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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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張開嘴,卻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 尤不一輕笑道:嘴炮攻擊是嗎?只要讓你發(fā)不出聲音不就好了嘛。 怪物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魔鬼。 尤不一:說說吧,是誰指使你來殺我的,否則,我會將你的rou一片片咬下來。 啊啊他只能發(fā)出含混的聲音。 尤不一笑瞇瞇,啊啊啊,真抱歉,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把你的嗓子給弄壞了,嗯,既然你不說出話來了,那留著也沒用了。 怪物拼命掙扎著,用手指不斷在他手背上勾畫。 尤不一歪歪頭,哎?你是在說你可以用手指寫出那個人的名字嗎? 那就快點(diǎn)寫吧,慢一些的話,你的腦袋可就不見了喲。 怪物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尤不一忍不住一笑,其實(shí)我也沒有那么殘忍了,怎么可能會把你腦袋擰下來呢? 怪物松了一口氣。 這家伙果然是在嚇?biāo)摹?/br> 尤不一笑盈盈道:我只會將你的脖頸割掉一半,讓你親眼看著你吸進(jìn)去的口氣全都從脖頸處撒氣,看著自己的鮮血一點(diǎn)點(diǎn)流干凈,看著自己如何步入死亡。 怪物全身僵硬,無法動彈。 尤不一:快一點(diǎn)。 怪物手指抖動著,顫巍巍地在尤不一手背上寫下一道橫。 這道橫剛剛寫完,他突然一蹬腿,猛地翻白眼。 接著,他整個身子就像是沸騰了似的,開始在皮膚上咕咚咕咚冒泡泡。 尤不一收回手,兩手間的金剛絲嗖的一下卷回了卷輪中。 他往后退了一步。 下一刻,這個怪物的肌膚開始融化,金色的沙粒就像是蒸騰的熱氣一般不斷上涌,沒一會兒這個怪物的身體就化作金沙消失了。 尤不一抱著胳膊,自言自語道:這就是你防止秘密泄露的方法嗎? 真是老套。 他輕輕拍了拍手。 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李白的詢問聲:白李!白李!你那里還好嗎? 尤不一慢悠悠道:很好,一點(diǎn)問題也沒有! 他舍棄輪椅,跳進(jìn)池水中,一步步走向噴泉最中心。 池水涼的刺骨,尤不一卻仿佛毫無感覺,只有他蒼白的臉才能證明這寒冷的池水并非對他身體不會造成傷害。 他涉水而過,白色的襯衫衣擺隨著池水漂浮著,他露出的小腹上仍然刻著黑色的縫合線。 尤不一沒有去管自己的身體,而是繼續(xù)往前走。 突然,他似是踩到了什么。 尤不一瞇起眼睛,深吸一口氣,直接蹲了下來。 白李白李 李白一臉喊了幾聲,都沒有人應(yīng)答,他立刻提高聲音大喊。 他沒有得到尤不一的回答,反倒是把胡小道和江乘風(fēng)吸引了過來。 兩人雖然也不愿下水,但因?yàn)槔畎捉械募?,便也來不及?xì)想,直接躥進(jìn)水中,走向李白聲音傳來的方向。 直到三人回合,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尤不一的蹤跡。 我發(fā)現(xiàn)他的輪椅在岸邊,上面似乎有打斗的痕跡。江乘風(fēng)憂心道。 李白吃了一驚,他不會是被怪物綁走了吧? 江乘風(fēng):雖然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有些不地道,我倒是覺得說不定他是去綁走怪物了。 李白沉默了。 胡小道:這家伙就不能不讓人這么擔(dān)心的嗎? 嘩啦 嘈雜的水聲在背后響起。 抱歉,讓你如此擔(dān)心了。 三人同時回頭,只見渾身濕透的尤不一站在池水中,他的長發(fā)不知何時散開,正濕淋淋地貼在他的后背上,勾纏的發(fā)絲如同蛇一樣,一直纏著他的手臂和大腿。 他伸出手,五指作梳,慢慢將長發(fā)梳攏到身后,眼睫微顫,一串小水珠從睫毛上滾落。 尤不一笑了一下,如冷光乍破的清晨天際。 我找到鏡子了。 三人呆愣了足足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 什么? 真的找到了? 在哪里? 尤不一指了指水面,就在這池子下面,只是被板子阻隔的,我剛剛撬掉了一塊。 既然有門兒,三人自然擼袖子幫忙。 他們也學(xué)著尤不一憋著一口氣,沉入水池中。 借著朦朧的燈光,他們能看到水池下面鋪著透明有機(jī)玻璃板,而板子下面影影乎乎映出一些人影。 有機(jī)玻璃下面居然藏著鏡子? 靠,這是人干事兒嗎?竟然把鏡子藏在這么隱蔽的地方! 有機(jī)玻璃已經(jīng)被尤不一敲掉了一塊,他們自然也不甘示弱,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敲打起來。 