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美人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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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月裝不下去了,她沉默片刻后道:“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你只有銀票這個東西。” 沈亭莞爾:“不啊,我還有王爺?shù)纳矸荨!?/br> “咳咳咳……” 孫雪再一次被嗆到了,嗆得臉頰通紅,眼淚都出來了。 顧明月拍了拍她的背:“小心點,這個又不是雀舌。” 孫雪目光幽怨地望著顧明月,這能怪她嗎? 誰能想到富甲一方的端陽郡主竟然騙未婚夫的銀票? 誰又能想到連中會元狀元的寧王爺會是這樣的王爺? 如果陳安如知道寧王是這樣子的寧王,她還會心儀寧王嗎? 從酒樓出來時已經(jīng)月掛高空。 顧明月安排了她的馬車送孫雪與田雨,她則由沈亭送回府! 馬車嘚嘚地動起來,沈亭撩起車窗簾子,幾縷清風幽幽而來,吹在臉上,很是涼爽。 出門一天,顧明月已經(jīng)累了,加上喝了幾杯果酒,有些昏昏欲睡。 沈亭原本與顧明月有些距離,他坐近了些:“郡主若不介意,可靠著我睡?!?/br> 顧明月實在太困,想也不想便靠了上去。 過了幾息,她忽的坐直,努力睜大眼睛:“以前我和齊俊有婚約的時候,沒有靠他肩膀睡覺過。” 沈亭低聲一笑,微微用力,把顧明月按向他:“睡吧?!?/br> 顧明月睡了過去,可到底不是家中,她睡得不熟,馬車停下時她立時睜了眼:“這么快就到了嗎?” “還沒有,”沈亭對外面護衛(wèi)道:“帶人去看看。” 顧明月閉上眼睛,過了片刻,她聽到江東道:“王爺,是嚴家的兩位公子?!?/br> 聽到嚴家兩個字,顧明月第一反應(yīng)是嚴家又有人惹事了,她又要送人去大理寺了。 “王爺,兩位嚴公子受傷不輕,得盡快醫(yī)治。” 哦,風水輪流轉(zhuǎn),這次終于輪到嚴家人當受害者了。 第49章 一更 顧明月頓時清醒了不少。 她撩開簾子, 只見地上蜷縮著兩個錦衣男子,還不時發(fā)出哀嚎的聲音。 再瞧遠處,兩個護衛(wèi)押著一名男子。 “就他一個?”她問。 江東道:“還有兩人逃掉了?!?/br> 夜深, 他們帶的護衛(wèi)不算多, 為避免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江東只派了兩人去查看。 醫(yī)館都關(guān)門了, 且這兒離嚴府較遠,不過離國公府很近,而且國公府有府醫(yī)。 顧明月眼珠子一溜:“抬著他們?nèi)?。?/br> 沈亭道:“可以送去客棧。” 顧明月?lián)u了下頭,把人抬去國公府,不管嚴家人愿不愿意都要上門接人且道謝。 她就喜歡他們明明看不慣她卻不得不向她道謝的樣子。 話說, 這兩個嚴家人遇到她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 孫雪回到家中后先去了趟正院。 孫父孫母都還沒歇息,見女兒回來,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兩人rou眼可見地松了口氣。 “是不是端陽郡主為難你了, ”孫父眉頭緊皺:“你不要怕, 盡管告訴爹?!?/br> 孫母也憂心忡忡:“端陽郡主是不是還在為上次宮宴的事生氣, 你不是當時就已經(jīng)向她道歉了嗎?” 要玩到晚上才回來自然不能不告訴家里人, 但孫雪就只帶了丫鬟出門, 所以是顧明月派了護衛(wèi)到孫家告知孫母。 孫母不知道孫雪和顧明月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改善了許多, 收到消息后坐立難安,擔心女兒會不會受欺負。 孫雪道:“郡主沒有為難我?!?/br> 孫父不信:“你不要受了委屈不說,為父雖然比不得顧國公,但也是朝廷命官, 若連女兒都護不了, 這官還有什么用。” “郡主真的沒有為難我,她只是想謝我,”孫雪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我覺得我以前可能對她有些偏見?!?