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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季翎嵐點點頭,看向傅南陵,道:“大人,此事關(guān)系重大,唯恐高瑾狗急跳墻,還是趕緊回京,將此事稟告皇上,再做定奪為好?!?/br> 已知的兩個朝廷命官,一個正三品,一個正五品,均被迫害,足以說明高瑾在遼遠(yuǎn)的勢力之大,以及心狠手辣。李泰逃脫,以高瑾的性子,定然窮追不舍,想盡辦法除掉這個禍害。加之傅南陵的身份特殊,他們的處境真的險之又險。 傅南陵淡淡地說道:“若當(dāng)真如此,恐怕我們回京的路將九死一生。” 季翎嵐眉頭緊皺,道:“大人的意思是他們會在回京的路上設(shè)伏截殺?” “若是讓我們回京,他們便是死路一條,若是將我們截殺,稍微處理的干凈些,他們便可以高枕無憂,阿嵐覺得呢?” 傅南陵嘴角的冷笑,讓季翎嵐一怔,傅南陵似乎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單純。 “大人,每日進(jìn)京之人不在少數(shù),只要喬裝改扮得當(dāng),他們怎么確定我們是何人?” 在季翎嵐想來,傅南陵有這么精巧的人/皮面具在,只要不是特別熟悉之人,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破綻。 傅南陵自然明白季翎嵐在想什么,無奈地說道:“他們對我們確實不熟悉,但李泰不行?!?/br> “那便讓李大人留在席柳山,我們進(jìn)京向皇上稟明情況,然后帶齊人手,去寧城找到證據(jù),再接李大人一起回京?!?/br> “我擔(dān)心他們會疑心李泰藏身在席柳寨。以高瑾的心智,就算短時間內(nèi)想不通,時間一久,也定會起疑心?!备的狭晖nD了停頓,接著說道:“還有劉府,若是高瑾狗急跳墻,一把火將劉府付之一炬,那劉大人的家眷恐怕也不能幸免。” 最最重要的是傅南陵清楚,高瑾能這般肆無忌憚,身后還有人給他撐腰,一旦朝廷大動干戈,肯定會打草驚蛇,到時候恐怕不止保不住證據(jù),還會血流成河,連累不少無辜之人。前世,這起案子傅連朝也是籌謀了許久,有了十二分的把握之后,才動的手。即便如此,劉府上下三十幾口,以及李泰等人,都未能幸免。可隱藏在高瑾背后的人,依舊沒能被揪出來,直到他繼承皇位。 季翎嵐皺起眉頭,問道:“大人能否告知,為何朝廷會容忍席柳寨的存在?” 既然已經(jīng)參與其中,季翎嵐索性問出心中疑問。 傅南陵沒有回答季翎嵐,反而看向李泰,問道:“高瑾黨羽是否已涉及遼遠(yuǎn)提刑按察司,以及督察司?” 李泰回答道:“回大人,下官雖不知具體名單,卻可根據(jù)劉大人之死判斷,提刑按察司恐已被高瑾收買。至于督察司那邊,下官并不了解。不過,素聞督察使張大人與高瑾不合,兩人之間很少來往?!?/br> “張漢臣……” 傅南陵努力回想著前世的記憶,恍惚間記得張漢臣是在他登基后,舊疾復(fù)發(fā)病逝的。 季翎嵐忍不住發(fā)問道:“大人對此人可熟悉?” 傅南陵沉吟了一會兒,答道:“此人是朝中老臣,為朝廷東征西討,立下汗馬功勞,應(yīng)是可信。” 季翎嵐想了想,說道:“既然回京之路艱險,不如我們索性前往寧城,置之死地而后生?!?/br> 傅南陵一怔,隨即眼睛一亮,看向季翎嵐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贊賞,道:“阿嵐真是聰明,想必高瑾那廝怎么也不會想到,我們非但沒有回京,反而進(jìn)了他的老巢?!?/br> 李泰眉頭緊鎖,道:“大人將賭注壓在張大人身上,是否太過冒險?” 在場的人都是聰明人,很快便能明白其中含義。 傅南陵和季翎嵐對視一眼,嘴角勾起笑意,道:“我們可做兩手準(zhǔn)備,一路南下去寧城,一路繞道北上回京都。即便高瑾再只手遮天,也不過是遼遠(yuǎn)一地,而進(jìn)京之路可不止這一條,只需多耗費一些時日而已?!?/br> 季翎嵐站起身,道:“既如此,我們便先行定下,李大人重傷未愈,還需多休息,我們明日在商談詳細(xì)計劃。” 李泰見狀,將手中的鑰匙遞給傅南陵,道:“陸大人,下官今日便將此物交給陸大人,還望陸大人能妥善保管?!?/br> 傅南陵也沒矯情,將東西手下,道:“李大人放心,再強壯的蝦米也只是蝦米,翻不起大浪,收拾他們不過是早晚的事。” “下官代遼遠(yuǎn)百姓謝過陸大人。”李泰躬身施禮。 傅南陵沒有多說,和季翎嵐一起出了客房。 兩人回到房間,傅南陵吐了吐舌頭,小聲說道:“阿嵐,你說我剛才表現(xiàn)的怎么樣?能不能把李泰騙到?” 看傅南陵討賞的小孩子模樣,季翎嵐有些恍惚,對方才心底產(chǎn)生的懷疑又有些動搖。他笑了笑,說道:“阿陵表現(xiàn)的很棒。若不是提前知道你不是陸九,我也定然被你騙過?!?/br> “嘿嘿,父皇說在人前定要有威儀,這樣才能體現(xiàn)皇家人的氣勢,不讓那些大臣欺負(fù)了去,可我總覺得這樣好累?!备的狭觏槃莩蹲〖爵釐沟囊滦?,笑瞇瞇地說道:“還是和阿嵐在一起好,我可以無拘無束。” 看著傅南陵瞇起的眼睛,季翎嵐好笑的搖搖頭,將剛才的猜想拋之腦后,這哪里是心機深沉的大灰狼模樣,活脫脫就是個被寵在掌心長大的純真小白兔。 “阿陵,我方才問你的問題,現(xiàn)在可以回答了么?” “方才?”傅南陵想了想,恍然道:“阿嵐是說這席柳寨的來歷?” --