水中冒起無數(shù)泡泡,有機(jī)玻璃也終于被他們撬下來四塊,露出一個井口大小的玻璃。 尤不一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停下來。 大家都停住了手。 尤不一伸手按了一下鏡子。 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這面鏡子似乎在緩慢吞噬尤不一的手。 尤不一手臂陷入,接著是半個身子,最終整個人都陷了進(jìn)去。 江乘風(fēng)張張嘴,無數(shù)個泡泡從她嘴里吐了出來。 她簡直都要?dú)獐偭恕?/br> 這個尤不一為什么這么大膽,竟然敢直接往里鉆!一旦那不是出口,而是陷阱怎么辦? 可是,她的弟弟就在那邊啊。 江乘風(fēng)第二個鉆了進(jìn)去。 李白第三個。 胡小道重新?lián)Q了一口氣,才也學(xué)著他們的樣子鉆了進(jìn)去。 鉆進(jìn)鏡子的時候,胡小道的腦子昏昏沉沉的,整個腦袋只有一個想法這么厲害的白李真的是一個普通的試煉者嗎? 這么能掌握全場的試煉者,他只知道一個尤不一了,剩下的試煉者雖然厲害,但都達(dá)不到這樣的水準(zhǔn),白李會不會是尤不一? 不,不可能。 白李雖然有時候有些氣人,但總歸是個好人,他怎么能拿尤不一跟白李比? 胡小道心中暗暗說了一聲抱歉,并決心將白李引薦給自己的師父。 這樣厲害的人就應(yīng)該更大的舞臺上發(fā)揮自己的優(yōu)勢。 此時,鏡子另一邊的世界。 同樣的噴泉廣場上,三個滿身是血的人仿佛在犯罪現(xiàn)場中翻滾了一圈。 他們呼哧呼哧跑到廣場的階梯處,一下子癱坐下來。 江乘月立刻發(fā)動自己的技能,他的腳邊多了幾個小小的奶狗。 元白捂著額頭,哥,你先休息一下吧,你的技能使用太多次,如今出現(xiàn)的狼狗都太小了。 江乘月?lián)u了搖頭,用狗,提醒。 鹿不說的口罩已經(jīng)拽到下巴處,他兩只手臂向后架在樓梯上,你們認(rèn)識的那個同伴真的不是尤不一? 元白低垂著頭,不是啦,你都問了多少遍,我們的同伴李斯頓根本跟尤不一不一樣。 鹿不說:不一樣有什么,孟三無跟尤不一也長得不一樣啊,還不是他一個人。 他說到這里,眸光漸漸暗淡下來。 竟敢如此欺騙我,我若是見到了他,肯定要讓他后悔生出來。 元白的頭吹得更低了。 你看看,你看看,就鹿不說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哪里敢說實(shí)話啊。 元白低聲道:我的治愈技能大概還能再使用一次,你們誰傷的比較嚴(yán)重? 江乘月飛快道:鹿。 鹿不說低笑一聲,你們兩個倒是不錯,一個個都想著便宜外人。 元白抬起頭,無奈地笑了一下,畢竟鹿哥你是我們之中最厲害的,治好你有助于我們殺了那個怪物。 鹿不說:那個花七到底是怪物還是試煉者,他簡直比鏡子怪物和心中的怪物更難纏,他為什么一定要弄死我們?試煉者不是不可以自相殘殺的嗎? 元白對鹿不說使用技能,鹿不說的腦袋兩側(cè)長出小巧精致的鹿耳朵。 他的鹿耳朵抖了抖。 元白捏了捏鹿耳朵,鹿不說身上的傷痕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 鹿不說低聲咳嗽一聲,那個花七的技能就特么的離譜,我這才知道他為什么要叫三秒男,原來他可以讓時間停止三秒,雖然只有三秒,但那也足夠可怕了。 鹿不說不悅道:即便我混到了金字海前一百有什么用?還不是被壓著打? 他看著自己的手,我看孟三無當(dāng)初瞧不起我時說的話都是對的,我比不上我那兩個弟弟,我簡直是個廢物。 元白:嗯呃 請?jiān)徦⌒∧昙o(jì),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才好。 元白努力想要扭轉(zhuǎn)鹿不說對尤不一不好的印象,其實(shí),你說的那個人說的話未必是你想的那種意思。 鹿不說看著手,不說話。 元白:或許,他是想要激勵你呢? 鹿不說:那我還真是謝謝他的大恩大德,明知道我暗戀他,還差把我往泥里踩。 元白: 靠!他聽了這么一個大事件會不會被殺??! 元白:你說的那個孟三無不是 鹿不說抬起頭,不錯,他是尤不一的馬甲號! 鹿不說咬牙切齒,眼睛都紅了,可他特么的不說,我哪知道他是尤不一的馬甲號啊! 當(dāng)年我大學(xué)剛畢業(yè),實(shí)習(xí)期工資少,錢幾乎全都貢獻(xiàn)給他買小裙子,結(jié)果,一年后,你特么的告訴我,這是個男的,我被騙了! 元白: 鹿不說憤恨地握緊手掌,別讓我再見到他,若是見到他,我一定會忍不住揍這個人妖號一頓! 我也不能這么干坐著了,以前都是他來救我,才導(dǎo)致我我 鹿不說:我鹿不說在此立誓,若是再被他救,我就不姓鹿了。 元白: 咋了,難道你還想要姓尤? 汪汪汪江乘月腳邊的幾只小奶狗突然高聲叫了起來。 三人同時警戒地抬起頭。 鹿不說:來了。 他站起身,擋在元白和江乘月面前。 鹿不說抹了一把干裂的嘴唇,仔細(xì)盯著周圍的動靜。 60、第 60 章 汪唔汪唔唔 那幾條小奶狗叫的一聲比一聲急, 一聲比一聲慘。 在場三人都把心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