/br> 孫父孫母面面相覷, 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見女兒有些懊惱,孫母道:“過去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再糾結(jié)也無用,而且你不是已經(jīng)和她成為好友了嗎?” “成為好友?”孫雪眼睛一瞪,聲音都大了許多:“我哪里和她成為好友了?” 孫母疑惑:“沒有嗎?” 請女兒吃飯或許是為了道謝,但女兒不是還和她們一起去看表演了嗎,這不是好友是什么? “當然沒有,絕對沒有?!?/br> 孫母張了張嘴,想說你這樣子好像是被說中了心事而惱羞成怒,不過這是自己女兒,她把話咽了回去。 “一看你這樣子就是有?!?/br> 孫母:…… 她扭頭瞪向?qū)O父,但孫父的目光在女兒身上,他還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的孫雪決定,明天端陽郡主把雀舌送來后她不分給她爹了。 . 早朝結(jié)束,杜大人不快不慢地回到大理寺衙門。 “大人?!笔亻T的衙役見禮。 杜大人微微頷首,問道:“府衙內(nèi)可有什么事?” 他這是隨口一問,身為大理寺衙門中最大的官,他幾乎每天都在大理寺,大到哪個王爺在另外一個王爺府中安插了探子,小到墻角的花被左少卿摘回去送給他夫人,他都一清二楚。 衙役道:“昨夜寧王爺送了一個人來?!?/br> 杜大人腳下一頓:“寧王爺?” 現(xiàn)在寧王也終于要步上端陽郡主的后塵了嗎,還是說未婚妻唱未婚夫隨。 “是,說是在送端陽郡主回府的路上遇見有人毆打嚴家兩位公子。對方一共有三人,但有兩人逃脫了?!?/br> 還是與端陽郡主有關(guān)。 杜大人感嘆,這次嚴家終于不是犯事的那個了。 杜大人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年輕人,火氣大,三兩句不對就動手很正常。 “哦對了,剛才慶王府的人來報說是慶王今日有事,就不來衙門了?!?/br> 杜大人點點頭,最近沒什么需要慶王的地方,他不來也好,來了吵得他腦門子疼。 今日事情不多,慶王又不在,他應(yīng)該能…… “大人。”左少卿一臉嚴肅地走進來。 杜大人心頭咯噔一下,每次左少卿一嚴肅就代表著事情有點嚴重。 他咽下口中的點心:“怎么了?” 左少卿道:“昨夜寧王爺送來的人身份有問題。” 點心有點干,杜大人端起茶盞,一邊撇著茶沫一邊隨口問道:“什么問題?” “不是京城的人,且這人身懷武功,我懷疑這不是一起簡單的斗毆事件,而是有人想要嚴家兩位公子的命?!?/br> 杜大人看著茶水,慶幸他還沒有喝。 “審問過了嗎?”杜大人問。 左少卿搖頭。 “那一起去吧,”杜大人往天牢走:“我倒要看看習武之人的嘴能有多硬。” 事實證明習武之人的嘴的確很硬,審了整整一個上午,幾乎所有的刑法都上了才終于撬開這人的嘴,但沒啥用。 這人是江湖的人,拿錢買命,俗稱殺手。 看著地上快不成人樣的殺手,杜大人寽了寽胡須。嚴太師雖死了,但常言道死了的駱駝比馬大。敢對嚴家兩位公子下手,這背后之人身份怕也低不到哪里去。 突然之間,他又有點想念慶王了。 “大人,”衙役來通報:“有人找您?!?/br> “誰?” 衙役搖了搖頭:“他們押著幾個人,瞧著不是招惹?!?/br> 杜大人想也不想:“端陽郡主?” 衙役道:“不是端陽郡主,端陽郡主的護衛(wèi)我們都熟了,之前還一次喝酒來著?!?/br> 杜大人暗忖,就算不是端陽郡主,也有可能間接與端陽郡主有關(guān)。 他接過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后去了前面廳堂。 廳堂里站得有一人――其余人侯在大理寺大門處。 這人身材挺拔,不胖不瘦,腰間配了一把長劍。 聽見腳步聲,他回頭,見到杜大人微微拱手:“杜大人?!?/br> 這是同僚之間的禮,杜大人微愣,還禮后道:“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