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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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沈昨非半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還沒有來得及找丁丁的麻煩,頭頂突然掃過一陣涼風(fēng)。 他下意識就地一滾,立刻遠(yuǎn)離了那處地方。 他再抬頭看去,就望見一根長而粗的藤蔓正在緩緩回縮。 就是這東西想要攻擊我? 技能發(fā)動。 話音一落,一道白光猛地在藤蔓處炸開。 尤不一不動聲色地望了一眼譚丑的方向。 這是譚丑的技能,還真是攻擊力十足啊。 咳咳怎么樣? 沈昨非掩著口鼻,想要看清那些藤蔓的慘狀。 還沒有等他湊得更近一些,他的腰突然被人狠狠勒住了。 什么?! 一股大力從背后傳來,帶著他一同向后跌去。 滋滋 在一陣奇怪的聲音中,沈昨非感覺自己的腳背似乎沾到了什么液體,接觸剎那,他的腳背就又熱又疼,就好像要被燒穿了一樣。 沈昨非重重摔在地面上,脊背磕在石頭上,磕的他整個后背疼的厲害。 他卻來不及考慮自己的后背,而是第一時間看向自己的腳背。 之間腳背發(fā)紅,肌膚表皮已經(jīng)腐爛成一個洞,就好像被硫酸腐蝕,而這個腐蝕還在繼續(xù)。 沈昨非:我要 摔倒到一旁的白發(fā)少女迅速爬了過來,他揀了一塊鋒利的貝殼狠狠劃過自己的掌心。 沈昨非瞳孔一縮,等等啊! 他的聲音比不上少女的堅決,潔白的肌膚劃出一道翻開的傷口,鮮紅的血液流淌了他整個手掌。 他握緊手掌,將拳眼懸在沈昨非的傷口上。 他的鮮血滴滴答答滴落,濺在沈昨非的傷口上,沖刷著那個如同硫酸一樣的物質(zhì)。 白發(fā)少女用力攥拳,逼迫自己鮮血流淌,并迅速拿過裙角拂過他的傷口,將那個腐蝕性的化學(xué)物質(zhì)沖刷、抹去。 少女救了他。 沈昨非呆呆地望著她的側(cè)臉,自己的臉一點點漲紅。 他抬起手,壓在少女還在流血的手掌上。 好了,夠了,我已經(jīng)不疼了。 白發(fā)少女轉(zhuǎn)過頭,從葉片間落下的陽光在她的發(fā)絲上形成一點點菱形的光點,就好像為她戴上了一個燦爛純白的冠冕。 善良純白如同天使一樣的人。 這樣的人真的是現(xiàn)實中能存在的嗎? 沈昨非不由得深思起來。 他家集團(tuán)也曾給研發(fā)金字海這個游戲投過錢,如果金字海有什么重要決定,游戲公司那邊也會知會他一聲,他想游戲公司老板不會這么找死,在他身邊投放什么間諜機(jī)器人吧? 說實在的,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對這個游戲感興趣,還讓父親給這家公司投資。 他只記得自己在那些企劃方案中,第一眼看到這個游戲就移不開視線。 處處透著熟悉,處處透著讓他心臟不舒服的悲傷。 就好像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個游戲,在游戲中有過什么難受的經(jīng)歷一樣。 金字海真的只是一個游戲嗎? 沈昨非暫且把這些不重要的東西甩到腦后,握緊尤不一的手腕。 還沒等尤不一做出什么表情,他就像是被燙傷一般,立刻松開了手。 沈昨非:傻瓜,傻瓜,蠢,太蠢了,我用得著你用血來清洗傷口上的腐蝕液體嗎? 我的技能系統(tǒng)完全可以做到,你這種犧牲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沈昨非淡淡道:我的技能系統(tǒng)叫作鈔能力,鈔票的鈔,也就是說,只要我的游戲幣足夠,我就能得到任何我想要的東西。 尤不一: 尼瑪,真不公平??! 不過,你這個技能其實是游戲設(shè)計者給你開的掛吧?不,也不能說開掛,以這個游戲設(shè)計者蘇不語的性格而言,說不定他就是在光明正大坑你錢,你還樂顛顛地一邊不停地充錢購買游戲幣,一邊還在感慨自己真好運哦。 腦子里想了很多,可尤不一面上卻只露出一個空靈的笑容。 沒有疼痛,沒有不滿。 沈昨非被他看得臉發(fā)燙,避開視線道:怎么了?我說你,你還不樂意嗎? 尤不一慢吞吞道:?。磕阏f了什么? 你! 沈昨非瞪著她,臉都?xì)饧t了。 過了片刻,他切了一聲,你算是救了我,你想要什么就直說吧。 沈昨非擺了擺手,一旁的譚丑自然而然上前來,研究剛才襲擊小少爺?shù)臇|西究竟是什么。 我救了你嗎?尤不一仍舊不緊不慢地速度開口。 沈昨非:哼,我也不是那種知恩不圖報的人。 尤不一:哦,那什么都可以嗎? 沈昨非:當(dāng)然了。 尤不一露出一個笑容,我只要兩個字就夠了。 沈昨非:?。績蓚€字?謝謝 沈昨非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你絕對是故意的! 這家伙剛剛就想要讓他說謝謝的,居然還真讓她做到了! 