守,總算是勸著她家少爺沒再出門。 幾天之后,在外調(diào)查事故原因的陸尤也回來了。 少爺,屬下無能。高冷沉默的男人單膝跪在地上,頭也低下去,看起來像一只蟄伏的豹子。 秦清羽輕描淡寫地看了他一眼:沒事,起來吧。 自從那天他從星盜頭子的院子里出來,原本已經(jīng)摸到了一些脈絡的陸尤卻突然遭到了空前的阻礙。 跟事件有關的負責人和管理者不是失蹤就是突然暴斃,就連那座被扣押的機甲也在當晚核心損毀,再也無事可查。 陸尤敏感地察覺到這里面一定有人插手,卻還是堅持又查了好幾天,直到完全沒了頭緒,這才悻悻放棄。 看他一副愧疚請罪的表情,秦清羽忍不住笑了:這是爺爺?shù)氖止P,他既然不想深究,你再怎么查也沒有用。 即使所有人已經(jīng)對始作俑者心知肚明,但為了維持星盜團的穩(wěn)定,表面上的裂痕還是不能主動去撕破的。 所以事件的責任人不能公開追究。 秦清羽要去算賬,自然也是偷偷去。 . 幾天后,半個月靜靜養(yǎng)傷的時間過去,各種各樣的商船信息也被一一報到主星來。 一些小型的劫掠幾個艦隊長自己就可以決定,只有一些大單子,才會由核心的成員帶領艦隊一起出航。 秦清羽借著自己受傷的由頭,待在屋里半個月沒出門,這種活自然也就落到了秦臨的身上。 作為星盜團首領的二兒子,說來可能沒人相信,這幾乎還是秦臨第一次帶隊出航。 在秦鴻沒受傷之前,這種事情輪不上他,后來老爺子常年退居主星養(yǎng)傷,這活自然就落在了秦清羽的身上。 他大哥流落在外的那個兒子不過半年的時間,就幾乎把幾大艦隊的艦隊長都混了個熟。只要是跟著他出過航的,幾乎都成了他的死忠粉。一個個跟在他屁股后面,少爺長少爺短,看得秦臨十分難受。 哪怕他把持著星盜團的事務有什么用!那些星盜們分明就只認秦清羽。 如果如果父親能允許他出航的話 現(xiàn)在機會終于來了。 秦臨站在主星的最大的港口處,只感覺渾身神清氣爽,意氣風發(fā)。 幾艘大型的星艦漂浮在空中,仿佛一個個龐然大物。還有無數(shù)的小型飛行器在星艦周圍飛來飛去地運送物資。 明明在下面看著也很大的飛行器,跟星艦對比起來就好像一粒粒灰塵。 接下來的時間里,著整個星艦都由他統(tǒng)領了。 只要想到這一點,秦臨就覺得自己有一種高高在上的爽快感。 二爺,首領特別叮囑要帶上治療艙。 治療艙?秦臨回過頭,他的助手后面正是被運送過來的治療艙,甚至還附帶了兩個醫(yī)生。 秦臨的臉瞬間就黑了一半:要什么治療艙!父親就這么不信任我嗎?送回去! !手下愣了一下,還想開口勸:畢竟也是首領的一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