尤不一聽到那兩個字后拍了拍膝蓋,站了起來,像是夢游一般,穿過樹林繼續(xù)往前走。 沈昨非追上去,開口道:你的技能系統(tǒng)是什么,你還沒說。 尤不一一副聽不到的模樣,自顧自往前走。 沈昨非: 雖然還是好氣,但他為什么感覺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 可惡,被氣這種事情難道也能習(xí)慣嗎? 很快,譚丑也追了上來。 他囑咐道:此地植物十分奇怪,好像都可以食人,剛才藤蔓對您出手,恐怕也是為了吃掉您,若是襲擊藤蔓,藤蔓里的汁液便會濺出,而這種汁液具有極大的腐蝕性。 沈昨非:果然不是一般的島嶼啊,喂,說你呢!別走了! 他上前一步,拖住尤不一。 真是的,你都傷成這樣了,怎么還到處亂跑。 他一臉憤憤,卻按著尤不一的肩膀,讓他坐在一旁的石頭上。 他開口道:我要一個醫(yī)療箱。 話音剛落,他的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小醫(yī)療箱。 尤不一瞥了一眼,感覺自己的心更疼了。 雖然沈昨非的技能是個坑,可這個坑要比他那倒霉的技能要好多了啊。 沈昨非一副紆尊降貴的模樣道:你可真是賺到了,讓本少爺親自給你包扎傷口。 他撇嘴,一臉惡人樣道:我告訴你,我對你好只是為了讓你更好的為我工作,我是你老板,你以后對我的態(tài)度好一點。 他蹲在尤不一身側(cè),用棉花棒沾著碘伏小心翼翼涂抹在尤不一掌心的傷口上。 他一邊這么做,一邊偷偷打量尤不一。 白發(fā)少女一臉笑容,目光平靜又澄澈,即便他不小心下手重了,少女也毫無反應(yīng)。 沈昨非手指一僵,他低下頭,遮掩自己神情,低聲道:你干嘛一直笑?你就不疼嗎? 白發(fā)少女笑盈盈,不會啊,我的世界是沒有疼痛的。 沈昨非握著他指尖的手一下子縮緊。 怎么可能會沒有疼痛啊!即便調(diào)的再低,這些疼痛也會被靈魂感知,只是沒有辦法同步到□□上而已,受過的傷怎么可能不存在! 沈昨非告誡道:你可千萬別把疼痛同步度調(diào)的太低,要不有你后悔的時候。 白發(fā)少女轉(zhuǎn)過臉,直直地看著他,你知道什么? 沈昨非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只是有這種感覺。 尤不一在心中輕笑一聲。 真厲害啊,這就被看穿了,不愧是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真實金字海的孩子。 沈昨非低下頭,輕輕吹了吹少女的掌心。 他紅著耳尖道:別害怕疼痛,人正因有疼痛,才能避開危險。 尤不一一下子怔住了。 這么說的話,沒有疼痛的他是不是一直在危險中行走?或者說,一直走向危險? 悉悉索索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譚丑擋住沈昨非,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呵斥:滾出來! 過了會兒,幾個互相攙扶的男女走了出來。 領(lǐng)頭的是程夢曇和一個氣度颯爽的短發(fā)女人。 程夢曇無奈道:這里太危險了,還是一起走比較好,能夠互相有個照應(yīng)。 短發(fā)女人點點頭,輕聲道:我知道這位少爺?shù)募寄芟到y(tǒng)很厲害,可你們?nèi)齻€人總有照顧不到自己的地方,我們一起走的話,即便是送死也能有炮灰。 此話一出口,全場一片冷寂。 程夢曇捂著臉頰,牙疼道:我說,這話不該這樣說吧? 短發(fā)女人:啊,抱歉,我只是有話直說罷了。 人群中有人吐槽道:這叫哪門子有話直說啊,這根本就叫不會說話吧? 短發(fā)女人點點頭,抱歉,我不太會說話,要不換你來?嗯,我忘了你褲子加上里面的內(nèi)褲都被腐蝕液體燒壞了,要不你用我外套遮一遮。 剛才說話的那人臉一白,感覺自己已經(jīng)社會死亡了。 尤不一笑了笑,用少女甜美的口吻道:jiejie說的話好聽,小嘴就像是抹了蜜。 短發(fā)女人點頭,謝謝,我原來還有這優(yōu)點呢。 她端詳了一下尤不一這個殼子的身高,點頭道:你也很不錯,完美的身高。 眾人一副想要吐槽又不得不憋住的模樣。 臥槽!你這個矮子嘲笑另一個矮子,你難道對自己的身高就沒有一點逼數(shù)嗎? 沈昨非一向護(hù)短,忍不住開口道:你這個矮子胡說八道什么呢,一米五的丑八怪。 女人:準(zhǔn)確的說我的身高是一米六。 尤不一一臉天真道:明明是一米五九,我的眼睛很厲害的。 女人:啊,矮子少爺。 沈昨非炸毛了,臥槽,你這個女人,看我怎么教訓(xùn) 尤不一狀似無意地伸了伸腳,直接絆了想要沖上去的沈昨非一腳。 沈昨非腳下一絆,一頭頂?shù)搅俗T丑的后腰上。 嘎嘣一聲脆響,似乎把譚丑的腰間盤都要撞出來了。 女人抱著胳膊,扭頭道:嘖,我們非得要跟他們搭伙嗎?看上去很難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